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中年戀》中篇火辣情愛小說連載（11 A）

作者    若雲

這次，馬天和吳升夫妻及女兒都來了。春梅和李魁回國結婚後，又到麗國來玩了二個月，和馬天吳升同住一個城市，回國前來這裡看望莉莎和媽媽，顯然也有告別之意。 

        今天聚餐，是自助餐性質。他們二家都帶了菜來，馬天還帶了一瓶京都二鍋頭。春梅還到麗國商店買了螃蟹，拿到莉莎家紅燒。趁大家忙亂之際，祝臨開車去餐館買了熟食和一瓶紅葡萄酒。莉莎會用筷子，很喜歡給祝臨夾菜，還說這是她從其他東方人那裡學的。今天，她二次夾螃蝦給他，還問他，好吃不好吃。祝臨告訴她說：

“現在不是吃螃蝦的時候，殼多肉少。我想你知道，螃蟹又稱河蟹，海蟹或毛蟹。你去過國內，螃蟹盛產於大江流域。它仗着尖銳的雙螯和一身堅硬甲殼，橫行於濕地池塘，活躍在江河湖海。晝間伏於洞穴沙石，養精蓄力；夜裡潛游於水中岸旁，逍遙捕食。待到金秋，體胖肥碩，交配產子。此時正是人們享受蟹黃鮮肉之際。試想，黃滿玉嫩的鮮蟹，金秋盛開的菊花，再加上幾尊美酒，與幾位知心詩朋和女友，就像和你們在一起一樣，歡聚於溪旁山野間，或在你家池塘旁，酒至半酣，聊聊修改“但將冷眼觀蝏蟹，看你橫行到幾時”，這一不利於螃蟹聲譽的俗語，自然別有一番情趣，你說對嗎？。”莉莎聽得很認真，一會搖頭，一會點頭，她說：

“我不能全都懂，但我知道‘冷眼觀蝏蟹’那一句。”吃完，大家揮手告別。很有趣的是，席間，春梅和李魁沒有以前那樣親熱了。吳升只顧餵自己女兒，也不太和馬天說話。總之，這次聚餐，沉默寡言的多，沒有以前熱鬧。路上，雪真說：

“中年戀愛結婚，好像是來得快，去的也快，不知是什麼原因。”祝臨想了想，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他猜測：

“從心理學上考慮，不，更應該是道德上，或性道德上，缺乏自尊，自愛，或說喪失性羞恥。所以，不少人一見面就干那些事，好也快，散也快。不過，我有幾個東方和白人朋友，他們也是第二次婚姻，還是很穩定的。一位白人朋友，叫德威博士，夫妻都是第二次婚姻，女方也是白人。現在，倆人已結婚十六年，有了孩子，相處仍然很親熱，很文雅。我到他們家三次，從末發現有不愉快跡象。”雪真有時也會咬字眼：

“你說的太文雅，像古文。我的想法，是不是因為結過婚，甚至生過孩子，對於性生活不嚴肅。就像是或自認為是過來人，無所謂和那個男人，也無所謂多幾次或少幾次。甚至，同時與幾個不同男人，一天發生幾次性關係。”祝臨看看她，說幾句有關性的話，就自己羞得臉紅口結，打心裡佩服她說：

“別說了，大家都像你就好了。不要說做那種事，連說幾句有關的話，都自己害羞的臉紅紅的。”雪真很少聽到祝博士讚譽她，心裡高興，嘴裡就說：

“別扯到我身上，別亂扯。回家再補吃一點飯，跟他們在一起，我根本就吃不飽。”

沒多久，莉莎和拉撲結婚了。聽說非常簡單，到政府登記，拿結婚證書。回到莉莎家，拉撲沒換衣服，莉莎穿了一件吳升穿過的舊長袖旗袍，由她媽在家裡給他們拍了幾張照片，算是“結婚照”。在莉莎家，一起吃她媽做的普通晚飯，就算是“結婚晚宴”。然後開車回拉撲家睡覺，算是進“洞房”。莉莎悄悄告訴雪真，拉撲不肯花錢，不辦儀式，讓她更為氣憤的是，在大鏡子下，要全裸體；他還在燈下，先檢查她是不是處女；更噁心的是，他還要開燈，在鏡子裡看二人的性生活全過程，直到後半夜，才允許她把燈關掉。由於這類閨房話，實在太露骨太噁心，所以雪真根本無法把這些事告訴祝臨。雪真不說，祝臨也從來不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