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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化說,“批判一個觀點,建議先公開觀點全文”,我這裡完全滿足他的這個願望,全文附後。
施化這類偽右行文往往洋洋灑灑,蔚為壯觀,典型的文科生氣質,但其實常常是在玩兒童遊戲,建造一些沙灘城堡,一觸即潰,不值一駁。可悲的是這些人毫無自知之明,每每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下面我們不妨一道解析一下,施化的這個奇談怪論到底有多濫。
施化:人民是從哪裡開始的,一時無法細考。但是很明顯,漢語的古詞典上沒有“人民”一詞。如果碰巧有,也不是同一個意思。
寡人:即使漢語的古詞典上沒有“人民”一詞,也不代表中國古代就沒有這個詞。事實是,“人民”一詞,古已有之,而且其含義同現代漢語詞典的定義基本一致。請將眼睛睜大點:
1. 百姓;平民。指以勞動群眾為主體的社會基本成員。 《詩·大雅·抑》:“質爾人民,謹爾侯度,用戒不虞。” 北魏 楊炫之 《洛陽伽藍記·聞義里》:“九月中旬入缽和國 ……人民服飾,惟有氈衣。”《水滸傳》第二回:“府尹把 高俅 斷了二十脊杖,迭配出界發放, 東京 城裡人民不許容他在家宿食。”
施化:現代漢語詞典對人民主要有三條解釋,一,人(People);二,作為社會基本成員主體的勞動大眾;三,一個國家除特權者以外的普通人。可是這三條解釋都很勉強。如果第一條成立,那麼第二第三條有偽。反之亦然。因為非勞動大眾和特權者也是人。如果不是人民,他們是什麼呢?非人民?人民的敵人?
寡人:施化的攪和由此漸入佳境。為什麼說“可是這三條解釋都很勉強。”,能給出理由嗎?依你看應如何定義“人民”一詞呢?另外,一個詞的幾層意思之間,並不需要有任何內在的邏輯關係,這麼簡單的道理,施化居然不懂,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看到你煞有介事,自說自話,只會讓人覺得滑稽!
施化:我說“人民”是一個邪惡的概念,是因為自從“人民”詞彙被使用以來,受到傷害的人太多了,如果沒有上億,至少也有幾千萬。
寡人:將“人民”一詞消滅了,從此這類迫害就會顯著減少甚至絕跡?劉曉波、高瑜等就可以被放出來?事實是:“人民”是個被所有的共產極權的國家強姦了的一個詞彙,當它們聲稱“人民”時,其實都可以用“政府”加以替代,在中國的文革期間,這個詞其實是指代“老B養的”,六四期間,它指代“鄧矬”。 對一個一直被流氓們強姦的民女,施化認為她應該被拋入大海餵鯊魚,因為施化認為這個民女太骯髒了,而對那些強姦民女的流氓們,施化只裝着沒看到!這就是施化的過人之處。讚一個!
施化:從文革開始,我就對“人民”持有懷疑。。。。那時候商品很緊俏,商店裡惡狠狠的營業員對我說,我為人民服務,不為你服務。我無言答辯,只有乖乖低頭。
寡人:你施化無言答辯,只有乖乖低頭,那無它,只說明你太蠢。換上寡人,應對其實很簡單:“我是人民的一員,你為人民服務,當然得為我服務。”。施化你那近乎聖人的超級智慧藏到哪裡去了呢?
施化:一個靠“人民”支撐的政權,一般來說都是多數暴政的政權。
寡人:施化又在灌迷魂湯,暗示中國是個“多數暴政的政權”,再次提醒你將眼睛睜睜大:中共體制是一個“多數暴政的政權”嗎?
退一步說,就算“人民”一詞該被摒棄,那替代的詞彙是什麼?施化隻字不提。有位叫“fangbin”的倒是建議用“公民”代替,但這裡又有幾個問題;其一,人民是集合名詞,而公民是單數名詞,它們並不匹配。其二,在一個專制社會,誰是公民?最後,如果土共如法炮製,將“公民”一詞再次強姦了,施化、fangbin們打算咋辦?是繼續因噎廢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還是幡然醒悟,意識到中國的問題其實是在中共,而不是“人民”,並拿出他們的道德勇氣(如果還殘存那麼一點的話),反戈一擊呢?
施化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是不是該下課了???
附錄:施化:“人民”,一個邪惡的概念
(博訊2008年06月28日發表)
經過上個世紀的共產主義大劫難,世界多數國家都陸續放棄了從共產主義理念派生出來的詞語概念,但是中國直到現在還沒有,比如“人民”。“中華人民共和國”這個名稱還沒有變。所以有人樂觀地說,中國已經放棄了共產主義,而我持保留態度。
人民是從哪裡開始的,一時無法細考。但是很明顯,漢語的古詞典上沒有“人民”一詞。如果碰巧有,也不是同一個意思。現代漢語詞典對人民主要有三條解釋,一,人(People);二,作為社會基本成員主體的勞動大眾;三,一個國家除特權者以外的普通人。可是這三條解釋都很勉強。
如果第一條成立,那麼第二第三條有偽。反之亦然。因為非勞動大眾和特權者也是人。如果不是人民,他們是什麼呢?非人民?人民的敵人?
我說“人民”是一個邪惡的概念,是因為自從“人民”詞彙被使用以來,受到傷害的人太多了,如果沒有上億,至少也有幾千萬。人民是一個政治和意識形態詞彙,是從前蘇共那裡繼承來的政治鬥爭的工具。“人民”的反義詞很少,如果有,都是貶意的。人民的對立面,不是反動分子,就是社會渣滓,總之,都是壞蛋,敵人。這樣一來,凡是使用人民詞彙的國家,都被分裂成敵對陣營,正面的是人民,人民以外的,都是不可信任的鬥爭對象,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歧視和迫害,並可能為此無辜喪失生命。並且,最可怕的是,誰也無權決定他自己是不是人民。誰是人民誰不是人民,不是由法律決定,而是由最有權力最據暴力的那些人決定的。
不知道列寧是不是首先使用“人民”這個詞彙,向無辜者開刀的。他的右手食指對天一指,“以人民的名義”,殺戮就開始了。俄國革命凡八十年,不知道有多少英才和婦孺慘死在鎮壓之下。沒有人問過列寧,他是不是人民,或者哪一個人民授權讓他專政和殺人的。一切手續都免了,只要“以人民的名義”就可以,人民就是真理,就是法律。
五十多年前,毛偉人在天安門城樓上登高一呼,“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他這裡說的人民,一定不包括撤離到台灣和大陸殘留的前政府人員,以及他們的親屬社會關係。至於說台灣人有沒有和大陸人的同樣權利,到大陸來鎮壓共黨分子和他們的家屬呢?沒有人問過。反正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量你台灣兩千三百萬人全部參軍,也打不過大陸十三億人。因此,大陸有人民的鎮壓權利,台灣就沒有。
從文革開始,我就對“人民”持有懷疑。幾個腰纏武裝帶,盛氣凌人打砸搶封資修的紅色小將,口口聲聲地代表人民。第二天老子倒台了,一轉眼就成了可憐兮兮的狗崽子。人民和非人民之間質的轉換,幾乎不需要條件,比化學反應還要神奇。那時候商品很緊俏,商店裡惡狠狠的營業員對我說,我為人民服務,不為你服務。我無言答辯,只有乖乖低頭。
人民,不是你,不是我,不是他,是一個看不見摸不着,卻能掃蕩一切,顛倒一切的力量。這個力量是一種話語權。很多時候,哪怕沒有實際權力,只要掌握了話語權,從而掌握了多數,權力就自天而降。一個人,一當自己的話語權被別人掌握了,命運也隨之被人掌握。利用“人民”這個政治術語掌握話語權繼而掌握多數的人,多非善類。常常把“人民”掛在嘴邊頤指氣使的,一般都是痞子,無賴,政客,野心家,而不是普通有良知的老百姓。
一個靠“人民”支撐的政權,一般來說都是多數暴政的政權。他的權力基礎不是來自獨立的個人,而是模糊的多數。只要穩固了多數,也就穩固了政權。如果與時俱進,想變多數暴政為民主憲政,把“人民”這個詞彙丟掉吧。有人說,“人民萬歲”。我說,人民,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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