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江沙,在靠近集市的霹雳河(Sungai
Perak)边,有一码头。码头虽小,却有一个马来风格的亭子,行人可以在那里等船。有一条小船来往河两边。对岸是一个马来村庄,叫做:Sayong Lembah村。从这边看过去,Sayong
Lembah村掩映在树林中,规模无从判断。
Lonely Planet书上说那里出产一种马来陶器,于是决定过去一看。
渡船
船正好靠岸。船有个顶棚,两边各有一排椅子。船是机动的,船夫在船头执舵。岸上看,河流虽然不清,也不十分混浊。水流看上平缓,但船行到河中,才见河流很急,船要调节方向,以补偿水流。下游不远处,有一座公路桥。
船上有十来个人,多是妇女老人孩子,是来自对面村庄的村民过河来赶集。妇女们多手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船到对岸,帮手把绳子挂在码头上的一个固定挂钩上,船就可以紧紧停靠在码头梯子的旁边,我们就好下船。船夫站在船头收钱。我给了他一令吉的纸币,他要找零给我,我摆手说不要找了。后来见牌子上写了:大人渡一次是40分。
Sayong Lembah村侧也有一个带亭子的码头。上面用马来文写了“欢迎到Sayong
Lembah”的牌子。亭子的旁边停了很多摩托车和自行车,是过河的村民留下的。那些跟我同船的村民,找到他们的哦车子骑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沿着一条上坡路走向村里。路旁边有理发铺,瞅了一眼,见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椅子。有人在理发,还有几个在闲聊。我探头进去看了一眼,他们看见我时脸上的好奇更胜过我对他们的好奇心。
有一条沥青横路,通向左右。我决定先去右边。路被树笼罩着。有房子隐在树丛中。碰到一个小伙子,脸上挂着马来人那种轻松的笑容。问我从那里来。我告诉他。他说他来自印度尼西亚,说来这个村看他的奶奶。说着指了指后面的房子。那是一间很大的马来风格的房子。从前,印度尼西亚各岛上的人就舰船从可口,溯江而上,或定居河岸,或居住在河上的船屋。显然这里的人,同印度尼西亚仍然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路旁鸡很多,多是高腿瘦身的那种土鸡,黑色、褐色都有。有猫,但没见到狗。有些房子的外面,堆了许多椰壳,显然椰子在他们的饮食当中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周围的林子里,果树很多:菠萝蜜、香蕉,椰子,红毛丹(rambutan)都有。偶然也见菜地,种些茄子等菜蔬。
香蕉花
走在林阴道上,仿佛进入了森林,分外舒适。偶然有一撞色彩绚丽的房子,伫立在路的尽头,让你眼睛顿时一亮,想到这里是一个村庄。沿着沥青铺就的小路,进入林子的深处,房稀树密。都是一些高高的橡胶树,把小路遮盖起来,更是静静的,没有行人。只有林间的鸟叫和蝉鸣。这里有一种知了,声音不是很洪亮,但叫得同中国的不同。偶然有一辆摩托车,汽车开过,才划过宁静。车过后,鸟和蝉依旧在林中歌唱。
路的尽头
我绕了一圈,从另外一侧回来。也没见多少房子,更没见到陶器店。也许这是一个大村,里面还有许多建筑,我没有走多远。也没找到出陶器的地方。
马来屋
回到码头,想乘船回到江沙的一侧。在亭子的下面等了一会儿船就来了。码头上等待的人一上去,就开船,不是等船满了再走。显然是一个很好的船家。船上,马来年轻人居多,有到对岸购物者。
船到江沙,下船,我又给船夫一令吉纸币,他摆手不要,嘴里说着什么。旁边一个略懂英文的马来人给我翻译说,我来的时候给的一令吉已经足够了。可见是很实在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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