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系上一文的修改版
香港占中行动风起云涌、波澜壮阔,把躲在中烂海里的乌龟王八们吓得瑟瑟发抖、惶惶不可终日。海内外各路五毛们急主子之所急,慌忙抛出各种歪理邪说,企图搞乱人民的思想,以便再逃过一劫。我浏览各海内外论坛,发现目前它们最振振有词的论调是“港英时期,英国任命总督从不经过选举,你们香港人为什么不去向讲民主的英国人抗议?为什么我党一接收香港,你们却马上对政治敏感起来,非要妄图从一贯搞假选举假民主的我党这里得到什么真普选?凭什么你们卖英国人的帐,就不肯买我党的帐?这分明就是你们香港人对我党的歧视!你们应该让我们也享受享受英国人的待遇,否则你们就是洋奴、狗子、汉奸、贱骨头、卖国贼!”它们大惑不解,于是愤愤不平,自谓“不公”,怒发冲冠地撒起泼来。
我劝它们说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呢?亲戚有远近,朋友有厚薄,张三若在我面前也这样吃醋:“凭什么李四找你借钱,你一借就十万,我向你借,你一块钱都不肯呢?”我就会问他:“这是我对你们人品评价的不同造成的,你平时就没信誉,一贯借钱不还,谁还敢借钱给你,怎么能强求享受李四一样的待遇呢?我当然要看人下菜。”
要照尔等的说法,中国几千年都由皇帝任命各地官员,人民也从没有要求过选举,那是不是说现在人大四年一次作秀式的“换届选举”也是人民在歧视我党呢?何苦多这么个过场,浪费那么多资源呢?是不是也该终止这些劳民伤财的选举秀了呢?不如从此取缔人大,让我党也享受一下当年皇帝的待遇,直接任命各地巡抚、知府、知县呢?
香港人之所以不让你们享受英国人的待遇,原因其实四个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你们的“人品问题”,要用三个字概括,那就是你们“没信誉”。五毛先生们要搞清这个问题,要先弄清自己主子的名声有多臭。
人人都知道英国女王和政府无论派谁来当港督,保证都是绅士和贵族,无论英国实行帝制还是共和,他们都是香港人完全信赖的正人君子,香港人相信他们的人品是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把英国人当自己逃离大陆后,不受中共奴役的保护神,甚至认为是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化身,对英国人的人品一百个放心,哪里还好意思开口向救命恩人逼要什么民主呢?把英人惹急了,拔腿一走,香港人就会成为我党的奴隶,连哭都来不及。在英人手里还算二等公民,落到我党手里大概连狗都不如。难怪连刘晓波也说应该被英国人殖民三百年。而你们中共诸君是一伙什么样穷凶极恶的野人,相信大家心知肚明,你们本来就是一帮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匪徒,有何德何能冒充上等人统治香港?你它妈都一个个长得蛤蟆嘴脸,令人恶心,两眼在眼镜片后贼溜溜地乱转,满肚坏水,满脑子低级趣味,一脸凶残、野蛮、奸诈、市侩、贪婪、龌龊、猥琐、下贱。香港人看见了你们,会立即联想到骗子、强盗、流氓,会下意识地把钱包捂住,赶快把老婆和女儿拉到自己身后,免得被你们瞧见了起淫念。香港人服英国人,因为英国人以德服人,香港人不服“中国人”,因为“中国人”只懂以暴力服人,哪怕“中国人”出大血本,给予香港大资本家再多的优惠来拉拢,普通香港民众依旧是不服的。
我和英国人做生意,根本不必考虑他们会不会赖账,他们付款过来我也根本不必点数,保证不会缺斤少两。而和中国人做生意,我知道中国人都是“江湖儿女”,都是没有基本信用的,连香港警察都曾全部加入过黑社会的,不仅要担心你们收货后会不会赖账逃走,即便付了款,我还得仔细点数,不仅如此,每张钞票我还得拿到验钞机里去验。这就是因为对方人品和信誉的不同,迫使我采取不同的待客之道。
有狭隘民族主义情结的五毛对此不满,又拿100多年前的鸦片来证明英国人不文明,我党才绅士。我就问它,英国人的鸦片卖到全世界,为什么全世界人民都不吃,唯有那中国人喜欢吃,而且成了一种疯狂的社会时尚,烟枪制作工艺全世界领先,最后吃得“几无可用之兵,几无充饷之银”,中国是全世界迄今为止唯一因为吸毒差点亡了国的国家,要是中国人都象其它国家人民一样自觉抵制毒品,英国商人早就走了。可见问题不在英国,中国才是全世界的奇葩。再说又不是英国政府倒卖的鸦片,是英国的不法商人干的。英国政府依旧那么绅士,其清廉和高效全世界有目共睹。同样,我党是些什么东西,全世界也有目共睹。我党几十年来每一次倒行逆施的时候总是只见其利,不见其弊,只看见每一次倒行逆施、出尔反尔、指鹿为马后得到的那点蝇头小利,自以为高明,我执又坚固一层,却看不见又失去一份信誉和人心,终于把自己名声搞得臭不可闻,人人掩鼻,避之不及,信用早透支完了,现在在江湖上行走越来越难,连办点小事都办不了。全世界人民,甚至你们五毛自己都对你们主子没有一丝信任感。既如此,为什么要强迫港人信任你们呢?
人民对政治不感兴趣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中共大陆式的,政治被权贵垄断,成了花瓶,人民要是妄想参与政治,说三道四,将被跨省追捕,只好三缄其口,道路以目;第二种情况,就是港英式的,香港人认为有英国人当主子和保护神,可以完全信任,英国人一定是公平公正主持公道的,由英国人来领导,一定比自己去参与政治效果还要好,自己去参与只能添乱。于是大家都省省心,懒得过问政治,都把精力拿去声色犬马、做生意、过小日子,你拖他们出来投票他们都懒得出来,这种“对政治冷漠”的现象才恰恰是正常的人类社会形态。
相反,“争民主”是人民在对政权不信任下才会有的应激反应。人民对政治过于感兴趣,逼得香港人不得不用“占中”的方式去争取民主,才是反常现象,是一种绝望下的悲哀。
现在的香港,既不象大陆“无法参与政治”,又不象港英时期“无需参与政治”。香港回归后,港人不得不面对我党这帮黑社会土匪了,面对这帮不值得信赖的流氓无赖,自己的权益受到了巨大的危险,焦虑之心油然而生,无奈之下也要亲自“点钞验钞了”。英国人在时,那原本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的“民主”,现在对他们来说就显得非常重要了,这就成了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矛盾。他们争取普选权,无非是想选出一个值得自己信赖的特首,帮他们行使“点钞验钞”的权力,作为保护自己权益的最后一道防线,作为自己要吃的那颗抗焦虑、抗抑郁的精神类药物,急需马上服用下去才能睡着,而我党为了控制住香港,不使其逃离自己的“五指山”,死活不让精神病人吃这颗药,还非要喂他们吃颗假普选的假药,港人又不是傻的,当然不干,焦虑到了极点,睡又睡不着,抑郁症无处发泄,病情急剧恶化,终于演化成了狂躁症,和我党在街头干上了。
从医学和生理学的角度讲,“民主”其实就是一种群体性的致幻剂、麻醉剂和安慰剂,是一种心理疗法和行为疗法,用于治疗对政权缺乏信任感时群体性的焦虑、不安和彷徨。拿俗话来比喻,这就叫做“止小儿啼”,小儿啼哭要吃奶,大人没奶,就拿个奶嘴塞孩子嘴里,暂时哄哄他,免得他再哭。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人民啊,其实都是小儿脾气,是没有什么理性可讲的,治国不仅象“烹小鲜”,有时也象奶孩子,有时更象神经病院的医生在治病。民主其实就是止小儿啼的这奶嘴,让他们自以为通过选举,能选出信赖的人去帮自己维护利益,哪怕事实上选出来的那人并没有帮到他们什么忙,甚至出卖了他们,他们也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那是我选出来的,要怨只能怨自己,下次改选别人就好了”,这样火就不能对别人发,而把希望又寄托在下一次选举上,心也就平了,也就不哭闹了。否则出了事就要怪别人、怪政府、怪皇上,从而相互指责,群体哭闹,危害社会。而愚蠢的中共,却根本不懂这个基本道理和治国手腕,连根奶嘴都懒得塞,逼得港人上街哭闹。
世界上原本不需要民主,没有民主才是最大的民主。我中华文明几千年实行帝制,从来就没有选举,照样创造出灿烂的文化。三年前我就在拙文《中国传统政治体制才是最民主的政治体制》中谈到过这个问题。我提出中国古代没有选举,却用“科举”代替了“选举”,最后用“科举”实现了“民主”。大家知道,能做官的基本都是考取了进士的读书人,他们来自不同区域、不同基层、不同职业,他们原本就有极强的家乡观念,无论当了多大的官,都想着死后要叶落归根,埋进祖坟。他们在朝廷做官本身就代表了各式各样的人群。而老百姓也象香港人信赖英国人,韩国人离不开美国兵一样信赖他们。信赖他们的人品,因为他们是读圣贤书的,知书达理;信赖他们的能力,他们都是十年寒窗苦读读出来的尖子,是几万人里选拔出来的精英,智商超群;信赖他们的忠诚,因为他们告老还乡时要魂归故里,面对乡亲的,不会搞投资移民去国外。由这些人代表自己在朝廷发声,远比自己亲自出马要放心得多、有效得多、安全得多,这些人就是自己的主心骨。要是当时皇帝真的允许百姓投票选举官员,选出来的必定也是这些人,决不会是那些马云、王石、潘石屹之流歪瓜裂枣、脑满肠肥的土财主,也决不会是那些不学无术的中共党员。既然整个社会上下都形成了这种尊重科举尊重功名的共识,又有天子“君无戏言”的信用做保证,科举和选举的结果最后都一样,就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搞一人一票的民主了。当然,如果人民对朝廷失望了,没有信任感了,他们就会行使另一种民主,会拥立自己信任的大哥,揭竿而起,推翻朝廷,让此人当皇帝。
要帝制就应该是真帝制,要普选就得是真普选举,中共却习惯于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帝制时期没有必要选举,因此才没有选举,化民主于无形,是民主的最高境界;而我党是害怕选举才没有选举,两者性质完全不同。民主和选举,不能简单地说是好是坏,而只能说需要不需要。当人民感到缺乏信任感,需要选举、需要民主时,民主和选举就是合理的。当人民有了主心骨,没必要选举,懒得讨论政治时,它就是多余的。应学会如是辩证地看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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