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COVID -19)疫期日记 二十五,人种称呼、大陆老妈妈。
作者 若云
十二月二十日,大雪纷飞,无风不冷。室外温度摄氏二度。
看到一篇关于种族歧视(Racism)的小短文,它说“除白人外,不能用肤色称呼或书写别人!”还说全世界有 “三大人种:黄种人(亚美人种)、白种人(高加索人种)、黑种人(尼格罗人种)。”和七 种颜色:“白是高加索人;黃是亞洲人(?);米色是中國人、韓國人、日本人、菲律賓人、朝鮮人和越南人;紅是 Native American、American
Indian 和Indian;棕(Brown)是中東、印度、巴基斯坦和斯里蘭卡等;Olive是地中海区域,如伊朗、伊拉克和阿富汗;黑是非洲人。”还说叫黑人要小心,“African American是最禮貌; black能接受,但要小心;女生漂亮黝黑(Ebony)和黝黑男性(Swarthy)也可以。”
大家信吗?笔者觉得有些地方值得商榷。不过,很同意不能用颜色称呼他人。
十二月二十二日,和昨天一样,纷纷扬扬下了一天大雪。
又是在居家隔离时的奇思怪想,国内大陆真像一位博大胸怀的老妈妈。她自己一辈子,除生了几亿吃苦耐劳,连饭都不会吃的老农民外,一无所有。几百年乃至几千年,含辛茹苦,步履艰难;经常有了早餐,晚饭都无着落,过着猪羊不如的生活。既要伺候主子,又要养活儿女。为主子忍辱负重,丢掉颜面也不惜;养子女废寝忘食,做牛做马也心甘。这位伟大的老妈妈,穷得有时连自己儿女都瞧不起她。她却一点也不计较,胸怀似海,容万物纳百川!
过去的不说,就是最近百年来,多少女儿恶心妈妈的黄脸孔;想方设法到国外,为求白人种子,既卖身又花钱。好不容易怀上孕,生了个半洋鬼子,又因衰老或玩腻而被人丢弃;穷途末路,万般无奈只好又回来。老妈妈照样抛弃前嫌,关爱有加,尽心呵护;让可怜的老农民照顾她们,伺候她们,给足衣食,使其长大成人。 还有不少不争气女儿,嫌老妈穷,在外生儿育女;花谢叶黄,难免又被丢弃,只好携儿带女回大陆。老妈妈不记已往,照样收容,平等相待,一视同仁。 更好笑的是,那些出生读书在外国的青年儿女,无能为力与外国人竞争。他们找不到工作,买不起房子,讨不到老婆;万般无奈地单身孤影回到老妈妈怀中。老妈妈照样像家里的其他老实孩子一样,甚至因在外受苦而倍加照顾,开小灶抚养他们。
也不知为什么,这些人在国外缩头鬼脑,像只老鼠,连自己都养不活;回到国内又跳又唱,变成了老农民的大英雄。他们到国内搞到老婆,成了家立了业;入骨三分地刮尽老农民的皮,吸干他们的血。等到他们挣得盆溢罐满,又带着金银财产,到国外去享清福度余生,毫不客气地把老妈妈一脚踢开而不顾。
大陆老妈妈就像是一个海外无能游子的避风港、暂居窝。可怜的老妈妈,无辜的老农民,哪儿是尽头啊?
十二月二十二日,晴天,阳光明媚,本州疫情也已好转。室外摄氏零下二度。
情恋无目的,无条件,坠入情网很难自拔;婚恋有条件,有目的,所以有些危险。一位已离婚多年的朋友告诉笔者:“音乐作家,诗词小说家,基本上都生活在梦境里;演员戏客,唱歌跳舞家,朝三暮四,用情不专。这些人只可谈情说爱,不能结婚成家。”把朋友这些悄悄话说出来,真的不知要得罪多少人?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