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9月,我随着97年新研究生的入学,住进了东北大学第三宿舍。五个室友,李国辉是应届本科上来的,是研究生学生会的主席,其他人都是工作了几年后回来读研究生的。我在忙着作毕业论文,没注意到其他人在议论和戒备我。 一天晚上在宿舍里,我叨咕:“我发现你们对我很照顾,弄得我很不自在。你们干嘛对我这么客气?我又不是小孩儿,用不着!” 李文华小声叨咕:“你发现啦!那你怎么还不知道呢!我给你提个醒,那个大姐。” 我愣住了,“大姐!” 瞪着眼睛看着他,问:“什么大姐?你说什么呢?” 他笑嘻嘻地说:“哎呀!你看我这嘴!该打!” 说着,他打自己的脸。 我看着他打自己,糊涂了,问:“你干嘛呢!” 他本来停住了,听见我说话后,开始一边说:“你看我这嘴,该打!” 一边更用力地打自己的脸。 我赶忙跑过去,抓住了他的手,问:“你怎么啦?” 住我对面床的季倩倩对他说:“李文华!你这个玩笑可开大啦!你不是在准备去洗头发吗!” 李文华慌忙地说:“开玩笑呢,不好意思!这个玩笑可开大了!我去洗头发了!” 他出去了。 我对季倩倩说:“他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害怕呢!我得去看看他!” 季倩倩对我大喊:“你不能去!” 我出去后回来了,走向他,问:“我怎么不能去?” 季倩倩站了起来,满脸通红地走向我(要打我)。 我上铺的马钢突然大喊:“住手!” 他从床上蹦了下来;又对我说:“他受过刺激!” 我明白了:“哎呀!” 问:“这可怎么办?那刚才,他怎么受刺激了呢?” 马钢说:“他刚才先是开玩笑来着。你过去,把他给吓着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哇!这可怎么办?” 马钢说:“他是你介绍来的,你还不知道!他一来,我们就发现了。没事,他不严重!你去水房看看他吧,别靠近他,站在走廊里说话。” 我出去后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又回来了。马钢正对季倩倩说:“卢岩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眼睛不一样。” 我说:“刚才,我听见你喊‘住手’;好像季倩倩要打我!什么我不知道?” 马钢说:“谁要打你来着!别瞎说了!我们说的事,你确实不知道!你还是去看他吧!” 我站在走廊里和李文华说话。他说:“我没事!你进来吧!这次,我可丢人了!不好意思!” 我陪他唠了一会儿,回到寝室。 李国辉和他们俩满脸严肃地讨论着,看我回来了,说:“我们研究决定了:咱们都刚认识,彼此不了解,都不要过问别人的事;有什么事,等以后互相熟悉了再说。” 我觉得奇怪。 (2) 两周后的一天,他们告诉我,寝室里的警报解除了,要开庆祝会。我回答:“我才想起来,一个多月了,你们几个一起对付我,整地我像似活见鬼了似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文华笑着对他们说:“他还活见鬼了!” 李国辉说:“没事,我们跟你解释什么!谁能把没事解释清楚。” 季倩倩对我说:“实际也真是咱这屋闹鬼了!” 室友们后来告诉我的。李国辉对室友们说了,我被太原街的大姐看上了,是来东北大学避难的。他们想:没听说过黑社会的老大还有女的,不过男女都一样。他们观察我,当然被我的肉眼通(参见第3章)反射了回去,证实了他们的观察,被吓坏了。 随后,我发现并认为这些谣言是前文黄老师故意制造的,被气得发晕。 ↪️返回第8章《死不瞑目》的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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