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发表《杨恒均老师究竟是人是鬼,民主小贩到底在贩卖什么?》一文后,果然遭到杨粉们的围攻:“你连杨老师的帖子都没读过,怎么就敢怀疑他是五毛?”我只好把2010年批韩寒时的故事再复述一遍:“烂杨的杨澜当年嗔怪李敖连韩寒的书都没看过就看不起它的偶像。李敖说,臭鸡蛋一闻就知道臭了,何必吃下去才能下结论?嗅觉是人的本能,为什么不能用呢?”
同样,我虽没有读过杨老师的帖子,没有直接经验,但与他有过电邮交往,对其身份有了怀疑,更何况我隔着曾节明已经间接闻到了杨老师的臭味。曾先生读过杨恒均帖子,有发言权,他说:“杨恒均的民主文章有一个特点,就是全盘否定暴力革命,竭力鼓吹以启蒙的方式渐进民主化,强调民主化不能急,要付出几代人的牺牲。但明眼人都知道这种启蒙变天的荒谬性,不改换中共政权,你启蒙一个,它洗脑十个。所谓几代人的渐进民主化,说白了就是鼓吹再容忍中共几代人的软性维稳。”一语道破了实质。人类对事物的认识,绝大多数来自于间接经验,而不是直接经验。我信任曾节明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网友尹胜、顾晓军等也认为杨把民主往歪了带,尹胜说:“看了杨好几篇文章,思来想去也没有发现好在哪里?并无理论深度,亦无精神光芒,文采平平,讲的都是市井老头老太都明白的道理。浏览了他的朋友圈,所发文章大致可以称之为民主心灵鸡汤。虽然他在嘲笑于丹,但在我眼里,杨恒均的鸡汤与于丹的鸡汤只是用料不一样罢了。于丹用的是论语煲鸡汤,杨恒均用的是民主煲鸡汤。材料虽然不同,并且有真假,但本质还是差不多……必定他也没啥学问,写的文章都是极其肤浅的道理……明明就是另类五毛的做派,打着民主的幌子搞维稳,极具煽动性和欺骗性……我们的微信公众号和微博经常被封,而杨先生却能有特别打赏功能的平台,而且安然无恙,很是让人佩服。”点出了其五毛身份。
对于于丹,我在多年前的博客里也有认识其五毛身份的过程描述。十几年前,我偶然在电视中看到于丹,首先就对其朝天鼻的逼样,和妖形怪状、装腔作势、俗不可耐的打扮感到恶心,她的节目不像是讲座,倒像在造作的表演,一集不到就错误百出,我忍无可忍,只好换台,从此再没关注。但我经常在网上看到吹捧于丹的标题,疑惑为什么在中国总是用伪学术外衣包裹的伪学者走红?一次在家庭聚会中,我居然发现我两位有高学历却国学一窍不通的亲戚也对于丹大加推崇。我对这两人很是了解,他们都是在外骗吃骗喝、专搞婚外情的烂人。其中一人喜欢附庸风雅,灌了于丹的心灵鸡汤后,自以为掌握了国学的精髓,认为“国学不过如此,孔子无非讲的就是这些”,大言不惭,装起了文化人。另一个连于丹是男是女都没搞清楚,也频频点头讨好,以示自己“也很时尚,也很高级”。我顿时明白于丹的受众是些什么人了。这不就是侯宝林相声里的“假行家”在骗“满不懂”嘛?
一年多前,我偶然看到了周孝正评价于丹的视频,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周孝正指出,因为很多人只听说过《论语》的名字,不是《论语》的专家,这才使于丹这样的伪学者有机可乘,先入为主,上演了这么一出伪学者欺骗伪文化人的闹剧。
周孝正嘲笑于丹把孔子“智者不惑,仁者无忧,勇者无惧”解释成“智慧的人就不迷惑,迷惑的人就不智慧”,类似“吃饱了就不饿,饿了就没吃饱”的“废话。”而老梁梁宏达同样认为于丹的讲座是“心理按摩和迷魂汤”,“试图把《论语》的相关解释往歪了带,用大量排比句和书面语,瞬间将没文化的人砸晕。”
梁宏达对于丹的认识更加深刻,他认为于丹“了解观众想听什么,社会的主流欣赏什么,上级喜欢听到什么。”暗指中共培养于丹这样寡廉鲜耻的伪学者上《百家讲坛》,再以维稳经费为其铺路造势,为其招揽大量无脑粉丝,企图利用脑残与生俱来的“半瓶水响叮当”的心理,用快餐文化曲解原意,让其能在极短时间里自以为得到真传,先入为主地占领广大脑残的大脑,贩卖私货。
他总结出于丹想要表达的意思:“遇事要考虑自己怎么怎么不行,怎么怎么不对,不要从外界找原因,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孩子上不起学,要怪自己为什么不是大款,上医院看不起病,要怪自己不是高官,买不起房,怪自己没出息。不能怨社会,更不能怨政府,只能怨自己没能耐。从讲《论语》到后面的《庄子》,于丹给我们灌输的就是这套东西。”
梁宏达点出了于丹走红背后的原因:“如果我们每个老百姓都自觉地按照于丹讲的这些东西来提高觉悟,积极配合行政机关的工作,那做官得多好做?管理得多好管?不就天下太平了吗?所以你看,于丹老师到各个地方讲课去,地方政府请他的最多。这是人家于丹研究了我们这个社会而得出的结论,所以人家火那是能耐,决不是偶然的。”
中国受众的智商决定了越是妖言惑众,粉丝越多,否则马克思主义就不会在中国有市场。而越有真知灼见,粉丝越少,因为人们接受不了。
于丹走红不是它一个人在战斗,而是中共炒作的结果,目的就是叫它出来宣扬“奴才文化”,教育人民要学会享受清贫享受雾霾,说“没有钱一样可以精致”,却不敢呼吁身价千亿万亿的权贵把钱看淡。反而很多人爱听。
在周孝正和梁宏达等人的不懈批判后,于丹的真面目才好不容易被人们识破,现在连当年的脑残粉也羞于吹嘘是于丹粉丝了,于丹失去了利用价值,不仅在自己学校上课被轰下台,连去美国讲学也被取消,去年十月,还被免去了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分党委书记的职务。但中共深知“得脑残者得天下”的道理,并不会因此放弃脑残粉们大脑这个阵地,这个阵地五毛不去占领,公知就要去占领。于是此计不成,又生一计,抛出复旦的什么陈果和什么咪蒙等伪学者接替杨恒均、于丹。每当我看见陈果弯着腰,学着洋人的腔调,象忽悠白痴一样忽悠台下复旦大学的那些“天之饺子”时,比看见于丹还要恶心。
如果说像杨恒均、于丹是有编制的御用五毛,有中共资金支持,属于“上边有人,而且很硬,下面又配合活动,还出了血”的性质。那么有没有人渴望进步,有洪图大志,却因没人举荐,于是反其道而行之,自掏腰包当自干五,企图利用自己维稳取得的成绩作为投名状,取得中共赏识,跻身体制的呢?有!这点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中国什么样的奇葩都有,我还可以告诉大家,最大的自干五就是雷哄稚老师,没想到吧?!
我们不妨先看看雷哄稚在被老江镇压前的一些言论。雷哄稚在《转法轮》第329-330页中讲:“我们人人都向内去修的话,人人都从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虑别人。那么人类社会也就变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变好了,治安状况也就变好了,说不定还没有警察了呢。”它叫轮子在为中共打工时,要“早来晚走,兢兢业业的干活,领导分派什么活儿从来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争。”在第三讲《修炼心性》一节中,要轮子“把名利地位看作是无所谓的东西”“炼功人要把一切物质利益都看的很淡很淡,没有任何追求,一切顺其自然。”要轮子逆来顺受,学会忍,学会舍,消磨反抗中共的意志。
远在1996年1月5日,它就模仿老子的语气以经文《修内而安外》的形式向老江上书,企图“货卖帝王家”,称“……此时若法令滋彰以求安定,则反而成拙。如解此忧,则必修德于天下方可治本……”这与普世价值们追求的“民主法制”完全相悖,要由没有衡量标准、由它个人说了算的“道德”来治国,而所谓的道德就是要一切众生为权贵资产阶级的家族利益让路。
1995年9月25日还发表过所谓经文《境界》,假装清高地说:“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要求弟子不许嫉妒权贵亿万资产,无论受了中共多大的气,也不许怨恨,不许上访,否则就是恶人,只能以苦为乐,意念自己在“另外空间”占了权贵们的大便宜,学阿Q整天“乐呵呵地”傻笑,这才算慈悲。
听上去是不是耳熟?是不是和于丹的言论有异曲同工之妙?这在轮界的专业术语为“向内找”。如果您在网上搜索轮子们写的的修炼心得,您就可以看到它们经常吹嘘:“领导愿给多少奖金就多少,拆迁费中共随便看着给,不给也不要紧,就算支援国家社会主义建设,就算中共替自己消了业。一切凭领导的良心,绝不上访,绝不闹事。”炫耀自己“心性高”。
胡适说:“一个肮脏的国家,如果人人讲规则而不是谈道德,最终会变成一个有人味儿的正常国家,道德自然会逐渐回归;一个干净的国家,如果人人都不讲规则却大谈道德,谈高尚,天天没事儿就谈道德规范,人人大公无私,最终这个国家会堕落成为一个伪君子遍布的肮脏国家。”这就是针对杨恒均、于丹、雷哄稚这些仇恨法律的伪君子说的。这些人总是以大道德家、大慈善家、大教育家的身份出现在人们面前,开口论语老子,闭口之乎者也,满嘴仁义道德,却无一不是男盗女娼的骗子。
在《转法轮》第九讲中,雷哄稚还提出:“人家把你弄得够呛,你心里头还不能跟人家一样去对待,反过来还得谢谢人家。”要求时刻体谅中共官员的难处,一味配合党的工作,别说反抗,连恨都不许,更不许上访,为中共“善解”(轮界术语,笔者注)了许多即将爆发的群体性事件,为维稳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在吹嘘自己的《小传》中,为了标榜与生俱来的慈悲,雷哄稚称小时候每当看到电影里共谍受刑的镜头时总是“泪水涟涟”。至今,雷哄稚及其小轮子说起中共党员依然比亲爹还亲,口口声声要赶在地球爆炸、宇宙毁灭之前,把中共党员都渡走享福。无论这党员害死过多少人,贪污过多少钱,只需匿名退党,甚至死后由别人代它退也行。
在《真残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一讲中,它还为中共五六十年代的“德政”叫好,说:“今天人类社会道德水准已经发生了变化,道德标准都扭曲了。现在有人学雷锋,可能就得说他是精神病。可是在五、六十年代,有谁会说他是精神病呢?”在《提高心性》一讲中,它还编了一个故事,说有个人摸奖摸个自行车,自己不要,拿去给单位赞助,并对此评论说:“若在一般的环境下,一般的单位,你说你是练功人,摸个自行车,你说你不要,要把钱给单位赞助,领导都得想这人精神有毛病。别人也得议论纷纷:这个人是不是练功出偏了,走火入魔了?我讲了,道德水准发生了扭曲了。在五六十年代的时候,这算个什么事儿,平平常常,谁都不会感到惊奇的。”对中共的精神文明赞不绝口。
雷哄稚还编过一个故事:“有一天单位分房子,领导讲:缺房住的人都过来,摆摆条件吧,讲一讲个人如何需要房子。各说各的,那人不吱声。最后领导一看就他比人家都困难,房子应该给他。别人说:不行,房子不能给他,得给我,我如何缺房子。他说:那你就拿去吧。”要轮子们向这人学习,说这才是“大根器之人”,是最好的人,是“不修道已在道中”。要大家老老实实做中共的奴才,任由中共摆布,方便中共统治。1998年,它推出打油诗集《洪吟》,号召轮子“生无所求,死不惜留”,死后不许报丧,为中共节省了大量丧葬费用。
在《向党中央的万言书》中,它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协助中共维稳的成绩。称人们只要练了它的功,就会“不计较个人得失,严以责己,宽以待人,助人为乐,吃苦中之苦,忍难忍之事,力争做一个比雷锋还要好的人。过去重名利的,修炼后自觉地把名利看淡了,在长工资、发奖金、分房子、评职称、提职务、下岗和再就业等等所有涉及个人利益的地方,大法学员都自觉主动地把好处让给别人,把困难留给自己。”为向党妈展示自己的洗脑威力,在《提高心性》一讲中,它举了个例子,称山东某针织厂工人练功后,竟老老实实把以前偷的毛巾拿回来还给中共。
它还露骨地宣扬党文化、为中共愚民政策山呼万岁。甚至在自己被中共镇压了6年之后的《2005年旧金山讲法》上,依然不承认雷锋的事迹是中共编出来的,当会场上有弟子表示质疑时,竟煞有介事地说:“其实那个雷锋有一个副元神是辟支佛。”不仅肉麻地神化雷锋。还把听它话的轮子赞美成“活雷锋”。请问,既然如此,又何必三退呢?
以上引用,都来自雷哄稚书中,虽与其目前竭力煽动群众上访捣乱的言论大相径庭,但仍可在网上搜到,所以请不要闭着眼睛说我冤枉了雷哄稚哦。
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雷哄稚强令轮子不许看病,不许吃药?这对它到底有什么好处?难道只是为了恶作剧,捉弄弟子?后来看了雷哄稚炮制的《轮子功祛病健身调查报告》,我终于明白其用意。雷哄稚伪造数据,称练了轮功,不需吃药,有效率高达97.7%。雷哄稚又在《给党中央的万言书》中,向党表功:“从国家财政开支来看,大法为国家节约了可观的宝贵资金……这种巨大的社会效益是在政府不花一分钱,不投入一个人力物力的情况下实现的。”没用党妈一分钱,却为党妈做了那么多事,不打自招地承认了“自干五”的身份。
要认定五毛有点难,因为不一定找得到它与中共金钱交往的证据。而认定自干五就简单了,那是单方面服务,只要它象雷哄稚这样义务赞美中共,义务为维稳出力,就具备了自干五的构成要件,就可以认定。
群众受雷哄稚的欺骗,有病不去看,有病不吃药,靠练功硬挺,自然不会向中共报销医药费。不及时治疗,自然死得早(雷哄稚称为“圆满”),让中共把退休金和丧葬费也给“节约”了。成为雷哄稚当自干五向中共邀功请赏的政绩。
可惜,雷哄稚做梦没想到,党中央江蛤膜是要看文凭看出身的,一见雷哄稚只是个小学毕业停薪留职的保安,打内心看不起,反而听信雷哄稚以前合作者们的检举材料,下令调查雷哄稚。这可把雷哄稚伤透了心,委屈的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转:“我为党省下了那么多钱,‘善解’了那么多群体性事件,为维稳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你们却视而不见,不仅一声谢都没有,还听信谗言迫害我。江蛤膜,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弄出点事情来,秀点能力给你看!”
于是,它一手策划了震惊中外的围攻中烂海事件。它误以为这次党妈总会欣赏自己的能力,一定会认识错误,不再纠缠文凭,请它进政协当官了。谁知事与愿违。尽管政治局包括猪笼鸡、胡温在内的几乎所有常委委员都作了批示,认为雷哄稚“人才难得”,要“留住人才”“不拘一格选拔人才”,赞成收编它进朝廷当九品弼马温五毛,予以正式编制。但江却偏偏不识货,一意孤行,力排众议,从中作梗,下令摧毁整个轮功组织。
雷哄稚这么心高气傲的人,做梦没想到当了十几年自干五却是如此下场,心情可想而知。于是它在1999年6月2日发表了《我的一点感想》,多次强调轮功对维护党国的统治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它质问党妈:“难道还怕好人(实际指的是顺民,笔者注)多吗?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坏人越少越好吗?”挑明了自己自干五的身份,并大呼不公:“我雷哄稚无条件的帮修炼的人们提高人的道德,健康人民的身体,使其社会安定,用健康的身体更好的服务于社会,那不是给当权者造福吗?”大家听听,雷哄稚就是想给当权者造福。
在《我的一点感想》中,雷哄稚又情绪失控地以一亿老头老太炮灰弟子为筹码自抬身价向党发出威胁:“为何不但不知感谢我,反而要把上亿的人推向政府的对立面,哪一个政府能这样叫人不可理解呢?然而这上亿的人哪个没有家属子女,亲朋好友,这是一亿人的问题吗?那么反对的可能是更多的人…为什么在能够得民心的好机会时不要,却树立上亿人为对立面?”它实在想不通江蛤膜为什么就这样看不起自己,为什么江蛤膜连它当自干五的资格都不肯给?又骂道:“我热爱的那片国土里的领导者到底怎么了?”发泄怀才不遇的愤懑之情。
这不仅没有取得一点积极效果,反而彻底激怒了江蛤膜,干脆发出通缉令,向美方要求引渡。雷哄稚不知为此在厕所哭晕过多少回,家里人几次在厕所门框吊着的绳圈中把它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好在它的老乡张而平外语不错,托了门子,帮他联系上了美帝白左议员,又利用白左议员的愚蠢,骗取了美帝大量活动经费,给它办了许多媒体,让它组织神晕艺术团,到处走穴,丢人现眼,这才柳暗花明,不再想上吊了。
雷哄稚逼轮子满世界“讲清真相”,为自己鸣冤叫屈。凭良心讲,这的确是一起冤案,它明明是自干五,却被看作公知;它明明崇拜独裁专制,忠心为党国维稳,却被视为民主同道;它明明要求进步,积极投靠组织,却被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被网友笑称“官逼佛反”。这样的乌龙,只会发生在愚昧的中国人中间。
二十年过去了,它终于拿得出成绩向党示威:“我看你们简直是瞎了眼!我叫你们看不起我!我叫你们不重用我!我就是要让你们看看我的组织能力、欺骗能力、动员能力和文艺天赋!你们党内哪个比得上?我白手起家,能做这么大的事业,骗那么多钱,是来美华人中混得最好的一个,虽然在国内没骗得了老江,但出国骗了美帝!你们当初就没想到把我推向对立面,会给你们自己造成这么大的麻烦吧?你们现在终于后悔了吧?嗯?”
现在小学毕业的保安雷哄稚,化名“大法先生”(D.F.先生),自封为神晕艺术团的艺术总监,戴上墨镜,模仿黑社会老大的架势,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出现在神晕宣传广告中。这个白字连篇、把“掘墓”写成“抉墓”、把“金刚”写成“金钢”、把“疾风”写成“击风”、把光年说成时间、“的地得”都分不清楚的半文盲,连吹小号都找不到调,从来没有吹完整一个曲子的殡葬业唢呐吹鼓手,终于可以在自由世界自由自在地自封“原创作品大师”“杰出音乐与舞蹈教授”,无限度地满足虚荣心,大言不惭地把自己的山寨作品吹嘘称“体现了五千年中华文化精神”。既圆了文青梦,又当了文化人,过足了鸦片瘾。不知白天神气活现后,夜深人静时,还能不能回忆起给党妈当自干五的那段屈辱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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