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几年我刚开始写博文,打算以群发邮件的形式宣传自己的主张。于是我开始在大军智库网寻找一些名人的电子信箱,按此名单发送我的博文,岂料我的文章很受一些朋友的欢迎,高耀洁女士孔庆东先生等多次来邮件表示支持,更有一些朋友,主动向我提供更多的信箱,有的朋友甚至把他亲友们的信箱悄悄地发给了我,使我收集的邮件列表如滚雪球般扩大,至今足有数千个,但对绝大多数的信箱我并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在这里我要告诉各位收到我群发邮件的朋友,你们的电邮基本上都是你们某位亲友透露给我的。
不少朋友看了我的邮件,对我表示支持,最近一封署名周明锋的网友来信就说:“大师的写作是非常的成功的,我现在用轮子的软件翻墙,都不看轮子的媒体,主要奔着你来的,看你的文章很带劲。有畅快淋漓之感。你看,轮子都在给你当运输大队长了……你写得真带劲,现在翻墙就看你的博客,别的骗人的轮子站博迅都不看了。你要记得多更新,不辜负我们读者的希望。”有的表示惊异:“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信箱的呀?”也有朋友对我的观点表示反对,甚至破口大骂,说我是“通古斯猪”,叫我“滚回历史的故纸堆里去”,还有的假洋鬼子嫌我的邮件骚扰了他,假装很斯文的样子用英语要求我把他的名字从邮件列表中remove,我只好也用英语作起了官样文章:“Please allow up to 1,000 business days for me to process your
request. You may continue to receive my messages in this period.”还有个朋友的回复让我啼笑皆非,他大概反对我批判温老虎,问我:“平心而论,你金复新手头究竟掌握了多少温的真凭实据?”我只好回答说,我不仅手头没有掌握温老虎任何证据,而且不掌握其他任何官员贪腐的真凭实据。我告诉他,要是你认定贪官的标准,是以我这样一个小百姓能否掌握常委们贪腐的证据,这反腐的难度就太大了,只好去认定现在所有官员都是清官了。更何况,即使我没有证据,外媒揭露的27姨和五大家族离岸公司的证据班班可考,总归是可以采信的证据了吧?
这就象前两年方舟子说韩寒都是由其三流作家韩仁钧代笔一样,方舟子不可能在它家书房安装摄像头获取韩仁钧代笔时的视频和录音,也就没有最过硬的第一手证据。但是不是我们就一定得承认韩寒是神童呢?你韩寒那么大本事怎么不敢出来走两步当众写篇作文呢?温的情况也一样,你既然那么急于证明清廉,也曾经叫嚣要起诉纽时张大卫的,怎么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呢?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为了防我们网民的幽幽之口,竟向我们这些没有司法侦查能力的自然人逼要司法机关才能获取的司法证据,把网民的饭后茶余当成了庭审。呈堂证供当然会有,你们中纪委、检察院象调查薄公那样挖地三尺去挖温老虎的底,不愁找不到,问题是你们中纪委、检察院有意包庇温老虎,拒绝做调查,证据何来?那就怨不得我们了,我们当然只能从道听途说的资料来认识你们的温老虎了。
对于观点的不同,我认为很正常。命令我滚回历史故纸堆里去,我也能接受,我本来就在历史的故纸堆里,正因为我在历史故纸堆里没有动,别人都变异了,惟有我不会变,才成为了参照物,才成为大家的坐标,看见人类败坏下去的速度,如果连我也随着这个社会的洪流中随波逐流,和大家一样同步败坏下去了,一样浑浑噩噩,就会觉得这世道没有变,不会觉得这个社会道德败坏到了何种可怕的程度。因此,我并不觉得呆在故纸堆可耻,相反我认为是一种荣耀。
但指责我的邮件骚扰了谁,我就觉得很不解,我每隔一个月甚至数个月才发一封邮件,甚至为了避免传播网络病毒的嫌疑,我只发送正文,不带附件,怎么会是骚扰呢?难道您是深山老林里的修道者?平时真的那么清净怕打搅?我觉得这是一种矫情,与我这种和李娜一样表里如一的人截然相反。
李娜的性格我是比较喜欢的。领导亲自来接机,还递上80万的大红包,而李娜一反在洋人面前笑容可掬的样子,冷若冰霜,僵尸般和它们握握手,找不到一丝笑容。让那些见了领导就习惯性咧开嘴笑的马屁精国人们吓得闭不上嘴。我却觉得很正常,媒体爆料,李娜原本就和领导们矛盾重重,甚至还被领导当众扇耳光,现在李娜功成名就,这些家伙就来沾光摘桃子,好像李娜取得的成绩有它们功劳似的,别说李娜了,连我看着都恶心。冷脸相对,这才是性情中人,除了李娜,别的运动员没这个骨气。
人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笑一定是嘴角向上,哭就一定向下?很少人对此有过思考,都认为苹果熟了自然要往下掉。试想,在各大洲的人们还没有相互联系的远古,亚洲的人笑和遥远的非洲人笑为什么都不约而同地嘴角上扬,嘴里发出哈哈的声音,哭的时候,嘴角向下,发出呜呜的声音?而绝不会笑的时候嘴里呜呜着,哭的时候敞开胸怀,发出哈哈的笑声?即便“点头是摇头不”,除伊朗以外,全世界都惊人地统一,难道是人们事先商量好的该怎么笑怎么哭的吗?
人的心理变化主导了各脏器气血的运行和强弱,男人阴茎能勃起来支起小帐篷,更多的靠是情感并不靠搓。老婆偷汉,听几句动情挑逗的话,淫念一动,情哥哥鸡巴晃荡荡还没对准阴户,阴道里的淫液就喷涌而出,机易叫床性高潮,丑态百出,在和她不喜欢的丈夫勉强做爱时,就如女尸受刑,无论阴茎在阴道里多么疯狂地抽插也不出水。民谚有云:“感情浅,一点点,感情深,主动喷。”不是我破坏你们夫妻关系,你可以用这个最直接、最简单、最准确的方法,检验一下你在你老婆或者情妇心目中究竟形象有多高大了,请相信科学吧……为什么白天意淫多了,晚上就会遗精?那就是心理变化动了肾气,成熟了过多的精子,而人又没有吸收精子的能力,势必要排放出来。人之所以会哭会笑,那是心理的变化带动了相关脏器的气血运行,从而带动脸部肌肉作特定的运动,嘴里发出相应声音的一种现象。中医云:“心主喜,肝主怒,肺主悲,脾主思,肾主恐”,当高兴时,心气大动,催动脸部肌肉作眉飞色舞状,声音轻快高扬,悲伤时,肺气起作用,调动脸部肌肉下拉,不仅流出眼泪,连与肺液相关的鼻涕泡也下来了,语调低沉。这是人类的共性,都是这样表现的。相反,经络气血的旺衰也会反过来影响人的外在表现,乃至心情,比如心血虚、心气虚的人,就不喜欢开玩笑,郁郁寡欢,甚至连话都不想说。
气功中有一种功法,是马礼堂老师当年传播的“六字诀”,习者甚众。这个功法就认为每个脏器都有其独特的发音与之相配,脏气动,促使嘴里发出某种基调的音,而念某种音,也能反过来作用于某脏器,如果某脏器有病,可以多念与之相配的音,配以动作、意念和呼吸导引,就能调和脏器的气血,平衡阴阳,取得良好的治病效果。比如念“嘘”,就与肝相通,能调动肝气,又因为肝主目,从而能治疗眼病,这种功法对治疗眼病,诸如视物昏花、近视、青光眼、白内障等尤其效果好,很多老年朋友深有体会。同时还可以在练功中,采用不同的脸部表情配合,比如我们理三焦气练其中的“嘻”字功时,最好脸上有点嬉皮笑脸的样子,这说明人的脏器气血运行和人脸部表情以及声音都是紧密结合的。
无独有偶,广东还有一种功法更能说明这个问题。这种功法在诱导入静后,能自动作出虎、鹿、猿、鸟、熊等五种动物的动作,而且几乎人人都能不由自主地动起来,我看没有90%,也有70%,有的人虽然没有动起来,但内部的气动了起来,病也跟着好了。这五种动作,代表着五种脏器,当肝气升起来后,人的手指会举到头顶像鹿角一样;当肺在起作用时,不仅脸上如同老虎般狰狞,两手还会成爪装,嘴里发出粗粗的喘息;当气走到脾经时,又出现猿猴的顽皮嘴脸,挤眉弄眼的,手又变成猴爪勾手状;当经过心时,两臂拍打,会像鸟一样地飞翔,嘴里还不自主地发出吱吱声……某脏器有病的人,可能该脏器的动作就出不来,而一旦该脏器的动作练出来了,基本预示着该脏器的病快好了。有的人五个动作都能出现,但顺序是乱的,说明身体还有问题,等身体了恢复正常,它会按照五行相生的顺序依次出现,比如木火土金水(鹿鸟猿虎熊),练完功时,会自动合掌收功。练到经气充足,就像塑料水管的水已经满了,再练时就又不动了,直到打通周天。
这个功法的基本原则,就是道家总的原则:“道法自然”。当经气没有被激动时非要动,会觉得动得很不自然,自己感觉是造作,当动起来后,是自然而然地动,似有种力量带着自己动,很多动作是平时自己根本做不到,也想不到的。练功者所要做的,只是顺其自然。身体本身比你自己要聪明百倍,清楚哪里有病,会自己找到病灶,沿经拍打,直到病愈。这种功法原本很安全,但一旦经气被调动起来,如果没有经过收功的程序,人为地去抑制,或改变动作方式,就是造作,会弄巧成拙,反而得病,这就是所谓的“出偏”。这更加说明人的表情、声音、手势等和五脏经气的调动,以及内心的情感本应是一一对应的关系,是必须保持一致的,如果自作聪明改动,让其表里不一,就违反了“道法自然”的原则,就会生病。
人们可以通过测谎仪检测脑电波的频率、瞳孔的缩放,以检验被测者对事物的真实情感,因为人没办法靠意念调节胃的蠕动、心的跳动、脑电波的频率、瞳孔的缩放、腺体的排放等不受运动神经约束的生理反应,但人有本事调动脸部肌肉活动,这和想让手臂抬起来就能抬起来一样自如,是人所能控制身体为数不多的功能之一。这个功能,使得人类区别于动物而有了丰富多彩的表情,使人有可能让外在的表情和内心世界看上去不一致,足以在没有测谎仪时掩盖内心世界,造成了人类有区别于动物世界纷繁复杂的社会。
我发现近些年人们说出来的话越来越和自己想的截然相反,动不动管别人叫“美女”、“帅哥”的,哪怕对方是丑八怪,也能忍住恶心,把原本升起来那股恶心的气硬压下去,脸上和声音换上另一股腔调,硬使自己的表情和内心不一致,貌似都象综艺节目主持人,油腔滑调,很有“口才”。
我们不论共产主义是好是坏,不论信仰的对错。但事实上,并没有几个党员入党时信仰共产主义,甚至说起共产主义都感到恶心,都是为了升官发财才入的党,但它们居然也能忍住恶心,举起右拳,在党旗下换上一副庄严神圣的嘴脸,装神弄鬼、言不由衷、冠冕堂皇地宣誓什么要“吃苦在前,享受在后,解放全人类”的鬼话。这种恶心能忍受,就等于连屎也能愉快地吃下去。虽然在它们自认为比别人聪明,找到了发财的捷径。但我看它们心理早就变态,都是人渣。除非他入党时真正是信仰共产主义的。
这些做法,就像练功时自作聪明抑制动作一样会给自己带来偏差,一次两次不要紧,架不住天天戴着假面具过日子,整个外在表情和声调,都和自己内心情感相反,和自己经脉里的气较劲。气刚升起来就压下去,不该升起来的气却强制拔苗助长提起来,提上来的尽是虚气假气,时间久了,整个身体气机逆乱,气逆、气滞、气聚、气郁……整个都乱了套,其结果就是百病丛生。
领导得了绝症,感觉很奇怪,它说平时自己很注意养生,非常注意饮食和作息,三甲医院那么多专家教授每年还给自己做那么多检查,有这么多人服侍,吃那么多补药,耳边听的都是恭维话,养尊处优,怎么也会病呢?它哪里知道,它从进入社会起,无论大事小情,都戴着面具在演戏,该表扬下属显示高兴时它舍不得,非还要学地主婆样子板着脸训斥;听上级说的外行话很恶心,却反而点头称是,阿谀奉承;明明心怀叵测要陷害同事,却非要换张体贴的嘴脸前去嘘寒问暖。经常如此,怎么可能不生病?
人患病,无外乎两种来源,一是外感,二是内伤,一般人以为所谓避免情志内伤,仅仅是不要大悲大喜、大怒大忧,心情愉快就行,岂知内在的精神与外在的表现不一致,破坏了“道法自然”,更是情志内伤的重要因素。《黄帝内经》云:“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要让气顺从该走的路线走,产生真气而不是假气,才不会生病。而现在的人所做所为,正好相反,当面是人,背后是鬼,见人说人话,见鬼效鬼音,都是影帝,都以为演技高超,能表里不一是一种谋生手段,是本事,为此沾沾自喜,自鸣得意。
通过他们的刻意造作,或许能获取他们想要的现实中的那些蝇头小利,但他们不知这些也是病因,不知不觉中给身体埋下了隐患,身体里气机整个乱了套。正所谓有得必有失,天下没有白来的便宜,官位和财产得到了,代价也是要付出的,就要在别的什么方面失去些什么,福报的总量不会因为自己会拍马屁就增加,就看怎么取舍了。国人智慧不够,哪里懂得这其中的道理?智慧不够的原因就是业力太大。
现在连总理都热衷当影帝,以此为荣,年轻人都往演艺圈里挤,而古代把演员叫做戏子,摆在下九流里,和现在完全颠倒。演员原本是传承文明不可缺少的职业,为什么会被看不起呢?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儒教控制着旧社会思想意识形态,在儒生们看来,戏子们能随意作出与自己内心世界不一样的表情,想哭就能哭,想笑就能笑,这和他们一贯提倡的正直,表里如一完全对立,让他们感觉很不对劲。比如朱时茂本人是个出国迷,却能在电影里完美演绎一个视移民美国继承遗产如粪土,心甘情愿为中共卖命的《牧马人》,不是说朱时茂做人有什么亏缺,而是演技让儒生受不了,无法接受演员这个职业。
因此,我要对李娜的表现点个“赞”。那些所谓培养她的领导和教练,当年实际上把李娜等小队员看成自己升官发财的“善财童子”、童工而已,是完全全赤裸裸的奴隶主与奴隶的剥削关系,连地主和包身工的关系都不如,哪里像它们所标榜的“像自己亲生女儿”那样亲。为了出成绩,它们残酷折磨小队员,甚至可以当众殴打,当李娜走背运,需要做关节手术时,就把李娜当瘟神躲得远远的,不肯出借手术费。现在眼见李娜出人头地了,又一个个厚着脸皮跑过来装亲切,妄图分食利益,李娜对这些卑鄙小人看得一清二楚,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要是她现在有彭将军这般国母的身份,估计早让中央警卫团的锦衣卫把这些家伙抓进去整死解恨,可惜不能这么做,但要李娜强压住自己这份情绪,装出笑脸来应对,恐怕要让自己恶心好几天,会落下病根的,只有摆出臭脸最好不过。李娜让我感到敬佩的地方就是这里,没有那种不必要的虚伪。
换了我是李娜,我也一定这么做。我在不方便明确表露自己真实情感的场合,也会以面无表情来应对,我决不会强迫自己来恶心自己,迁就别人,绝不会勉强自己作出相反的表情,无论眼前的利益有多大也不会出卖自己,不为五斗米折腰。前几年,我和一个官二代富豪一起开车出去办事,路上他大吹自己在商战中成功经历,期待我能奉承几句让他高兴高兴,而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嗯嗯哈哈,他又提醒道:“就是某某扳腕子扳不过我呀。”把马屁送到我面前让我来拍,我知道我要讨好他,可能会从他那里赚到便宜,但我还是一声不吭,一副昏昏欲睡很迟钝不懂社会上的潜规则的样子。你们知道我当时心里怎么想的吗:“得瑟什么?你他妈算几啊?你家无非靠出卖人格加入共匪才发的财,你爹给人当了几十年马屁精才熬成权贵,算什么本事?否则你全家早饿死街头了。说不定在前朝,你家还曾是我家的包衣奴才呢!”
我金复新就是这么铁骨铮铮,刚直不阿,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我不知道李娜在湖北领导接见时敢摆臭脸,要是习胖子出面接见还敢不敢这样?反正我能保证习胖子要是接见我,我也是臭脸。我们家里,凡是我还认识的亲戚中没一个加入过共党,我本人从没给任何权贵领导献过媚拍过马屁,连拜年的话也没说过,正象薄书记同志说的那样“敢同恶魔争高下,不向霸王让寸分”。一身的傲骨,这就是气节,如今这社会有几个人做得到?薄公当权我不说,现在坐牢了,我反而要代表爱新觉罗宗亲会恭祝薄书记同志新春快乐,诅咒温氏家族早受惩罚!
不是我装清高,在网络世界中,我也是如此。大家知道,那个《独立评论》的斑竹胡标一贯以捉弄人为乐,动不动就封名,我的老友曾节明被其找茬封掉过无数次名了,按规定,只要被封三四次后就永久封名,但曾节明被封了无数次,也没见永久封禁,胡标对他就象猫玩老鼠般抓了放放了抓,教育后释放,释放后再教育,过足了“管理”的瘾。每次曾节明被封,虽然私下里和我说起这事时恨得咬牙切齿,但在胡标面前依然卑躬屈膝,左一句“我有罪,我悔过”,右一句“下次再也不敢了”地告饶。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窝囊,他说《独立评论》是民运最大的发言基地,他为了自己政治生命,舍不得放弃,寄希望胡标以后能高抬贵手,把他的文章上导读,所以只能听任胡标欺负,一个月要给胡标写几回检讨。而我被胡标莫名其妙封名后,绝不妥协,相反,还在文章中拿胡标的荒唐言行开涮,痛斥它立法执法又犯法,横下心再也不上它们《独立评论》、《共舞台》。宁为玉碎,绝不瓦全,胡从没遇到过象我这种吃生米的人,本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敢于不买斑竹账的网民,气急败坏之余,竟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对付我,只好耍赖,违反自己设立的“龟腚”,在封名两次后,再也不肯给我解封,哪怕曾节明自告奋勇,托熟人帮我说情也不敢松口,生怕又被我嬉笑怒骂一顿。最近那个格丘山也被胡标给欺负惨了,受够了委屈,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用黑客手段在独评大闹了一场,让胡标出够了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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