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中年戀》六改版，中篇火辣情愛小說連載（18）

作者  若雲

 “你搞生化，怎麼會古詩文。難怪你妹妹說你知識面很廣。長大後，聽媽說起我的名字，還專門去翻了一下詩經。此文題中‘死X鹿’不太美。” 祝臨覺得，這女孩有一種不同於別人的異樣審美趣味：

“是的，不過，在那年代，死鹿也屬山珍。更為重要的是，全詩是首非常生動活脫，情景交融，含羞誘人的優美愛情詩。”她似乎明白內涵，聽他一說滿臉緋紅，眼神羞怯。見到門口的王同學，她無意中牽了一下他的手說：

“走，吃飯去。”王同學讓祝臨和如玉坐首席，家人坐二邊。她和愛人坐在對面座位。王同學給大家斟滿五糧液，站起來說：

“祝老同學前途似錦，更上一層樓。祝如玉早日赴麗國，與老同學喜結良緣，乾杯。”大家一口喝完。祝臨看如玉，羞得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陣陣紅暈，顫顫乳峰，嬌怯撩人。祝臨起身，給老同學夫婦及如玉，倒滿杯五糧液：

“還是那句常規話，借花獻佛，敬祝諸位幸福安康，蒸蒸日上。”王同學看看如玉，沒有反應，就說：

“今天是家宴，沒有外人。你看，我們四人是一家，你們也是一家。隨便吃，隨便喝，不要客氣。”在這裡，氣氛十分融洽，喝得多，吃得也多。結束後，王同學還專門叫如玉送祝臨回賓館。倆人手牽手，相依相偎，有點戀戀不捨之意。

等二天，飛飛來了，帶舅舅到門口，已有一輛車等在那裡。妹妹讓祝臨坐在後座位，月秋已坐在左座，伸手牽他進去坐好，妹妹又讓如玉坐在祝臨右側。這時的祝臨，有點窘，不知該怎麼做，怪妹妹安排得有點荒唐。妹妹在關門前介紹說：

“玉妹，她叫月秋，是我哥哥在麗國最好朋友的親妹妹。”然後看看月秋：

“如玉是我的最好朋友，今天一起去掃墓。”如玉笑盈盈地向月秋伸出右手，握着月秋的左手說：

“幸會，幸會，有機會到我家玩玩。”月秋也客氣地邀請如玉，有機會到京都玩。她們握手說話時，如玉高高的胸部壓在祝臨的身上，臉也貼在他臉上。好像有意似的，握手說話時間也特別長。

墓在城外的山坡上，車停在山外的柏油馬路上。一個侄子騎摩托車過來，哥哥叫祝臨坐在他後面。侄兒個子高，本事也大，為了能讓祝臨和如玉及月秋，在一起走向墳墓，他不是開車，而是推車。如玉，月秋也很配合，一左一右，時快時慢，儘可能跟着在一起。這時隨着陣陣涼風吹來，下起了毛毛細雨。妹妹好像早有準備，拿出二把雨傘，叫如玉給祝臨打傘，自己和月秋共用一把傘。

前面路上及墓地，都有人在清除雜草，荊棘和灌木。其中有一男人，衣服襤褸，一直低頭在前面清理小路。祝臨問妹妹：

“他是誰？”妹妹心情有點沉重：

“他是我們叔叔。你應該還記得，原來在城裡和我們同住一條街。後來，不知犯了什麼錯誤，下放到附近農村勞改。聽說還在監督勞動，聽說你回來掃墓，他請假來為你掃路和清理墳墓。”祝臨聽了，既同情又感激：

“那我得下來，過去謝謝他，否則，我心裡過意不去。”妹妹也有同感，但又不能這麼做：

“不行，連我們都不能和他說話，這樣才能減少他的麻煩。否則，他要回去交代，和誰說了什麼。好了，到了。”這時，如玉扣着他的手臂，站在墳前。為了不冷落月秋，他伸手把月秋拉到身旁。由哥哥帶侄子侄女，燒紙錢。他自己點着一把香，分發給每一個人，一人三品香。妹妹引祝臨到墳墓中央邊台上，左邊是如玉，右邊是月秋，一起鞠躬拜父母。此刻，有個侄女，對着祝臨三人，拍了幾張照片，以作留念。這時，風停了，雨卻稍大一些。哥哥對大家說：

“你們都看見了，二弟不遠萬里，回來燒香拜父母；這份孝心，感動天，感動地，連蒼天都哭了。”此情此景，祝臨眼酸心明，隨吟一小詩，以緬懷這一生難逢的境地，《夏雨掃墳》：

藤草葉盡見爹娘，香炮煙孤進天堂。

帝感兒情天哭泣，銘記父言“常還鄉。”

祝臨的哥哥在部隊工作時，妻子不幸去世，留下五個子女。第二次結婚又生二個兒子，一個女兒。這些孩子很有出息，都已成家立業。這次因祝臨從麗國回來，一個不缺地從各地回家，一起掃墓。祭祀結束，她們到城裡的祝家祠堂。這是祝家人，包括海內外的親屬，捐款擴建的新祠堂。祝臨很少回來，但是，不管泉城祝家辦什麼事，他都會一次不少地捐款。聽哥哥說，每次都是祝臨捐的最多。

這祠堂只有一層，很高，是全花崗岩石門，匾額刻《祝家祖祠》四字。裡面有二個大廳，上廳供祖宗牌位，下廳又分二小廳：左側為文物廳，右側是名人廳。上下廳之間是天井，二側各有一間廂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