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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复新的博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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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看十亿神州,效颦苏美;相率八旗劲旅,还我大清!欢迎访问全球最早最大的复辟帝制反邪倒轮博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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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间膜蛤究竟刺痛了谁的神经?(配乐视频:陈思思《锦绣中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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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恶习,喜欢给人改名字。说起来,这习惯还比较“高贵”,因为那也是老毛江青的嗜好。老毛在天安门城楼接见宋彬彬,说“彬彬有礼不好,要武嘛!”于是上天安门前宋彬彬还叫宋彬彬,下了城楼,就已经是宋要武了。
江青更是吓人,走哪都要代行父母之责,给人改名。她对钱浩樑说:“小钱,你名字笔画太多,写起来真麻烦,我琢磨了好几年,想管你叫浩亮,好不好?那多响亮!”钱浩樑一时反应不过来,问道:“那就不要钱啦?”江青说:“钱那是资产阶级的玩意,咱不要。”钱浩樑多么机灵的人,马上献媚:“对!咱就只要革命,不要钱了!”江青大悦,钱浩樑深受江青器重,从此青云直上,当上了文化部副部长。
江青还对钢琴家殷承宗不满意,认为他的名字封建:“就凭你这个名字,我也要造你的反。你是想继承你那个祖宗啊?”殷承宗何等机灵?那也是不次于钱浩樑的主儿,笑着讨好说:“那我就不叫殷承宗了,改名殷诚忠吧?”“这样好!忠心不二嘛。哈哈哈哈!”江青鼓掌大笑。
江青跑去看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排练,她不仅心血来潮,把剧中女主角吴琼花的名字改成吴清华,还觉得扮演吴清华B角的宋琛琛名字太长,对宋琛琛说:“你的名字干脆改成宋琛算了,去掉一个琛。”排着排着,又对小演员张婉昭的名字反感起来,大概这让她联想到上官婉儿和武昭仪。于是排练休息的时候说:“现在的女人,好像名字里没有个淑就不像女名似的,你张婉昭的名字就很封建。再叫下去,恐怕就要进宫当妃子啦!我看你呀就叫张昭算了……”再上场排练的时候,张婉昭就管自己叫张昭了。看张婉昭这么听话,江青很是高兴:“张昭基本功不错,可以排排连长……”
据说,江青即使后来倒台了,在秦城监狱里还是改不掉这个瘾,居然还要为看守们改名。
我最近才赫然发现,其实我也有这对夫妻的嗜好,也喜欢给人当父母改名。我曾把姓温的名字改成温冢宝,把姓邓的唤作邓矮子,把姓习的改叫包先生,把姓胡的改叫古帛寿,把姓朱的叫成猪笼鸡,管姓李的叫做雷哄稚……
连老江的绰号“蛤蟆精”竟然也是我起的,那是我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上电台骂江时骂出来的,后来网上才出现了“江蛤蟆”的称谓,传遍了全世界。我们那里常有轮子散发资料,全是从轮媒打印下来抹黑江的,我一时不查,以为江真有那么坏。此后一旦我在家里看电视,要是出现江或其情妇烂逼陈至立、陈丽满搔首弄姿、故作风流的镜头,我会抑制不住站起来指着电视机破口大骂。
从2001年我自学上网之后,我的这个态度才有所转变。我没上过什么学,原来对电脑一窍不通,又一直没有机会学。直到2001年春节以后,才有个人在他办公室教我电脑。其实他只是教我如何开机关机就不管了,任我在他不要的一台电脑上瞎摆弄。等我学会使用浏览器的时候,就问他是不是现在像轮子宣传的那样看不到海外敏感网站?他见我喜欢这些,便神神秘秘地跑来教我搜索,他在国内的网易163首页一空格(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搜索引擎)上悄悄打上“六四”,然后回车,叫我慢慢看。
我没想到能通过国内的网站搜索到那么多海外敏感网站,铺天盖地全是“反动文章”!而且点击之后都能打开,这怎么和轮子宣传的不一样呢?轮子不是说中共搞网络封锁的吗?后来我又自己搜索了轮子网站,竟然也能直接进入,这让我大吃一惊,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被轮子骗了?我想,当时已经离轮子被镇压已经快两年了,怎么老江还这么大意,任由网民看到那么多骂他的文章而置之不理呢?我又想,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所在的这间办公室处于中国最繁华的金融贸易区,大厦里外资银行、世界名企太多,正享受着什么优惠条件,中共对他们网开一面造成的?
过几天,我抽了个空,又跑到棚户区贫民窟找了家网吧,发现竟然和在金融贸易区一样,依旧畅通无阻。从此,我就迷上了电脑,常常去网吧上“敌网”,废寝忘食。刚开始,我连什么叫压缩文件都不懂,Google也没听说过,电子信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又不好问别人,生怕别人知道我在看“敌网”,遇到问题还得去书店翻书。轮子关于上网的文章很多,对我提高上网技术帮助很大,学了好几个月,才没有了障碍,已经会设置代理服务器了。有一次,我去了几千公里外的一个省会城市呆了近一个月,发现在那里的网吧上网,效果几乎一样,说明在全国,而不是仅一地,所谓的网络封锁形同虚设,并非轮子宣传得那样。我还在网络通过MSN和QQ认识了好多轮子,发现可以任意谈论敏感话题,从来没有警察过问。
网络封锁并不是没有,不过却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那时还真的不能直接上敏感网站了。但只需简单地设置一个代理服务器,哪怕是透明代理(Transparent Proxy),也能进入国内小轮子们私下自发办的论坛,我记得当时名字叫“新时代软件站”。再过几个月,透明代理不行了,我又用匿名代理(Anonymous Proxy),还是可以上,等匿名代理都不行了,我只要向轮子的信箱发一封空白邮件,马上可以自动收到几个高匿代理(Elite Proxy),依然可以突破封锁。
实际需要安装破网软件的时候,已经到了古帛寿上台的2002年。此后的封锁加速升级,在敏感日子,干脆把插头都拔掉,让所有突破软件都无效。从老江当政时期的相对网络自由,到今天包先生把Google、吉梅尔都封掉,谁开明谁霸道,不言而喻。连加拿大总理杜鲁多昨天在批评中国人权状况在某些方面出现倒退时说,在个人自由方面,他也注意到人们表达自己的观点没有以前那么自由了。
此后我买了台电脑,便沉溺于网络,翻阅了雷哄稚的书籍,对比了它们的宣传,才认识到它讲的果然是些出尔反尔、前后矛盾的歪理邪说,确信它是撒谎成性的大骗子,活该被老江镇压。自然,我对老江的认识也就改变了,不再那么仇视了。
直到2004年雷哄稚公开违反自己的承诺,大肆鼓动弟子搞政治,我才深刻地认识到轮子的邪性,由衷地赞叹老江的英明果断与高瞻远瞩。若不是有老江出来镇压哄稚至今还在你好我好的环境中装好人,我还蒙在鼓里,正因为老江的镇压,才迫使其乱了方寸,不得已暴露了其吃人的本质。我从那时起就正式开始到处揭露轮子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有很多人与我有同样的想法。据BBC和法广等海外媒体报道,今年8月17日,是江九十岁诞辰,民间自发出现为老江祝寿的现象,连外媒也承认“从两年前”起就已经风云突变,“膜蛤”盛行中国网络,形成了一种向江致敬的网络“亚文化”,并于今年1月13日,在成都举行了全球首届蛤丝大会。
有人甚至写了因自己是一个“蛤丝”而被录取工作的经历。她说,面试时对方用一句江经常挂在口边的话来问她,她立即同样以江泽民的语录回应,“在那一刻,他知道我们两个人都一路的”。人心的向背,从这个小故事看得最清楚了。
最近又有一篇题为《亲爱的长者,祝您生日快乐》的文章曾在微信上广泛传播,作者表示,自己被“长者”的坦率和自信彻底折服,认为江的那些看起来可笑的举动,比如跳出来和小记者吵架,正是他真性情的流露,对比古帛寿和包先生那阴森木然的脸,江似乎更真实、更有人情味。还有人发起了“为长者续一秒”的运动,每人愿为江捐献一秒的生命,不希望“长者”过早离去,让江“再活五百年”,象雷峰塔一样永镇包、雷、古等一帮妖孽。连凤凰网的财经频道也发出微博:“今天是这位长者九十岁生日,早起为长者续一秒。”(请看以下配图)
世人终于清醒了,分清了是非,再不受轮子的欺骗,自发表达对江的好感,认为当年对老江的批判过分了,那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今天8月17日江90大寿之际,大量蛤丝在微信和微博刷屏给江祝寿。网友甚至创造了许多“诗句”来为表达自己对江的喜爱。例如:“垂死病中惊坐起,谈笑风生又一天”“天若有情天亦老,我为长者续一秒”。
难怪,法轮功邪教组织从2001年起就启动所谓“发正念”运动,逼迫“一亿弟子”每天两次正点集体立掌,念念有词,咒老江快死,至今已经搞了15年,江不仅没被咒死,反而越活越精神,据说看起来比小他三十岁的雷哄稚硬朗,原来是有十三亿中国人民为江在续命的缘故。相反,雷哄稚自己却在这15年中加速衰老,老得快掉了渣,说起话来上气不接下气、满脸皱纹,一副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死相,连弟子的面都不好意思见了。大法弟子私下嘀咕:“看来雷师傅怕要死在蛤蟆前面了!”
百姓喜欢中共前领导人,中共理应表示高兴才对。奇怪的是,这却让包先生惊恐万分,视为对自己的“威胁”,派出公安打压,警告“蛤丝”不得再在网上提江一个字。中宣部也下达密令,将“膜蛤”和“赵家人”一并列为网络禁词,并下令凤凰网高层向中央写检讨认错,逼迫凤凰网开除了当天值班编辑。包子犹不解恨,将江的警卫级别从一级下调到二级,以示警告,暗示自己随时可以发动政变,引得轮媒一阵狂欢和鼓噪。
包先生和雷哄稚为什么醋性大发,如此害怕和仇视一个得到民众拥戴的九十岁老人?它们大概知道,这和当年人民借怀念周恩来否定四人帮,借怀念胡耀邦否定邓矮子是一回事。连美国之音《透视中国网络兴起的膜蛤文化》节目请来的时事评论家们也说,包先生打压民众为老江祝寿的行为十分愚蠢,民众认可老江是民心所向,一味打压将埋下定时炸弹,要是江现在突然死了,难保百万民众不会象纪念周恩来、胡耀邦那样跑去天安门纪念老江,到那时你再去镇压,岂不是又是一场四五运动和六四风暴?
这证明轮子近二十年抹黑老江的宣传以彻底失败告终。网友笑称:“祥轮嫂恐怕要哭晕在厕所里了。”
诚然,老江搞闷声大发财,把资本家请进党内,带头搞贪腐,极大地破坏了党的纯洁性。但我们不能孤立地看问题,不能不作对比地评价江。有了对比,人们就容易分辨好歹,如果说江当政时的满朝文武无不奸佞,那无论在此之前之后的邓朝、胡朝,乃至现在高举反腐大旗的习朝,全党上下,哪个又不是贪污犯呢?相比之下,江朝时期,经济更加发展,外交更加和谐,官民矛盾不象今天这样尖锐,港台局势不似今天这样对立。连民运分子曾节明都说:“江总当年出巡,民众还可以远望,胡四就不行了,设人墙狙击手,空中禁飞,生怕哪支航模或鸽子身上落下一颗炸弹,炸毁了他花岗岩的脑袋。”
而包先生这些年做了什么?无非是牵着他那小媳妇满世界出风头撒钱,专门干劳民伤财的事。在本月杭州召开G20峰会之际,包记中央竟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仿效元朝几户人家用一把菜刀,不准杭州居民使用明火做饭、家庭用餐需登记身份证和住址、强迫“试喝”、集团军护驾、装甲车和直升机列阵,狼牙棒开道。此种神经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试问客官,江与习比如何?哪个更应批判?
如果一定要批斗老江,也未尝不可,但应同时批判其前后任,而不应只批斗江一个,否则就不公平,是居心叵测,别有企图,是典型的轮子报私仇的做法,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今年5月16日于纽约召开的所谓“法会”上,雷哄稚就承认了轮共中央的“舔习”企图。当弟子问雷哄稚对待中共现政权(习政权)应持什么样的口径时,雷哄稚说:“对现政权不褒不贬,这是原则。因为他们没有迫害法轮功……没有理由对他们进行反面的报道。”也就是说,政权好不好,完全取决于对雷哄稚个人的态度,而不管是不是祸国殃民。
雷哄稚还教唆弟子,即便习搞得再天怒人怨,也要把责任赖到江身上。它说:“即使报道中国那个地方出现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告诉他们,也要说清楚那是中共邪党的因素造成的,也是前政权那些邪恶的人干的、留下的后患。”生怕小轮子们智商太低,领会不了精神,出个李逵得罪了习,把招安大计搞砸了,它再次强调:“你们媒体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必须得加上这样的话、这样的意思,不要攻击现政权!”还为习至今迟迟没有招安它安慰弟子道:“(习)政权没有完全把权力操控到手之前,有些事是马上做不了的。”仿佛自己已经私底下与习达成了默契,正密切配合一起倒江,江倒台后习一定会报答轮子,请自己进政协做官的。轮子们认为,“花千芳、周小平”那样的五毛都被习请进人大政协重用了,何况自己这么大的能量呢?
要是任由习这么与轮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下去,中国的将来该是一个怎样邪恶的国家?雷哄稚能忽悠住习,却忽悠不住江,这才使中国避免过早落入轮功邪教这帮恶魔手中,江外表呆萌,大事却不糊涂。中华民族有幸能逃过此劫,老江功不可没!老江经受住了忽悠,这不仅是中共的运气,更是民族之福。从这一角度看,就算江有千般的不是,单就镇压了轮子这一份功劳,就可以一功掩百过。
包先生反腐,复新坚决拥护,复新巴不得你们狗咬狗。就算包先生想大权独揽,恢复帝制当皇帝,我也支持。但复新想正告包先生,要是你胆敢和轮子搞在一起,狼狈为奸,引狼入室,复新我第一个反对!绝对要和你们这帮王八蛋斗争到底!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当骗子的诈骗对象是全体人类,当骗子的诈骗标的是整个国家,当骗子把美日台反华势力本该援助民运的活动经费都骗走了,当骗子把弟子的命都骗去送给中共,就会超出愚人们对诈骗的理解,反而认为这不是诈骗,反而把骗术说成是“佛法”,反而把骗子尊为民族英雄,反而对骗子未能在老江面前得逞而愤愤不平,反而因老江追打骗子而对骗子深表“同情”。请你口口声声“同情的野人扪心自问,你平时真的那么悲天悯人?真的是善男信女?还是为了搞政治而刻意装出来的?
如此愚人,哪里知道雷哄稚根本不稀罕它们这份廉价而泛滥的同情。在雷哄稚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同情”二字!雷哄稚要的是他们承认自己是“宇宙主佛”,要他们承认它传的是“宇宙大法”,你要是仅仅同情,而不肯五体投地、俯首帖耳被其利用为其卖命的,都被它归于“新宇宙的法所不容”“形神全灭”“彻底销毁”“统统淘汰”之列。它都不讲同情的,你却去同情它?那是你是在拿自己的热脸去贴雷哄稚的冷屁股。好笑之极!有没有搞错?
不信,你可以做个试验,当那些祥轮嫂们在你面前哭哭啼啼装可怜的时候,你不妨试着对它们说“我虽然同情你们,但不认为你师傅是什么‘主佛’,你们的大法不是什么‘宇宙大法’,那都是瞎扯。”你看看祥轮嫂们的嘴脸会变得如何地狰狞恐怖?会如何地诅咒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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