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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世界造谣病毒来源四博士打假云南矿洞事件 2020-09-04 14:5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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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2020 路德时评(路冠康胡谈):英雄科学家闫丽梦博士突然出现直播中英文双语率领博士军团彻底打假云南矿洞事件!(以下文字来源于ling战友整理的视频概要,在此特别向ling战友致敬)

00:00:23 – 路德: 解析本期主题。彻底打假云南矿洞事件,揭露中共如何用云南矿洞事件混淆视听!这是一期专题节目。

00:02:35 – 冠博士: 1,报道最早是在7月4日在英国《The Sunday Times》上报道的一篇长文章。随后的跟进报道中,英文媒体没有大媒体紧跟,中文媒体中,法广中文版、希望之声的中文版都有报道。那位揭露新冠来源的印度科学家也认可云南矿洞说法。

2,云南矿工事件:2012年4、5、月,6名矿工在云南矿洞工作后感染病毒,三人因肺炎死亡,三人康复出院,云南当地学生李旭(音译)发布硕士论文《六例不明肺炎》,抗体均为阴性,病因未知。后来六人的样品被送到,检测到了类sars冠状病毒抗体。于是石正丽带队前往矿洞,获得了276个样品,其中只有1株是类sars病毒,代号4991.当时只测了1.5%的基因组序列。

3,石正丽2020年说找到了Ratg13,当时她并没与明确ragt13就是4991,后来在揭露下承认了4991就是ratg13,但因为样本讲解且只有一份,所以重复的试验无法做,也就无法验证ratg13就是4991。

4,目的:将ratg13和六个矿工从自然中得病联系起来,从而证明COVID-19是从自然中来的。

00:09:57 – 胡博士: 云南矿洞事件想要达到的目的,病毒是不是从实验室来的?①第一种解释,病毒先感染了当地村民,经过十年传播适应人体后,后来大爆发。完全和实验室无关,或者从实验室中逃逸,没有人为恶意。【这种说法的问题:三个矿工死亡50%死亡率,石正丽取了病毒样本后藏在了实验室里,直到爆发。】

②但当时有三支团队去采集,石正丽(去了四次)、北京金奇团队(中国医学科学院病原生物所所长金奇)(去了2次)、中国CDC。石正丽采集了200多蝙蝠,每次获得阳性样本逐次下降,最后一次只采集到了3个阳性样本,CDC在石正丽最后一次采集后的一年采取了云南矿洞,采集到的两个都是α类的病毒,而不是β的类SARS病毒。可见石正丽没有采集到自己想要的病毒,无法解释矿工死亡的原因,石正丽课题的目的:找到可以直接感染人的类SARS病毒,但这次显然没有找到。

③北京金奇采集到了其他病毒,这种病毒的致死率也很高,他们也将结论发到了美国CDC。

④石正丽说检测到了环境样本阳性,但却没有相应的报告和证据。石正丽有没有采集到完整病毒?让矿工致死是否是因为冠状病毒?里面有很多断掉的逻辑片段。

00:14:41 – 康教授: 1,在矿工身上检测到SARS抗体应该是真的,因为包括高福的实验室在内,中国四个实验室都去了,说明肯定有“金子”可挖。2,只有石正丽找到了4991类SARS病毒,但报告中只报道了RdRp很短的一段序列,由于测序的长度有限,所以不能证明就是4991导致了矿工的死亡。最终矿工死亡成为了悬案,因为逻辑上联不上。

2,石正丽报道ratg13的时候,绝口不提4991,后来大家有所怀疑,去挖掘后发现4991与ratg13长得一样。

3,后来又出了一篇文章,两个论点:①4991就是新冠,石正丽带回武汉后泄露。②4991在人群中传递很多年后变异成新冠。这两个说法都在往新冠来自于自然带。但4991如果那么厉害,为何只感染了矿工,不感染后来去采样的科学家们。对于说4991一开始很弱,后来变强,这个依据也没有,因为即便病毒一开始很弱,也会在人群中形成症状,但现实中没有出现。还有人说,4991是在人体内变异成感染人的新冠病毒的,这种说法在现实中也不太会出现。

00:20:08 – 路德: 西方的推特和媒体怎么混淆视听?

00:20:22 – 冠博士: 1,主要引用这篇论文,Ratg13来自于自然。有些人不清楚报道的逻辑,因为这篇论文的很多材料中真真假假,如果看不懂中文原始文件,可能会被混淆。

2,中共就咬定ratg13来自自然。6个矿工感染是真的,3个矿工死亡也是真的,硕士论文说他们感染的是“类sars”病毒。博士论文没有拿病人的样本做实验,原文中说4个人携带的是SARS抗体,而不是类SARS抗体。硕士论文和博士论文在“SARS还是类SARS上说反了”,但其迷惑性在与:病例是真的,病例的解读是假的。而海外的学者,看不懂中文硕士论文,很容易被带混淆。

3,即使血液中带了SARS或者类SARS病毒,也不能证明就在云南矿洞感染的。如果想与云南矿洞结合起来,就要抽取患者身上的病毒的检测,而不是抗体的检测!拿病毒的序列与石正丽在矿洞中收集到的样本进行比对,才能得出实锤结论。

4,就算被感染,也不一定就有肺炎的症状。4991的98.5%的序列是没有的,只有1.5%和新冠病毒一样。但外国的科学家先入为主是相信石正丽的学术信誉的,他们不知道这个病毒一开始就已经被政治化,这背后的东西是他们想不到的。

00:26:36 – 路德: 1,支持矿洞说的学者专家,一、可以借这一说法扬名。

二、之前支持自然溯源有了依据,所有勾兑行为都能被洗白。三、CCP控制下的学界大力支持。四、摆脱质疑Gain of function增强型功能试验的基金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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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正丽与 Peter Daszak 同志举杯祝酒

Peter Daszak(7月4日最早发表在英国《The Sunday Times》那篇文章中提到的专家)二月就在《柳叶刀》上发表文章(比香港大学的潘烈文LEO POON的签名更要高级)。Peter的ECO health被查出有大量增强型功能试验的基金,这么多人帮他叫屈就是证据。

2,所以支持4991病毒被隐瞒和泄露,是对所有不敢提、不愿意提病毒来自实验室的学者们最大保护伞,有百利而无一害。说明我们的揭露,在专业层面已经触及到科学界最核心的利益。全世界人都在受害,但有话语权的人大部分觉得名利可以抵御这种伤害,没有话语权的人继续被忽悠就够了。

00:28:18 – 路德: 支持矿洞说的专家,和CCP的关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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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thetimes.co.uk/article/seven-year-covid-trail-revealed-l5vxt7jqp


00:28:21 – 胡博士: 1,《科学家:新冠病毒可能早在八年前发现病毒的变异》这篇文章在搜狐上发表,可见多么怪异。品葱上竟然有人进行讨论,转发人George Church是malik的好朋友。

2,如果把这个故事讲通了,这件事情的所有责任人就是石正丽。之前有报道说 石正丽抑郁、痛苦,被川普逼得快不行了,那石正丽要背锅了,危险了。但CCP就逃脱了。

3,这个说法平衡了大多数人的利益。①比如gain of function。我们并不是反对所有gain-of-function增强实验,而是说这种实验要在负责任和透明的实验室里去操作。但很多科学家把自己绑在了战车上。不能被不透明、想要恶意利用它的极权政权控制。

②有一种说法是,病毒进入矿工的身体后,在他的身体内永远存在并不断变异。但SARS不是慢性病。

③还有说这个病毒感染了一个村子,如果真的在不断进化,那在当地肯定会有不断的小规模爆发发生,为何中国CDC完全不知道、不报道、不控制?

④4991在三个矿工身上的临床症状和SARS并没有相似之处,而且4991的死亡率太高了,当年SARS的死亡率比不足10%,但4991达到了50%。

⑤石正丽曾四五次前往当地采集病毒,长时间接触,2015年还回到矿洞周边的村庄对村民进行抽血检测。在218人中,有六个人检测到了抗体,但均为零症状。石正丽还是想找到致病的病毒。如果石正丽取是故意造假做样子,又与CCP的非故意泄露病毒相违背。

00:34:57 – 康教授: 1,纠正冠博士口误:一开始给矿工检测,做的是核酸性质的检查。后期检测到了抗SARS的抗体,才确定是类SARS病毒。

2,RATG13序列是伪造的,没法结合马蹄蝠的ACE2。

3,用石正丽公布的片段,无法拼出ratg13的文章序列。所以很多人不认可4991(ratg13)是导致新冠肺炎的原因。

4,如果4991是自然的,那为何要编造一个假序列ratg13。

5,造假不仅石正丽一个,后面的穿山甲病毒等,也是中共治下实验室里的造假。这是系统性造假。

00:38:27 – 路德: 为何海外还有些人,比较信这个,原因是什么?

00:38:48 – 冠博士: 1,因为他们将真的和假的糅合在一起。头部和尾部都可以找到,2012年确实有6个矿工事件,2020年石正丽在Nature发表论文,说找到了RATG13.这些人如果能读懂科学证据,就会知道ratg13就是假病毒。真正看不懂的,还是不了解“为何RATG13是假的”。

2,站不住脚:①血液样本没有证据。②4991和ratg13的“相同”部分只有检测的那1.5%。

3,如果说矿工事件导致了新冠病毒,那漏洞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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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hys.org/news/2020-05-relative-sars-cov-evidence-evolved-naturally.html

https://www.cell.com/current-biology/fulltext/S0960-9822(20)30662-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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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3:35 – 路德: Peter Daszak和ECO health的关系是什么?

00:43:45 – 胡博士: 1,是NIH吊销了他们的资金,要求是:让他们给武汉病毒所施压,让第三方调查组可以进入,并要求武汉病毒所交出实验记录、仪器记录。但这个要求被70多个科学家写信,抗议说这个要求太过分了,不能用政治的方式施压。因为当时这个实验是之前经过审查的。最终NIH迫于压力,恢复了资金支持,5年8800万的基金。这是基金断供事件的始末。

2,最早那篇英文报道中,可能将中文报道转英文的时候出现了错误,①“矿工去铲屎,主要为了清理中华菊头蝠的粪便”,这是明显的错误。石正丽去SARS的源头就是中华菊头蝠,但矿洞中采集到了六种蝙蝠来源,所以他们采集了多种动物的综合粪便。

②文章用肯定语气说,“矿工得了冠状病毒”这也是错的。首先,没有武汉病毒所给出的冠状病毒检测文件。另外,就算之前感染过感冒的冠状病毒,冠状病毒都可能城阳性,抗体滴度要类似才有可能说,来自那个病毒来源。

③还有一个错误“两个住院、两个出院”。实际情况是:六个病人住院,三人死亡。

④furin酶切位点问题。他觉得furin酶切位点是在矿工身体里进化出来的,因为病人肺部有感染,所以有furin酶切位点。因为如果没有furin酶切位点,病毒就只能感染喉咙。【但一代SARS没有furin酶切位点。照样感染了肺部,furin酶切位点主要增加了其他器官的感染性。肺部里最常用的是TMPRSS2酶切位点。】

⑤更雷人的是:这篇文章说,由于病毒进入了病人肺部,肺部空间比喉咙空间大,所以有更大空间可以进化。【进化是需要压力的,不进化很多时候因为选择压力不够,压力可以是来自宿主死亡。一个人不会因为肺泡空间大就要进化,这些理论漏洞百出。】

00:49:39 – 路德: 1,穿山甲中间宿主的造假,背后就是中共军方。管轶是代署名,替中共军方掩盖,说明军方参与极深。2,我们今天的节目是要说给老外听,所以从现在开始,请博士团用英文把结论性的东西说出来,然后请艾丽、义工团队剪辑下来,发给相关人士。

00:50:54 – 康教授: 英文发言。Reveal FAKE Yunnan-miner cases. 

00:53:42 – 冠博士: 英文发言。Reveal FAKE Yunnan-miner cases. 

00:59:46 – 胡博士: 英文发言。Reveal FAKE Yunnan-miner cases. 

01:08:58 – 闫博士: 1,这是一期特别节目,感谢所有听众支持。本来不打算以专题方式解读云南矿洞事件,

武汉肺炎下的“野味脱口秀”! - G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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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中共接下来几年的重大科技突破:新冠病毒的自然学说来源。以举国之力和全部勾兑力量在推进,所以出现了云南矿洞学说。这是带风向的,石正丽、香港实验室、西方科学家等勾兑,一些有话语权的人在故意 引导方向。这个学说在西方社会的影响力超乎了我们想象。因为大家喜欢听故事,这个故事符合大众对于新冠病毒的心理预期,因为大多数人并不想接受全球大流行背后的邪恶主导力量。哪怕实验室泄露都更容易被理解。

01:12:16 – 闫博士: 1,云南硕士论文中,明确提出:六位矿工没有做过肺部活检,并没有得到他们感染SARS病毒或SARS样病毒的确切证据。从生病到死亡的过程,都是根据他们的非典型症状得出的结论。也没有留下证据,因为死者没有做尸检,康复病人身上也没有分离出病毒样本。

2,全球寻找中间宿主的过程中,发现新冠病毒在人体内有极强亲和力。矿洞说试图引导:因为病毒在人群中的流行,导致的定向筛选,这需要定向压力,以及中国疾控各个级别的监控,一个致死率高达50%的疾病不可能这么多年都不被中国的疾控中心所发现并及时控制。云南那边有很多动物,如果病毒可以通过蝙蝠传人,那云南的其他动物身上是否可能携带?大量啮齿类动物,他们共处一室,他们的身上为何不进化?云南矿洞周围的动物身上是否应该检测出大量与新冠过度期类似的病毒,没有!也没有动物身上产生,能与人身上相媲美的结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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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热搜的王延轶,你有封邮件曝光了爱上热搜的王延轶,你有封邮件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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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王延轶和石正丽都是被扔出来背锅的。石正丽私下和公开都表示没有4991样本,4991是特定的一块基因,从始至终都没有4991全病毒,所以第三方也搜不到全病毒,石正丽不怕查。

4,里面的勾兑利益超乎想象:只要一个自然学说出现,gain of function试验就全都不会被追究,资金会大量流入这一学说的试验,无论是中共还是西方,支持这一学说的人都能拿到大量钱,“动物源性爆发导致全球疾病大爆发”的主题,本来就是WHO这些年牵头的项目,包括骆驼来源的MERS、禽流感,或者相关病毒,都是重大课题,现在这种研究的影响力会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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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dailymail.co.uk/news/article-8491491/Coronaviruss-closest-ancestor-SEVEN-YEARS-ago-bat-infested-China.html

5,这些专家挖掘出“矿洞学说”可以扬名立万。在审查中不用背锅。大量资金支持调查,满世界找矿洞、一辈子奠定了学术大佬的基础。这是为何云南矿洞学说会在全球媒体发酵。

6,中共会试图提供一些所谓证据,但他们都无法提供病毒样本和序列样本和流行病资料。

01:26:27 – 闫博士: 今天四位博士就是科学报告的撰稿团队,很骄傲的告诉大家,我们来自爆料革命,每个人都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们有自信、有专业知识,已经做完第一份报告,即将被发表。第二份报告将继续追击穿山甲病毒、Ratg13病毒、云南矿工事件,用中共想要的科学证据,给全天下新冠病毒真相的交代。 

01:27:17 – 冠博士: 第一份、第二份报告都是实锤证据,科学大战我们一定会赢,咱们都是逻辑分析和实锤证据。

01:28:35 – 路德: 冠博士有一篇《science》的第一作者,一篇《nature》的第二作者,这么年轻!多牛!

01:28:55 – 康教授: 博士团的专业知识有互补性,闫博士提到了医学博士背景相关的,有力补充。相信报告内容,揭露的事实一定不会被遮掩!

01:29:42 – 路德: 康教授是一篇《nature》的通讯作者。

01:29:51 – 胡博士: 无论病毒怎样,100多年前西班牙大流感制造了pandemic,现在的病毒如果发生变异,很难对它制作持续有效的抗体。如何监测中共购买了哪些东西?怎么监视病毒?中共建小实验室怎么追查?全世界的病毒威胁到了新的高度,闫博士的出现让我们一定要严肃对待。对中共追责。因为人性不可靠,他会不断犯罪,直到被抓住。

01:31:40 – 路德: 胡博士来自美国全世界最顶级实验室。

01:31:49 – 路德: FOX都做不到中英文无缝切换,咱们路德社做到了

01:32:07 – 闫博士: 感谢战友追踪病毒真相并传播,对报告内容绝对自信,要让更多人知道、明白这件事,让更多人带着期待的人去阅读报告。我们每天都在推进真相,每一份力量凝结,将推倒中共,保持信心!每个人做稻草,尽力!

综述:

1、2020年7月4日英国《The Sunday Times》报道一篇关于云南矿洞的长文章,随后法广中文版、希望之声等中文媒体进行跟进报道,包括揭露新冠来源的印度科学家也认可CCP冠状病毒来源于云南矿洞的说法,对于该文的几个错误之处在于:

1.1“矿工去铲屎,主要为了清理中华菊头蝠的粪便”,这是明显的错误;

1.2石正丽去SARS的源头就是中华菊头蝠,但矿洞中采集到了六种蝙蝠来源;

1.3文章用肯定语气说,“矿工得了冠状病毒”这也是错的。首先,没有武汉病毒所给出的冠状病毒检测文件。另外,就算之前感染过感冒的冠状病毒,冠状病毒都可能城阳性,抗体滴度要类似才有可能说,来自那个病毒来源;

1.4文中提到“两个住院、两个出院”。实际情况是:六个病人住院,三人死亡。

1.5关于 furin酶切位点的错误:该文觉得furin酶切位点是在矿工身体里进化出来的,因为病人肺部有感染,所以有furin酶切位点。因为如果没有furin酶切位点,病毒就只能感染喉咙。但一代SARS没有furin酶切位点。照样感染了肺部,furin酶切位点主要增加了其他器官的感染性。肺部里最常用的是TMPRSS2酶切位点;

1.6这篇文章说,由于病毒进入了病人肺部,肺部空间比喉咙空间大,所以有更大空间可以进化。【进化是需要压力的,不进化很多时候因为选择压力不够,压力可以是来自宿主死亡。一个人不会因为肺泡空间大就要进化,这些理论漏洞百出。】

2、何为云南矿洞事件:2012年4、5月份,6名矿工在云南矿泂工作后感染病毒,三人死亡三人康复,云南当地学生李旭发布硕士论文《未知病毒引起重症肺炎6例分析》,抗体均为阴性,病因未知,六个人的样品随后送到武汉病毒研究所,检测到了类SARS冠状病毒抗体——此为云南矿洞事件最初来源;

3、云南矿洞事件后续:中国三个团队赴云南矿洞采集病毒样本,这三个团队分别是——

3.1石正丽团个样品队先后去了四次,每次获得阳性样本逐次下降,最后一次只采集到了3个阳性样本,共获得276个样品,其中只有1株是类SARS病毒,代号是4991,对于所谓得到的这1株类SARS病毒只测了1.5%的基因组序列,石正丽2020年说找到了Ratg13,当时她并没明确ragt13就是4991,后来在揭露下承认了4991就是ratg13,但因为样本讲解且只有一份,所以重复的试验无法做,也就无法验证ratg13就是4991。石正丽课题的目的:找到可以直接感染人的类SARS病毒,但在云南矿洞中显然没有找到。

3.2北京金奇团队(中国医学科学院病原生物所所长金奇)去了两次,该团队采集到了其他病毒,该病毒的致死率也很高,该团队也将结论发到了美国CDC;

3.3高福的中国CDC团队在石正丽最后一次采集后的一年采取了云南矿洞,采集到的两个都是α类的病毒,而不是β的类SARS病毒,可见石正丽没有采集到自己想要的病毒,无法解释矿工死亡的原因。

4、关于4991号病毒和RATG13的关联及后续:

由于只有石正丽找到了4991类SARS病毒,但在其报告中只报道了RdRp很短的一段序列,由于测序的长度有限,所以不能证明就是4991导致了矿工的死亡,最终矿工死亡成为了悬案,因为逻辑上连不上。而石正丽报道ratg13的时候绝口不提4991,后来大家有所怀疑经挖掘后发现4991与ratg13长得一样。由此引出的两个论点——

5、关于4991的推测论点:

5.1论点1:编号4991病毒就是新冠,石正丽带回武汉后泄露;

5.2论点2:编号4991病毒在人群中传递了很多年后变异成新冠。

这两个论点的前提都是新冠病毒来源于自然界,但是疑问就是:如果4991那么厉害,为什么只感染矿工而不感染后来去采集的科学家们?如果说4991开始很弱后来变强,那么即便一开始很弱也会在人群中形成症状。

6、关于中英文媒体跨界传播所谓云南矿洞事件时的真与伪:

6.1关于6个矿工感染是真的,3个矿工死亡也是真的;

6.2硕士论文说6个矿工感染的是“类SARS病毒”,而博士论文没有拿病人的样本做实验,原文中说4个人携带的是SARS抗体,而不是类SARS抗体,硕士论文和博士论文在“类SARS还是SARS上说反了”,由此引发的云南矿洞事件在中英文跨界传播带来的迷惑性——

7、云南矿洞事件在中英文跨界传播带来的迷惑性:

7.1病例是真的,而病例解读是假的;

7.2即使血液中带了SARS或者类SARS病毒,也不能证明就在云南矿洞感染的。拿病毒的序列与石正丽在矿洞中收集到的样本进行比对,才能得出实锤结论;

7.3编号4991病毒的98.5%的序列是没有的,只有1.5%和新冠病毒一样。但外国的科学家先入为主是相信石正丽的学术信誉的,他们不知道这个病毒一开始就已经被政治化,这背后的东西是他们想不到的。

8、支持病毒来源于自然的学者专家对于RATG13的同一立场可以借此达到以下目的:

8.1可以借这一说法扬名;

8.2石正丽的RATG13为支持自然溯源提供了依据,这样所有这些学术骗子们与中共的勾兑行为都能借RATG13被洗白;

8.3作为中共豢养的自家的科学界的学术骗子们更是大力支持,因为家犬必须叫得更卖力,才能得到更多狗粮和更多主子的青睐;

8.4支持4991病毒被隐瞒和泄露,是对所有不敢提、不愿意提病毒来自实验室的学者们最大保护伞,有百利而无一害。

那么对4991病毒或者RATG13病毒的打假意味着什么呢?它意味着——

9、对4991病毒或者RATG13病毒的打假已经触及到科学界最核心的利益,全世界的人都在受害,有话语权的大部分学术骗子已经沉浸在名利场中无法自拔,没有话语权的人则继续被忽悠,这不就是中共想要的2003年SARS的结局吗?

10、支持病毒来源于云南矿洞学说(笔者注:请参阅综述第5条)和中共是什么关系?

10.1《科学家:新冠病毒可能早在八年前发现病毒的变异》这篇文章在搜狐上发表,其怪异之处就象财新网自2003年如此详尽地报道了世界上每一处冠状病毒发作事件一样,本应是科学性的文章发在搜狐上同样是怪异的,这让科学性的诊断蒙上了八卦的阴影,但是品葱上竟然有人对搜狐的发文进行讨论,而转发人George Church是malik(笔者注:就是来自斯里兰卡的裴伟士)的好朋友。

10.2只要证明云南矿洞是新冠病毒的自然界来源,那么石正丽大概率要背锅了,这样中共这个反人类犯罪集团就脱罪了;

11、再驳新冠来源于云南矿洞说:

11.1对于“病毒进入矿工的身体后,在他的身体内永远存在并不断变异”的说法:SARS不是慢性病;

11.2对于“这个病毒感染了一个村子,如果真的在不断进化”的说法,那在当地肯定会有不断的小规模爆发发生,为何中国CDC完全不知道、不报道、不控制?

11.3对应SARS死亡率不足10%,云南矿洞6个矿工致死率50%,可以推知三个矿工的临床症状与SARS并没有相似之处;

11.4石正丽曾四五次前往云南当地采集病毒,长时间接触,2015年还对矿洞周边村庄村民进行抽血检测,石正丽肯定不是故意造假做样子,石正丽是非常努力地想要找到真正致3名矿工死亡的病毒的,而这又与中共的非故意泄露病毒相违背。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石正丽并没有找到真正的病毒,那何来泄露病毒呢?也就是说中共想要石正丽背锅,但是这口锅根本就不存在!那就只剩下另一口锅——病毒来源于实验室,而且是人工制造!这口锅谁来背呢?

12、为什么RATG13是假的?

12.1 RATG13序列是伪造的,没法结合马蹄蝠的ACE2;

12.2用石正丽公布的片段,无法拼出ratg13的文章序列,因此很多人不认可4991(ratg13)是导致新冠肺炎的原因;

12.3如果4991是自然的,那为何要编造一个假序列ratg13?在中共治下造假不仅石正丽一个,后面的穿山甲病毒等,也是中共治下实验室里的造假,这些是系统性造假;

13、既然RATG13和4991都是假的,为何海外还有人信?

因为真的和假的糅合在一起,头部的2012年6个矿工事件是真的,尾部的新冠病毒大爆发是真的,而中间是假的。

14、闫博士收宫:

14.1病毒的中间宿主就是中共;

14.2中共接下来几年的重大科技突破方向就是新冠病毒的自然来源学说,因为大多数人并不想接受全球大流行背后的邪恶主导力量,哪怕实验室泄露都容易被理解;

14.3云南硕士论文中,明确提出:六位矿工没有做过肺部活检,并没有得到他们感染SARS病毒或SARS样病毒的确切证据。从生病到死亡的过程,都是根据他们的非典型症状得出的结论。也没有留下证据,因为死者没有做尸检,康复病人身上也没有分离出病毒样本;

14.4矿洞说试图引导,因为病毒在人群中的流行,导致的定向筛选,这需要定向压力,以及中国疾控各个级别的监控,一个致死率高达50%的疾病不可能这么多年都不被中国的疾控中心所发现并及时控制。云南那边有很多动物,如果病毒可以通过蝙蝠传人,那云南的其他动物身上是否可能携带?大量啮齿类动物,他们共处一室,他们的身上为何不进化?云南矿洞周围的动物身上是否应该检测出大量与新冠过度期类似的病毒,没有!也没有动物身上产生,能与人身上相媲美的结合力王延轶和石正丽都是被扔出来背锅的,石正丽私下和公开都表示没有4991样本,4991是特定的一块基因,从始至终都没有4991全病毒,所以第三方也搜不到全病毒,石正丽不怕查;

14.5病毒来源于自然说法里的利益勾兑超乎想象,因为只有病毒来源于自然,那么所有的gain of function试验就全都不会被追究,资金会大量流入这一学说的试验,无论是中共还是西方,支持这一学说的人都能拿到大量钱,“动物源性爆发导致全球疾病大爆发”的主题,本来就是WHO这些年牵头的项目,包括骆驼来源的MERS、禽流感,或者相关病毒,都是重大课题,现在这种研究的影响力会更上一层楼

14.6矿洞学说可以让发布的学术骗子们扬名立万,并得到大量资金支持调查,这些学术骗子们更加可以满世界找矿洞。

15、路德社的博士团队都是超级牛人,本期节目中的四位博士就是科学报告的撰稿团队,其中冠博士有一篇论文是《science》的第一作者,一篇论文是《nature》的第二作者;康教授是一篇《nature》论文的通讯作者;胡博士来自美国全世界最顶级实验室;

16、说说路德社:本科理工男路德招集了一群博士团,实现中英文无死角切换,好啦,咱就不拍路德社马屁啦,我们就搬个小板凳看着博士团在路德社疯狂打脸中共和那些学术骗子就好了,并最终用实锤打造为中共送终的绞架,以告慰那些屈死于新冠病毒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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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ascal 留言时间:2020-09-04 19:4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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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han lab scientists have been conducting extensive research operations on deadly “animal-to-human” pathogens in Pakistan for several years. Studies involve over 7,000 Pakistani farmers, herders and others, and over 2,800 camels and other animals. The studies have been funded by China and appear to be a precursor to the secret new China-Pakistan military bio-program exposed by The Klaxon last month. Anthony Klan reports.

ANTHONY KLAN

EXCLUSIVE

A team of key Coronavirus scientists from China’s Wuhan Institute of Virology have been conducting experiments of dangerous pathogens in “collaboration” with Pakistan for up to five years under the auspices of China’s opaque Belt and Road infrastructure scheme.

Following revelations last month that China and Pakistan’s military have allegedly entered a secretive three-year deal to expand potential bio-warfare capabilities, it has emerged Wuhan scientists have been conducting research into deadly pathogens in Pakistan since 2015.

The results of five studies conducted by Wuhan and Pakistani scientists have been published in scientific papers, each involving the “detection and characterisation” of “zoonotic pathogens”.

Zoonotic pathogens are infectious diseases that can pass from animals to humans.

原文刊於2020年8月的《克拉克松報》(The Klaxon)

編譯:戰友之家維基百科小組/VOG WIKI GROUP

據安東尼·克蘭報道,近幾年來,武漢病毒所的科學家壹直在與巴基斯坦廣泛開展著致命的“動物傳人”病原體的研究工作。該研究涉及到了7000多名巴基斯坦農民、牧民等其他行業的人群,以及2800多頭駱駝和其它動物。這些研究由中國資助,它們似乎是上個月被《克拉克松報》(The Klaxon)曝光的中巴秘密新軍事生物計劃的前奏。

在中國“壹帶壹路”基礎設施計劃的秘密支持下,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壹個關鍵冠狀病毒科學家團隊與巴基斯坦合作進行了長達5年的危險病原體實驗。

“為擴大潛在的生物戰能力,中國和巴基斯坦軍方被指控已經達成了壹項為期三年的秘密協議”。這個信息在上個月被披露之後,又有消息傳出:武漢科學家從2015年就已開始在巴基斯坦進行致命病原體的研究。

武漢和巴基斯坦科學家進行的5項研究結果都已發表在科學論文中,每項研究都涉及對“人畜共患病原體”的“檢測和定性”。人畜共患病原體是指可以從動物傳給人類的傳染病病毒。

這些研究涉及西尼羅河病毒、MERS-冠狀病毒、克裏米亞-剛果出血熱病毒、血小板減少綜合癥病毒,以及基孔肯雅病毒的實驗和基因組測序。這些病原體都是世界上最致命、傳染性最強的病原體中的壹部分,目前還沒有疫苗或治愈方法來抑制它們。其中壹項研究得益於武漢國家病毒資源中心“提供的感染了病毒的非洲綠猴腎細胞”。

五項研究都聲稱得到了“中巴經濟走廊生物安全關鍵技術國際合作”的支持。這個“關鍵技術國際合作項目”並沒有正式公布,唯壹被公開提及的似乎是在我們獲得的5篇科研論文裏面的致謝部分。中巴經濟走廊(CPEC),是中國“壹帶壹路”基礎設施計劃的旗艦部分,這兩個計劃都是在2015年公布的。

廣受詬病的壹帶壹路計劃被認為是中國殖民擴張計劃的遮羞布,該計劃使貧窮國家持續負債,因此損害了這些國家的主權,並使得中國借此對這些國家施加控制和影響。就在2018年底,巴基斯坦政府公開試圖抵制中巴經濟走廊,宣稱這是壹筆糟糕的交易,但幾乎立即被巴基斯坦強大的軍方力量否決,軍方表示將 “不惜壹切代價 “捍衛該計劃。

正如《克拉克松報》上個月披露的那樣,高度可信的情報來源認為,中國通過其武漢病毒研究所在巴基斯坦測試致命的生物制劑,並向巴基斯坦科學家提供“關於病原體操作和生物信息學的廣泛培訓”,這可能會“充實潛在的進攻性生物計劃”。據稱,中國武漢病毒研究所最近已與巴基斯坦軍方國防科技組織(DESTO)簽署了壹份為期三年的秘密協議,將在 “新發傳染病 “和 “傳播疾病的生物控制 “方面進行合作研究。武漢與巴基斯坦軍方的這壹合作項目此前從未被公開宣布或披露過。

問題的關鍵是,巴基斯坦可能會將該技術用於生物戰,致命的病原體也可能會從裝備不足的設施中意外地泄漏出來。據稱,該項目涉及“各種軍民兩用研究項目”——指那些既能用於民用又能用於軍事的項目。中國和巴基斯坦都強力回擊了對他們從事不正當活動的指控。然而,巴基斯坦政府似乎已經證實了其軍方和武漢實驗室之間交易的存在,同時也證實了這些操作都是在巴基斯坦境內發生的,盡管尚未確定具體發生在哪裏。

如今,事實已經表明,中國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科學家多年來壹直在與巴基斯坦科學家進行廣泛的研究合作活動,其中壹項實驗始於2015年底。2017年12月至今年3月9日發表的這5項研究,似乎是中國-巴基斯坦新軍事生物計劃的前奏,但並未透露與巴基斯坦軍方的任何聯系。

研究項目

這五項研究涉及從數千名巴基斯坦男子、婦女和兒童身上采集血液樣本,他們主要都是那些居住在偏遠地區並與動物密切接觸的人。

克裏米亞-剛果出血熱病毒(CCHFV)研究

壹項針對致命的克裏米亞-剛果出血熱病毒(CCHFV)的研究,今年3月9日發表的論文中指出,在2017年和2018年期間,該研究從1872個人和 1,838只家畜(311頭水牛、480頭駱駝、183頭牛、440只山羊和424只綿羊)身上采集了血液樣本。研究稱,在巴基斯坦俾路支省農村的牧民中,人類接觸克裏米亞-剛果出血病毒的幾率最高,在“家畜物種”中檢測到抗體,表明這些動物對引起人類感染的潛在作用。

克裏米亞-剛果出血熱病毒於1944年首次發現,被世界衛生組織標記為“高優先級人畜共患病原體”,因為它可以導致人類CCHFV大流行,具有“高達40%”的“高病死率”,而且目前還沒有已知的治療方法或疫苗。

CCHFV研究論文對“中國武漢國家病毒資源中心”提供了感染了病毒的非洲綠猴腎細胞(Vero細胞)表示了感謝。

西尼羅河病毒研究

壹項關於西尼羅河病毒的研究,去年發表的論文中顯示2016年到2018年期間共收集了1045名巴基斯坦男性和25名女性的血液樣本,並在2016年和2017年,在巴基斯坦旁遮普省收集的4150只蚊子中提取了遺傳物質。

西尼羅河病毒於1937年首次被發現,它可引起 “人類神經系統疾病和死亡”,但約80%的病例沒有癥狀。它通常由蚊子傳播給人類,但人與人之間也會發生傳播。

該研究指出,在任何壹只蚊子中都沒有檢測到西尼羅河病毒。該病毒在三個無癥狀人類的獻血標本中被發現,DNA “隨後進行了測序”。這項研究 “得到了中國武漢病毒研究所機構審查委員會的批準”。

MERS-冠狀病毒研究

第三項研究是對MERS-冠狀病毒的研究,該病毒於2012年首次被發現,它“不同於之前在人身上發現的任何其他冠狀病毒”。MERS-冠狀病毒與蝙蝠身上發現的其他冠狀病毒最為相似。與COVID-19壹樣, MERS-冠狀病毒可引起人類迅速發生嚴重的呼吸道疾病。

發表於2018年10月的武漢-巴基斯坦研究成果,也是“經武漢病毒研究所批準”的,該研究在2016年到2017年期間,在巴基斯坦4個省份采集了2409份人類血液樣本,大部分被抽樣的人都從事牲畜飼養,“840個人是養駱駝的牧民”。2015年至2018年間,還從776頭駱駝身上采集了DNA,駱駝是MERS-冠狀病毒的“儲備宿主”,但病毒不會對駱駝造成傷害。

研究稱,無論與駱駝有或沒有直接接觸,人體都沒有檢測到MERS-冠狀病毒抗體。該研究報告指出:“壹方面,在駱駝種群中觀察到病毒循環活躍,MERS-CoV血清流行率高。而另壹方面,巴基斯坦MERS-冠狀病毒人類病例的缺失,對不同地理和生態區域的病毒流行病學研究提出了壹個棘手問題”。

嚴重發熱與血小板減少綜合癥病毒(SFTSV)研究

這壹項研究是對嚴重發熱與血小板減少綜合癥病毒(SFTSV)的研究,該病毒於2009年在中國農村發現,死亡率在12%-30%之間。在2016年和2017年期間,該項研究收集了巴基斯坦四個省份畜牧養殖戶的1657份人血樣本。該研究稱:”為設立陰性和陽性控制,我們使用了來自中國武漢3名健康人的血清樣本,以及國家病毒資源中心存檔的2名武漢SFTS恢復期患者的血清樣本”。

基孔肯雅病毒的研究

第五項研究是對蚊子傳播的基孔肯雅病毒的研究。該研究從人類血液樣本中“新分離”出8株病毒,並在研究中獲得了“全長基因組序列”。

壹帶壹路

以上每項研究均由“中巴經濟走廊生物安全關鍵技術國際合作”提供全部或部分經費。2015年4月,中國宣布中巴經濟走廊將成為其龐大的“壹帶壹路”計劃的關鍵部分,並承諾在“15年內以貸款和投資的形式”為“基礎設施和能源項目”提供資金460億美元(642億美元)。這個數字後來增加到620億美元(865億美元)。

許多專家說,這符合中國的地緣政治擴張主義利益,但卻犧牲了東道國的利益,因為東道國的資金大量凈流失。該交易的壹個核心部分是,中國占有巴基斯坦主要的深水瓜達爾港口,並通過巴基斯坦開發主要的基礎設施,為中國提供直接進入阿拉伯海和印度洋的通道。

受人尊敬的美國非營利性研究組織布魯金斯學會,於6月發表了壹份關於中巴經濟走廊的詳細報告。報告稱,這個大型項目仍然“不透明”,它是由巴基斯坦軍方,而不是巴基斯坦政府推動的。該報告的作者馬希達·阿夫紮爾(Mahida Afzal)博士說,盡管項目規模龐大,但包括“投資和貸款的條件、項目的全部範圍和總成本”在內的關鍵細節,“都沒有向巴基斯坦議會”或公眾透露。馬希達·阿夫紮爾博士寫道,巴基斯坦總理伊姆蘭·汗(Imran Khan)在2018年上臺執政後試圖重設“中巴經濟走廊”,然而伊姆蘭·汗看到了“來自中國和巴基斯坦軍方的迅速反擊”。

圖1:備受爭議的“壹帶壹路”基建計劃的旗艦項目“中巴經濟走廊” 來源:《Nature》雜誌

2018年9月,巴基斯坦的債務已飆升至960億美元,巴基斯坦商務部長阿蔔杜勒·拉紮克·達伍德(Abdul Razzak Dawood)對《金融時報》說,上屆政府在與中國就CPEC(中巴經濟走廊)進行談判時做得很糟糕,他們沒有做好功課,也沒有進行正確的談判,所以他們放棄了很多東西。

十天後,巴基斯坦陸軍參謀長,在沒有巴基斯坦總理伊姆蘭·汗同行的情況下,獨自前往北京,進行此前未曾宣布的訪問。他在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的 “特邀”下前往,並宣布全力支持中國和壹帶壹路計劃。作為“壹帶壹路”的“旗艦”,中巴經濟走廊是“註定要不顧壹切繼續推進,巴基斯坦軍隊將不惜壹切代價確保中巴經濟走廊的安全”。

馬希達·阿夫紮爾博士寫到,“缺乏透明度”意味著不可能對項目進行 “適當的問責”。中巴經濟走廊啟動5年多以來,有關中巴經濟走廊的關鍵細節, 包括“投資和貸款條款”,“項目的全部規模”以及對巴基斯坦的總體成本仍然“不透明”。馬希達·阿夫紮爾博士寫道:中國和巴基斯坦政府“共同熱衷於控制和推動有關CPEC的輿論,並囂張地阻止批評”。

否認

情報源向《克拉克松報》透露,他們認為中國對該項目的“濃厚興趣”是為了”以巴制印”,並“在外國領土上進行有潛在危險的實驗”,以避免自己的土地和人民遭受風險。消息人士說,與巴基斯坦軍方國防科學技術組織(DESTO)達成的交易,完全由中國資助,名為“新發傳染病和病媒傳染病生物控制研究合作”。消息人士稱,中國正在幫助巴基斯坦“開發自己的病毒收集數據庫”。

針對《克拉克松報》7月23日的曝光,巴基斯坦外交部聲稱該文章是“出於政治動機”的“假新聞”,中國駐巴基斯坦大使館則表示該故事是“捏造的 ”。中國駐巴基斯坦大使館7月26日發推道: “抹黑中國和中巴關系是完全不負責任、居心叵測的行為。作為壹個負責任的國家,中國始終履行《生物武器公約》(BWC)的義務。”該推文與巴基斯坦外交部的新聞稿在同壹天發布。

圖2:中國駐巴基斯坦大使館針對《克拉克松報》曝光的回應推特

針對《克拉克松報》有關中國武漢實驗室在巴基斯坦進行秘密行動報道的媒體提問,巴基斯坦發言人做了以下聲明: “這是壹個出於政治動機的假新聞,是用歪曲事實和引用匿名消息來源的手段捏造而成的。”

盡管遭受到輿論攻擊,巴基斯坦和中國當局的回應似乎證實了中國和巴基斯坦軍方之間新的三年生物計劃的存在。而且因此引出來的疑問遠遠多於答案。巴基斯坦政府7月26日回應稱,“報告中提到的巴基斯坦三級生物安全實驗室沒有任何秘密”。回應還說:“該設施旨在通過研發對新出現的健康威脅進行診斷、改進保護系統、監測和調查流行疾病爆發”。

然而,巴基斯坦和中國方面都沒有詳細說明這壹新的“設施”在巴基斯坦的位置,甚至沒有說出它的名稱(沒有名為“巴基斯坦生物安全三級實驗室”設施)。《克拉克松報》7月23日的文章沒有指出交易中涉及的任何具體設施的名稱,也未指明該設施可能在巴基斯坦的什麽位置(未向我們提供此信息)。

巴基斯坦7月26日聲明,巴基斯坦已與“《生物與有毒武器公約》(BTWC)締約國在提交《建立信任措施》時共享了有關該設施的信息”。

圖3:巴基斯坦外交部的聲明

目前尚不清楚巴基斯坦軍方是否已經與《禁止生物武器公約》共享此類信息,或者是否已經在共享信息,包括這些信息的範圍是什麽。

中巴軍事生物交易的公開引用來源均與《克拉克松報》7月23日的文章有關。《克拉克松報》已與巴基斯坦政府聯系,要求其發表評論,但尚未收到答復。

地點在哪裏?

巴基斯坦在7月26日的聲明中提到“該設施”是壹個“生物安全3級”實驗室,這引起了人們的迫切關註。

病原體分為四級,從1級到4級,4級是最危險的。第4級微生物是指那些可以殺死人類,可以輕易人傳人,並且沒有已知的治療方法或疫苗的微生物。科學實驗室根據其能安全處理的病原體種類,相應地將實驗室安全等級定為1級至4級。

《克拉克松報》7月23日的報道稱,中國和巴基斯坦已經開展了克裏米亞-剛果出血熱病毒(CCHFV)的實驗。克裏米亞-剛果出血熱病毒(CCHFV)傳染性極強,被列為“4級”微生物,與埃博拉病毒、馬爾堡病毒和拉薩病毒屬同壹類別。7月23日的文章指稱, 巴基斯坦在並未配備可安全應對該病毒的 “4級生物安全實驗室”的情況下, 正在對CCHFV進行實驗室測試。巴基斯坦對測試是在“生物安全3級”實驗室中進行的回應似乎證實了這些指控。消息人士曾告訴《克拉克松報》,這種在缺乏安全保障設施的情況下,“進行4級病原體試驗,所引起的對生物安全問題的擔憂不容忽視”。雖然這五項研究詳細介紹了中國武漢實驗室與巴基斯坦之間的實驗詳情和實驗室工作,但沒有任何壹項研究披露實驗室的工作地點。

MERS-冠狀病毒研究報告指出:“病毒RNA提取和(其他)實驗是在以前沒有進行過MERS-CoV工作的實驗室中進行的”。進壹步的測試 “由不同的人在兩個獨立的實驗室重復操作,得出了不同的結果”,但同樣沒有提供這些實驗室的名稱或位置。

人們對這些實驗室研究在哪裏和在什麽情況下進行表示嚴重關切,但是搜集有關巴基斯坦主要實驗室的信息相當困難。

2011年12月,兩名巴基斯坦科學家和來自其他國家的科學家,回應了非營利性的美國國家科學院對生物安全倡議的調查。該調查信息現雖已過時,但它指出,位於伊斯蘭堡的國家衛生研究所壹直在“BSL-2+工作,並正在建設BSL-3設施”。 它所確定的唯壹現有的BSL-3設施存在於阿迦汗大學和卡拉奇印度河醫院。這兩個設施“主要用於處理疑似結核病感染患者的樣本”。

據世界衛生組織統計,巴基斯坦每年約有510 000個結核病新病例,其中許多是由於 “診斷延誤”、”藥物治療方案不當和不足 “以及 “缺乏對高危人群的社會支持方案 “而產生的耐藥性而引起的。

生物戰?

《克拉克松報》7月23日的文章援引高可信度情報人士的擔憂稱,在中巴新的軍事生物計劃下,巴基斯坦軍方壹直在從事 “各種雙重用途項目”的運作,這意味著這些技術既具有民用能力又具有軍事能力。據稱,新的生物項目“脫離了巴基斯坦政府衛生部門的民辦大學的監督”。這份為期三年的協議“明確規定”,它不“局限於既定目標”,而且任何壹方都可以增加監測潛在新疾病的新研究。在據稱的中巴軍事生物計劃之前,五項中巴研究都提供了信息,這些信息可被用作更廣泛地開發疫苗或治療疾病的手段的壹部分。然而相同的信息和相同的工作也可以用於生物戰。

巴基斯坦是世界上最貧窮的國家之壹,飽受貧困的困擾,幾乎壹半的人口每天生活費用不到2美元(2.8美元)。它是世界上僅有的兩個尚未消除小兒麻痹癥的國家之壹,而且事實上小兒麻痹癥的發病率還在增長。

壹位專家說,如果中巴生物合作協議的目標是幫助巴基斯坦,目前尚不清楚為什麽中國不在消滅小兒麻痹癥或結核病等領域提供更多幫助,不資助對致命的罕見病原體進行精心的基因研究,其中壹些病原體已經被人類所知70多年了。

研究項目:

1.克裏米亞–剛果出血熱病毒(CCHF)

•世衛組織將其列為人類的“高優先級人畜共患病病原體”,因為其“有可能引起公共衛生突發事件”並且還“無法治療, 也無疫苗”

•在動物 “宰殺期間或宰殺後”,通過蜱蟲或接觸受感染的動物組織傳播

•疫情構成“對公共衛生服務的威脅,因為該病毒可能導致流行,病死率高(10-40%),並且“難以預防和治療”

中巴研究

•2020年3月9日發表

•在2017-2018年,對1872個人和“1838頭家畜(311只水牛,480只駱駝,183頭牛,440只山羊和424只綿羊)的血液樣本進行了測試”

•在家畜中檢測抗體“表明這些動物在人類感染中的潛在作用”

•中國武漢國家病毒資源中心提供的“感染了病毒的非洲綠猴腎細胞” 。

2. 西尼羅河病毒

•1937年在烏幹達西尼羅河地區出現第壹例病例

•50歲以上人群患西尼羅河病毒重癥的風險最高

•主要通過蚊子傳播給人類

中巴研究

•發表於2019年

•2016至2017年間在巴基斯坦旁遮普省采集了4150只蚊子;2016至2018年之間采集了1070份人體血液樣本,1045男性,25女性。

•蚊子身上沒有發現病毒。在三名無癥狀人類的獻血者標本中發現病毒,並“隨後測序”

•研究“經武漢病毒研究所(中國)機構審查委員會”和“費薩拉巴德政府學院大學(巴基斯坦)倫理審查委員會”批準

3. MERS-冠狀病毒

•能夠引起人類嚴重呼吸道疾病的“人畜共患病原體”

•2012年在人類中首次發現,具有高度傳染性,“至少有787例相關死亡記錄”

•駱駝是這種疾病的“宿主”,但駱駝向人類傳染的情況非常罕見。大多數感染是由於人與人之間的感染(壹旦從駱駝傳播到人類)。

中巴研究

•2018年10月11日發表

•2016至2017年,從巴基斯坦四個省份收集了2409份人體血液樣本

•2015年11月至2018年之間,從駱駝身上采集了1050份血液樣本和776支鼻拭子

•經過基因測序的駱駝樣品“從動物市場、散養畜群和屠宰場收集”

•單位: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特殊病原體與生物安全重點實驗室

4. 嚴重發熱伴血小板減少綜合征病毒(SFTSV)

•2009年,中國中部的湖北省和河南省的農村地區首次報告了壹種傳染病

•病死率12-30%

中巴研究

•2020年7月發表

•2016-17年度從巴基斯坦4個省份收集了1657份人體血液樣本。

•所有參與者“飼養牲畜(綿羊、山羊、牛、水牛和駱駝)的農民”

•在建立“對照”時,使用了“來自中國武漢的三名健康人”的血樣以及“來自武漢的兩名SFTS康復期患者”的血樣。

•“通信地址”: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

5. 基孔肯雅病毒(CHIKV)

•蚊子傳播的病毒,“ 2005-06年在印度和印度洋地區再次出現”

•自2016年11月以來,CHIKV已“廣泛傳播,巴基斯坦已確認有4,000多例人類感染病例

中巴研究

•2017年12月21日發表

•從人類血液樣本中“分離出”八種菌株

•研究中獲得的“全長基因組序列”和“八個完整包膜序列”

*資料來源:科學出版物,世界衛生組織

中巴軍方之間的新生物計劃:

據稱:

•中國武漢病毒研究所最近與巴基斯坦軍方國防科學技術組織(DESTO)簽署了壹項為期三年的協議

•該計劃由中國資助

•被命名為“新發傳染病和病媒傳染病生物控制研究合作”

•這是中國“壹帶壹路”旗艦項目”中巴經濟走廊”下 “現有合作”的延續

The studies involve experiments and genome sequencing of the West Nile Virus; MERS-Coronavirus; Crimean-Congo Hemorrhagic Fever Virus; the Thrombocytopenia Syndrome Virus; and the Chikungunya Virus.

There is no vaccine or cure for any of those pathogens, which are among some of the world’s deadliest and most contagious.

One of the studies thanks Wuhan’s National Virus Resource Centre for “providing the virus-infected Vero cells”.

Each of the five studies states it was “supported” by the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on Key Technologies of Biosafety along the China-Pakistan Economic Corridor”.

That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on key technologies” program has not been formally announced, and the only public references to it appear to be in the acknowledgement sections inside the five scientific papers we have obtained.

The China-Pakistan Economic Corridor, or CPEC, is the flagship component of China’s Belt and Road infrastructure program, both of which were announced in 2015.

The Belt and Road program has been widely criticised as being a veil for Chinese colonial expansion, which lumps poor countries with unsustainable amounts of debt and so undermining their sovereignty, enabling China to exert control and influence over them.

As recently as late 2018 Pakistan’s Government publicly attempted to push back against the China-Pakistan Economic Corridor, declaring it a bad deal, but it was almost immediately overruled by Pakistan’s powerful military, which has said it would defend the program “at all costs”.

As revealed by The Klaxon last month, highly credible intelligence sources believe China, via its Wuhan Institute of Virology, is testing lethal biological agents in Pakistan and providing “extensive training on manipulation of pathogens and bio-informatics” to Pakistani scientists, which could “enrich a potential offensive biological program”.

It was revealed China’s Wuhan Institute of Virology had allegedly recently signed a secret three-year deal with Pakistan military’s Defen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rganisation (DESTO) to collaborate research in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and the “biological control of transmitted diseases”.

That Wuhan-Pakistan military tie-up had never been publicly announced or disclosed before.

Key concerns are that Pakistan could use the technology in bio-warfare, or that deadly pathogens could accidentally escape from inadequately equipped facilities.

It is alleged the program is involved in “various dual-use research projects”, meaning those that can have both civilian and military applications.

China and Pakistan have both strenuously hit back at accusations they are engaged in improper activity, however the Pakistan Government appears to have confirmed the existence of the deal between its military and the Wuhan lab - and also that the operations are occurring on Pakistan soil - although it has not identified where.

Now, it has emerged that scientists from China’s Wuhan Institute of Virology have been conducting extensive research operations with Pakistani scientists for several years, with one experiment starting in late 2015.

The five studies, published between December 2017 and March 9 this year, appear to be a pre-cursor to the new Wuhan-Pakistan military bio-program, but do not disclose any links to Pakistan’s military.

The studies

The five studies involved taking blood samples from thousands of Pakistani men, women and children; mainly those who lived in remote areas and worked closely with animals.

One of the studies, into the deadly Crimean-Congo Hemorrhagic Fever Virus (CCHFV), published on March 9 this year, states that during 2017 and 2018 blood samples were taken from 1872 humans and “1,838 domestic animals (311 buffaloes, 480 camels, 183 cattle, 440 goats and 424 sheep)”.

The study said the chance of human exposure to CCHFV was highest among herdsmen from Pakistan’s rural Balochistan province, and that detection of antibodies in "domestic livestock species “indicates a potential role of these animals in human infections”.

The Crimean-Congo Hemorrhagic Fever Virus, first identified in 1944, is labeled a “high-priority zoonotic pathogen” by the World Health Organisation because it can lead to human pandemics; has a “high case fatality ratio” of “up to 40%”; and there are no known treatments or vaccines.

The CCHFV study thanks “the National Virus Resource Centre (Wuhan, China)” for “providing the virus-infected Vero cells”.

A study into West Nile Virus, published last year, collected blood samples from 1045 Pakistani men and 25 women between 2016 and 2018, and genetic material was taken from 4150 mosquitos collected in Pakistan’s Punjab provence during 2016 and 2017.

West Nile Virus, first identified in 1937, can cause “neurological disease and death in humans”, although around 80% of cases are asymptomatic.

It is typically spread by mosquitos to humans, although human-to-human transfer can occur.

The study states West Nile Virus was not detected in any of the mosquitos. The virus was found in blood donor specimens of three asymptomatic humans the DNA was “subsequently sequenced”.

The study was “approved by the Institutional Review Board of Wuhan Institute of Virology China”.

A third study was into MERS-Coronavirus, which was first identified in 2012 and “different from any other coronavirus previously found in people”.

MERS-Coronavirus is most similar to other coronaviruses found in bats.

Like COVID-19, MERS-Coronavirus can cause a rapid onset of severe respiratory disease in humans.

The Wuhan-Pakistan study, published in October 2018, and also “approved by the Wuhan Institute of Virology”, took 2,409 human blood samples from four provinces in Pakistan during 2016-17.

Most of the people sampled were involved in rearing livestock and “840 humans were camel herders”.

Between 2015 and 2018 DNA was also collected from 776 camels.

Camels are a “reservoir host” for MERS-Coronavirus, but the virus does not harm them.

The study says no MERS-CoV antibodies were detected in humans, whether or not they had direct contact with camels.

“On one hand, active virus circulation and high seroprevalence of MERS-CoV in camel population were observed, whereas, on the other, the absence of human cases in Pakistan poses a germane question regarding the viral epidemiology in different geographic and ecological zones,” the study says.

Another of the studies was into the Severe Fever with Thrombocytopenia Syndrome Virus (SFTSV), which was discovered in rural China in 2009 and has a fatality rate of between 12-30%.

That study collected 1657 human blood samples from livestock farmers in four Pakistan provences, during 2016 and 2017.

“To set up negative and positive controls, we used serum samples from three healthy persons from Wuhan, China and serum samples from two convalescent SFTS patients from Wuhan archived in the National Virus Resource Centre,” the study says.

The fifth study was into the mosquito-transmitted Chikungunya Virus.

Eight strains were “newly isolated” from human blood samples and a “full-length genome sequence” was obtained in the study.

Belt & Road

Each of the studies was funded, all or in part, by the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on Key Technologies of Biosafety along the China-Pakistan Economic Corridor”.

In April 2015 China announced the China-Pakistan Economic Corridor would be a key part of its monster Belt & Road program, and promised US$46 billion ($64.2bn) to fund “infrastructure and energy projects” in the “form of loans and investments over 15 years”.

That figure was later increased to US$62bn ($86.5bn).

Many experts say it serves China’s geopolitical expansionist interests at the expense of the host countries, who suffer from a substantial net financial drain.

A central part of the deal involves China taking possession of Pakistan’s major deep water Gwadar port and developing major infrastructure through Pakistan, delivering China direct access to the Arabian Sean and the Indian Ocean.

A detailed report into the China-Pakistan Economic Corridor, published in June by respected US non-profit research group the Brookings Institution, said the mega project remained “opaque” and that it was being driven by Pakistan’s military, rather than the Pakistan Government.

The report’s author, Dr Mahida Afzal, said despite the massive size of the project, key details including the “terms of the investments and loans, the full extent of the projects and the overall costs”, were “not revealed to the Pakistani Parliament” or to the public.

Dr Afzal writes that Pakistani Prime Minister Imran Khan “sought a reset” of the China-Pakistan Economic Corridor when his government came to power in 2018.

However Khan saw a “swift pushback from China and from Pakistan’s military”.

In September 2018 Pakistan’s debt had soared to $96 billion and Pakistan’s minister for commerce Abdul Razzak Dawood told the Financial Times newspaper: “The previous government did a bad job negotiating with China on CPEC (the China-Pakistan Economic Corridor) - they didn’t do their homework correctly and didn’t negotiate correctly so they gave a lot away”.

Ten days later, Pakistan’s chief of army staff went to Beijing without Khan, on a previously unannounced trip - and “on special invitation” of China President Xi Jinping - and announced his full support for China and the Belt & Road program.

The China-Pakistan Economic Corridor, as a “flagship” of the Belt & Road, was: “destined to proceed despite all odds and Pakistan’s Army shall ensure security of CPEC at all costs”.

Dr Afzal writes that a “lack of transparency” means that “proper accountability” of the project is not possible.

Over five years since it began, key details regarding the China-Pakistan Economic Corridor - including the “terms of investments and loans,” the “full extent of the projects” and the overall cost to Pakistan - remain “opaque”.

The Chinese and Pakistani governments “have together zealously aimed to control and drive the narrative on CPEC, aggressively stamping out criticism,” Dr Afzal writes.

The denials

Intelligence sources have told The Klaxon they believe China’s “keen interest” in the project is to “engage Pakistan against India” and to “conduct potentially dangerous experiments on foreign soil” without subjecting its own land and people to risk.

Sources said the deal, with Pakistan military’s Defen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rganization (DESTO), was being entirely funded by China and was called the “Collaboration for Emerging Infectious Diseases and Studies on Biological Control of Vector Transmitting Diseases”.

China was helping Pakistan “develop its own virus collection database”, sources said.

In response to The Klaxon’s July 23 expose, the Pakistan Foreign ministry said the article was “politically motivated” and a “fake story” and the Chinese Embassy in Pakistan said the story was “fabricated”.

“It is a totally irresponsible, vicious-intentioned to smear China and Sino-Pak relations. As a responsible nation, China always lives up to its obligations to BWC (Biological Weapons Convention),” the Chinese Embassy in Pakistan Tweeted on July 26.

The Tweet was posted along with a copy of a press statement that had been released that same day by Pakistan’s Ministry of Foreign Affairs.

“In response to a media question about the Klaxon story on China’s Wuhan Lab conducting alleged covert operations in Pakistan, the Spokesman stated the following…” the Pakistan statement said.

“It is a politically motivated and fake story, composed of distortion of facts and fabrications that quote anonymous sources.”

https://www.theklaxon.com.au/home/wuhan-lab-conducting-deadly-pathogen-research-in-pakistan-since-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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