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民一死,就如同西湖边上的雷峰塔垮了,那些被蛤蟆精镇压的妖魔鬼怪,比如什么雉鸡精、琵琶精、九尾狐狸精等等,顿时又神气了起来。推特有人从其在轮界的朋友处透露出来的内部消息称,畏罪潜逃又蛰伏隐居美国希望山龙泉寺20多年,不甘心失败的命运,还想在政治上蹦跶蹦跶的邪教教主雷哄稚大师,又觉得生活有了盼头,不顾70多岁的高龄,显得异常兴奋,急忙于12月初在一个叫“马场”的地方召集轮媒头目开了次小型会议,称近期将亲自向所有“常人”发表一些骇人听闻的“雷人雷语”,要求所有轮系媒体自媒体无论理解与否,必须及时跟进报道,力挺圆谎,不许装作看不见。
1月16日,哄稚果然跳出来声称病毒是针对中共的,疫情三年中国死了四亿人,要死五亿人疫情才能结束,意犹未尽之际,还画蛇添足地说什么2003年萨斯爆发时中国就死了两亿人。
正如以前与其合作人的揭露它信奉“话不说大点没人信”,哄稚信口雌黄惯了,谎话说得太多,什么“活摘几百万,1997年时就有一亿弟子,退党四亿”,只要随口一编就不管了,自有轮仔主动替它圆谎,编的数字多得连它自己都忘了。它竟然不记得,在二十年前萨斯快结束的2003年5月18日,它已在加拿大的温哥华说过:“大家知道这个萨斯在中国,当初旧势力定下是要淘汰八百万人,它们不知反省还在隐瞒。因为(我)慈悲于人,想要再给人机会,不想让死那么多人。”既然那时你哄稚教主和旧势力内定最多只杀800万人的,怎么现在又说死了2亿人呢?这不是信口开河吗?
教主说病毒是针对中共的,既然如此,你们轮教怎么也怕病毒呢?教主你自己怎么也怕病毒呢?为什么你在2021年11月18日发表月经文《醒醒》,逼弟子都要打疫苗,不打就不配轮仔的光荣称号呢?难道你们轮教也是中共的一部分?网上传说,你所居住的希望山龙泉寺早在2020年就爆发了疫情,死了很多人,连你自己都中招,迅速暴瘦,差点见了阎王,甚至网上还流传一张开给你的处方签,显示你2020年在纽约接受了奥思他韦、羟氯喹、阿奇霉素的联合治疗。如果不是真的,你怎么从此不敢出来见人?如果你还象以前日本人嘲笑的肥猫一样胖,为什么不敢出来亮个相,让谎言不攻而破呢?
中国正常年份一年才死1000万人,如果三年仅仅因为病毒就死了四亿,不算正常死亡的,每年也要死一亿三千万,是正常年份的十几倍,火葬场三年前就该排长龙,殡仪馆三年前就该堆满死人,中共三年前就该扩建殡仪馆火葬场了,何至于最近两月才出现这种混乱的场面呢?哄稚谎言不值一驳,正常人类都不会相信,除非别有用心。
中共公布的数据固然虚假,但相比哄稚的数字更接近于真实。谁心里都清楚,真实死亡数字应该在百万级别,即使说千万级别也说得过去,但绝不会上亿。
也难为这些轮系大V们替哄稚去圆这么大的谎了,它们所能作的,只是将哄稚造谣归咎于中共的数字不实,从而振振有词地得出“你能造假,我也造假,造谣有理,圆谎无罪”的结论。言下之意,只要中共造了假,那么即便哄稚说中国死了14亿,都死光了,也应该相信。摆出一副要与中共比下限,比谁更不要脸的架势。
但它们都不愿回答到底自己信不信4亿这个数字,不敢回答它们在中国家里的亲人三年中是不是死了三分之一,不肯告诉大家哄稚这数字是调查出来的?还是另外空间看到的,还是和所谓的旧势力商量定下来的。理屈词穷之际,轮系大V纷纷竟耍起了无赖,方伪就死乞白赖要大家看在它读过复旦大学的份上,就信仰哄稚一回吧,而禽鹏则要大家看在它上过中共电刑的份上,就迁就迁就轮教,信一次哄稚吧。
传统相声《扒马褂》里面的奴才为了穿主子赏的马褂,使劲为主子圆谎,主子说“我家驴掉茶碗里淹死了”“昨个儿我吃烤鸭,吃一半烤鸭飞走了”“昨晚一阵大风把井吹院外去了”,奴才都能学胡叼盘帮主子把谎圆上。相比之下,轮仔们的圆谎术还不如这些奴才。
当然还有无数被轮媒洗了脑的白痴也帮着轮仔一起圆谎。对胡鑫宇案,它们聪明得很,每一步它都能看出疑点,分析得头头是道,唯独对哄稚拙劣的谎言,它却死活找不出疑点,不仅如此,还照单全收,帮着传播。这不是别有用心,故意装蒜是什么呢?在它们狭隘的意识里,以为侮辱所有人的智商就是反共,就是“政治正确”。
按理说,我作为民间最大倒轮博客的博主,应该第一时间跳出来揭露哄稚谎言。然而,我看到哄稚这次罕见地放弃在明贿网只向轮仔发号施令的一贯方式,而改在轮媒政治喉舌面向它平时看不起的“常人”散布谣言,意图很明显,就是希望重新获取世人的注意,跳到前台,重出江湖。因此,它上街卖艺,我绝不帮它吸引眼光捧场,不能为了要驳斥它,反而帮它做了宣传,帮它阴谋得逞。而且我希望所有网民都对此视而不见,不予评论,让哄稚吸引世人关注的图谋破产。
但在轮媒开足马力宣传哄稚邪说的带动下,在无数轮系自媒体的疯狂炒作下,仅仅几日,连最不关心哄稚的网友都知道了此事,并在网络爆发了到底中国死了没死四亿人的争论,规模还不小,持续了近一星期。既然现在人尽皆知,我也没有再保持沉默的必要了。
其实,无论人们相不相信死了4亿人,对哄稚来讲,都是好事,它就怕大家不争论,就怕大家无视它的言论,只要有人争论,它就赢了。
当年赵高也并不是真的要大家相信马就是鹿,而是故意要挑起争执。同样,哄稚扯这么一个容易被人证伪的谎并不是吃饱了撑的,是故意胡说八道的,另有企图。哄稚并不在乎人们信不信,拿现在网络形容中共造假的话来说,那叫“不问你信不信,只问你服不服!”它虽然不象中共那样掌握了人们的生死大权,但自恃海外还剩上万的死忠弟子,也想做到这点,企图通过此次事件,以势压人,打压敢于出头跟它唱反调的大V给世人看,不仅在轮教,更在“常人社会”树立它说一不二的权威,我们都得让着它,不许揭露它,不许质问它,不许怀疑它,以彰显轮教淫威,让人知道它是说不得的,为再次出山铺路。从某种程度上讲,它就是靠这套发家的。
因此,只要有自媒体大V敢于表示怀疑,就中了它的计,它立即派出轮系媒体自媒体对其口诛笔伐,与当年上千轮仔包围何祚庥住所,几千轮仔包围北京电视台,上万轮仔包围中烂海一样,进行批斗,批烂批臭。不许你质疑,不许你不信,不许你反对,不许你发声。
在被打击的大V中,最典型的有五岳散人、王局志安、赵士林、FM.zhanglei、一剑飘尘等,他们从没尝过轮教的苦头,不知深浅,以为轮仔是文明人,会尊重自己的言论自由,没掂量掂量明白,就急忙表明了不相信的态度,傻乎乎地当了出头鸟。不出所料,他们话音刚落,江疯、蚊招、章天黑、慕洋、猥羽等男女轮教战狼,以及老灯等粉红五毛立即一拥而上,偷换概念,上纲上线,罗织罪名,围攻谩骂,疯狂撕咬,将他们训得狗血淋头,狼狈不堪。似乎谁敢质疑哄稚说的数字,谁就等于在帮中共说话,就等于反民主反普世价值,就等于反对信仰自由,就等于是大外宣,就要砸烂他们的狗头。似乎硬要他们把哄稚拉的这泡屎吃下去的意思。
五岳散人和王局志安等人没有与轮教作斗争的经验,他们既缺乏何祚庥敢和上千轮仔翻脸对骂的勇气,又缺少畅快淋漓揭批轮教邪恶本质的知识储备,明显招架不住,不知如何是好,慑于轮教的淫威,不得不可怜兮兮再做一次视频进行解释,企图安抚轮仔能放过自己:“这次领教了,下次不敢了。”
其他所有自媒体大V眼见反对哄稚会遭到如此下场,一个个噤若寒蝉,庆幸自己嘴没有五岳散人那么快,否则肯定步其后尘:“我的命好大呀。”我敢相信,他们绝对在心中下过保证:“以后中共可以随便骂,但轮教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好,别给自己找不自在了,轮教可比中共厉害多了,我服了,以后就是哄稚说中国死了14亿人,我也不敢表示怀疑了……”这就达到了哄稚杀鸡儆猴、杀一儆百、以儆效尤的目的。
是可信,孰不可信?哄稚扯了这么大的谎,都能压服世人相信、接受、噤声,那天下还有什么谎言不能信的呢?哄稚的话听得,耗子药也就吃得,以后它可以放心大胆扯更大的谎,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敢学五岳散人王局志安出来叫板了。中国人的懦弱、卑贱、愚昧、疯狂和无耻,在哄稚面前表现得最充分不过。
我研究轮教多年,太了解哄稚的招数了。“枪打出头鸟”,靠打击一家来震慑旁观者,堵住所有潜在反对者的嘴,限制言论,是哄稚的看家本领,早就玩过。它在国内包围过几十家媒体,以至于所有媒体人直到现在谈到哄稚时,仍战战兢兢,诚惶诚恐,曾经在中国做过媒体人的五岳散人对此深有体会,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他。
1996年以后,哄稚陆续围攻了中共数十家媒体,其中不乏《光明日报》《北京晚报》《北京电视台》等知名党媒,哄稚惹了这么多事,不仅没有遭到中共打击,反而依旧招摇过市,跟没事人一样,震慑了整个官场。社会上都传说哄稚有中央大佬做后台,碰不得。1997年,哄捐5000元钱给河南汤阴县岳飞的祖庙,得以在岳飞像前立了一座石碑,上面刻了两首哄稚歪诗,暗示自己就是岳飞转世。从此,每天都有数百轮仔,络绎不绝从全国各地疯疯癫癫赶来,在像前烧香磕头,顶礼膜拜,对着岳飞像不喊“岳爷爷”,而叫“李老师”。由于每天都要上演这样的荒诞闹剧,搞得当地乌烟瘴气,群众对此相当不满,多次向上反映,希望中共出面整顿,但各级政府慑于轮教的势力,早吓破了胆,唯恐再闹出群体事件,遭上级批评,都学缩头乌龟,两年多置之不理。这种态度助长了雷哄稚的野心恶性膨胀,雷又向弟子暗示自己是洪秀全、李自成、秦始皇、李世民、路易十四、成吉思汗等人的转世,要弟子们去这些杀人狂墓前为它树碑立传。直到1999年7月,河南当局听闻江即将镇压哄稚的风声,发现苗头不对,确认风向变了,才敢将哄稚石碑捣毁,但仍导致数千轮仔暴动,将河南省委团团包围。
到了海外,轮教依旧如法炮制,澳洲有家媒体得罪了哄,它就派轮仔每天堵在门口进行所谓的“和平抗议”,极大影响对方正常经营,最终迫使其服软道歉。加拿大《华侨时报》得罪了哄,它便唆使上百轮仔联名起诉其社长周锦兴,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诉讼战,要求法院判决以后所有加国媒体不许报道轮教,如要报道,只能赞扬,而且事先必须经过轮教审阅同意。以此想在加拿大立威,享受不受监督批评的特权。虽然轮教最终败诉,但周锦兴已被搞得精疲力竭,损失惨重。
所有海外媒体都目睹了《华侨时报》的下场,都意识到轮仔是惹不起的,纷纷主动对轮教话题采取回避政策,轮教变相取得了海外不受媒体监督批评的特权,让民众无法轻易知晓轮教那些见不得人的黑历史,以为真的象它们宣传的那般“祥和美好”。
哄稚“立威”用的就是这种压迫式的黑社会流氓手法,迫使媒体“自律”。很多我常去的海外中文论坛和博客,二十年前就宣布不许讨论轮教话题,怕引火上身。其它网站也对涉轮帖战战兢兢,对我这个民间最大的倒轮博主十分头疼,有的甚至偷偷黑掉我的账号,想把我赶走。他们知道轮教找不到我,报复不了我,但能找得到他们,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担心轮教哪天打上门来,滥诉他们,拿他们出气抵账。因此,凡是我骂中共的帖子,这些网站往往主动推荐上导读,点击经常数万,但从不推荐我批判轮教的帖子,点击量很少。
在西方的自由社会,媒体害怕轮教远甚于害怕中共,你觉得这种现象正常吗?这不正说明轮教比中共还要邪恶万倍吗?世上没有最邪恶,只有更邪恶,中共远不是最邪恶的。网络黑老大雷哄稚先生还没夺取政权,就能做到“不问你信不信,只问你服不服”了。你敢想象它夺取了政权,中国会是什么样子吗?那时的中国会不会象伊朗一样搞“神棍治国”呢?会不会满街也是道德警察,只不过从绿教换成了轮教呢?这离你们追求的民主自由到底是更近了呢,还是更远了呢?
雷哄稚舔习投共的又一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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