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重磅新闻称:新文件证实,武汉病毒研究所曾实验改造病毒。这一消息实在太重磅了!重磅得让人笑掉大牙!
改造病毒是病毒研究中的家常便饭!制作危险病毒的去毒性假病毒需不需要改造病毒?制造腺病毒载体疫苗需不需要改造病毒?不改造病毒怎么研究病毒?将绿色荧光蛋白GFP(Green fluorescent protein)嵌入到病毒中以便观察实验现象需不需要改造病毒?研究某个蛋白的功能需不需要改造一下这个蛋白,通过对比改造前后病毒功能的变化来推断出原有蛋白的功能?哪个病毒学家没改造过病毒?哪个实验室没改造过病毒?
问题不在于有没有改造病毒,而在于有没有对病毒做过功能增益性改造。
太难为你们了!挖空心思要找出一星半点武汉病毒研究所做功能增益研究的证据。找不着就捏造,就张冠李戴,就移花接木,就鱼目混珠,就指鹿为马,就含糊其辞、含沙射影。
哪个国家在做功能增益研究?哪个国家是功能增益研究、病毒功能增益性改造的领头羊和主力军?哪个国家、哪届政府在新冠疫情发生前两年的2017年12月19日,撤销了奥巴马功能增益研究暂停令,全面重启了功能增益研究?哪个国家以联邦资金支持、资助开展功能增益研究的本国病毒学家、微生物学家?
以下文章几天前发表于留园社区,刚好与上述病毒改造问题有关,现备份、转发到我的万维博客,请诸位参考、指正。
2021年9月3日,(留园)科技频道大号蚂蚁版主发表了一篇原创文章:『溯源』中国政府为何把第一个P4建在武汉病毒所? https://club.6parkbbs.com/chan2/index.php?app=forum&act=threadview&tid=13522897
这是一篇有内容的文章,它提出了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王文清网友和我都加入了对该文章的讨论,在讨论中,我们的观点发生了分歧。
王文清网友在如下回帖中说:武汉另有研究病毒的研究所,去年二月老王就说明白了,希望你能看明白。 https://club.6parkbbs.com/chan2/index.php?app=forum&act=threadview&tid=13522963
回帖所附文章为(写作于2020年2月24日):新型冠状病毒爆发,中科院正副院长白春礼陈竺难辞其咎 https://club.6parkbbs.com/chan2/index.php?app=forum&act=threadview&tid=13510441
本文要批驳的,就是这篇文章。
文章前面有一部分内容在论述新冠病毒“并非靠自然演变而来”,这些内容总体上与我的观点接近,其中也有一些细节问题,但本文将忽略它们。
我和王文清网友的根本分歧在于: 王文清网友认为,新冠病毒源自武汉,是武汉某一研究所或实验室泄漏出来的; 我认为,新冠疫情虽然首先发生于武汉,但新冠病毒并非源自武汉,而且,新冠疫情不是武汉的研究所或实验室(意外事故)泄漏造成的。
我认为,王文清网友溯源文章与其上述观点相关的内容中,存在多处论据、论证错误,依次指出如下。
错误一
文章中说: 2015年11月9日,武汉病毒所石正丽团队在英国《自然医学》(Nature Medicine)杂志上发表论文。。。
这是一个张冠李戴的低级错误。
2015年11月9日的《自然医学》(Nature
Medicine)论文指: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一个类似SARS的蝙蝠冠状病毒群显示了产生人类流行疫情的潜力)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m.3985
这篇论文不是石正丽团队团队发表的,它的发表者、主创者是Ralph
S. Baric团队。论文的第1至第8作者,清一色的美国人,这8个人中,7个是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流行病学系的Ralph S.
Baric团队成员(第4作者Sudhakar
Agnihothram来自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国家毒理学研究中心)。论文的核心作者是如下两人:论文的负责人、通讯作者Ralph S.
Baric,第一作者、另一位通讯作者Vineet D. Menachery(维内特·德梅纳赫里)。
注:Ralph S. Baric(拉尔夫·巴里克),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教授,反向遗传平台的发明者,无痕迹病毒改造技术的发明者,国际顶级病毒学权威,国际顶级功能增益研究权威,功能增益研究的狂热痴迷、力行者。 反向遗传平台的功能是:基于基因序列即可合成病毒、收获病毒毒株。基于既有的基因序列可合成、收获已有病毒的克隆毒株;基于人为设计的基因序列可合成前所未有的新病毒,并收获新病毒的病毒毒株。无痕迹病毒改造技术就是反向遗传平台实现、提供的。
有两名中国科学家在论文中列名。
石正丽(Zheng-Li
Shi)列名第14作者,是该论文最次要的作者(名字列在通讯作者Ralph S. Baric之前,见图一),她的贡献是向Ralph S.
Baric团队提供了病毒嵌合的两种原材料其中之一:SHC014蝙蝠冠状病毒的刺突蛋白基因序列和质粒,她根本没有参与相关的功能增益研究或实验。
石正丽团队的另一成员葛行义(Xing-Yi Ge)列名第9作者,他的贡献是提供了一个假分型(假病毒)实验,该实验的目的是:检验编码WIV1病毒刺突蛋白的慢病毒结合hACE2(human ACE2),进入人体细胞的能力。
注1:假分型,pseudotyping,即假性病毒或假病毒,是人工改造或人工合成的,去除了毒性或复制能力的缺陷型病毒(某些类别的疫苗,如腺病毒载体疫苗也是用改造过的缺陷型病毒合成的)。制作假病毒与功能增益研究有相同之处:都要对病毒进行人为改造;它们的不同之处是:功能增益研究人为增强病毒的致病能力,而制作假病毒不仅不增强病毒的致病能力,反而要去除病毒的致病能力;
注2:慢病毒指潜伏期较长,缓慢发病的一类逆转录科病毒,艾滋病病毒(HIV)就是一种慢病毒。慢病毒常被用来制作假病毒。
葛行义提供的WIV1相关的假病毒实验不是2015年论文的关键实验,它只是一个次要的对照性实验。2015年论文的病毒主角不是WIV1病毒,而是SHC014病毒。SHC014、WIV1(rs3367)这两个蝙蝠冠状病毒是在同一地点、同一批发现的,它们的基因序列非常相似(全基因组序列的一致性或相似度为98.8%);而且,它们都是能结合hACE2,有人类细胞进入能力的特殊的、罕见的蝙蝠冠状病毒(但它们又是人类无害的,不会使人产生疾病症状),它们彼此有对照研究价值。
葛行义提供的这一对照性实验不是专门为2015年论文而做的,它实际上是2013年10月30日的一篇论文中的实验:Isolation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a bat SARS-like coronavirus that uses the ACE2
receptor(使用ACE2受体的蝙蝠类SARS样冠状病毒的分离和特征)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ature12711
这篇2013年论文是中国石正丽团队、美国Peter
Daszak(彼得-达斯扎克,生态健康联盟主席)团队联合发表的,葛行义是论文的第一作者。该论文的病毒主角就是WIV1(rs3367)病毒,论文的核心内容就是检验、确定WIV1(rs3367)病毒的ACE2结合能力及人类细胞进入能力,葛行义提供给2015年论文作为对照实验的假病毒实验,其实就是这篇2013年论文的核心实验。
2013年论文不是一篇功能增益研究论文,论文中的实验不是功能增益性质的,研究中所做的病毒改造(用WIV1的刺突蛋白合成假病毒)也不是功能增益性质的,论文相关研究、实验没有制造出任何一种有人类致病力的危险病毒。
因此,葛行义对2015年论文的贡献,就是把2013年论文的WIV1(rs3367)病毒相关的核心实验,提供给了Ralph S. Baric团队,作为其研究SHC014病毒的对照实验。和石正丽一样,葛行义也没有参与2015年论文的功能增益研究、功能增益实验。
注:rs3367和WIV1这两个蝙蝠冠状病毒几乎完全相同,它们的全基因组序列同一性(相似度)为99.92%,它们S1蛋白的氨基酸序列完全相同,他们在研究中可以相互替代。为描述简便,我把它们视作同一个病毒。
2015年论文,即Ralph
S. Baric团队2015年11月9日发表的Nature
Science论文是一篇非常著名的功能增益研究论文,这篇论文将蝙蝠冠状病毒SHC014(也称rsSHC014)的刺突蛋白嵌入到SARS-CoV-MA15病毒的骨架中,改造出了一种高危嵌合病毒SHC014-MA15。 SHC014-MA15可使人、小鼠发病(能有效感染人体呼吸道组织样本,在组织细胞内大量复制,病毒滴度与SARS病毒感染相当),可使实验小鼠体重大幅下降并死亡。论文还实验证实,SARS单克隆抗体和SARS疫苗都不能有效治疗SHC014-MA15造成的感染。 嵌合材料之一,SARS-CoV-MA15是Ralph S. Baric团队通过实验室环境反复传代人工培育出的,可感染小鼠并能使其发病、致死的SARS病毒(SARS-CoV)小鼠适应性变异体。
王文清网友文章称,该2015年论文是石正丽团队发表的,并称: 在实验结果中,感染了这种“合成”病毒的小白鼠两肺严重病变,无药可医。令人惊心的是,在小白鼠身上的成功实验仅仅只是石正丽的“牛刀小试”,他们接下来还准备在灵长类动物身上进行进一步的实验。这个举动无疑是危险的,因为这非常容易让人联想到,石正丽团队是否在模拟如何使用这类嵌合病毒来感染人体。
文章还声称,“石正丽这篇论文迅速引发了学术界的巨大争议”。
原本都是Ralph S. Baric团队做的事,王文清网友却把它们全算到了石正丽团队头上;本应是指控Ralph S. Baric团队的证据,王文清网友却用来指控石正丽团队。经过王文清网友的张冠李戴、移花接木、指鹿为马之后,石正丽团队被扣上了有罪的帽子,而论文的真正发表者、主创者--Ralph S. Baric团队则隐身到了人们视线之外。
王文清网友的上述做法,客观上还有助于掩蔽以下事实: 美国是全球功能增益研究、病毒功能增益改造的领头羊和主力军;川普政府在2017年12月19日,新冠疫情发生前两年,撤销了奥巴马功能增益研究暂停令,全面重启了功能增益研究,重新以联邦资金支持、资助开展功能增益研究的本国病毒学家、微生物学家。
只要具备基本的学术研究常识,仔细看过2015年论文的作者栏,就不会犯上述荒唐可笑的低级错误。但它还是发生了。王文清网友是没看过论文?还是别有意图?
关于如何理解学术论文中各位作者的贡献、作用,请参考大号蚂蚁版主的下列科普帖: 『科普』如何区别一篇学术论文中作者的不同贡献 https://club.6parkbbs.com/chan2/index.php?app=forum&act=threadview&tid=13522155
错误二
王文清网友文章称: 武汉病毒所石正丽从2010年开始就搞SARS高危病毒的基因改造,这十年里谁知道她们搞出什么东西。
石正丽从2010年开始就搞SARS高危病毒的基因改造?我太孤陋寡闻了,居然对此一无所知。石正丽2010年对SARS高危病毒搞过什么基因改造?改造出了哪种或哪几种高危病毒?请王文清网友举证,请至少提供一篇论文证据,以证明自己不是信口雌黄、凭空捏造。
王文清网友称:“这十年里谁知道她们搞出什么东西“。请问王文清网友,你既然不知道她们搞出了什么东西,又如何知道她们改造出了高危病毒?
错误三
王文清网友文章称: 但石正丽的步伐显然并未停止。2018年11月14日,石正丽应上海交通大学生命科学技术学院邀请,在该院树华报告厅做了一次题为“蝙蝠冠状病毒及其跨种感染研究”的主题演讲。在这次演讲中,石正丽介绍了她带领下的团队如何使用“重组分析”发现人SARS病毒的最近祖先,可能是由云南一个蝙蝠山洞中的三个病毒株(WIV1、Rs4231和Rs4081)重组而来的经过。
从此处描述及文章中的其它相关内容判断,王文清网友犯了如下错误:他把“跨种感染研究”(或跨物种传播研究)与“功能增益研究”搞混了,把二者混为一谈了。
石正丽团队蝙蝠冠状病毒跨物种传播研究都研究了些什么?以我所知,其主要研究内容为: 1)致力于SARS病毒的溯源研究,长期在自然界中搜寻与SARS病毒可能存在进化渊源的,可跨物种传播的,可感染人类的蝙蝠冠状病毒,并研究、解读它们的跨物种感染、传播机制; 注:石正丽团队先后发现了rs3367、SHC014、WIV1、WIV16等能进入人体细胞的特殊蝙蝠冠状病毒(绝大多数蝙蝠冠状病毒都不具备人体细胞进入能力)。但是,这几种蝙蝠冠状病毒都不会使人产生疾病症状,这是它们与SARS病毒截然不同的地方。 2)石正丽团队将大把大把的时间花在了搜寻、分离蝙蝠冠状病毒样本上,其搜寻蝙蝠冠状病毒的足迹遍及中国28个省、市、自治区; 3)改造病毒在病毒研究中是家常便饭,对病毒实施适当的改造是认知病毒的基本手段,(腺病毒)载体疫苗、病毒研究中经常使用的假病毒(对危险病毒进行毒性去除等处理后得到的病毒)都是人为改造过的病毒。石正丽团队当然也需要在研究中对病毒实施必要的嵌合或其它改造,例如,为便于观察实验现象,需要将绿色荧光蛋白GFP(Green fluorescent protein)嵌入到所研究的病毒中;再如,为确定某个辅助蛋白的功能,需要替换或改变该辅助蛋白,通过对比改造前后病毒功能的变化,推断出该辅助蛋白的功能。
但是,他们所做的病毒改造以认知、解读病毒的既有功能、特性、机制为目的,他们没有为病毒增加新的功能(、特性、机制),他们没有改造出过有人类致病力的病毒,没有增强过病毒的致病能力,没有增强过病毒的感染能力,没有扩展过病毒的宿主适应性,没有扩大过病毒的宿主范围。一句话,论文记录、文献记录表明: 石正丽团队没有做过任何功能增益研究,没有对病毒做过任何功能增益性改造。
石正丽团队在做蝙蝠冠状病毒的跨物种传播研究,而不是在做蝙蝠冠状病毒的功能增益研究。
(我在这里作个预测,和以往一次又一次的所谓证据一样,The Intercept报道的900页文件中尚未提供细节的所谓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功能增益研究“证据”,同样是假证据。)
如果王文清网友对此有异议,如果王文清网友认为石正丽团队从事过功能增益研究,或者石正丽团队曾经改造出过可使人类致病的病毒,那么,请王文清网友举证,请举出至少一个明确论文的例子,请指明论文名称,地址。还有,请王文清网友不要再把别人的论文张冠李戴到石正丽团队头上。
错误四
文章中说: 合作过程中病毒就有从武汉病毒所传到疾控中心的可能,但疾控中心只是P2级,管理没武毒所P4级严格,虽然武毒所泄露可能性不大,但泄露可能发生在与武汉疾控中心的合作过程中,泄露的东西再经过中间宿体变异后就成了新型冠状病毒,通过武汉疾控中心的合作者传出。由于武汉疾控中心与华南海水市场很近,于是泄露的病毒通过华南海鲜市场传遍武汉。华南海鲜市场距汉口火车站也就几百米,于是这个病毒就从九省通衢的武汉传遍全国了。
另外,在以下讨论回帖中, https://club.6parkbbs.com/chan2/index.php?app=forum&act=threadview&tid=13522949
王文清网友表示,他趋向于认为,新冠病毒是“人为改造”+“无意中人为加速自然变异”,两种因素结合的产物,是(武汉)研究人员“无意间搞出来的”。
王文清网友的这一猜测是错误的。新冠病毒的基因序列特征清楚地表明,新冠病毒是集各种病毒非凡功能于一身的病毒集大成者,它的人为设计特征至少有九组(我在已发布的文章中归纳过其中七组),这些人为设计特征借鉴自不同科属的各种病毒(包括与冠状病毒科八杆子打不着的埃博拉病毒、艾滋病病毒、禽流感病毒)。这些特征决不是“无意间搞出来的”,决不是不经意改造,无意中加速变异所能产生的;新冠病毒一定是病毒学家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广泛借鉴、精心设计、反复研究、反复实验才制造出来的。
以下截图展示了新冠病毒中的七组人为设计特征,如果王文清网友对这些人为设计特征有异议,请予以批驳。
这七组人为设计特征截图自下文: 出自科学疯子之手的病毒集大成者(一)
请问王文清网友,新冠病毒中如此精巧,在病毒中史无前例的三关节式绞链结构,可能是“无意间搞出来的”吗?
新冠病毒刺突蛋白髋、膝、踝三关节式绞链结构示意图
新冠病毒中如此“智能”的倒伏、直立机制,可能是“无意间搞出来的”吗?
新冠病毒刺突蛋白RBD倒伏以免疫逃避(逃避抗体结合),直立以结合ACE2受体示意图
以上两张图片摘自: 出自科学疯子之手的病毒集大成者(二)
错误五
文章中说: 调查后科技部社会发展科技司司长吴远彬在15日(注:2020年2月15日)的国务院联防联控新闻发布会上称,为加强规范管理和服务,高效有序推进全国应急科技攻关,科技部出台了《关于加强新冠病毒高等级病毒微生物实验室生物安全管理的指导意见》。显然病毒所在此次武汉病毒爆发的源头上逃脱不了干系。
“显然”二字太武断、太想当然了。中国实验室安全管理需要加强,与中国实验室制造过新冠病毒,或新冠病毒来自中国实验室,是逻辑无关的两件事。
新冠疫情发生后,对北京方面来说,迅速确定疫情发生的原因是很难的,迅速排除武汉实验室泄漏的可能性也是很难的。至少在一段时期内,北京不敢肯定疫情是不是源自武汉的实验室,这是他们有掩盖之举的重要原因之一。 注:需要指出,疫情发生时,习近平对生物研究系统缺乏掌控。中国生物基因工程研究领域、科学院系统、卫生部(卫健委的前身)系统长期以来是江绵恒的天下。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党委书记、武汉P4实验室主任袁志明,武汉病毒研究所所长王延轶的丈夫、武汉大学副校长、武汉大学医学研究院院长舒红兵,都(曾)是江绵恒的亲信、马仔。
但是,他们认识到,不论新冠病毒是不是从武汉实验室泄漏的,都有必要加强实验室的安全管理,以尽可能在今后杜绝实验室泄漏事故;此外,为了避免在新冠病毒的样本采集、储存、中转中,在新冠病毒的科学研究、检测、疫苗研发过程中发生事故,也必须加强实验室的安全管理。因此,加强实验室的安全管理,并推出有关文件,与新冠疫情是否源自武汉实验室泄漏,没有因果关系。
出台了加强实验室安全管理的文件,不能把没有制造新冠病毒的实验室,变成制造了新冠病毒的实验室。
新冠病毒是集多个科属的多种病毒的非凡功能于一身的跨界集大成者,设计、制造新冠病毒需要大量功能增益研究经验积累;然而,论文记录、文献记录表明,武汉病毒研究所从未做过任何功能增益研究,从未对病毒做过任何功能增益性改造。功能增益研究经验为0的武汉病毒研究所,何以能改造出、增益出集众多非凡功能于一身的新冠病毒?
如果新冠病毒真的来自武汉病毒研究所,为什么拜登启动的,世界上最强情报系统实施的90天调查一无所获,找不到任何一条可靠的制造证据或泄漏证据?是美国情报机构太无能,还是王文清网友太聪明? 参见: 剖析拜登新冠溯源调查报告
如果新冠病毒真的来自武汉病毒研究所,为什么众议院共和党人的调查,同样提不出任何一条可靠的制造证据或泄漏证据?为什么他们只能用伪证、谎言、捏造,鱼目混珠的假功能增益论文,张冠李戴的真功能增益论文来构筑他们的调查报告,来构陷、栽赃武汉病毒研究所? 参见: 全面解读众议院共和党新冠起源调查报告(上)
全面解读众议院共和党新冠起源调查报告(中)
全面解读众议院共和党新冠起源调查报告(下)
全面解读众议院共和党新冠起源调查报告(IV)
全面解读众议院共和党新冠起源调查报告(V)
错误六
文章第一段提出了一个问题:为何新型冠状病毒爆发于九省通衢的武汉?
这是一个好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唯一呢?是否只有一种可能性呢?不,至少以下两种可能性: 可能性A:新冠病毒是武汉病毒研究所的P4实验室或该所其它P3、P2实验室,或武汉其它机构(如武汉疾控中心的P2实验室)泄漏、释放出来的; 可能性B:新冠病毒是人为投放到武汉的,投毒集团选择武汉为投放地,就是要制造武汉病毒研究所泄漏新冠病毒的假象,使自己隐身于世人目光之外。
王文清网友似乎未意识到第二种可能性,提出问题后,他的眼睛就死盯住武汉病毒研究所及武汉疾控中心P2实验室,一门心思“论证”新冠病毒源自武汉。
自以为是,无视其它可能性,这种不严谨、不科学、不客观、预设结论、斜视的研究作风导致了误判。我有疑问,这样的误判,究竟是无心之失,还是王文清有意为之?
新冠病毒是美国顶级病毒学家设计、制造的跨科属病毒集大成者。新冠疫情首先发生于中国,但新冠病毒的源头不在中国,新冠病毒的源头在美国。
他们没有勇气承认:美国(病毒学家)制造了新冠病毒。他们一直在回避自身功能增益研究的长期历史和现实;他们一直在回避:2017年12月19日,新冠疫情发生前两年,川普政府撤销了奥巴马功能增益研究暂停令,全面重启了功能增益研究,重新以联邦资金资助开展功能增益性研究,对病原体进行功能增益性改造的美国科学家;他们不仅一直假装无辜、转移视线、顾左右而言它,绝口不谈自身问题,还贼喊捉贼,不遗余力地栽赃、嫁祸,制造替罪羊。
美国政界、科学界、传媒一次又一次,撒了无数的谎,编了无数的谣,无休止地捏造,处心积虑、千方百计、不择手段、不顾体面、不要廉耻地构陷武汉病毒研究所,下作到如此程度,为了什么?为了把制造新冠病毒的责任栽赃、嫁祸给中国,推卸掉美国全面重启功能增益研究,制造出新冠病毒,并大意地令其外泄到邪恶集团手中的重大责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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