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爱才, 喜欢当伯乐不喜当千里马(多累啊!)而伯乐呢是在水边钓鱼,在台下看戏的角儿悠悠的没指标。对人才的发现和鉴赏是一种上好的享受。阅历多了眼睛就辣了起来,因缘际会的和海外民运人员结缘,培养了一点小兴趣。 就是对政治人物的观察和对其中有德性有才华人士的常识,碰到好人我愿意当小跑腿的。
我对一些文人攻击民运人士并把自己和“政治”撇得干干净净,颇不以为然。君不见,49年以来的政治特色不正是文士坑人么?文化专制,文字大谎难不成是目不识丁的工人老农民干的吗?这些文人的特点就是,受了害吃了亏不去设法合作突破法网而是把聪明才智尽用在如何为自己结网作繭缩进去鬼混。有多少这样的文人才四五十岁却象旧货商店的处理品似的暮气沉沉。一点儿精神气儿都没了。搞民运的人故然是进口货老大爷一些人十三不靠的,但是毕竟说明,人们不甘心随腐朽的制度下葬。 不错中国政治是黑黯,从政的人黑心的不少,但是如果人人都不思改变,我们所受的戢害就会依旧祸害子孙万代。我不信“坏人从政”从来如此。我也不信中国政治没有光明的一天。好的政治人才是中国的“最需”。狄更斯说过,时代需要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人产生。我相信中国所需要的大把德才兼备的政治人才正在孕育之中。这是一个网举目张的现象。出现众望所归的政治家,那么,其他各领域的人才也就各归各位,人尽其才了。只有人尽其才,各就各位,国家才可安定昌盛。 93年民联阵合併大会给我一些感触和启发。就是政治人物的应变能力,和临危不惧的品质很重要,或者说一个想从政的人,如果不具备以上两种能力几乎就丧失了从政的资格。在乱了阵脚的情况下,尤其能考验一个人的品行和智慧。 外界将海外民运的几次纷争归为“内斗”,据我观察,我认为,这是降低矛盾层次的说法,除去那种无聊的人事纠纷,那种乱纷纷的状况,实际上说明了一个问题,但几乎个个都没有施展开。从专制制度到民主制度之间有一段变奏期。他们似乎没有握住这个变奏期的主调,用句政治术语,就是没有建立过渡时期政治美学并约成俗定,故而作起事来常常作繭自缚,缩手缩脚。僵歪歪的。我还有一个发现,就是男人和女人是多么的不同,男人全神全心关心外部世界,男人对于在这个世界上建立一番功业,十分注重,再窝囊的男人都是如此,神造亚当,并把治理世界的任务交给亚当,在我对这些政治人物的观察中得到印证。但我想,神在做此安排时,同时也给每一个治理世界的人安排了一个合适他的“星座”,有心从政的人,首要条件,对自己有个恰当的评估,看到自己的星座,才有运行,运作起来才有方向感和秩序。不该想:我想当什么,而是:我能当什么。有此关于人的本质认识未解决,所谓民主选举制一样歪和尚念经出乱子。因为乱子来自于野心。 [三国演义]的故事中有句著名论断:既生瑜何生亮?这就是典型的不安份守已的心态瑜有瑜的才干,华彩,自有自己一方天,亮也是。 瑜本可以和亮建立合作,磋商关系,惺惺惜惺惺,互相研美。互相赏识。可是瑜看不得人家的长已之处,心胸狭隘,不甘心在自己的星座上放光。结果被忌妒心这条毒蛇吃死,聪明反被聪明误。万紫千红才是春,一花独放有什么意思,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中国政治圈往往是好人太客气,退避,这就给一些不客气不自量的恶人大开市场。这就是要求好人别太书生气,当理不让就当仁不让,否则坏人当道祸国殃民――不要以为选举制就避免恶人。根本上要形成好的价值观念,好的价值观念造就新型人才。在新人的基础上才能创新并实行好制度。 在中国民主制度的开创期,尤其要鼓励呼吁好人从政。美国的开国元勋们为光明政治树立了多么好的典范。 在一个大国的社会转型期需要政治家,有使命感的政治家有责任感。有责任感的政治家首先想到的是黎民百姓的利益安危而不是自己的去留。而且越是将黎民百姓念念于心的政治人物越是能成就一番辉煌的事业。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此文于2009年12月27日做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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