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云涌、波澜壮阔的香港人民“反共反送中”运动就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如今又打开了新的一页。在游行群众不屈不挠的坚持下,中共的处境越来越被动。无计可施、黔驴技穷之际,竟饮鸩止渴,病急乱投医,一边诬陷港人勾结外国势力,一边自己去勾结黑社会殴打元朗民众,连孕妇和路人也不放过,寄希望以此吓住香港人。它们忘了,香港人民没有大陆那种逆来顺受的奴性,香港也不是它们可以一手遮天,随便删帖、锁帖、封网的地方,结果其种种恶行被旁观者记录下来,发到媒体,放到网上,举世哗然。连公务员、法律工作者,等等各行各业的从业者也起来造反,正在组织8月5日的“全民大罢工”,使得中共的阴险图谋彻底失败,认错又不甘,出兵又不敢,左右为难,丑态百出。
就在这出好戏如火如荼上演的时候,很多人却不知这场运动始作俑者是谁。这位好汉就是大名鼎鼎的西诺(熊线民)。大家可以脑补一下这么一个场景:一个白发糟老头,要学曹雪芹,要学兰陵笑笑生,躲在暗室,光着膀子、摇着蒲扇、挥汗如雨、搜肠刮肚、奋笔疾书,以习主席和梦雪老师为原型,以宫廷秘闻为线索,将脑海中种种淫乱镜头复制于笔下,写下了堪比《金瓶梅》和《少女之心》的不朽巨著——《习主席和他的情人们》。恐怕当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本书今后对香港人会产生多么深远的影响。
不管这书里的情节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哪些是西诺老师的艺术夸张,哪些是西诺老师的妙笔生花。我们只需知道,凡是黄色小说就不愁不受欢迎,结果此书流传到了香港,成了畅销书,让那些不知死活的书商纷纷印刷,大发其财,尤其以铜锣湾书店为最。
他们不知道,中烂海里的习大大与彭嬷嬷正为此书恨之入骨,彭嬷嬷为此在宫里大发雷霆,叫习刷了一道圣旨,着国安部锦衣卫都指挥使发下海捕公文,将四名钦犯绑到大陆,扔进诏狱,动用传说中匪党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为其出气。直把四人打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跪地求饶,神经都被打得不正常了。这才让四人明白,开涮黑社会头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四人后悔不迭,痛哭流涕,磕头如鸡喙碎米,哀求能饶其一命。在香港人民为其遭到绑架大呼小叫时,他们却违心地上电视,说没有被绑架,前往大陆是出于自愿,是去处理什么“交通事故”。
在四个钦犯向匪党发誓绝不向外界透露所受酷刑,并答应交出订书客户的名单之后,锦衣卫才将四人放回香港。每当记者向他们询问在大陆的“旅游观感”时,四人都体似筛糠,浑身发抖,手脚冰凉,不敢说一个字。2016年,其中有一个叫林荣基的,终于壮着胆子,向外界讲述了事件的全过程,举世哗然。林荣基说完那些话,害怕再遭绑架,竟连夜潜逃到台湾寻求保护。香港人民这才知道进入大陆就如进了匪窝,大陆就是黑社会,就是人间地狱,那里所谓的司法就是无法无天,人人为之胆寒,生怕这种祸事降临到自己身上。
而习主席这边也嫌这样偷偷摸摸去香港绑人太过麻烦,政治影响不好。觉得应该以法律的名义堂堂正正地在香港随便抓人质,那才叫一个爽,不仅能把那些调皮捣蛋的都抓回来下诏狱,还能吞并政敌藏在港的资产。于是指令中央的乖乖女淋症书记借台湾的一桩杀人案,企图夹带私货,瞒天过海,在与台湾签逃犯条例时,让“送中条例”蒙混过关。
匪共和港共认为顶多有百十个学生游行喊两嗓子就完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岂料,游行人数动辄以百万计,这下傻眼了。它们实在不明白从不关心政治,任由自己忽悠的港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抵触情绪,怎么敢坚持两个月而热情不减,反而参与者越来越广?
可以说,首先就是因为受到铜锣湾书店事件的影响,没有哪个享受过最完美最文明的英式司法制度的港人接受得了这一极大的反差,去和大陆那种野蛮的黑社会司法制度有任何关系。而铜锣湾事件又是因西诺老师老师的这本史诗级巨著而引发。所以这个始作俑者,非西诺大师莫属,然而,西诺大师却高风亮节,从不居功自傲,仿佛与这场持续两月、有数百万人参与、已造成4人死亡的事件毫不相干,竟逍遥法外,置身事外,表现得和我等局外人并无二致,似乎希望历史遗忘掉他的巨大贡献。前几天,我去看我的老友洪宽大师的视频,这才发现西诺大师现在正专心致志地忙着和洪宽一起围堵郭瘟鬼的车队,和郭瘟鬼叫阵对骂呢。
其实,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香港人民厌恶大陆由来已久。这是匪党本质所造成的必然结果。匪共一直有个春秋大梦,认为只要走上层路线,只要摆平香港那几个大资本家,在香港就可以为所欲为,对于蝼蚁般的普通民众,根本无视。所以制定的各项政策,只顾实现自己的野心,毫不顾忌港人的感受。
中共为了拉近香港与大陆的距离,方便军队可以随时快速开入香港镇压和屠杀香港人民,令港府投资三万亿港币修建了港珠澳大桥、高铁、新口岸三大工程,将香港在英国统治下积攒的那点老本一口气用个净光。以前香港与大陆即使交通不通畅的年代,香港人民的生活依然很好,不受任何影响,修这么多道路不仅对他们来说有个卵用,而且,港人并不希望与匪区太过接近,不希望香港匪区化,认为对匪区就应该象对疫区一样有所隔离。这些劳民伤财的工程,除了方便邀请解放军来屠杀自己外,只是方便那些大陆仔来香港随地大小便、抢购奶粉、大声喧哗、占用教育资源。而这钱却要港人出。这让港人切身感受到了当年大陆人请解放军枪毙自己还要自掏腰包出5分钱子弹费那份屈辱。
这些钱都没有用在香港人的福祉上,使得香港经济一落千丈,房价高得离谱,竟远比上海北京还要高。一套600平方英尺(约50多平方米)的房子,竟要1000多万。经济的衰退,更使得年轻人普遍找不到工作,年轻人感觉无论自己多努力都看不到希望,连基本生活都得不到保障,更不可能买得起房,只能和父母挤着住。以至于哪个香港年轻人要是有自己独用的房间,就会被看作是成功人士。
遥想上世纪八十年代,大陆刚刚开放,港人的身份是多么地牛!即便是开货车来大陆的司机都可以包养几个二奶。大陆仔谁家要是认识个港商,就相当于认识一个财神爷。而自从香港回归匪国以后,情势完全颠倒过来,反而眼见大陆贪官富豪,甚至其情妇二奶私生子移居香港,大肆购买地产,锦衣玉食,宝马华屋,炫富给港人看。比如那个马云,一年来香港住不了几天,却以15亿买下山顶豪宅,在港人头上耀武扬威。
港人不傻。对造成自己悲惨境遇的原因一清二楚,对比今昔,他们怀念英国殖民时期那美好的年代,都知道今天的苦难都是匪共和港共造的孽,他们知道该恨谁,他们的不满情绪一日甚似一日地在增长,终于借“反送中运动”而爆发,终于发出了怒吼:“共产党从香港滚出去!”
匪共用布袋弹吓唬港人,港人不怕;匪共用黑社会吓唬港人,港人也不怕;匪共用党卫军吓唬港人,港人更不怕。因为港人已经没有希望,没有前途,已经和死差不多了,就想着要和匪党和淋症同归于尽。
民不畏死,奈何奈何?香港人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这样一来,就轮着匪党害怕了。
香港美女在哭泣,让我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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