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公开的叙事narrative是很有意思的,如果从这些narrative的目的是让人相信什么,所谓洗脑功能,make people believe的层面来认知,基本上会是接近真相,有时甚至是精准的。拜顿前段跟习近平通话,媒体公开了习近平说的,现在不想跟美国打仗。这话到底可不可信呢?光从这句话来看,太枯燥了。我们可以看看接下来两边的互动。习近平在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访台的四天前,在与美国总统拜登的通话中提到,中国没有打算开战。但是中共的媒体的渲染,尤其是演习和习近平要求解放军准备打仗,要表达什么呢?日本当初偷袭珍珠港之前,计划和准备都是按部就班的,似乎没有某个政府领袖宣称准备打仗。拜登也是很有意思的,几次专门在采访中提到,如果中共打台湾,美国会出兵介入。Gee,习近平主席刚刚电话里亲口讲了,中国没有打算开战,你拜登总统却是这么表态,无怪乎,万维网一片十情十一欲的欢呼,为自由民主领袖美国总统的正义叫好。For me,我想说,What a joke!
我想只要是正常的,不滥用,不abuse自己的intelligence的思想思考者,都会,也能得出,中共和美国政府,在控制美国政府的Cabal精英的指导下,一直是私下勾兑,玩弄大众的。这是一个最基本的认知前提。有了这个认知前提,还跟着美国中共的的文宣narrative起哄,不说是自我欺骗,基本可以确定是滥用abuse自己的intelligence的。如果没有这个认知前提,不认为美国政府和中共的互动,包括宣传是私下勾兑,玩弄大众的,包括那些人数众多的专家学者的唱支山歌,我不知道能说什么。我想,那恐怕是真爱或者大恨。我觉得真爱或者大恨是超越beyond good and evil的。偏偏,这些真爱和大恨又都是good and evil的自我展现。我想很多人会认为那是言论自由。也许吧,我个人曾经表达什么是自由,人活着好比在一个盒子里,我认为自由不是在盒子当中打滚,那不是自由,而是宣泄,自由是在盒子边缘边界的选择和言行,弄不好就会被关监狱的。网上太多所谓的言论自由,我认为是盒子中打滚现象。
OK,我来说说,习近平这次见普京为什么会是那样的表现。不久前,我曾经介绍,美国和中共私下在谈判,建立一个新的美元国际或者新的世界货币系统机制。二战后的美元作为国际货币的地位是1944年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协议决定的。为此还建立了IMF,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协调体系中各国的货币交换和防止恶意的货币贬值。但是布雷顿森林体系协议是二战盟国,主要是美国西方国家之间的体系。 John Maynard Keynes, wary of repeating the Great Depression, was behind Britain's proposal that surplus nations be forced by a "use-it-or-lose-it" mechanism, to either import from debtor nations, build factories in debtor nations or donate to debtor nations. The U.S. opposed Keynes' plan, and a senior official at the U.S. Treasury, Harry Dexter White, rejected Keynes' proposals, in favor of an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with enough resources to counteract destabilizing flows of speculative finance. However, unlike the modern IMF, White's proposed fund would have counteracted dangerous speculative flows automatically, with no political strings attached—i.e., no IMF conditionality.
英国凯恩斯提出的世界货币方案被美国财政部长怀特否决。美国方案的目的是为了保证在战后重建过程中,美国是主要的收益和领导者,比如著名的马歇尔计划,借此控制这些重建的国家。布雷顿森林体系协议决定的美元作为国际货币,简单的要点,美元跟黄金挂钩,其它体系中的国家货币跟美元挂钩,上下浮动有一个限制,主权国家不能随意增或者贬自己的货币。It is called Dollar peg。当时的美国政府,通过战争,搜刮了世界大量的黄金,具体很多故事,甚至阴谋论话题。1971年尼克松解除美元的黄金绑定,原因主要是日本欧洲,战后重建经济恢复,增长强劲,出口给美国,美国对这些国家出现了贸易逆差。西欧和日本拿着贸易顺差换回的美元去购买美国国债,但美国国债的利率不断下行。同时,美国企业用美元借贷的成本下降,它们以利率更低的资本在海外大举投资,收益爆表。上世纪六十年代,以法国为代表,欧洲一些国家不再用贸易顺差获得的美元购买美国国债,而是换回黄金。结果美国的黄金储备急剧下降,导致尼克松宣布解除美元的黄金绑定。同期基辛格代表美国跟中东产油国家,主要是沙特,搞出石油以美元定价。一直到今天。
显然,美国如果一直作为一个主权国家,保持美元国际货币的地位是最符合美国的国家利益的。其条件是,美国必须得是fairness准则的坚守和保护者,以及持续保持自身的强大。那么,美国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为什么开始把制造业移出美国,转到亚洲,包括后来的中国呢?先不说fairness,难道一个制造业空虚的国家能够持续保持自身的强大?一个抗生素几乎是依赖中国生产的国家,一个最先进的隐形飞机上居然发现有所谓是敌人的国家中国制造的零部件的美国,等等,太多具体的例子,是能够保持自身的强大?那些逐步转移美国制造到中国去的那么多聪明的人,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和后果?没有做沙盘预演?什么低估了中共的顽固?Give me a break。在美国有一种说法,叫apologist,An apologist is a person who argues in favor of something unpopular,or who make excuses。我的认知,这些人不是不知道后果,是计划的,是预想这样的后果,因此,我是不接受apologist的解释的。
OK,我个人建立一个根据事实得出的认知,那就是美国作为一个主权独立的国家的使命接近尾声。也就是说美国自身的强大不是目的了,那么什么是目的呢?我认为是利用美国的军事,情报,金融,人才,等等资源和各种执行模式,一步步建立一个世界政府。联合国那样的尝试,还会是一个摆设。我认为这个世界政府管控机制,不是公开的选举,也不是通常的意识形态争斗抢人才,而是隐形的,用高科技和基因工程办法实施管控。具体管控主要在四个方面:安全--反恐,有时也会反专制,健康--反病毒,疫苗,恐怕很快会人体植入芯片,金融--数字货币,食品--人工GMO。这四个方面,目前,安全--反恐,基本是世界性的,没有人敢出来反对反恐。健康--反病毒,支持疫苗,跟反恐一样,没有一个国家是反对的,包括美国西方的evil敌人俄罗斯,居然也是热衷与WHO合作,继续加强合作,在世界框架里反病毒。食品--人工GMO,基本上也是世界性的了,同样,连美国西方的evil敌人俄罗斯,居然几十年一直没有建立自己的种子库,一直,并且继续依赖西方,我觉得非常蹊跷的。金融--数字货币,我把这当作the last shoe to drop。一旦全球实施世界性数字货币,那么某个主权国家的重要性,就不再是以前那样的了,也就是主权国家不重要了。
最后,我一直想,为什么习近平主席,从来没有搞过自己的记者问答招待会?我有一个猜测,也算是一个笑话。如果某个习近平的记者招待会登场,某位外国记者,假如我可以作为记者问一个问题的话,我会问,习主席,如果统一台湾阻挡了中国的GDP超过美国,你还会不会要求解放军准备战争?我不知道习主席会是如何回答,我想听听网友的回答。俄罗斯发动战争,GDP恐怕再也赶不上美国了,一个提醒吧。美国总统拜登既是幸运的,也是不重要的,因为没有GDP超越和解放某个地方的左右逢源或者Any which way he can。
我多次介绍经济学的演变:physiocracy,重农, Value of land重农,到Human resources, Value of labor,也可以说重工,到当今的Supply and demand,Value of utility 或者 tutility value, marginal utility, marginal value. The is what is the value? How to define the value?
我认为,技术的发展早已经过了一个节点,,那就是Value of Human resource 被重新定义了,我前面说的意识形态的争斗时一种甄别人的工具,说的也是这个原理。 我认为从经济的本质,也就是控制人的本质来看,重新定义value of Human是有周期性的。战争,计划生育,人的迁徙,等等,都是这种重新定义的sub分类。如果地球没有了frontier,像以前的北美大陆那样,那么大的重新定义human是自然和必然的。
二十多年前,911以前的美国跟那以后和现在的美国是完全不一样的,尤其是东西两岸的那些州。unlearn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后来美国的人,也是需要宽容一点的。这恐怕也是一个用意识形态甄别人的“忠诚”和能力的问题。人,尤其是受教育的,怎么衡量是否“忠诚”呢?如果是decent的,也就是我前面说的第一和第二类人,我是尊重的,哪怕观点的不同非常厉害。只是我想我知道,意识形态的烙印,对很多人来说,是伴随一辈子的。同样也可以得出,意识形态是不重要的,是很容易被玩弄的,江姐现象。我更进一步,民主和专制都有江姐现象,这是自然和必然的。对自己相信的东西,要保持critical mind是更难的事,这就mind control提供了无穷无尽的资源。因此能力才是最重要的,what can I do? 恰恰,按照我的经验经历,越是high level,越是不会有意识形态的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