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北京的秋天恐怕是最好的季节了。这时没有了春天的沙尘暴,夏天的酷热和冬天的寒冷。秋天的天是蓝的,云是高的,风是柔的;大地是安详的,树叶是金黄的,呼吸是清爽的,人也是微笑的。城市也有收获的喜悦。 在一座古老的建筑旁,一群人都坐在外面的空场上。俺也搬个小马扎,坐在这群陌生的北京人之中。大家在等待着什么,好像是要开会。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只听有人说,开奥运会了,陈水扁这时不独立不闹事不是傻子么。另一个人说,他敢,他独立就打他。 正在说时,突然有颗炮弹从天空滑过,扯着一股清烟,落在不远处。只见着弹处升起一朵浓云,但是周围却是奇怪的静寂。不好,打仗了!俺本能地站起身来,毫无目的的跑起来。又一颗炸弹落在了不远处,周围的人也在乱跑,一片战乱景象。 突然,远处天空出现了一颗烧的通红,形状有如巡航导弹模样炸弹,飞了过来。俺心里涌出一丝绝望:是原子弹么?一声轰天巨响,四处烟雾弥漫,周围伸手不见一指。 俺仍旧摸索着往前跑。 跑出了烟雾,来到四合院前。突然看到当住院医生时的主治医生SMITH医生,正在骑自行车过来。俺说,SMITH医生,你也在这啊。他说,是啊,我到处找吃的。打起仗来,没吃的了。这时边上有人说,那边正在卖饭,赶快去那。 俺赶快赶到那,领了一碗面条。卖面条的说,由于打仗,我们基本上是救济,只要一毛一碗。俺掏出一毛,很不好意思的接过面条,真的很便宜。粗粗的面条有着棕色的调料,夹杂着几块切成丝的猪肉。没有筷子。俺正在学么怎么吃时,边上有人捅俺。。。。。 俺睁开眼来。边上坐着的女生正在捅俺胳膊。抬起头来,看到一双笑眯眯眼睛在俯视着俺,一脸TAN的棕色脸颊的航空小姐,问,“NOODLE?” 俺迷惑的接过面条。里面的粗面条被调料染成棕色,混着几丝黑色的食物。好像不是肉丝,像是蘑菇。俺刚才不是手里有了一碗面条么? 俺很高兴,没有炮弹,没有硝烟;真的有面条,还一分钱都没要俺的。当然也不是白吃了。 下了飞机,找到久违的汽车。俺开上了返家的高速公路。周围没有了北京的拥挤,人人都开得飞快。久不开车,连脚踩在油门上都很爽快。俺有点忘乎所以了。不经意看了看车速,吃了一惊。俺都开到了100迈了。俺牢记交通规则,把车速降到了90迈。 正在摸黑飞快的往家赶,后面追上的一辆车,紧撵在俺后面。俺已经开的够快的了,还有人更快。俺找个机会赶快挪到慢车道。 当那辆车飞快的超过俺时,俺好奇的看了它一眼。不看不打紧,一看就打了个冷战,是HIGHWAY PATROL!俺本能的减速了。不知警察是下班了,还是抓够人了,这次显然又是懒得理俺。不理就不理吧,俺还是减了车速。 这次北京行,除了头两天崴了脚脖子,一切还是顺利,别在家门口被抓。 崴脚的事还真是玄。本来是星期天早上的飞机回美国,但是周五晚上去岳父家时,没看清路边修路,一脚踩空,把脚脖子崴了。当时还能走路,但是到了回家时,下出租车后,连站都站不住了,只得让俺妹下来搀俺。第二天周六早上,脚脖子肿得很高,鞋都穿不进去。俺一下就急了。俺明天还得拖着两个大箱子上飞机呐。 俺那一天都是用热水敷,按摩,自己练气功,发气运气,只求第二天能上飞机。周日的早上第一件事,就是试试脚。俺突然发现,脚居然一点也不痛了,肿已经大部分消退。在飞机场里俺能健步如飞,只是稍微觉得有些别扭。 临走时虚惊一场,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今天也不疼,真是很顺利。说真的,只要不打仗,其它都是小事。 (结束) |
|
|
|
|
|
|
|
|
文章评论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