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儿一直想养个宠物，小猫或是小狗，如果二者可以兼得那是再好不过了。我和老婆怕麻烦，总是让她再等等，等到什么时候她自己能够照看宠物了再说。她一时得不到，只好缠着我过嘴瘾，有一天晚饭时在饭桌上又问开了。 “爸爸，你小的时候养狗么？” “养。” “它叫什么名字？” “小黑。” “它是什么颜色的？” “小黑当然是黑色的了。” “你养猫么？” “养。” “是大猫还是小猫咪？” “小猫。” “小猫叫什么名字？” “小白。” 女儿只顾得上羡慕了，这次没有问小白是什么颜色的。停了一分钟后，女儿又问：“小猫和小狗打架么？” “不打架，它们是BFF (永远的好朋友)。” 一听到BFF，女儿就乐了，说：“就像我和贝贝那样？” 我点头。随即她又问道：“你家里还养什么？” “小鸡和小鸭。” 女儿在学校里见过刚刚孵出的小鸡，没有见过小鸭子，就问我刚孵出的小鸭长什么样。我回答说小鸭和小鸡一样都是毛茸茸的，像是一团绒线球，只是小鸡的嘴巴尖尖的，小鸭子的嘴巴扁扁的。说到这儿我想起了一件童年往事，就补充道：“你知道么，刚孵出不久的小鸭子并不太会游泳，有一次我把一群小鸭子放到池塘里，结果两只淹死了。” 女儿很好奇地问：“它们的妈妈没有教它们游泳么？” “它们是养鸭场孵出来的，所以它们没有妈妈。”我不想撒谎，只好照实说。 “那你可以当它们的妈妈，教它们游泳呀。” “我当不了妈妈，只能当它们的爸爸。”我一边笑着说，一边学老鸭子大摇大摆地走路。 女儿一看更乐了，也从椅子上跳下来，跟在我身后充当快乐的小鸭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