昨晚从不同渠道陆续传来消息。一些人芝加哥城里制造骚乱后,还要到郊区来,并且列上了几个小镇的名字,特别注明,这是白人富人居住的地方。
其中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区我多少知道一点,芝加哥公牛队原来的主力皮朋就住在那里,乔丹也在那附近。他们两位都是富人,跟白人的富人住在一个小区。 闻到火药味了。 我还看到了川普31日发的推文:“美国将认定极左翼激进势力ANTIFA为恐怖组织。” 一些消息将骚乱的幕后指挥指向了ANTIFA。“国内恐怖主义”这个词也出现了。


一再祷告后,心虽然还没有完全平静,但把文章写完了。 虽然知道今天的文章写的不好,但竟然不想改了。 整理并上传那些骚乱照片时,突然明白了哈耶克的一个基本思想:私有制是自由的根基。此时,这个“自由”就是人身自由和财产自由。我的住宅属于我的私有财产,不得随意闯进,尤其是在夜间。 也突然明白了美国人为什么要有枪,这首先不是对付政府的,而是对付那些随意侵犯人身及财产自由的人。你不能随便到我家里来抢东西。 有点累。 祈祷:“主啊,求你赐下平安。唯有你,才是我安全的最可靠保障。” 十一点半多点,我居然想休息了。 睡吧。


一觉睡了七个小时,醒来觉得身体乏力,身子骨好像都散了架一样。怎么,吓成了这样。 染上新冠病毒了?不可能! 发烧了吗?摸摸头。没有。 咳嗽,没有。 不摸脚了,好像测试新冠没这条。 昨天傍晚散步时着凉了,有可能。 看了几眼消息。还是累。 继续睡。


从梦中醒来。梦到了过去在省委党校认识的一位朋友,我们一起走在一条大路上,那是弗拉基米尔大道,俄国流放政治犯的路。哎,这条路怎么这么直?并且,尽头是一座大楼。 我还伸出了手,挡在了朋友前面。 危险在哪里? 醒来后想,怎么梦到了他?马上明白了,与抢劫盗窃有关。那是1989年秋,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到他家,开门一看,大惊。小偷进屋了,把东西扔得到处都是。 朋友丢什么了,忘记了。 前一天晚上听到那些人要来乡下闹事,竟让我想起了三十多年前的事情,记忆真奇妙? 但为什么想到了弗拉基米尔之路哪?不明白。但脑袋冒出了一个想法:写作就是自我流放。


还是乏。 下楼,煮半小锅姜红糖水。开了,往肚子里灌。 抗感冒。 一边灌,一边看新闻。 灌不下去了,上楼,再睡。 睡到四点多醒了,吃点东西,走。




一气走了十多公路,走着走着头顶冒汗了,我真感冒了?问过后马上笑自己,你就忽悠自己吧,范学德,今天是零上22温度。这么热你要是不再出汗,那就要归为哪类动物了?
咳嗽了一声,又一声,都挺大的!这算症状吧。算了吧你,猛然看到太阳,使劲咳嗽两声,是你的老习惯了,算狂犬吠日好吧?
OK。
看看野地的花吧,还有天上的飞鸟。看到了吗?明白了吗? 还有草,抽穗子了。月亮。
哈哈。 好开心。

回家,赶紧给《微读圣经》写稿子,已经到了最后期限。 今天的经文是雅各的话:“你们中间若有缺少智慧的,应当求那厚赐与众人、也不斥责人的神,主就必赐给他。”(雅1:5) “主啊,我就是那个缺少智慧的人,恳求你把属灵的智慧赐给我,赐给我一个忍耐的心,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要百般忍耐,不恐惧,不激怒,不抱怨,更不要仇恨,只要一有可能就写下去,为主而写作。” 不到两个小时完稿。 接下来写自己虚惊的这一场,就是上面这些文字。 2020.6.1/2于芝加哥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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