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伦多机场等待起飞,喝了N杯白葡萄酒之后,终于有勇气记录我和鸡眼“英勇奋战”的经历,很有笑料,记录下来,供大家欣赏。 说起鸡眼,大家都不陌生。我是外行,不要乱说为好,反正就我自己的经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左脚的脚底居然长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鸡眼,同时,右脚的大脚趾上面也长了一个类似“猴结”的东西(猴结是我安徽老家的一个称呼,就是那种长在皮肤上,类似于癞蛤蟆结子一样的东西)。右脚的那个东东不是很大,没有什么思想负担,到是左脚上面的鸡眼足有一个黄豆那么大,硬硬的,很是让人担心。 我是一个从小自称为胆大的人。想当年,右腿骨折,在恢复接骨的时候,我“坚强”地要求不要麻醉,让医生直接顺上骨头。因为没有麻药,自己能够清楚地听到断头骨头被医生接合时发出的“卡擦卡擦'的声音,并由此在我们县里的医院“出名”。既然自认为很勇敢,遇到鸡眼这类小事,当然要自己修理。于是,在某天晚上,洗完脚之后,发觉鸡眼长了出来,于是用指甲抠了起来。哪曾想,那个鸡眼不是简单的皮肤上面的结子,而是和下面的肉紧密相关的。这样一抠,到是扣出了一点肉皮,可是,结果是,主要的肉结没有出来,而且弄得血流满地。 流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从小英勇善战,流血的次数多了去了,所以也没有太注意。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那个被我抠了一层皮的鸡眼附近,皮肤的颜色变得紫红,看来,貌似发炎了。发炎出现了,问题还是比较严重的,我当时还在加拿大,加拿大的医疗咱不懂,虽然有旅行健康保险,但是这样的事情还不至于去享受加拿大的保险服务,于是只能自己找药店解决。 去药店之前,第一要务是要弄明白鸡眼在英文中怎么说,大概有什么治疗方法等。好在现代的社会,网络信息发达,一会儿古狗,一会儿百度,鸡眼英文怎么说,应该有哪些解决办法等,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弄到了不少的资料。拿着这些资料,立刻奔赴药店,弄到了两大包鸡眼膏。 回到住处,把说明一看,就傻了。什么一个鸡眼膏要贴上48小时啊,不能连续用上14天啊,酸度不同对健康的影响啊,等等,太烦,先贴上再说吧。48小时肯定不行了,连续两天不洗澡,貌似在现代的社会通不过,既然如此,咱就多用几个吧。这样,认认真真地用了一个多星期,按照原来的计划,那个鸡眼应该被除掉啊,可是除了掉了几层皮,内部的东西仍然岿然不动。看着有一点点晃动的那个肉块,我恨不得用手指将其抠出来,可是我的附近没有可以使用的工具,左看右看,最后发现之后牙签还可以使用。于是弄了几根牙签,擦过几次酒精棉之后,开始了赤脚外行医生的手术工作。折腾了大半天,弄出了一些肉丝,不过对于整个肉块来说,那是蚍蜉撼树,这样,折腾了N分钟之后,只好作罢。 再一次天明,再一次发现红肿的地方不但没有减少,而且有着增大的趋势,看来业余的赤脚医生是无能为力了。抄起电话,根据网上的联系,赶紧给我的皮肤科医生打电话约时间,好在我回到美国之后赶紧去看医生。到了医生那里,因为发炎非常严重了,当然无法手术,所以给我开了一些消炎药,然后告诉我下次再来。 下次再来,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轻松。我只好实话实说,我平时都在外地出差,没有时间。她问了我去哪里出差,我说是加拿大。她说,那简单,我有朋友在那,给你介绍吧。我一想,还是同一个医生比较方便,于是马屁就出来了,我说,我还是希望在你这呢,你水平高,其他地方我不放心。两个马屁一出,那医生也不知东西南北了,一高兴,把助手叫了过来,立刻吩咐道,下个星期六9点我来,这是我从医几十年以来第一次周末出诊。你看,马屁的作用如何? 到了下一个周六,我如约前往,结果当然就是简单的外科手术了。几针麻药之后(我那么小的地方,居然需要三个麻药针,看来还是喝酒喝多了),医生开始了她的工作。不一会儿,外壳掉了出来,接着是一个很客观的肉球,长度足有一厘米,宽度也大半个厘米以上。医生像宝贝一样把它收到了盒子里,说要送去化验。一顿折腾之后,给我开了一些药,打了包扎,然后告诉我每隔一天,给她送一张照片。 接下来,我按时吃药,换包扎,而且小心翼翼地不让伤口潮湿,同时按时给医生送去照片和简况介绍。昨天,医生来邮件,告诉我要么周五上午,要么周六9点去见她,貌似很严重似的。周五是不可能了,所以只能写信告诉她还是麻烦她周六吧。 就这样,明天早上9点还要去看医生。 可是,我的脚貌似都快要好了呀?这个该死的鸡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