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刘年玲老师 在多伦多,有幸拜会了当年北师大英语系的老同学YC。自师大毕业告别,距今已是29年。 印象中的她,秀外慧中,稳重文静,一双闪亮的大眼似乎在向你说些什厶,又似乎在向你流露友好的问候。她话不多,总是在默默地用功,我们大家对她的评价极佳。 从加东3日游归来後,我拨通了她在多伦多downtown办公室的电话,希望能前去见一面,她欣然同意了。她目前服务于一家由政府资助的民间机构,负责移民等社会群体的就业培训和职业介绍等等。她是这里的IT主管,已有15年的老资格。 我们先搭地铁,再按照她的指点,换乘有轨街车,很快就寻到了这座办公楼。接待员听说我们是来见YC的,满面含笑,嘴里还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句赞美之词,大意是“多厶好的一位妇人!” 是啊,时光不待人。恍然记得大家在校时,都是20出头,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一眨眼,在别人眼中,我们俨然都是长者了。(内心中,我仍然只知道梳着辫子,含笑不语的那位同窗女孩。)片刻,她出来见我们了,把我们接到她的办公室去,并示意女助理回避一下。这多年来,她的工作生活显然是辛劳的,这一切在她的面容和神情上都留下了明显的印记。没有改变的,是她对人的友善,以及在文静的外表下,勇敢面对生活、面对困难的刚毅。互致问候後,她请我们到附近的星巴克去饮咖啡,一叙同学情谊。 畅谈间,涉及到许多老师同学。突然她问道∶“记得那位美籍华人外教—刘老师吗?她叫刘、、什厶、、年?”我怔了一下,也记起了大四时教英美现代文学课的这样一位老师。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她的大名“刘年玲”。文学评论名家冯亦代曾这样描写过我们的这位老师∶“木令耆是刘年玲的笔名,在美国的华人作家群中颇负盛名。在波士顿,她陪着我们去哈佛大学出席座谈会,陪着我们参观哈佛全校,陪着我们去访问费正清,她热情的招待和爽朗的谈锋,使我印象深刻。。。她在美国编辑出版一本中文的文学杂志《秋水》,交流海外华人和大陆作家的作品。多年来锲而不舍,默默地工作着。她又多次给大陆与香港的书店编辑海外华人作家的小说选和散文选,使他们和国内的作家们通了声气。”蓦然,又记起,80年代初,在香港任报社编辑的父亲也向当时读书的我,问起这位老师 ˉ说她的投稿在国内被拒,希望能在香港发表,一吐真情。 从加国回到佛州後,我仍想着这位刘老师。要不是YC的好记忆帮我记起了她,我恐怕是把她彻底忘掉了。这几天,凭着零星记忆,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居然找到了有关的蛛丝马迹。一帧有关“退稿通知”的旧照片,在网上拍卖。(见下)。 看着这封久远的信件,想起了大学岁月,那时改革开放启动不久,人们由于思想意识仍然未摆脱多年来习惯性的僵化从而带出种种的印记;很想说∶谢谢YC,谢谢刘老师,我与你们一同度过了多厶值得珍惜的一段时光,一段充满朝气和憧憬的时光。 旧日的退稿通知∶ 阅稿笺 作者∶木令耆 (美籍华人) 来稿日期∶81.8 题目∶临别前说几句话 初阅意见∶文中提及《苦恋》及对《苦恋》的批评;有些主张与我们的文艺观也很不一致(如∶提出文艺创作应走上广义的现实,即描写人类的共性);有些意见也不尽正确(如∶中国文艺作品有些已升华到写人类共性的阶段等);似不宜发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