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天教亦作羊乘，就是图15.3-0-1雷音（Thor）所乘坐的羊车。人天教中的上帝三人组（Godly Trinity）是雷音和拉着他飞天羊车的两只羊：睚眦（Tanngnjóstr）和磨牙（Tanngrisnir；如图5至8所示）。雷音的象征性万字符（如图2所示）就是佛祖释迦摩尼胸前的万字（如图4所示）。

15.3.1 王舍城 King House City

根据古罗马人对日耳曼人的描述，“他们做什么事都在树林里进行！” 据记载，基督教传教士圣博尼法斯在 8 世纪砍伐了一棵献给“朱夫”的橡树，即德国黑森州的多纳尔橡树。笔者认为他们所说的黑森林就是我们佛教所说的业林，是佛教社区的通称。佛教中称呼尘世人为稠林，义为他们的世界里有很多烦恼大树。同理可知，古日耳曼人称男人为男林，女人为女林，学者为翰林。

诗歌《海德鲁约（Hyndluljóð）》中说雷音（Thor）在色雷斯由一位名叫洛里库斯的酋长抚养长大，白皮肤，金黄色的头发，很强壮，可以举起十张熊皮，后来获得了“色雷斯国王”的称号。他有三个家，如插图15.3.1-36所示。图35是德国文化中的生命之树，分为三层；笔者认为对应佛教的三昧地（图34至32）。雷音在中土（如图35中间）建立了一座城，他自己的宫殿中有460个房间。

笔者认为这座城就是我们佛教中所说的 “王舍城”；而那460个房间表示由雷音创造的三千大千世界中有460位心法。我们所说的 “法门” 就源于王舍许多房间的门。

传说，有一段时间，雷音每天要趟过两条河去到生命之树的顶端做法官（如图35）；而他的对手亚洲人确是通过彩虹桥去的。笔者认为，此说，那时雷音正在完善自己的大千世界设计。

15.3.2 金刚萨陲的意义

古德语的Thor义为雷音，在佛教密宗教法中，雷音就是大日如来，是佛祖释迦摩尼佛的神父。另外Thor也被中国古人称作金刚萨锤（如图15.3-0-3所示），是位大菩萨，即佛。中华文化中有传说，金刚萨锤在四禅天（如插图15.3.1-5所示）的色究竟天的琉璃宫中，用他的锤子击碎了人的灵魂之石，设计出了亚当和夏娃，如下图15.3.2-1，参见10.12节。那锤子是什么？他设计亚当和夏娃干什么？

传说说，拉雷音羊车的两只山羊睚眦和磨牙是雷音的孩子、食物、和重生的资具；这是什么意思？

据说，一天一位神来了，雷音就把睚眦和磨牙宰了、炖了，招待神吃羊肉。神离开后，雷音又用他的锤子复活了他们，两只山羊一天就恢复正常了。这是什么意思？答：这是在谈他设计的亚当（即睚眦）和夏娃（即磨牙）。睚眦是无意识的污染部分（即亚当识，是觉）的化身；夏娃是前意识（即夏娃识）的化身。当神来了（即神的境界中，如插图15.3.1中1至8所示），亚当识和夏娃识就只剩下很少的部分了（参见第12章《禅》）。当神离开了，也就是雷音从神的境界出来了，亚当识和夏娃识就恢复了；传说中就说睚眦和磨牙复活了。这么看雷音的锤子就是他的头颅。当然，金刚萨陲的意义还不止于此。

为什么睚眦和磨牙是雷音重生的资本和器具？因为雷音的故事（即人天教的教法）很难懂，讲故事的人传播过程中教法会被遗失和篡改，所以雷音（即他创造的羊车）会消失。但当亚当和夏娃再次出现在世界上，他俩看见了雷音的教法，可能会引用，也可能会重编人天教法，也就是给雷音的羊车做些维修保养工作（此即喂养雷音）。这样，雷音就会恢复如初，他的智慧生命（即羊车）还会持续存活在人类的文明之中。

插图15.3.2-2是日耳曼人的传说，说那是雷音在海里钓鱼；但在图上方显示他的目的是抓一只四不像的动物，他在抓什么？笔者认为他在创造骑骥 。传说，北冥有鱼，其名为骑。骑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骥。骑骥展翅兮，其翼若垂天之际；怒而飞，扶摇直上九万里。

络基（Loki）问雷音：“如果我们钓到那么大的一只鸟，上哪儿去找那么大的锅来煮那只鸟？” 雷音回答：“我（有900个头，包着黄金的）奶奶已经告诉我了，用一只水晶高脚杯砸向你的头，那个天大的锅就出现了！然后不单单我们所有的神吃，众生都来分食这个共同财产！”

前文说雷音是人天教（即羊乘）的创造者！以笔者看来，他这是在造睚眦（即亚当）和磨牙（即夏娃），然后让他们俩来拉（或推）他的飞天羊车。

结论：金刚萨锤是雷音的头颅，和头颅里关于上帝三和合（Godly Trinity）的全部知识，以及他制造人天教来证实他所设计的上帝的整个过程。下图15.3.2-3左是雷音驾着飞天羊车，挥舞着金刚萨锤在与魔军战斗。右图是古代北欧人喜欢佩戴的象征着金刚萨锤的装饰品。

15.3.3 娶溪福为妻

在喜剧诗《Þrymskviða》中，雷音醒来，发现他的金刚萨陲不见了。他告诉络基（Loki）说：“没有别人知道锤子被偷了！”

两人去向女神芙蕾雅（Freyja）请求为找回锤子提供帮助。雷音询问是否可以借用她的羽毛斗篷。芙蕾雅欣然同意了，说：“即便它是金子、银子做的！” 羽毛斗篷是什么？答：就是女戒，即女神的五百威仪十万八千魅力，亦作女人皮，黄金甲，隐形斗篷等（具体内容参见16.2节的《离垢地》）。这是说雷音向芙蕾雅学习女戒。

络基（Loki）穿着羽毛斗篷飞到了约顿海姆（Jötunheimr）。Þrymr正坐在一辆手推车上，为他的母狗编金项圈。聊了几句后，落基说：“有个坏消息，雷音的锤子丢了！” Þrymr说他将金刚萨锤藏在了八里格（eight leagues beneath the earth），雷音只有把芙蕾雅（Freyja）带来作为他的妻子才能拿回他的锤子。

络基和雷音回到芙蕾雅身边，就催促她换上新娘妆，然后送她去约顿海姆（Jötunheimr）做Þrymr的妻子。芙蕾雅听了，勃然大怒，整个大厅都在颤抖，拒绝了雷音的请求。

众神商议，认为雷音应该穿上新娘妆，代替芙蕾雅（Freyja）去嫁给Þrymr（如图15.3.3-3）。开始时，雷音不同意，但没别的办法，就扮成芙蕾雅去做新娘了。

（雷音扮成的）芙蕾雅和Þrymr婚礼顺利地进行中，但当Þrymr的妹妹领着女战神（即溪福，Sif），让溪福为他俩赐婚时，婚礼就变得混乱（如图15.3.3-3）了。

结果是雷音取回了锤子，和溪福结婚了。不久后，他俩生下了女儿意力（Þrúðr，即磨牙，即夏娃）。

15.3.4 睚眦瘸了

在诗歌《阿尔维斯马尔》中，雷音发现侏儒阿尔维斯（Alvíss，即睚眦，即亚当）正在和自己的女儿意力（Þrúðr，即磨牙，即夏娃）谈恋爱，欺骗了他。笔者认为故事中的侏儒相当于佛教中入流果圣人补特伽罗（Budagala），词义为竹马、习气疙瘩（Hobbyhorse）。这是由雷音导演的婚恋闹剧。

图15.3.4显示入流果圣人阿尔维斯（即睚眦）正和意力（Þrúðr，即磨牙）谈恋爱。图3和4表示意力正在诱惑阿尔维斯。这意力怎么是两三个人？答：女神的影响力强大，她一个人对睚眦的影响力就相当于一群人；另外，女神的外貌是无记性的，当睚眦不和磨牙在一起时，他不能够想象磨牙的容貌，或者说睚眦的头脑中有很多不是磨牙的磨牙容貌。图5和6显示睚眦和磨牙常常争吵。图6显示两菩提（英语Putti和梵语Bodhi是同义词，都是觉悟、想通了的意思）驾着睚眦去向磨牙认罪。

图7显示，一段时间后，雷音发现拉他的羊车的山羊睚眦瘸了；这是雷音在这场战斗中的主要成果，怎么回事？睚眦被女神磨牙刺激伤了！腿瘸表示睚眦抑郁了，喜根被磨牙弄残废了，或说睚眦的心被磨牙挖走了。

15.3.5 无字墓碑

插图15.3.5-1表示雷音对女儿意力（即磨牙）说：“看人，你得看他的心，圣人阿尔维斯（即睚眦）就像是俄罗斯套娃（Matryoshka doll），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如图，雷音说话时忍俊不禁，意思是但他现在还不知道他是我造的，是我的教子（Godson）。”

雷音告诉意力，众神都同意了，由阿尔维斯来接替自己的王位；她俩的婚姻在自己死后进行。

（2）

正如预言所说，雷音一生都在与盘踞在生命之树上的那条大蛇（如前文插图15.3.1-35和36所示）做战（如图15.3.5-2），最终屈服于那大蛇的毒液，过世了，留下了块无字墓碑（如图6所示）。笔者认为，那条大蛇代表人的贪婪，因为蛇吞蛋不吐皮，吃鸟毛不剩。雷音要拯救众生，治疗人的贪心，可他要拯救全世界的人，本身就是巨贪，最终为了拯救人类而牺牲了。

（3）

雷音死后，他的圣鬼铁匕首（Járnsaxa，即金刚降魔杵，如图5所示）立刻找睚眦为雷音报仇（如图3、4）。圣鬼用雷音的一条腿压住了睚眦的脖子，众神都不能把雷音的腿搬开。笔者认为，圣鬼实际是睚眦身上的病，当睚眦听说雷音已经过世的消息，立刻病得很重，而且有呼吸障碍。呼吸障碍是他受到磨牙刺激产生的心理疾病引起的。

后来，频临死亡的睚眦回忆起了自己的幼年，雷音曾承诺照顾自己，等自己长大后，雷音会把女儿磨牙许配给自己做媳妇。磨牙想通了，原来从自己幼时起，所经历的许多事都是由雷音设计安排的，因此自己有很多奇遇，成为了阅历丰富的人，他是自己的神父。磨牙忽然变得强壮了，搬开了雷音压在他脖子上的大腿，站起来了，复活了，为什么？因为马格尼（Magni）来了。

古日耳曼语的Magni，是人三岁之前的记忆；此法力量强大，尘世间无有能敌。马格尼在汉语中作福（亦作大力神），印度教中作婆罗门，伊斯兰教、埃及教、和基督教中作亚伯，墨西哥沙门教中作灵龙。

15.3.6 裸体婚礼

依据雷音生前对睚眦和磨牙婚礼的安排，他俩要在雷音的无字墓碑前举行裸体婚礼，当众交合。为什么意力（Þrúðr）是那只拉羊车的山羊磨牙？你看下面的插图15.3.6-1。

雷音安排好的由睚眦来继承王位，可意力却说谁能拔出石中剑就是真正的日耳曼人第一任国王。此时的睚眦已经是八大金刚（参见《佛遗教经》）了,可他是图像思维型人，语言和逻辑的能力差，编辑《般若舟》（即诺亚方舟）要由文字思维型人意力来完成。《诺亚方舟》亦名般若刀，因为会对读者产生出尘的作用，这功能西方人称作割礼。睚眦为了实现雷音造羊乘教（人天教）的计划，就放弃了王位。

可是读者你看图右，就在婚礼上，意力（即磨牙）的情人牛郎（亦名董勇、懂勇，亦名飞人）出来炫耀了。

图左左睚眦的伴郎忍耐不住了：“这是奥林运动（Ollin Game），不是奥林匹克运动（Olympic Game），这是奥林冠军代表上帝出来照耀（是对Tonatiuh的翻译）的时刻！董永只是个后脚根人（动感思维型人）游戏的赢家，没资格参加这个盛会！”

看图中意力的左手，变形了！笔者我的理解是，“看来我真是爸爸说的那个给他拉车的畜生磨牙呀！”她的右手指着董勇，“你去牛圈喂你的牛去！”----可是这事不该发生！

图15.3.6-2右显示，意力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情愿承认自己是山羊磨牙了。读者当知，雷音在女儿出生前就知道她是个畜生。

15.3.7 人天教的法门

读者要读懂人天教法，需要先弄懂前面故事（即法案）里的原理。入门的方法（如图15.3.7左所示）是常嚼生命之树上的五个果子（参见11.6节《五果 Five Fruits》）。

那五果包含世间、出世间的一切因果道理，常常咀嚼可以生长慧齿，即能生长金刚牙（如右图所示）。右图是本书第18章中的特拉洛克（Tlaloc），北方不空成就佛，和本文的磨牙是同一位佛。磨牙在佛教中亦有金刚牙菩萨的美名，是释迦牟尼佛的化身之一。

15.3.8 暇满人身

世人学法，修行十善道（参见第13章《苦谛》），仰慕虽在神佛，但基本目的是为获得暇满人身。暇是闲暇义，指远离修学佛法之障难的八种无暇。满是圆满，指得人身，诸根具足，生活在中土等十种圆满。生在人趣中，远离八种无暇，具足十种圆满，就是暇满人身，亦作人仙，俗称人身果。

八无暇是一、地狱趣，二、畜生趣，三、饿鬼趣，四、诸根不俱，五、邪执倒见，六、佛前佛后，七、边地，八、长寿天。

一、地狱趣，二、畜生趣，三、饿鬼趣，是三恶道（参见13.1节）。业报的障碍和苦缘逼迫，使这三种人日夜繁忙，没有空闲，所以称它们为无暇。比如地狱众生，无间业使他们的烦恼不断，如同持续受到烈火的烧烤煎熬。业是身口意的习气。无间业是说他们的烦恼重，一个烦恼接连一个烦恼，没有间断。

四、诸根不全，是说十恶可以杀死五善根：信根、精进根、念根、定根、慧根。这五善根的功能（参见11.4.4.1节），比如恶鬼趣之人就缺乏信根。它们什么都不信，饿了，吃食物；他们信了：食物可以止饿；但吃饱了之后，它们又不信因果了，所以它们总是缺乏食物，挨饿。人们说，饿鬼趣人的信心只有舌头那么长。

五、邪执倒见，是说有些人秉持邪见，沉迷于颠倒妄想。邪执倒见有七种。（一）想倒，即于无常、苦、无我、不净中，虚妄地沉迷于常、乐、我、净的妄想之中。（二）见倒，即于前妄想分别中，忍可欲乐，生起邪执。（三）心倒，即于前邪执邪见贪着，从而由欲生爱。（四）于无常起常倒，即对前的可爱果展开追求，期望能长久拥有。（五）于苦起乐倒，即于前面的愚昧妄想，不自觉，反倒以苦为乐。（六）于无我起我倒，即于前面生起转移身见（参见11.4.4.1.4.1）。（七）于不净起净倒，即于前转移身见为依托，于造作业行的所做事上，生起想意乐，比如杀生，即能害者于众生所，作众生想及起必杀害的乐欲；是中，黑白颠倒。

六、佛前佛后，此类人生不逢时，出生在无佛的世界，或是佛已过世，或是佛还没出生。

七、边地，此类人生不逢处，出生在边地，那里常有刀兵战祸之灾，洪涝瘟疫天灾之苦。人是用极限思维的，极限即界，界即是种子，心地义，所以边地即是边执、邪见（参见11.4.4.1.4节）所致。

八、长寿天，即此类人生不逢类，出生在舍念清净地之上的无想天（参见苦谛的13.2.4节），没有思想意识，寿长500大劫。概是此人在因之时，秉承异端邪说而修习禅定（即气功），强行镇压前意识以至于前意识崩坏的缘故。

前面说了八种暇的障碍和灾难，修行十善道离开了那八种无暇，就有闲暇了。

15.3.9 十圆满

这十种圆满中，前五种是十善道的等流果；后五种是十善道的增上果。等流果和增上果的解释参见11.6节生命之树中的五果。

一、众同分圆满，即生在人中，得人趣众同分的男人身或女人身。此人类，区别于地狱趣，阿修罗趣等。

二、处所圆满，即此类有情出生在中土（即不执持边见、邪见等），周围有和尚、尼姑，到处劝人为善。

三、依止圆满，由于修行十善道，五善根（信根、精进根、念根、定根、慧根）得到良好的发育，可为依靠，堪能了解善说恶说所有法义，能于善品精勤修集。根是因义，增上义，如依眼根，人可以看，依耳根，人可以听。人依靠慧根等，可以解读佛法。五善根发育不良者，对佛法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四、无业障圆满，是说此人没有五逆十恶罪（参见13.1.1节）的无间业，如弑父杀母等。若有其中任何一种无间业，彼人一生毕没有佛学的成就；五逆十恶罪超出了佛法的拯救范畴。

五、无信解障圆满，由于修行十善道，故于圣教善说，能够发生胜解。胜解是决议义。

再说修行十善道所得的五种增上果。

一、大师圆满，即彼善男信女忽遇大师现身。彼大师经历了千险万难，经历了三大阿僧脂劫，已经成就了正等明。这么巧！前文我已经告诉你了，这里在谈增上果！咀嚼生命树上的果子，对金刚牙（慧齿）的生长发育有好处。

二、世俗正法施设圆满，彼善男信女听闻有大师出世，即前往拜见，问法。大师用问法人的语言，依世俗语言文字，广为开示善不善法，有罪无罪，乃至宣说四圣谛教。此名为世俗正法语言施设圆满。

三、胜义正法随转圆满，即大师如其所证，为彼善男信女宣说世间出世间正法已，彼善男信女即随顺教诫，能证得中道及诸功德。由其所证法理是离文字语言相的胜义正法，故名胜义正法随转圆满。胜义正法，参见第17章《金刚经》中的十几处世间义正法和胜义正法的对比。

四、正行不灭圆满，即虽然释迦牟尼已般涅盘，但世俗正法还住在世间，胜义正法也还没有断绝。文字教法还存在，依照文字教法而修行和证果的人也还有，即是正行不灭圆满。

五、随顺资粮圆满，衣服、饮食、卧具、医药，此四种是随顺修行的资粮，必须具备才能无挂碍地修行用功。于此四事，有正信居士布施供给，或自备无缺，是名随顺资粮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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