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见到老朋友小韩后,他端出一盘水果让我随便吃,我一眼就相中了那几个梨子,个头不大,果皮嫩黄,还有几抹嫩粉,看着就让人喜欢。拿到手中一闻,一股浓郁的酒香。我连皮也没削,立即咬了一口,水分真多,就像酿了很久的浓酒,太香了。
我一口气把那四五个梨子全吃了,还觉得不过瘾。
擦擦嘴后我问:“这是什么梨啊?”
“南果梨。”
南果梨?
上网查,南果梨产于辽宁的鞍山地区,距离我老家不远。
我爱上了南果梨。
到衡水时,去妻子老姑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小店铺,水果摊子上也有可爱的南果梨,我毫不犹豫地跟陪我来表弟说:“买上几斤吧。”
当晚就把它们全部消灭,幸福啊。
第二天,姑姑又叫她的小孙子去买。小家伙出去十来分钟后拎回了一大包南果梨。又过十来分钟,这堆南果梨消失了一大半。
饭不用吃了,酒也不必喝了,以南果梨代酒。
回到老家丹东,到处都卖南果梨,和侄儿一大早出去,才六点多,街边的小摊就堆了一堆南果梨,我毫不犹豫地让侄儿买了,早餐的主要食品有了。
今早,上网搜照片,看到南果梨被誉为“梨子之王”,虽然我觉得可能过誉了,但在我吃过的梨子中,也就只有新疆梨可以与它媲美了。新疆梨比南果梨脆,南果梨比新疆梨醉。
关于南果梨的最后记忆,是在北京另一位画家朋友老胡家里,他请我吃水果,我一看果盘,四五个南果梨摆在那里,拿起了一个就准备吃,老胡说:“放了两天了,快成酒了。”
我吃了一个后连连点头说:“好酒,好酒。”
初稿2018.10.22 修订于202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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