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无耻的闹剧,两个悲惨的烂人 吾 丁 衣常无耻的闹剧已经拉下了帷幕,两个悲惨的烂人退到幕后哭泣。所泣者何哉?无耻之心吞没了起码的智慧之心而导致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之悲惨结局者是也。 歌曰:天上下雨地下浑,走出了南村走北村,衣局长是个烂男人,常博士是个孬女人。 又曰:天上下雨地下稀,唱罢了村东唱村西,衣局长是个衣二逼,常博士是个常二逼。 客官,君若问当今中国社会之特色,如何用最简洁之语言来高度概括?某必答曰:无耻。当今中国就是一个从上到下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国家。中国人就是一群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人民。 衣局长之无耻,只是我党干部中的一个很普遍的例子而已,对我们看戏的人来说,只是多知道了一个角色的名字而已,舞台故事本身没有什么震撼的——论女人,养了100多情人的干部也见过,论金额,以亿计算的官员也不稀奇。我党的特色就是无耻,而且从一个无耻走向另一个新的无耻。原来还稍微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矜持,最多只敢说“党指挥枪”,最近,干脆明侃,连“党管媒体的原则不动摇”这种毫不遮掩的说法都高喊出来了,还有什么廉耻可言呢。 所不同的是,衣俊卿这个名字,本来只有编译局的女博士们以及编译局的同事们知道,后来常博士也知道了,现在全国人民托常博士的福,都知道了。其实衣局长也不容易,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自从钻进了马列主义研究这个茅屎坑,一步步修炼成撒谎不脸红,造谣不心慌的无耻状态,达到我党对自己的无耻要求,付出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这些努力跟他自己的无耻程度成正比。如今,好不容易从遥远的黑龙江跃入了龙门,成为党的领导中枢的一分子,正在无耻的征途上扬鞭策马运粮忙,无奈后院起了火,而且这把火一下子就把自己经年的努力烧了个一干二净。归纳起来说,衣局长拥有些小N,其数量到底算不算多,我们不得而知,可以想象的是,想要掌握平衡也确非易事。根据平面几何的原理,三角形最稳定,多边形则很难保持稳定状态——除非你把这个多边形切割成若干个小三角形。这对于我们科学家来说不成问题,然而对文科毕业生来说,尤其是学习马列主义原理的博士们,对这个几何学原理,看来隔膜太深,无知加无耻,导致悲剧发生。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分析,我党的高级官员,当然算灵长类哺乳科,但他们的染色体处于一种中国特色状态。据推测,他们的染色体很可能应该叫做XYY。多一个Y,机能更强,要求更烈,行为更淫。否则无法解释他们为什么普遍对于床笫之事如此沉迷,即便前列腺出了状况,依然轻伤不下火线,老汉一直把车推到辉煌的顶点。笔者认为,有兴趣者应该做一个调查,我党在选拔干部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内部秘密规定:染色体达不到XYY状态的,应限制任用,最多不能超过科级。 事实是,至少表面上不是这样的。我党在西柏坡的代表大会上就明文写入了党章:高级干部应该管好自己的两个“巴”,即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鸡巴”。其实这也是缺啥想啥,最想的那个东西恰恰是最缺的。嘴巴易禁,鸡巴难管。再加上,共产主义的领袖们,列宁学马克思,毛主席学列宁,同志们学毛主席,都把那根“历史的脐带”(王小波语)在抽插之间的快感发挥到了极致,谁也没有真正地管过它。这事儿都后来,简直成了一种遗传基因,成了我党的高级干部们的一个普遍性的行为方式。所以,究竟是先检查染色体,然后再决定任用呢,还是先予以任用以后,再慢慢地培养XYY染色体?这个因果关系,困扰着无数的生物学者,令我们至今还在黑暗中摸索。 随着近年来经济的腾飞,我党的高级干部们又多了一个显著的特色,那就是财。这样他们才把自己的“唯物主义者”的本色完全发挥出来。严格地说,我党作为一个信奉唯物主义辩证法的政党,直到近年才真正使自己的行为和理念一致起来,达到了知行合一的完美境地。奇妙的是,明明他们实践了自己的理论,党却不准他们追求物质,甚至在代表大会的党章里强调的内容又多了一个:要管好嘴巴,鸡巴和钱包。这不是自相矛盾么?至少也是很不人道么。事实是,这钱包比鸡巴更难管,唯物主义的魅力,丝毫不比性快感来得少。况且,鸡巴还有疲软不举的时候,钱包却是个随时张着大嘴的无底黑洞,而且对于掌握着绝对权力的人来说,就算你不主动要钱,别人也会主动送钱。你不要你太太要,你太太不要你儿子要,家里的不要外边的要,总而言之,只要你有权,你想没钱是不可能的事儿。我党制度之优越就在于此。 衣局长身在此山,深知其妙,深得其益。一边享受着鸡巴带来的快感,一边摇旗呐喊我们应该有“制度自信,理论自信,道路自信”。我看他们最自信的就是“无耻自信”,不知为什么他对此只字不提。 常博士的本科是沈阳农业大学食品科学系,拿了个工学学士学位;然后毕业于山西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获法学硕士学位。这个学习方向的转折大有深意。老唤一针见血地指出:这种专业的转向表明她并不是按照自己的爱好来选择专业,而是为了选择一条更易攀登的捷径。很显然,这个女人一定是一个不甘寂寞,争强好胜的女强人。她的本科学历实在有些寒酸,想进入北京高层单位的话,靠这个学历几乎没有可能。她不甘寂寞又有乡下聪明伶俐的女人所具有的的一点狡黠,于是选择了一个一般人决不愿染指的专业:马列主义思想政治研究。这个专业,说难听点就是一个茅屎坑,可是为了达到目的,明知坑有屎,偏向屎坑冲。我们大学四年级时很多同学纷纷写入党申请,其目的非常明确:党员分配好一些。一身清白的人,谁愿意加入共产党。思考方式如出一辙。 为了说明一个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自甘堕落,我们还有类似的例子。比如歌唱家,偏要唱《说句心里话》,《我的父老乡亲》《祝福祖国》《走进新时代》这样的垃圾歌曲;写文章的人,偏偏要给《环球时报》这样的狗屎报纸写文章,等等。原因就在于:在中国,你想进入这个无耻的圈子,就必须唱这样的垃圾歌,写这样的垃圾文章,才有可能成为炙手可热的大明星,警察才不会半夜来砸你们家的窗户。 食品科学,应该说是个很有前途的专业——中国对地沟油的市场需求多大啊。按照正常的路径,到了她这个年纪,搞这个专业,也能当上副教授,弄个行业专家什么的,一样吃香喝辣。唯一的不同是,这个专业需要更多的钻研努力,而且不够出风头。爱出风头真是害死人! 其实呢,出风头还有另外一个好途径:到加拿大去。 据我所知,加拿大现在有一大帮中国人,其中很多也是沈阳农大这个档次的毕业生,很多人还没有这个学历。但是仍然浑身是胆雄赳赳,到处指点江山,侃侃而谈,甚至理直气壮地谈论逻辑思维问题。常艳儿到了加拿大,找个野鸡大学泡两年,以她的灵活和聪明,镀一层金,在某些场面混个脸熟,然后杀个回马枪,起码进北京不成问题。不过回了北京,最好还是把爱国主义的腔调克制一下,在遥远的加拿大高唱爱党爱政府可以,到了中国最好不要犯病,免得挨揍。在中国生活的人,比在加拿大生活的人更明白哪个政府更可爱一些。 专业的转向,标志着常艳儿踏入了奔向无耻的康庄大道,接下来的手段更加令她踏上了不归之路:直接靠上中央编译局的一把手,主动献上肉体和金钱,一举拿下。 根据当下在中国官府办事情的潜规则,拿下一把手是必需的,但是仅仅拿下一把手,事情不一定能办好。所以,归纳起来应该是“拿下一把手是达到目的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我估计常博士没有意识到这个逻辑关系,而是把拿下一把手当成了达成目的的充分条件——拿下一把手就肯定能达到目的。逻辑关系思考不清楚,导致她最后失败。结果还真是这样,虽然拿下了一把手衣局长,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按照常艳儿的如意算盘帮她办妥,最后导致鱼死网破。 红杏出墙出卖肉体,对自己的丈夫和家庭意味着什么,她不会不晓得,但是仍然义无反顾地走下去,说明她当初的决心很大很大: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一切!即:最高目的是把档案调入中央编译局,其他的因素都是其次的。逻辑上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很遗憾,到后来,她在逻辑上偏离了自己的思路,从而导致了致命的结局。事实上,到后来,她不但身不由己地跟衣老师产生了些爱意,更重要的是,她竟然对衣老师与其他女子的暧昧关系醋意大发,而且多次对衣出言不逊。“去死”“混蛋”“王八蛋”这样的词语,对一个自己必须依靠的一把手来说,简直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这样毫无顾忌地骂他,他还能帮你办事情?你知不知道还有多少比你年轻漂亮本科学历更硬的女人排队等着? 这错误太低级了。回到原题:你为了达到目的才献出了肉体,换句话说,胯下的生殖器,只是一个工具,你不能爱,你也不能恨,你只能干。别人的暧昧跟你的目标毫无关系。你必须克制感情的因素,才能保持目标的一致性。 中国人不善于保持思维的连贯性和目标的一致性,这种逻辑思维的缺陷真是害死人。 对于衣来说,这女子成了鸡肋。正巧,常博士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了一个条件:给我100万,一拍两散!没想到,衣正在为了甩掉这个烫手山药而苦思冥想,这个条件可谓正和我意。马上给了她100万。 这100万人民的币,成了压垮常博士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不可能不明白这笔钱的含义:咱俩结束了,别再纠缠了。这下她绝望了,面临的将是一个竹篮打水的结局。9月份常博士收到衣局长的100万分手费(含封口费),12月份,常博士仍然不顾一切地把亲密纪录公布于众。 这是所有可能性中最坏的一个结局:非但目的没有达到,而且两败俱伤鱼死网破。事情彻底搞砸了。 坊间一般认为,常博士揭露了共产党高官的腐败和堕落,为民除害,是一个舍身揭黑的烈士;当然,这是一个客观结果。然而,从辩证唯物主义的思路来看看,我们可以发现有趣的另一面。 首先,常博士从一个很有研究价值的专业转向另一个毫无价值毫无意义的专业,标志着她并不是出于学术研究和自己的愿望出发,而是单纯为了寻找别人不愿染指的捷径;其次,为了达到目的,主动献上肉体和金钱;毫无道德感和廉耻感;第三,在进行过程中,掺杂了干扰目标的感情因素,行为方式与自己既定的目标越来越偏离;第四,出尔反尔,全然没有做事情的底线。 常博士这种性格的女人,即便是日后如愿进入了高层单位,也注定是一个不安分的因素。衣很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假如她到了自己身边,绝无太平日子。这女子永远不满足,这山望着那山高,进了编译局还想进中宣部,进了中宣部还想当中央委员……今天他能跟你衣睡觉,明天她就可能跟三峡楼台淹日月,五溪衣服共云雨。 所以,现在的鱼死网破的结局,实际上是常博士以牺牲她自己一个人为代价,同时为我们揭露了两个丑恶的形象:衣和她自己。 闹剧已经结束,看官依然兴趣盎然;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祖国更大发展。 2013/1/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