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人的御用与相轻与势利 万沐 中国文人最难日的地方就是御用和文人相轻及势利。御用某些时候或者是环境所迫,相轻则纯粹是坏种的表现,而势利则是一种犯贱。 我这里所说的“御用”,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为君所用,而是指逢君之恶。历史上有名的文人比如写《商君书》的商鞅等和《韩非子》作者韩非就属于这种典型的角色。再就是五代十国时候的南汉,知识分子们为了当进士,纷纷自宫迎合变态皇帝的喜好,去猎取功名富贵。其本质上比刁竖易牙还坏。比魏忠贤还恶心。 到了今朝,郭沫若、翦伯赞-----包括老舍、周扬、冯友兰、臧克家----太多了,列不过来,都是这种角色。当然,浩然、芮成钢他爹,根本就算不上。俱往矣,人们以后都不说因为他们自己割掉了自己的玩意,却把原因推给了某个伟大的人物。 时移世易,周带鱼、花千芳、胡锡进、金灿荣,又一个一个粉墨登场了,他们带着算盘,不,精密的计算机,精心揣摩上意,也精确计量下情,一切唯君唯上,将太监和江湖骗子的功夫发挥到了极致。不仅政治上风生水起,经济上也盆满钵满,有的还赢得了春色满园。 真是江山代有文狗出啊! 文狗们一心媚上还不够,还要搞“同类相忌”、“文人相轻”以保自己富贵,甚至一些不值一提的利益。据季羡林先生的文章,当年许多名满天下的教授在“五七”干校,就是为了争取一次放假的机会,也要随时告发他人,看了令人心酸,觉得中国文人堕落得真是毫无底线。 至于文人之间的相互不服气、相互攻讦,就不胜其数了。比如傅子东对王力、黎锦熙汉语理论的挑战,明显就带有一种文痞嫉妒心发作,无理闹事的恶意。而老舍先生对反映农村现实的从维熙安上一顶“煽动农民起义”的大帽子,则分明就是为了往上爬,而不惜置他人于死地。 现代举报大侠司马南这几年不是举报艾未未,就是攻击崔永元,或者黑方方,或者打击张文宏。其实,谁也看不出这种举报、攻击的正义性到底在哪里?不就是公众人物(广义文人)之间由于意气之争、名气之争,司马南借机公报私仇吗? 至于其他文人相轻、以至于相食的例子就实在是太多了,不胜枚举。不举了,不举了,举了,好像给人感觉还是个别现象似的。 作为吃瓜群众,我经常看到近处的一些文人,甚至一些根本就算不上文人而喜欢折腾文字的人,为了出风头,争上位,是何等地处心积虑、尊己卑人,而且丑态百出。得意则把酒临风,失落则咬牙切齿。文人之间同类相咬,卖石灰的见不得卖面的,令我等旁观的贫下中侨常常啼笑皆非! 现在文人除过御用,还进一步被商用了, 听说有资本已经在包装诗人了,让文人替他们的企业说话,甚至说假话,忽悠广大的老百姓,这令我马上就想到了张昌宗、张易之这两个武周时期的娘炮,并想到了“二奶”和烟花女子这两个词。 当然,文人“商用”还不止是个“二奶”的问题,而是由“商用”生出的整个文化价值观的扭曲,就是“势利”的正确化。文化和文学已经失却了“但歌生民病”的优良传统,而变得市侩与实用。写病态、写变态、写奢靡与荒淫,迎合资本成了新潮,而把玩文妓也成了土豪一时的时尚。 因此,一定要警惕中国文人,警惕他们文化包装下的毒药和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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