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也”是同欧洲人一样的理性民族:一切帮助中国者的错误 中国与西方的交流的历史,从随意大利马可波罗以后的神父和教会人员来到中国,希望启蒙开化中国人,到上世纪两千年时美国等欧洲大国帮助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促使中国在过去四十年突飞猛进的发展至今天仍然继续。 从中国清朝末年的戊戌变法,到现代刘晓波,海外民运等,各行各业,无数志士仁人,为了中国进步所作出的种种付出。这些国家和众人几个世纪来的努力,贡献和牺牲,都基于一个少为人知或没有明确表述过的信仰,既,“中国人,与欧洲人甚至日本人,没有本质的区别。只要中国人得到外界的启蒙和帮助,中国人就会同日本人一样,很快加入到如同今天联合国公布的世界普世价值中来,转变自己文化旧的价值观”。 这种对相信中国人的“虽非我族类,其心亦同”的信仰,恰恰是这些国家和个人犯了巨大的历史和现实的错误,导致贻害至今的根基。中国人的信仰恰恰相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无论你帮助中国的动机是什么,中国人现在叫做“西方亡我之心不死。 为什么这些善良的国家,个人,包括中国具有先进思想的人,会犯这种错误呢?我认为,其根本原因,是对中国的传统文化缺乏深刻的认识。深刻的认识,不同于肤浅的认识。即使像李约瑟,这样研究中国数年,写下中国科技史的人,仍然发出著名的“中国为什么没有发展出科学?”这是可笑的中国书呆子式的问题,它的可笑之处犹如天鹅问蛤蟆,“你为什么不飞呢?” 中国人的根本问题,他们的文化,代表了一切人类“感性”时期的特征:思维不再发展,停止在满足感觉欲望,中国成为整整一个“感性”民族。中国人不懂,不理解,并且排斥,西方的一切理性下产生的价值观,即使西方人写进联合国宪章也没有用。这就是中国的近二个世纪前的先知们,提出的要请来“德先生和赛先生”,至今天一直失败的原因:对中国传统文化,中国大众,缺乏西方式的“思维理性”,这一思想的根基,缺乏认识。 “理性”,的基础是语言。是人类重视自己的语言,以自己的语言带来思想和理性,表达自己,指导自己的行为。中国人对语言的态度正好相反。中国人首先对语言如同儿童学语,视为儿戏。中国人可以“指鹿为马”而视为正常。可以写好在国家宪法,党章里的话,随意说了,而不算数,改掉或而不作,中国人是认为合情合理。语言是区别人类与动物的标志。对语言的表达重视程度,是区别成熟的理性成年人和儿童的标志。这就是西方民主制度的开端时,古希腊人认为选票,只能给予有财产的成年男子的原因,因为只有成熟的男子才具备理性的能力。 中国人的集体,是一个“咿呀学语幼童”,有先知的中国人比喻为“巨婴”。中国人完全靠感觉行事,不论对内对外。要使中国进步到当今的普世价值中,只有摧毁中国传统文化对中国和世界带来的毒害,中国人才能逐步进入到世界的理性的集体中来,然后对中国的一切帮助和努力才可能收到成效。否则,在中国人的“理性时代”到来之前,任何国家,任何个人,对中国的帮助,对中国的一切努力,只会助纣为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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