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途中 (2) 作者 若云 4.听一位女士弹钢琴时,又想起去年的乌克兰女钢琴家。旁边有很多白男白女,其中有一位白老年女性,很有风气地告诉我们说: “评价这些中年女性的标准应该是,“三分面孔、二分身材、五分气质。”不仅如此,她还把我们送到候机室才握手告别。 中途又碰到一对白人夫妇,对我们很热情。特别是老太,什么事都要抢着问,抢着弄清楚,然后再告诉我们。我们又一次深深地体会到,以后,不管到哪里,我们的经验是,旅途上有什么事都找白人。无论男女,不仅会告诉你一切,有的还会带你们到该去的地方;他们好像对谁都无歧视,对自己的白人和有色人种一视同仁,服务热情周到,使人倍感亲切。仔细一想,好像这是他们的天性,喜欢关心帮助别人。
5、很难想象,一只游轮在无风六尺浪的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里,竟然能让我们睡在床上,有一种十分平静舒心、左摇右晃的微妙感觉,更像是沉睡在安静而又愉快的的人间天堂里。
今年船上的七楼和一楼人很少,不像去年地中海游,天天都有很多人在这二楼喝酒听音乐。现在的游轮没有多少人,除七楼和一楼的音乐节目外,有一种
“冷冷清清的感觉。”
6、见到一位东方黄男,和其他黄人一样,见到白人点头哈腰,见到有色人种爱理不理。旁边有个白老头和一位年轻的东方女子,二人在大众场合亲亲抱抱,一点也不怕人家恶心。太太悄悄说
“别看她们就是了。” 过了一会,这位东方女人,用十分流利的普通话问我们: “你们来美国多久啦?”太太故意说: “不久,才几年。”她十分自豪地告诉我们: “我来美国三十多年了!”笔者很佩服她: “真厉害,这么早就出国,太厉害了。在大陆是不可能的,那时,我还在国内XXX科大学读研究生。不知你在美国哪个大学读硕士或博士?······”她不回答我,我还没有说完,她就悄悄回去,搂着白老头走了。
这使我想起在医院工作时,一位白男和一名中国东北大庆油田的年轻女子住在我们医院,白男告诉我: “我和这位漂亮的中国女孩,是在网上认识的。互看照片后,我告诉她什么时间来这里,住哪个宾馆,她不仅很高兴地真来了,而且全是她付钱。我们一见面就脱光性X,然后才上街吃饭。我们一起睡了六天后,她才用手比划着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她,她又听不懂英文。就这样,一起又睡了一个月,我想要她帮我生孩子,她说行。可是,我们又同居了二个多月,仍然没有动静,所以到医院来请你Dr.XXX和X所长帮忙,她会付全部费用。” 笔者看了一下病历,女的才二十八岁,所以,我告诉他: “我们会尽力帮助你们,只要双方没有生殖系统疾病,我估计问题不大!”过了几天,那男的又跟我说: “我发现,世界上中国女人最好,一叫就到,什么钱她都肯付,而且很愿意帮我生孩子。”事后,那白男还跟我说:“你们中国人太富了,太多钱了······”笔者无语。
在正式治疗之前,所长要我和这位大庆油田的女士谈一次话,因为她除了“Yes” 和 “No”,一点英文也不懂。护士把她带到我的办公室,她告诉我: “我没有答应帮他生孩子,更没有说我付全部医疗费。”我说: “他告诉我,你已经答应他,连说几个Yes。”这时她有点着急了,急促的对我说: “不是,不是,他说的英文我一句也听不懂,我以为他要性X或要钱花,所以我才说Yes。我们二人除了睡觉、吃饭,什么事都不。”我向所长汇报后,他跟我说: “你们都能说中文,你要动员她赶快把钱付清,我们好开始正常治疗。”我把这一切告诉了大庆油田的女士,她哭了,哭得很伤心。不一会,她的男人过来,很不客气地把她拉到所长办公室,我看他们把门关上后,就赶快悄地离开了。
我记得在过去的一篇日记中,提到过这件真人真事。本材料来自笔者耳闻目睹、公司的旅游手册和导游的沿途讲解与介绍,难免会有差错或不全,只能请诸位多多谅解了。随吟小诗一首结此文:
乡关夜空月正圆,船上旅人赛亲邻; 谁知远方孤独客,深情难舍旧时缘。
正如歌词所说,“珍贵的旧时光,无处可珍藏”;可爱的新面容,何处能留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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