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休假回上海一直到元旦,期间除了每次找些自己小时候喜欢吃的东西,就是抽些时间逛街。上海是个不错的城市,我尤其感到上海的政府对老人福利方面下的功夫和考虑的周到,我80多的父母对此也是赞不绝口。天雅网友调侃我的去中国化,我不得不要说明,去中国化不包括父母亲朋和我喜欢吃的上海食物。跟朋友家人聊天,国内有两件事开始不同。一是国内很多企业开始裁员,太多的宣布,另一件是银行对换美元收紧了。我个人希望中美2019能妥协。
说到去中国化,我想谈谈最近一直思考的一个问题:为什么马克思的那个主义在美国和欧洲又开始大流行?尤其是高校里更甚?上海人倒没有表现出对那个主义的积极,这反而让我感到奇怪,难道20世纪发生的事,那些灾难教训就这么容易被淡忘?经常跟国内的一些智者聊,我发现有些问题,居然比跟美国的朋友聊的更深入,在万维这个网上,支持和鼓吹马克思主义的也有不少,这个现象说明什么呢?
最近我给自己提出一个假设和观点:人类文明最大的灾难是穷人被煽动起来杀富人。人类从群居开始,面对的是竞争,在竞争中,人的智商,能力,机遇,运气,导致不同的结果和生存状态。几代下来就会产生在资源和财富拥有上的差别。这种差别形成的社会关系,包括起初的奴隶制,到后来的封建雇佣,再到后来的资本大机器生产的劳资关系,经由西方启蒙和法国大革命后的博爱自由平等,加上科学,生产力的发展让人脱贫,到后来产生中产阶级,给人类社会带来繁荣和相对的稳定。但是这个差别却还是存在的,因为人的智商,能力,机遇,运气总还是不同的。拿破仑说过宗教的出现是为了防止穷人被煽动起来杀富人,我的理解在那个历史条件下,对大多数穷人,fear恐怕还是最好的管控方式。但是马克思的出现带来了另一种方式,西方有god versus state的描述。马克思的用意是消灭上述的差别,而且是用state power方式,结果就给我们人类带来了20世纪共产主义的灾难。博爱自由平等怎么会是以杀死上帝用state强权方式来消灭上述的差别的呢?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美国和欧洲发达国家现在又出现了新的一波的消灭上述差别的思潮,理论和实践。难道人群居后必然的竞争最终还是要以煽动穷人起来杀富人为终极目标?但愿人类能找到折中的解决方案,在国与国,人与人,族群与族群之间找到妥协。这就回到人群居后竞争下的intention了。富人的贪和穷人的无fear这两个极端的对立面展现出了各种各样的intention,但是在我看来怎么的都不应该是以煽动穷人杀富人来消除差别为目标的。
我的去中国化的一个根本的原因是鄙视中国文化里煽动穷人杀富人的基因,这种基因在几千年的中国历史进程中带来的总是灾难,以中共革命的成功为高潮,很长时间里,作为这样的文化中的一员,我感到的是羞耻。现在的美国要是开始这样,人类就真的没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