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人生
六:随笔 13 聊迫害、交国人、怪先生
作者 若云
23)。同样是镇压后拍马屁,崇拜巴结有权人,看法就回异:东方人是嘴上说错的,不应该这样做,行动就争先恐后、不择手段地去拍、去巴结、甚至陪睡;而西方却认为是一种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人,如文所说
“受迫害时间久了,麻木了,对加害者产生崇拜和心理依赖。这类病人觉得自己能活下来,吃口饭,喝口水,能呼吸不窒息,都是加害者的宽容和慈悲,因此对加害者感恩戴德。”
这不是正常人,更不是习惯,而是有“病”,要请精神医生治疗。
笔者有点担心,如果世界上,千百年来,那儿有十二三亿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人,请问上帝,有谁能治得过来吗?
24)。在美工作几十年,笔者只有二类国人或东方人朋友或有些人说的黄种人朋友,一是在加州大学的几年中,我交往了一大批国内来的学者、专家、教授,也有留学的大学生、硕士生和博士生。他们中的许多人一直保持联系到他们回国,个别还在美国的至今还继续打电话或Email。 离开加大后,很可怜,只有一位国人朋友,在芝加哥认识,她是台湾来的会计师。在芝加哥、离开芝城到现在,二十多年了,她每年都为我报税,而且互相都视为朋友。除此一人外,本人没有与任何国人一起工作过,我的生活小区也没有一位国人。有时在街上、路上或开会时偶尔碰上几个国人,不知为什么不太招呼,也不太说话,更谈不上交朋友了。这是什么原因呢?已经猜了十几二十年也还猜不透,只好忘却它了。
25、笔者在 “流浪地” 遇到一位小学三年级的老师,当地人,长得中高而有点儿小帅气。他干什么、说什么都带有一些装模作样,也是唯独一位挂蚊帐的老师。这位先生穿着也很出格,喜欢学外宾的模样,出入都戴着不知哪儿买的高皮帽子和呢子长大衣。人们不太看得起他,所以快四十岁了,还没找到对象。
他的校长是当年浙江知青“带队”(领导),他多次劝这位老师先生要“入俗”,不要太“超群”;并把他介绍给一位腾格里沙漠农场来的女知青。这位知青叫雅汾,是南X市副市长的女儿,她爸爸在文革中被镇得很惨;她也是我表妹中学时的闺蜜。
雅汾长得高挑性感,文雅清秀。农场领导很关心她,给她介绍了十几个对象都不要;坚持单身近十年,目的是想离开大沙漠到“流浪地”来。结果是只见一面,没谈三句话,她就有点厌恶地宛言拒绝了。然后,表妹陪她到处玩了一个星期就回沙漠农场去了。
等到笔者研究生毕业回去办调离手续时,表妹告诉我:校长已经回浙江;好友雅汾的爸爸已经平反,她自己也已回到南X市等待分配;而这位老师,不知什么原因,也不知被谁把他调到山区沙漠里去当小学炊事员。
看来,俗话说的“性格可能会决定前途”,不能全信,恐怕也不能一点不信。
尾注:维基百科定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Stockholm syndrome)又稱為人質情結、人质综合症,是一種心理學現象。它是指被害者對於加害者產生情感、同情加害者、認同加害者的某些觀點和想法,甚至反過來幫助加害者的一種情結。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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