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夢佳人》 情愛小說連載 （49）

作者    若雲

“許薇同志，你們鄉領導多次向我談起你。你不僅肯干，也能巧幹，深得領導與群眾的歡迎。今天跟你談談，就是縣裡準備培養你。你們年輕人是未來建設的接班人，培養像你這樣的好苗子，是我們的重要工作之一。”許薇真是受寵若驚，禁不住眼淚汪汪。他像慈祥的爸爸，拿出手絹，輕輕幫她擦去眼淚，然後說：

“在提拔之前，先借調你到縣委辦公室，擔任通訊幹事。你的鄉婦聯主任不變。而且，這個幹事是暫時的，是考察期間的臨時職務。”許薇隱隱感到，又一次幸運之神，即將降臨。她主動地握着他的手說：

“謝謝領導，謝謝長輩的關愛。我保證一切服從領導，聽首長的話。積極工作，以報答首長的培養。”這時，首長真像爸爸一樣，把她輕輕摟在懷裡，右手輕輕地摸着她的背說：

“一定要聽話，努力工作，你的前途無量，今天就談到這裡。”然後，送他到門口，才放開一直緊緊握着她的手。又是原來那通訊員，把她送回集體宿舍。

這次從縣裡回鄉里，又是一番景致。鄉里二位最高領導，親自到公共汽車站接她。而且，倆人好像商量好一樣，都緊緊地，面對面地抱她一下，像一陣陣滾燙的熱流，在她全身來回蕩漾。本來楚楚身姿，更加媚態飛揚。高興之餘，又好像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一樣。回鄉政府路上，政府最高領導說：

“小許呀，縣最高領導來電話，要借調你到縣上，要進一步培養你，這是我們鄉的光榮。以後，你在縣最高領導辦公室工作，要為我們多說好話。接着，話鋒一轉，當然，你有今天，也離不開我們對你的培養，提拔。”許薇趕緊說：

“當然，當然，你和鄉長是我的最大恩人，啟蒙領導，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你們二位領導。”

“好，這就好，鄉長，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鄉長深情地看着她：

“剛才鄉首長說的，你要記住，喝水不忘挖井人，提升了也要永遠不忘本。今天就在鄉政府吃飯，算是歡迎你回鄉的晚宴。然後，你還有二天準備，大後天我們倆人，送你到車站，到縣裡報到，你說行嗎？”許薇又一次受寵若驚：

“很好，很好，我真不知該如何感謝倆位領導。”許薇人像媽，不僅美麗，而且很聰明，知道該怎麼處理。晚上三人在縣長辦公室喝酒，吃飯。首長和鄉長，輪流敬酒，許薇總講不會喝酒，加以拒絕。吃到一半，鄉長牽着她的手，眼睛紅紅地說：

“你不能一點不領情，總得喝一些。”他轉向首長，“我們各敬三杯，表示祝賀。”首長笑着問她：

“你能收下我們倆人的敬意。”許薇實際已經喝了好幾杯，全身熱乎乎的，面孔耳朵都發燙，但還是笑眯眯地說：

“行，行，就這三杯，不能多喝了。”這時她的嬌態明娟，嫣然一笑，真快把倆人的心都迷瘋了。六杯酒下肚，她強制自己，保持清醒。她去廁所一趟回來，鄉長不在，只首長一人坐在沙發上。見她走來，他迎上去，扶她坐在自己腿上，又親又抱。她知道首長在解扣子，雙手在裡面亂摸。吻嘴，抓乳房，摸屁股。這時，她只能二隻手護住下面，閉着眼睛，只要不發生性關係，隨他摸哪裡。大約半小時，她睜開眼睛，主動抱着首長，親了三下，說：

“好了吧，應該滿足了，請你讓我回去休息，以後只要你首長叫我，保證按時來，行嗎？”面對她的媚態，邊說邊穿好衣褲，邊求他，再貪的男人，也會心軟的。首長心裡沒有滿足，又不便發作，只好皮笑肉不笑地說：

“行，行，我送你回去。”此時的許薇，想快點離開：

“不，你是領導，萬一有不好影響，你不怨我一輩子，我也會後悔一輩子，我先走了。”首長目送她離開，心裡還是痒痒的。逮着的小鴨子，在手裡飛了，惋惜不已。摸了一下自己下面，已經又粘又濕。

許薇回到家裡，把門緊緊插住，然後把被子捂着頭，大哭起來。不知多久，才用衣服把全身擦乾淨，很想洗個澡，雖然有盆，但不敢出去接水。換了衣服，躺在床上，根本無法入睡，真怨媽把自己生成女兒身，遭受這麼大的侮辱。今天實在明白不過，倆人完全商量好了，讓首長先弄她。估計明天，鄉長還要來折騰她，她自言自語：

“怎麼辦，只有二天，卻比二年還難過，另外總要回家看看養父母，雖然不是親爸媽，但也養育自己一場。但反過來想一想，如果不是媽給我一個漂亮女兒身，又怎麼能在一年多一點，就從農村戶口種田人，變成國家的人，變成縣裡幹部。再說，除了身上有首長的口水，總還算保住了身子。”這樣一想又覺得，至今還算幸運。冥冥中，她突然迷迷糊糊地瞎想，與其被動受辱，不如主動出擊。

第二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半上午，主動到鄉長辦公室。鄉長一見她來，就主動出門，轉了一圈回來。許薇主動栓好門，然後坐在他腿上，把衣服掀開。二個雪白，顫抖抖乳頭，壓在他的嘴邊。他真使勁地又親，又摸，又嘬，還寶貝長，寶貝短地喊着。許薇主動用自己的嘴去堵他的嘴，可他得寸進尺，用右手死勁往下插。她實在無法，只好掙開跪下，淚流滿臉地求他：

“給我留下一點點面子，我的好爸爸，我的大恩人。”這時，鄉長好像想起什麼，把褲子穿好，扶她坐在沙發上，說：

“我是開玩笑，是開玩笑，別生氣，別在意。”不知多久，許薇才停住哭聲，認真地說：

“我本想主動孝敬你老人家，然後，讓我回家一趟。大後天，趕回來，坐公交車到縣裡報到。二位恩人也不必送我，我自己走。”

“行，行，我跟首長說，你覺得方便，我們就不送了，以後多回來看看我們。”沒想到，他這麼客氣。見他態度這麼好，許薇的心又軟了。她走上前，主動親了一下鄉長說：

“會的，會的，保證經常回來，看你們倆位老領導，大恩人。”原來，鄉長今天突然淫心大發，想強行性交。可能是上帝敲了他一棒，突然想到，萬一哪一天，縣首長在床上培養她時，告他強姦她。那他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不僅烏紗帽丟了，還可能進監獄。想着想着，嚇的心裡直發涼。他按着胸部，趕快到鄉首長辦公室，告訴他這一可怕設想。首長很嚴肅地說：

“就是你，占一次便宜，還說如何滑軟，還想把我拉下水。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如果再去纏她，我馬上打電話給縣首長，把你抓起來。”

“好，好。行，行，我滾，我滾。”他彎着腰，邊說，邊退出辦公室。他也無心辦事，找個藉口回家。躺在床上，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氣憤地自言自語說：

“你老混賬，叫他一起享受一下，竟然倒打一耙，想把我抓起來。這沒有良心的老狗，惡棍。”罵完了，好像舒服了一點。他叫老婆炒了瓜子，和刀豆豬肉片，自己拿了一瓶酒，自斟自喝起來，邊喝邊哼家鄉小曲，“十七姑娘一身騷，天天等郎來幫忙·····”

再說許薇，回到家，把縣首長說的話，告訴爸媽，二位老人高興得手舞足蹈。爸爸上街買肉買菜，走路生風，真是春風得意馬蹄輕。媽在家裡，先是抱柴燒水，讓女兒洗澡。然後，準備油鹽醬醋，準備做頓好晚餐，慶祝女兒高升。正忙得高興，只聽女兒喊：

“媽，快再給一桶溫水。”媽說：

“你洗澡半桶水就行了，怎麼今天一滿桶還不夠，來了。”媽馬上過來，又來一桶水。許薇衝呀，洗牙，然後自己聞聞膀子，大腿，哪裡都沒有一點怪味，才罷休。他要把二隻老狗的口水，洗的乾乾淨淨，沖的遠遠的，永生永世不會再回來。心裡想着，這次真的洗乾淨了，開心地哼着小調，從浴室出來。剛穿好衣服，頭髮還濕的，村長和其他兩個村幹部來看她。還帶來二瓶土產燒酒，二斤山羊肉。這裡的野山羊肉，比牛肉豬肉高貴，屬於山珍。

這時的許薇，真是大不同前，本來青春煥發，加上天生麗質，又經鄉里縣裡環境薰陶，自然增添幾分氣質。又是剛沐浴的出水芙蓉，見到三位老首長，憑添幾分羞怯。被村長一夸，更是臉上，全身，都白裡透紅，更勝出水貴妃，洛水女神。等村長們走後，趁身上已干，悄悄跑進自己房間裡，把衣服脫光。腿上，膀子，胸部，特別是乳房，和大腿內側，全是新舊抓痕，血斑。乳頭周全是牙痕，有的地方還滲血。昨天，她到店裡買了一瓶紅藥水，拿出來，邊塗，邊嘆氣。對這二位父母官，老流氓，又想報恩，又充滿怨恨。塗完紅藥水後，雪白肌膚變成花斑鹿，越看越傷心，禁不住無聲地哭泣起來。

媽媽叫了幾次，她都不敢出來。過了很久，才穿好衣服，脖子上還結了一條小粉紗巾，把幾處紅藥水遮起來。在鏡子前，強顏歡笑，總有幾分勉強，來回走了幾步，稍微緩解後，才走出來。在媽周圍忙這忙那，免得說話。養媽人老實，膽子小，根本沒有注意女兒有什麼異樣，這讓許薇心裡，漸漸坦然起來。人家美少女，十八九歲，真是花紅粉嫩，幻想連篇的季節。夢裡心裡都在唱，“美麗呀，我的爸媽，美麗呀，夢中的他·····”而她自己，真沒想到，一進入生活，就遇到狂風暴雨，吹打摧殘。吃飯了，她倒了三杯爸爸買的大米黃酒，恭恭敬敬地放在爸媽面前，她說：

“我是借花獻佛，祝兩位老人，身體健康，祝爸爸媽媽安度晚年。女兒前程有幸，不管榮辱，保證一輩子孝敬爸媽。”媽說：

“才出去二三年，怎麼學會了那麼多好聽話。既然女兒有心，來，老頭，我們都喝光。”喝完，許薇又給倆位老人添瞞酒，媽說：

“現在，你已經出人頭地，有機會要去找找你媽。可能的話，可以接到這裡來，和我們一起過，再苦也有個伴。”爸年輕時，就加入了什麼黨，還當過村的什麼長，他說：

“這事不能讓薇兒去找，現在薇兒是縣級官員，是貧農。如果沾上地富反壞的成分，就糟了。我的意見是等薇兒走了，我去打聽打聽，看怎麼處理比較好，有利女兒的前途。”其實，經過這一年多，社會上滾打，許薇比她的年齡要成熟多了。她想過幾次，但想不出什麼辦法，所以她說：

“爸爸說得對，先找到，看情況再商量解決辦法。我也同意爸爸去找，了解情況之後，再討論。”然後，轉向媽，親昵地說：

“媽真好，什麼事都想到女兒。”許薇好像有預感，前面道路很寬，但要付出代價。所以，難免有無數坎坷波折。這二天堅持不出門，儘量在家，一方面幫媽干點家務活，一方面養傷。到縣上難免又·····。不管怎麼說，到縣上前，最好能把紅藥水全洗乾淨。她每天在房裡，脫光，塗三次紅藥水。走前晚上，她用肥皂洗了好幾遍，基本是看不見了。就是胸部和臀部，還有幾處很痛。走前專門穿高領上衣，免得被看見。到縣上第二天，才到縣委辦公室報到。她的辦公室和縣首長同一排，有一女工作人員，悄悄告訴她：

“你真幸運，縣裡討論決定，重點培養兩名女幹部，你是其中之一。而且由首長親自負責培訓。”許薇聽後，又高興，又擔心，幾個晚上睡不着。不知為什麼，身上心裡，那兒都不舒服。哪裡都有點興奮，哪兒都有點麻麻的，痒痒的，痛痛的。

許薇上班不到一個禮拜，就得到“縣花”稱號。縣裡大小文藝演出，都有她的獨唱，或她當節目主持人。在農村，一年到頭二件大事，一是春耕，二是秋收。三個大節日，中秋節，國慶節，和農曆春節。縣裡每年都要開春耕和秋收動員大會。許薇來後，碰到第一次大會。全縣村，鄉，鎮幹部都來，有二三百人，會期六天。

第一天是開幕式，由縣長主持會議，首長作動員報告。接着三天，分組，分片討論。在這基礎上，集中起來，由秘書進行整理。寫出結議，具體部署措施等。最後一天，也是縣首長，或叫最高大官，作總結報告。讓與會者，回去照他說的去干。

第一天下午，是文藝會演，然後吃晚宴，非常豐盛。下面來開會的人都說，一年春耕秋收二次會，合起來十天。從早到晚，天天大吃大喝。這十天吃的肉，比一年合起來，還要多幾倍。真是花天酒地，天上人間。每人一個心眼，放開肚皮，盡情享受，不吃白不吃。

縣裡開會，一日三餐，分二類：普通幹部在大飯廳吃；各級鄉鎮首長在小宴會廳吃。菜的數量不一樣，質量也有很大區別。列如，大飯廳不可喝酒，小宴會廳的晚餐，都有茅台，五糧液等好酒供應，大家盡情的喝。

晚飯後看電影，也是最新的片子。而且要挑不太露骨，又要多一點談情說愛的情節。讓大家酒足飯飽後，有精神享受。這次大會，許薇可是個大主角，她的身份，原來是幹事，現在是代理副主任。

最後一天的總結大會，與第一天動員大會不同，是許薇主持大會，首長作總結報告。縣長講回去後，如何執行總結報告中，提出的關鍵措施。不僅如此，下午文藝演出，許薇和另一位宣傳幹事分別是男女節目主持人，她還有個獨唱節目。

昨天，許薇到理髮店理了發，自己稍微花了一點淡妝。本來就充滿青春朝氣，曲線分明的她，穿一件短袖白襯衫，紅蘭過膝百褶裙，還特意穿了一條，精心挑的粉色緊身小內褲，顯得分外妖嬈。演出開始，男主持人說，請首長上台就坐，正副首長和正副縣長分別坐在舞台二側。當她第三次出場時，男主持人看了許薇一眼。實際上，她已注意到，由於風大一點，老把她裙子吹開。結果，不少男的，跑到台下偷看她的裙內春光。還有幾位，索性把凳子搬到台前。她故意裝作不知道，有點羞怯，臉色微紅。首長們看着她，比平時更加艷麗三分，真是因禍得福。

大會結束，由縣首長親自帶許薇下鄉，進行行政管理能力培訓。這一件事，叫許薇心潮澎湃，久久難以入睡。另一位女幹事，由縣長親自帶訓。到鄉下第一天，她還是穿襯衫花裙，跟在首長身邊，格外吸睛。首長心情特好，僅第一天，就坐車去了三個村鎮。晚上回鄉招待所。聽說，招待所的一半騰出來，作為首長和許薇副主任的宿舍和辦公室。首長臥室，有內外二間。裡面有一張雙人床和辦公桌，外間是會客室。許副主任除臥室外。也有一間獨立辦公室。吃飯也分開，專門把一間房子改為小飯廳。一日三餐，由招待所開小灶。每餐有四個炒菜，一個湯，二個水果。晚餐，有葡萄酒和白酒，許副主任喝葡萄酒，首長喝白酒。許薇心裡，真樂開了花，比比老家，這是天堂，這是夢中。一切都叫她驚奇，興奮。第一次發現，世間還有這麼美的下鄉生活。當然，在興奮之餘，也有幾分擔憂。吃完飯，首長沒看她一眼，就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