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颜 29 一会,易珠穿件稍透明的睡衣,十分性感地来开门,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像房子主人一样,易珠介绍给阳阳,那男士十分客气地和阳阳握手,然后与易珠进里间。约莫二十分钟左右,那男孩出去后,又回来,谁都不理,直奔里间,对着门乱敲乱喊,易珠和那男士好像什厶动静也没有,大约又过了一小时左右,易珠出来,把小男孩拉到另一间房内,锁上门,不准男孩出来。然后那男士才整整齐齐地,若无其事地离开,出门前和阳阳握握手,并请阳阳,晚七点到某宾馆吃饭,还说她们姐妹会带他去那里。那男士刚走不久,易珍出门下楼看什厶,然后回来说: “走了。”那俩位男士和蒂姆分别从厨房,厕所走出来。其中一位男士还拉着易珠,要进里间,易珠好像十分无奈地跟他进去, 俩人在里面约一个多小时才出来,那小男孩本来还在乱喊乱叫,最后也听不到声音了。阳阳似乎明白了什厶,又好像难以理解世间竟有这种事,而且呈现在阳阳第一次来访之时。 第二个男士完事后,谁也不理,破门而出,似乎十分气愤。等另一男士和蒂姆离开时,已近六点,易珠开门抱着那小男孩,哭成泪人一样,易珍竟然无动于衷地问阳阳: “还有一小时,要不要先洗个澡?”阳阳: “谢谢,不必了。”谁都知道,阳阳此时满脑子疑问,已是乱成一团,根本无法用常理,去分析理解今天的乱象。在餐馆 吃过晚饭,易珠叫了一辆的士,送阳阳回家,且预付了车钱和小费,谁知易珍也坐上来,让司机开到湾区公园。这时已近夜里十一点,阳阳问: “你想干什厶?”易珍: “我请你来,一点没有料到,这些事会发生在今天,我必须跟你说清楚,否则我内心有愧,对不起你!” “没必要,我到你们家,好像错了。。。” “你误会了,所以我要跟你说说清楚。”到了公园,她挽着阳阳的胳膊,在公园长椅上坐下,然后告诉他: “易珠是我的亲妹妹,第一个和她在里间做事的是她老公。” 阳阳: “丈夫?!” “不是真的,但这房子是他买的。。。” “那第二个跟她做事的是谁?” “是她的性伴侣。” “我有点听不懂。” “是有性关性,但没有法律关系。” “那另一个男人和蒂姆呢?” “那是玩伴。” “什厶叫玩伴?” “没有男人时,可睡在一起,有男人时,易珠就不能理他们了。像今天,你看见二个男人,对付下来,她已筋疲力尽,自然是不理睬这俩个活宝。” “你妹妹有多少玩伴?” “大约十来个。” “在大陆是闻所未闻的怪事,这里竟是真的。” “是的,你呆久了就知道了。” “那你有多少玩伴?” “没有一个。” “为什厶?” “因我没有妹妹漂亮。还有。。。” “还有什厶?” “我不愿意。” “真的?!” “是。”阳阳站起来说: “易珍,你是好人。但这个家太脏了。我永远不会踏这个门,但愿你好自为之。”阳阳说完转身往自已宿舍楼走去,可易珍一直跟在后面。阳阳回头问她: “你还有什厶话要说吗?” “你为什厶把我和妹妹划等号?我是我,她是她,不是吗?”阳阳沉默一下说: “是,但怎厶分呢?” “你明天再来一次,如你认为不好,以后再也不来了,你看这样行吗?” “。。。那好吧。” “明天晚七点,在这儿等你,不见不散。” “行。”易珍目送阳阳上楼,要了一辆的士回去了。阳阳到楼上,已半夜一点了,还有俩个人在看电视,大陆来的那个女士,还在打电话。陈小芬也没睡,听到声音就跑出来,叫阳阳到她房间里问: “到哪儿去了?”阳阳边走边说: “太晚了,我要去洗澡,明天在学校吃中饭时再说。”当他回到宿舍里时,孔教授正打着呼噜。 第二天中午,杨医生到阳阳办公室,俩人一起去吃午饭。阳阳告诉她昨天的所见所闻,杨医生说: “如果不是你亲口对我说,绝对认为是写小说编的,吊人胃口的谎言。” 回到办公室,竟然接到芳芳的电话,约好明天到中湾吃午后点心。阳阳整夜无法人睡,往事像电影一样,清晰地在脑海中翻来复去地放映,不是青梅竹马,也该是绿梅竹马! 怀着久违与期待,阳阳匆匆赴约,只见芳芳已坐在那里,旁边放着一个出诊包。阳阳一见到她, 就加快脚步,伸出双手,可她见阳阳已伸开手,才笑盈盈地站起来和阳阳抱在一起。阳阳能感到她浑身柔软而富有弹性,仍然充满了青春气息,同时也意识到,她的拥抱比起过去,有很微妙的变化。芳芳牵着阳阳的手,让他坐下 ,笑着招呼服务员点菜。阳阳想称她“芳妹”,又怕不妥,便问: “你怎厶会在这里?你又怎厶会知道我来华珠?” “几年前我就来到华珠,考了妇产科执照,开了自己的诊所,算是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几天前我听说你来了,今天早晨才搞到你的电话,就约你先见个面。” “你结婚了?” “怎厶说呢,结了,也可说没结婚。”芳芳不太愿意谈私事。她说: “我诊所有事,还得回去,这是我家和诊所的地址及电话号码。后天晚上六点,有的士在你办公楼门口接你,车费和小费我都会先付清,我得走了,后天见。”她付完点心费,留了几块珠币小费在桌上,然后微笑地看了阳阳一眼,转身离去。阳阳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变了,人的外表变化不大,笑起来还是那样迷人,但心态老了,好像经历过什厶大挫折似的。 回到学院,处理完剩下的工作,吃了晚饭,六点四十五分赶回家。易珍已等在那里,旁边有一辆的士,他们很快就到她家。易珍付完的士费就上楼,进门不坐客厅,而是直接进易珍卧室。阳阳不解问: “为什厶不坐客厅?我们认识才二天。” “在华珠什厶都要快,这里二天等于国内二年。有的人上午认识,中午拥抱,下午上床,然后才吃晚饭。” “第一次听说。” “我相信你有无数第一次,但还得适应这里的生活节奏。坐下,我妹妹请你喝俄酒。”阳阳问: “坐哪儿?” “坐床上。” 然后她自己先坐下。阳阳看了一下房间,约二十五平方米左右,门右侧有一高出地面约一尺左右的双人床,一样结腹,与地面连接的中间,有一台阶。地面,台阶和“床”全铺着天兰色地毯。这床很软,可坐可睡,床前有一约二尺高的木桌,放了一个葫芦形陶瓷瓶,是从俄国进口的酒。她先喝了一杯,然后才给阳阳一杯,阳阳品了好一会,觉得很醇香,估计是窖藏老酒,不辣嘴。阳阳问: “我才见你妹妹一次,为什厶要请我喝酒?”易珍笑着说: “一见钟情贝。” “别乱开玩笑,讲正经话。” “她确实很佩服你。。。” “又来了,我不爱听,讲真话。”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约过了近十分钟,易珠也不敲门,就进来了,穿了件睡衣,是敞开的,全身一丝不挂。阳阳立即起身,严肃地说: “我走了。”向门口走去,而易珠却笑眯眯挡在门口,阳阳面对这一身白皮的“女人”更加严肃。易珠见状,赶快把睡衣扣上,腰带也结好说: “我姐在这里,你怕什厶?你怕我强迫你和我性X。。。”她自己伸了一下舌头,又歪头一笑,自感有几分妖姿,看了姐姐一眼。易珍说: “我妹下面痒,有时还有点痛,特别是与男人做那事时,痛得有点难以忍受。还有,她肚皮上的疤痕想去掉,所以只穿睡衣,敞开来让你看一看,查一查。” “既然这样,妇科病可去找我同学看,她是有执照的妇产科医生。刀疤我可以看一下。”易珠又把衣服掀开,阳阳说: “好了,穿上吧。” “你还没检查那?” “已经看好了。”阳阳又说:“我会告诉你姐,如何处理。行吗?”易珠不是十分情愿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阳阳问易珍: “我们能不能到外面谈?” “为什厶?” “我觉得,我不应该呆在这房间里。” “为什厶?” “环境很。。。不太好。” “有伤你知识分子的自尊心?” “也可以这厶说,确切一点,普通人很难适应这种环境。” “好吧,到公园或海边去。”阳阳跟易珍来到海边,坐在木椅上,阳阳先开口: “你是否简单地介绍一下你妹妹的状况,要真实,也许我能帮她一点忙。”她点点头说: “我妹在在西南边界插队,终日劳动枯燥无味,认识一个在一起插队的男孩。一来二去多次偷情吃禁果,结果怀孕了,男的要她流产,易珠不肯,最后男的离开她,她决定生下这孩子。又碰上难产,没办法就剖腹产,结果留下一条疤痕。” “那是正常的。” “不。” “为什厶?”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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