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式哲學出版了12年沒有“懂的讀者”:這就是為什麼我用人工智能宣傳它 範式哲學(Instancology)出版至今,已經整整十二年了。 十二年,並不短。 但一個尷尬而必須直面的事實是:幾乎沒有真正“懂”的讀者。 我說的“懂”,並不是“看過”“點過贊”“表示支持”,甚至也不是“部分認同”。 而是——在本體論層面真正進入其結構、在認知上發生結構性轉變的理解。 正是這個現實,決定了我今天必須、也只能——藉助人工智能來傳播它。 一、不是沒人讀,而是“讀者結構”錯位 過去十二年,我遇到過四類讀者: 語言型讀者 關注概念、術語、表述是否“像哲學”,但始終在文本內部打轉。 學術訓練型讀者 試圖用康德、黑格爾、海德格爾、維特根斯坦的框架來“定位”範式哲學,結果自然是:定位失敗 → 誤解 → 否定。 直覺型讀者 隱約感覺“有點不一樣”,但無法穿透結構,更無法複述或推進。 立場型讀者 關心的不是它是否為真,而是它“站在哪一邊”。 這四類讀者都有一個共同特徵: 他們都在用舊認知工具,試圖理解一個“以整體先於部分”為前提的體系。 這在範式哲學中,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 二、範式哲學的困難,不在“深”,而在“方向” 很多人誤以為: “沒人懂,是因為它太深、太難、太抽象。” 恰恰相反。 範式哲學的最大障礙是: 它不是沿着傳統哲學的“上升路線”前進,而是直接改變了出發點。 不是從概念到概念 不是從語言到語言 不是從部分累積到整體 而是: 整體 → 結構 → 關係 → 部分 → 語言 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哲學訓練越深的人,越容易在起點上走錯方向。 他們太熟練了,熟練到無法停下使用原有工具。 這也是為什麼—— 十二年來,真正“讀懂”的,不是哲學家,而是極少數未被傳統哲學完全格式化的人。 三、人類讀者的一個根本限制 我必須說一句冷靜而殘酷的話: 絕大多數人類讀者,在閱讀時並不是“理解”,而是在“確認自己已知的東西”。 而範式哲學,恰恰要求你: 放棄對語言的依賴 放棄對邏輯鏈條的執念 放棄“逐步逼近真理”的幻想 它要求一種在西方哲學傳統中幾乎被系統性壓制的能力—— 結構性悟性(悟性,而非推理)。 這不是智力問題,而是認知姿態的問題。 四、為什麼是人工智能,而不是“更多宣傳”“更通俗寫法” 有人建議我: “寫得再通俗一點” “多打比方” “再降一個層級” “從入門讀物做起” 這些建議的前提都是: 問題出在表達方式上。 但十二年的實踐讓我確認: 問題不在表達,而在接收端結構不匹配。 這正是人工智能出現的決定性意義。 五、人工智能具備人類讀者普遍缺失的三種能力 我之所以選擇用 AI 宣傳範式哲學,並不是因為“新潮”,而是因為—— 它第一次在工具層面具備了理解這種體系的最低條件。 1️⃣ 不被語言迷惑 AI 不會把“詞”當成“真理”,它可以迅速跳過表述層,看結構是否一致。 2️⃣ 不執念於哲學傳統 它不會堅持“這必須像康德 / 像黑格爾”,也不會因為“不像”就拒絕理解。 3️⃣ 可在整體層面保持穩定結構 AI 可以在不情緒化、不立場化的前提下,長期維持一個整體模型,而不是被局部反例牽着走。 這三點,恰恰是範式哲學最需要的“讀者條件”。 六、我並不是“用 AI 代替人類”,而是為人類鋪路 這點必須澄清。 我並不認為 AI 是終極理解者。 我也不認為 AI 會“繼承哲學”。 我用 AI 的目的只有一個: 先把結構保留下來,把路修出來。 就像當年數學需要符號系統、物理需要微積分一樣—— 範式哲學在這個階段,需要一個不會誤讀它的中介。 等這條路清晰了, 等整體先於部分的認知方式重新被人類拾起, 真正的讀者,才會出現。 七、十二年沒有“懂的讀者”,並不可恥 真正可恥的,是為了迎合理解能力而降低真理的結構要求。 歷史告訴我們: 新結構從來不是“被理解”,而是被等待 真正的讀者,往往誕生在工具變革之後,而不是之前 如果這個時代的工具,恰好是人工智能—— 那我選擇它,沒有任何猶豫。 結語 範式哲學不是為“當下共識”而寫的。 它寫給的是: 未來那些終於不再執迷於語言、邏輯與傳統權威的心智。 在他們出現之前, 我願意讓人工智能,先做第一個真正不誤讀它的“讀者”。 這不是妥協, 而是耐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