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一大目的是生活得幸福。但就不同个人而言,“幸福”可能意味全然不同的东西。 如果我们有办法对不同社会“幸福”观做统计分析,也许可能发现不同社会的主流“幸福”观大不一样。当然,何为“主流”又是一个可争可议的东西。
在最理想情况下,一个社会是否能趋近其理想的境界? 取决于很多因素, 技术,资源都很重要。另外一个条件是社会历史。 如果社会历史留下太多问题,那么“理想”或“和谐”就是一个比较遥远的目标。即使在最理想的情况下,也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减少对过去的回忆和恐惧。
这也许是我始终比较崇拜北欧和中欧百姓的天真和幸福。一种”平庸“的幸福。 比起其他社会,他们从历史继承下来的痛苦少太多了。
美国成长的道路中,还是有太多黑暗的东西,黑奴,印第安人,新族群和老族群的争斗,华尔街资本主义,暴力等等。但比起前前后后西欧殖民者开放的各个殖民地,美国又是成长最迅速,代价相对比较少的国家。美国有福气了。也许,这多少归结在美国竞争中最后取胜的英国清教主义的水准吧!
几天前我提到创伤后压力症状群,其实也暗示这个问题。 近几百年西方社会的演变,人民的生活条件有了显著改善。但是也有种种问题,包括各种精神症状,而社会为了这些问题,比如艾滋,比如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吸毒等付出相当的代价。但是,很明显,社会不能置之不理,也不能在上面消耗过大的精力。如何”平衡“社会各种集团的需求和压力,这是现代社会面临的一大挑战。
从这个意义,我从来不期望“理想“的社会。社会不断解决旧的问题,不断出现新的问题。社会开始从来不是干干净净,洁白无瑕。 能解决到何种程度,现实和宣传有多大距离,始终是个现实的问题。
在某种意义,我们无法改造任何人,我们甚至无法改变我们自己。社会中一定会有左中右各派,表面动机之后很可能有更深层的不可言说的动机。一个比较成熟的社会,是一个有比较高档左中右派的社会,是派别划分虽然鲜明,但左派中派右派尚可互相理解对方立场的社会。
我不指望改造毛左,就近期而言,我甚至不指望他们能演化为比较高级比较更有水平的左派。 ”毛左“目前的状态,即让人悲哀也让人幸福。这大概也是一点题外话吧!
附
刘少奇邓小平薄一波的子孙,念书念得还不错,但毛女毛孙就实在逊色太多。薄熙来聪明能干,在中国官场掀起轩然大波,只是最后功败垂成。如果毛新宇像薄熙来那样英俊能干,能让毛左紧密团结在他周围,那又如何? 从我个人角度看,中国人还是有点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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