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2 9:00AM。 朋友驾车载俺去down town附近的one tree hill游玩。 这个公园的名字可以译作“独树山”,因为最早的时候,山顶上有一棵树。后来这棵新西兰的原生Totara树被误砍了,怎么种都没有再种活,反倒是同期引进的外来树种--松树却存活了。毛利人为此很愤怒,总是偷偷地来砍这颗松树,搞的这颗老树摇摇欲坠,最后终于在2000年的时候,奥克兰市政府自己砍掉了这颗老树,并且决定今后不再在原来的位置种植任何树木。从此,这个公园也被人戏称为“无树山”了。 独树山海拔183米,是一座销声匿迹了近3万年的死火山。同样的死火山在奥克兰还有40多座。山顶上是一座石碑,为纪念被称为“奥克兰之父”的John Logan Campbell爵士所建。这个公园其中的一部分土地就是这位爵士所捐赠,其身后也是葬在了独树山上。 通往山顶的道路一共两条,一者上,一者下,人车混行。朋友的车紧贴着三三两两的行人驾驶,很有些为他的驾驶技术所担心。如果是在美国或者其它国度,恐怕早就单修一条人行步道了,大概是出于环境保护的考量,奥克兰市政府宁愿采取目前的人车混用的方式。 登上山顶,视野很开阔,奥克兰及其周边地区一览无遗。或许因为空气的湿度还是比加州大,感觉上拍出来的片子透明度上差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相机的缘故,刚才离开住所过于匆忙,把相机遗忘在客厅,所以今天借了朋友的一个小相机拍摄。 奥克兰的最高峰是伊甸山,海拔196米,也是一个死火山,山顶上还能看出火山口的地理特征。有机会前往奥克兰的朋友不能错过前往一观的机会,俺因为日程紧张的缘故,错过了。 独树山上远眺1 独树山上远眺2 独树山上远眺3 独树山上远眺4 独树山上远眺5 奥克兰之父的纪念牌 山下的草地上 花坛 半山漂亮的访客中心 1841年的餐桌
10:00AM。
与朋友在down town的sky tower分手,约好2个小时后再碰头。俺去看风景,丫的去购物。
花了28新元购买了门票,先逛sky tower。这座塔总高度是328米,为奥克兰市最高建筑,也有人说是南半球最高建筑。
升空电梯的地板上有一个透明的地板窗户,随着电梯的上升,能够看到大地飞速地沉降下去,很有些惊心颤栗的刺激。
192米高的瞭望塔上,游客约有数十位,都忙着照相或者用望远镜瞭望。这里是观赏奥克兰海港内外的最佳位置。市中心的高楼,跨海的海湾大桥,港湾中的帆船,历历在目。
sky tower里的独木舟造型 电梯中的地窗
sky tower上远眺1 sky tower上远眺2 sky tower上远眺3
sky tower1 sky tower2
从sky tower上下来,俺开始在街头漫步。沿着albert st,慢慢朝着港口方向走去。
在俺去过的海外城市中,奥克兰市中心的规模大致与俄勒冈的波特兰相当,而且也是人流稀少。除了queen st和victoria st两条主要大街之外,其它街道基本上见不到什么人影。当然,可能也是周末的缘故。 奥克兰街景1 奥克兰街景2 奥克兰街景3 奥克兰街景4 奥克兰街景5 奥克兰街景6
码头上,密密麻麻地停泊着各式各样的大小帆船。有人说,奥克兰是“千帆之都”,每三家住户就有一条船。见到出海小游的船只在招徕生意,20元一位,非常便宜,可惜下一班船要等到12:00PM,俺没有时间安排这一活动了。
沿着码头慢慢溜达,清爽的海风中,炽热的阳光倾撒在皮肤上,隐隐地感到轻微的烧灼感。当年刚刚来到加州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现在要么是习惯了,要么是湾区近年来空气质素下降,已经感觉不到多少阳光的威力。今天,新西兰的阳光再次唤醒俺对于猛烈阳光的畏惧。
码头的空地上,高高架起了一条帆船--“Voyager”,似乎是一次世界帆船大赛的冠军。另外,还有一个什么“第八届世界快帆大赛”正在奥克兰举行,码头上旗幡招展地庆祝这一盛事。
帆船造型的建筑 帆船大赛之王
码头一角 第八届世界帆船大赛
逛完了码头,俺又拐回了市区,在St. Patrick's Catholic Cathedral大教堂盘桓了片刻,里面正在举办一场婚礼。 St. Patrick's Catholic Cathedral大教堂正门 St. Patrick's Catholic Cathedral大教堂 教堂内的婚礼 穿过victoria st,俺上到Albert Park的小山上,这里是观赏sky tower的最佳地点。山顶上有一些高大的人物雕像,非常奇怪的是,每一个雕像的头顶上都被倒扣着一个红色的道路施工隔离墩,看起来很滑稽。到底是风俗使然,还是有人在恶作剧,一直没有搞懂。公园的对面是奥克兰大学的图书馆,一个半掩在树丛中的钟楼模样的建筑,看起来很养眼。
从公园下来,又在街上转了一圈,就回到sky tower与朋友会合去了。
戴红帽的雕像
大炮,鸟与sky tower
最佳观赏sky tower地点
大学图书馆的钟楼
12:30PM。
在旁边一条街上的中餐馆吃了一盘干炒面,感觉一般般,花费新西兰元8.5。朋友说,新西兰是没有小费的国度。大部分的食客都是来自中国大陆的小留学生,叽叽喳喳地侃着中文,如同在国内的餐馆进餐一般。一直没有搞懂,这些年轻的留学生们大周末的跑到市中心来干什么,不会只是为了吃一顿粗制滥造的中餐吧?
14:00PM。
继续探访同学,并共进晚餐。意外地发现,同学太太是厨艺高手,一道清蒸鱼美味异常,赶上了大饭店的水准。方知道,天外有天。 D3
9:00AM。
与朋友去附近一个水上运动中心,里面除了健身设备之外,就是泳池,人工造浪和桑拿。当年在温哥华的时候,记得俺家附近也有这么一间,感觉上是同一个设计师的作品,会不会是英联邦国家之间的一个什么协议产物?
13:00PM。
最后一次探访同学。分手的时候,相拥一别,面对瘦骨嶙峋的老朋友老同学,不禁潸然泪下。
18:00PM。
参加朋友的朋友的一次喜宴。一个大雅间,六大桌来客。酒席上,推杯换盏,热闹异常。男士这一桌,基本上是白酒,你来我往,一杯接一杯地干。酒酣耳热之余,有一种时空倒错的荒谬,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国内战场。
湾区的邻里朋友之间,也不乏这种应酬场面。可能是大部分人的经历都是在国内读书,出国又读书,然后从事技术工作,人的阅历单纯,所以喝酒的场面也文雅许多。雅则雅矣,但是不够刺激与疯狂。
新西兰的华人,可能在国内的人生就很精彩,目前的职业大概也是五花八门,在各种行当里面打滚。原来的江湖中人,依旧是本色不改,原来的白面书生,现在也磨练的侠风侠骨。所以,不仅保持了俺们国人拼酒的豪迈作风,而且隐隐有发扬光大的潜质余地。等什么时候退休了,俺一定前往新西兰入伙,吼吼~~
提起时空倒错,在新西兰的三天之中,一直有两个问题困扰着俺。一个是行路的方向,一个是南北的方向。
与大多数英联邦国家一样,新西兰是左行国度。刚刚坐上朋友的车,俺总是忍不住地心惊肉跳,分分钟想象着对面的车会开过中线来撞俺们,一直到第二天,这种奇怪的冲动才渐渐消失。但是,一直到离开的那天,俺还是对于转盘路口上的右转弯,先后顺序搞不清楚,要知道,俺绝对不是一个路痴。
俺在根据地图找路的时候,总是在最后一秒种发现自己把南北方向搞错了。这一问题直到第三天俺才恍然大悟--新西兰的太阳在北方!俺习惯性地把朝阳一面当作南方,结果正好相反。
小岛远眺 释放帆船的人们 新西兰出关口
机场候机的哼哈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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