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Z升为室主任.他没上台时,得感谢我的导师也就是前室主任,让我和Z有过数个回合的摩擦了.他上台后,那就更别提了,如果可以用'打'这个词的话,那真是'打'成了一锅粥了.其实我最不想跟他'打'了,因为我们是同胞. 我的导师与Z真的找A与B谈有关做我的导师的事.谈后B没有反应,但是A兴高采烈地来找我要当我的导师,让我给拒了.可能A告诉两位我的反应,他们也算尊重了我一次,就没有再找A与B (A与B两人都连一个合同做不完就离开我们院了),但是却找了另一个韩国人.韩国人有PHD文凭,但也不是我的方向的.当看着这位韩国人兴高采烈地来找我谈他做导师的事时,我真的压不住自己的火了,非常生硬地把这个韩国人给拒了. 似乎Z对我没有同胞之谊,使出狠招,把我调离我的研究方向.97年第一台相关机床落户新加坡,我98年就到新加坡从事相关研究.恐怕在新加坡我可能是从事这项工作时间最长的几个人之一,新旧几代设备我都熟悉.我没有办法到办公室找到Z,当我提到我对科室的贡献时,Z说这些都不重要,以前的工业课题他不清楚,再怎么好的文章并不重要;成功的申请专利不重要,因为院了恐怕已经有一万个专利了;PHD不重要.后来我在大学的导师认为我和Z的沟通并不好,再加上他在全室会上反复强调要出好文章文章,积极申请专利,而且他一直在鼓动一个同事去读PHD,我想我跟他可能就是没有沟通好,于是我再去找他.但是这次会议,他又否定了一切他以前所说的,说他不可能对我说文章,专利,PHD不重要.而且他竟然让我下一次再与他单独谈话时自带着录音机.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再谈下去有何意义?!恐怕只有拥有他那种心态与心境的人才能想到录音机,否则谁会想到! 那时的我,突然感到自己就象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固执又任性,非要一个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于是我想到了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