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看见有万维博主感叹微信信息被“墙内网管软埋”,另有博主则惊奇截至那位博主被软埋之日“依然活跃于国内团体”。我也是大有疑问,本人的微信被限制使用已有经年,为何这些大有名气的博主还能维持到今年,才被有所限制? 本人在三十多年之前,因工作需要,被赠一部Motorola手机(那时候的手机既重又厚,还带一个天线),时髦了一些时候;然后,就拒用手机。直到差不多十多年前回故乡,又被赠一部三星手机。有了这个手机,自然就装上了微信。自有了微信,便加入了好几个群,“家人亲戚的群,插队老同学的群,回城以后老同事的群,各个教会机构的群,等等”,曾非常热闹了几年。 然而,没多久,先是被插队下乡老同学们警告,说我有台独倾向,说我有右派反革命言论。我当然不会改变我的思考,所以非常合乎“逻辑”,我被“剔除清理”出这些相关的群。 然后,我居然会被自己的长辈同辈亲戚们警告,警告不要“不爱国”。我当然不会同意他们的说法。虽然我没有被家人亲戚群剔除出去,但被他们“冷处理”。亲戚又成立另外的群,瞒着我,不让我知道,瞒着我。我发给亲戚的信息,他们不看;他们在背后议论我的信息,我自然也看不到。虽然谈不上“软埋”,但也等同于我被消失在家族群里了。 接下来,我就被微信警告,被限制。我的信息,不能发在国内的群里。很多信息,也不能发回去,要么被屏蔽,要么根本就发不过去。 这样一来,我能存在的群就所剩无几了。微信上的朋友也所剩无几了。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更有甚者,我也会被某些教会机构群剔除出去。 教会群的人照理是来自五湖四海,有国内来的,也有自港台等地来的。 某些教会机构中的人也同样警告我,不要发评论批评中国政府政治领导人的信息,不要发评论批评中国社会现象的信息,更不能发批评中共的信息。给出的理由是以免影响他们在中国的 “宣教”。否则,就会把我删除掉。我自然不会接受他们的意见,为什么要把 “宣教” 与 “批评不公义的政府批评不公义的极端意识形态” 对立起来?难道不批评 “不公义的极端意识形态思维逻辑”,就会被政权政府所接纳吗? 这样,我当然也不被这些教会和教会机构的群所容纳,自然就被删除出群了。 早在武汉新冠病毒瘟疫之前,当我不能在教会群和教会机构群里发信息的时候,有些人却还是相当自豪相当喜乐地在群里发言。这些人说,“你看,多好啊,多有恩典啊,‘我’在昨天前天前几天上个礼拜,‘我’ 在微信里向国内传‘福音’, 没有被限制,能非常自由地向国内发信息,多有恩典啊,要好好利用微信这个‘恩赐’,要好好颂扬 ‘爱’ ”。 这些在微信自我感觉非常良好非常自豪感恩的人,长期以来,讳言“忏悔悔改”,极力回避有“悔改”二字的经句,夸夸其谈所谓的“爱”(任何人都可以把耶稣基督替换掉的“爱”),滥用“恩典”二字,甚至把与三自同流合污而获得在中国的活动的机会,都称为“恩典”(实不知是从何方来的恩典?)。 这些人,其实就是存在于中国的持有极端意识形态思维逻辑的同路人,甚至其本人就是诡异机构渗透进来的人(现在某些北美华人教会中,有着大量良莠不分的来自三自教会的人,这已成事实)。 这些人,在教会以“爱民族”为借口,宣传 “爱国,爱政府”,每逢有关节假日,会唱在49年以后被极端意识形态思维逻辑所统治之下创作出来的 “小时候唱的歌”,会唱 “十年文革浩劫期间的民族歌曲”,会唱 “爱国歌曲”,当然更会唱 “红歌”,以致于 “爱党”。 这些人,会以国人被引诱诱惑而发的无边欲望的“中国梦”而兴奋,大量地散发所谓 “祖国崛起,爆发了,雄起了,厉害了” 之类的信息。 这些人,居然在港台社会面临困难局势的时候,非但以“教会不讲政治”为理由,居然还会说出“被共党领导,有什么不好的呢?” 现在,这些人对在三年武汉新冠病毒瘟疫期间被迫使用 “网络线上崇拜聚会” 乐不思蜀,一面迟迟不肯全面恢复实体的教会活动,同时又大举“恩典”二字,把虚拟的网路当作真实世界,虚伪地讲“爱”。 这些人现在都不敢在教会内部谈论譬如关于“LGBTQ”的话题,都不再提与之相关的经文,或者歪曲地引用相关的经文,相反却要么宣传不要“恐同”,要么指责别人是“极端原教旨主义”;连在教会自己内部在“性”这个话题上都站不住脚,更不要说对外发声了。 这些人依然在在虚伪地天花乱坠夸夸其谈“爱”,标榜自己是 “别人的祝福”。 还是老话,这些虚伪的教会,不要去! 求上帝怜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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