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旅程 ( B ) 作者 若云
“现在你们要决定,到医院急诊或住院,还是继续行程?”
莉莲说她觉得好了很多,还是想继续行程到新西兰。这时他又补充说:“现在离下班飞机还有五个多小时,我们会推车送你到下个候机室休息,但愿有所好转。”同时他又叮嘱另一女服务员:“向对方报告情况时要强调已好转,可以坐飞机。因下一旅程有十几个小时,说严重了可能不准她登机,那就麻烦了,会影响他们的整个旅程。”笔者怀着十分感激的心情和三位专家一一致谢告别。
最后还有一位女服务员继续安排人来推车,送到新西兰的候机室。等了二十多分钟,来了一位女服务员,推一辆车子。莉莲换坐在她车上。我的天呀,一路上过了三个长长的走廊,换了三次列车,上下四次电梯,估计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这个好心的中年女服务员和机场工作人员交接并互相签字后,由一位新男服务生安排我们就坐。笔者赶紧和推车服务员告别,并给了她很重的小费。
我们在机场门口等待推车人时,机上乘客陆续下飞机离去。那位从头至尾热情照顾莉莲的白女护士,由于方便护理,她由前面座位移至最后倒数第二排,所以下机时,是最后二位乘客。看到我们还在这里,她和漂亮小女儿十分热情地过来,和坐在推车上的莉莲分别拥抱告别,场面十分感人,特别是小女孩搂着她的情景叫笔者至今难一忘怀。
大约到达奥克兰前十分钟,飞机从海拔一万多米的高空,往下降至低空云层下方,五分钟后可看见地面建筑,二分钟左右接近机场,一分钟内着陆,此刻便是抵达奥克兰的预定时间。然后便是停机在机场出口处,二十分钟后才让旅客下飞机。
我们跟着大家去拿行李,然后过新西兰海关,又是老一套,检查护照、安检行李。之前有点意思的是,过“第一海关”时,工作人员把你的护照放在机器上,如果机器确认是你的便自动开第一道门;进去后再站在地面上的“脚印”上,去掉眼镜,看着对面机器上的“镜子”,等机器认证是护照上的人后,会自动开第二道门。本人失败二次,第三次才过此关口。然后就去拿行李,再过真的新西兰海关,最后离开机场。出来后,等在门外的各个公司,引领自己的人到不同的去处;我们由维京(Viking)的工作人员,领到机场对面的二楼,在那里休息、吃点心、喝咖啡,等待上游轮。
估计等了一个小时,然后把人们分成六组,才开始上船到游轮。第一、二、三为第一批,来到一间十分破旧的大房子里,全体人员坐在东侧椅子上。第二批是第四组,即笔者组,也到那间房子,和先到者坐在一起。等五、六组来到后,全体人员依次排队到大厅的另一侧,去检查护照和电子签证扫描,还要再次拍照,对着护照的照片,必须完全一致才放行,并给房间号牌子。再往前走又有人从查房间号牌子、扫描二维码,通过后才能继续向前。登上游轮后,给每人半杯欢迎香槟酒。这时又一老头再查房间号,没有任何问题后,才能进礼堂坐下,看一位年轻清洁工演示紧急情况下怎样自救逃命,表演结束后,才让大家各自回房间。 进房间后,桌上有一瓶葡萄酒、几种饮料、各种小吃,供游客饮用品尝。房间很乱、很脏,服务员说,他们马上就来打扫卫生。我们只好先出去散散步,等他们收拾干净后再回来。
我们三人同时回到美国家里的第三天,莉莲和太太几乎同时生病,主要是激烈的干咳、咽喉疼痛、头疼、气短,看医生后,二人都诊断为流感和新冠病毒(Covid 19)双阳性,只能接受治疗和卧床休息。她们生病等三天,笔者也开始咳嗽到无法睡觉。我们三人都是从昨天才开始好转。由此可见,花钱游玩有时也要付出惨重代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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