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纽时的报道,也没有说温贪污过,更没有证明温的亲人干了何种违法行为,而只是交代有多少财富而已,留给读者的是无尽的联想。因为纽时明白,从法律意义上说,无法证明温有没有贪污过。 所谓贪污,从狭义的法律上讲,是指明目张胆地、不加掩饰地窃取国库里的钱或者国库里拨出来的钱揣自己包里。而温毕竟不会那么傻,傻到去干这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落下证据的事情。事实上,比这种贪污方式更轻松更安全的敛财把戏多得是,温何苦去冒贪污的险? 比如,温打算明天就拍板让平安保险香港上市,可以把云松叫到密室,嘱咐他立即买进大量平安保险的股份,等明天一到,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赚进几十亿了。这种把戏不仅温在做,下面的官员,只要是圈子里的,大家都在做。前几年,一个ST垃圾股突然猛涨,人们从持股前五位者的名单中赫然发现其中之一是CCTV的年轻主持人张羽,而他正是在该股疯涨前两天突然大量买进该股的,一下赚了几个亿。网传此人有背景,是中央某高官的亲戚,和传说中江的姘头之一李瑞英也是亲戚,春江水暖鸭先知,近水楼台先得月。 另外,温还让他老婆、弟弟,甚至老母办公司,利用职权,透露国家即将上马的项目,并用假投标的方式,开出天价把生意让给没有资质的“汉氏”企业来做,汉氏企业只要低价雇佣几个民工,装模作样地应付一下。多了一道煞有介事、做秀般“辛勤劳动”的程序,巨额资财就合法地到手了,黑钱就洗白了。刘志军搞的也是这种方式,把数以百亿计的铁道部工程让丁书苗做,丁要么找几个民工糊弄一下了事,要么就卖给别人做,比贪污简单多了。如果说这种行为是犯罪,那不是贪污,因为窃取的不单是国家财产,更多的是利用不公平的优势窃取公众的财产,顶多算商业欺诈、透露国家机密、非法招投标等等,属于扰乱社会经济秩序。而且都已经包裹了合法的外衣,利用了法律,用合法的形式来掩盖了罪恶的本质。只有从广义上讲,才算是法盲们口中的贪污行为。 这有点象当年的列强,用枪炮轰开中国大门后,并不是一味地抢掠,因为他们表面上也有所谓的“信仰”,也自称什么教徒,内心还认定自己是“好人”。他们知道继续大开杀戒,象抢劫圆明园一路明目张胆地在中国大地上抢下去,以后在耶稣和上帝面前怕是交代不了,担心死后会下地狱。于是改变策略,逼迫我大清和他们订立不平等条约,不仅得允许他们用步枪替上帝传经布道,挣表现给上帝看,还必须让他们利用优势,开放门户,进行不公平的贸易通商,给他们披上“合法的”外衣来让他们强卖强买地“做生意”赚钱,你要是不肯和它做生意,它就把军舰开来打你。甚至垄断中国经济,把持中国的海关税收。这就是黑社会与土匪之间的区别,土匪只会一味抢劫,所以不得人心,只好离开人群住山里,而黑社会只是先用武力争夺了“码头”的经营权,然后独霸码头,强买强卖地“合法”做生意,要伪装成本分生意人,所以能生活在人民中间。因此把列强形容成黑社会要比形容成土匪强盗要恰当一些。 至于是不是把中国的民族经济逼到了上吊的境地,他们是不管的,反正死后上帝要问起这事来,他们早已想好了应对之词,就说:“你这人做上帝怎么连这基本常识都不懂呢?我发的财都是辛勤劳动做生意赚的,做生意就是讲究‘竞争’嘛,中国商品质次价高,被我们比下去后上吊自杀活该,他们要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起码还把福音替你带过去了嘞!”他们天真地以为上帝也是那套“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竞争哲学的忠实信徒,会象世上的愚民一样好糊弄,面对他们的三寸不烂之舌,上帝就会真的无言以对,老老实实为他们这些强盗和奸人开启方便之门,直升天堂的。这是他们自作聪明的天真想法,想得倒美,我看下地狱的倒不少。 胡温集团也是抱着类似黑社会的心态在敛财。他们之所以不明目张胆地赤裸裸地把国库干脆全部搬自己家里去,一方面是为了掩人耳目,另一方面,也让自己来说服自己,图个心安理得,可以理直气壮地对人说:“这些钱都是我的合法收入,都是我做生意辛辛苦苦赚来的。你们穷,不是因为你们懒惰,就是因为你们愚钝,不要眼红,不要怨天怨地。” 人们虽然心知肚明他们敛财的方式,但苦无证据指控,总不可能有人能在温的密室安装摄像头录音机,把温交代他儿子的话给录下来吧?只要没被录下来,温就会矢口抵赖,他不提自己是如何利用自己的权势敛财,而说是“云松眼光独到,买啥股啥股涨,家宏运筹帷幄,做啥生意都赚钱。你小老百姓买啥股都亏,那是因为智力低下运气差造成的嘛。世界上啥好事都让我们温家碰上了,虽然这可能性的比例很小,比中福利彩票还小,十亿分之一,但毕竟还是存在,你们有什么不服的?”九常委都是这样为那些做生意的亲戚找借口的。 温明知人们掌握不了他的犯罪证据,因此网传他还主动要求调查,把温氏家族暴富的“灵异现象”全部解释成为“运气好、智力高、肯吃苦”上。俞也认为大不了就乱报个数字罢了,对此也信心满满,声称可以公布自己的财产,不少愚民听后欣喜若狂,以为官员财产公开是什么解决问题的灵丹妙药,是“政改”的前兆了。 可这些没有起码生活常识的白痴精英愚民们哪里知道,在中国让官员公示自己的财产不仅根本不切实际,而且也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中国和外国国情不同,中国没有健全的税收监管体系,没有完整的信用制度。如果温和俞最后公示说自己全靠那点工资活着,所有的财产只有几千元,还不够买身上穿的那套西装,你相信吗?可是再不相信又能怎样?你想得出以何种方式去调查其真伪? 在美国,人们的收入和税收紧密挂钩,财产又和福利密切联系。银行会把客户所有资料通报国税局,个人经济状况,无论官民都处在被国家严密监督之下。而且除了华尔街白领,大多数人只有死工资,调查其经济状况和信用评分极其容易,官员隐藏自己的财产非常困难,十分容易暴露,连罗姆尼在中国偷偷做生意也逃不过人民的眼睛,被奥巴马揭发到报上好不难堪。而中国人则不同,似乎中国人八字里“偏财格”多于“正财格”,在中国,衡量一个男人有没有本事,受不受女人欢迎,更看重的是他能不能在工资以外捞黑钱,以此衡量他在社会上“混”得怎样。各行各业,即使是在清水衙门的单位,绝大多数人都能搞到“灰色收入”。白衣天使的医生能用手术刀逼病人吐钱,为人师表的教师能逼学生补课要钱。即便是死工资,也能做假账,我记得以前月收入4000元要交个人所得税时,所有公司从上到下,人人工资都超过4000元,但工资单上的工资却都少于这数字,多出来的部分用办公费用、招待费用来抵消,于是人人都不交个税,民间尚且这样,高层造假更是无可想象,里面一团漆黑,神仙都没有途径去调查温除了工资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收入。财产公示起码在操作层面和民族本性上就无法推行。 白痴精英什么都要照抄照搬外国的经验,从来不以实际出发,以为这就显得“洋气”了,愚民们也只会跟着瞎起哄,闹公布财产,公布了又怎样?公布和不公布有什么区别?能难得住官员吗?我真不知道这些煞笔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些什么猪食。 中国人和外国人不同,中国人的亲情浓厚,可以把财产放在儿女、老婆、父母、兄弟名下而万无一失,亲戚富了就等于自己富了,有的甚至可以放到小圈子里值得信任的朋友、同学、同乡、战友、同事名下,这叫以乡情、同学情、战友情为纽带形成的牢不可破的利益集团,情浓于血。这在洋人的生态圈中几乎无法想象,这就是国情的不同。洋人的情相对淡得多,他们个人至上,相互之间的关系不稳定,男的可能今天发疯似地追求某女,明天或许就对女的不理不睬,难以采取类似的方式协同作案。而中共官员都没这么傻,他可以一无所有在国内当裸官捞钱,不会用自己的名字去银行存巨额财产,可能真的两袖清风,但只要家人富了,能跑到国外去把钱存起来,这和他自己富了没区别,那么公示自己个人财产又有什么意义呢?即使能把他家人、亲戚、朋友、同学、战友、老乡的财产都公示了,如上文所写,他已经做好了说辞,极易抵赖。 不仅如此,官员们还可能早把财产转移到国外银行去了。温向美国出卖四万亿人民血汗钱,美国给他的几百亿回扣难道会付款到中国?很明显是付到他儿子在瑞士等国开立的帐户上。试问精英们准备如何去查证?温会承认这笔收入吗?这公示财产又有什么意义? 有人会问,那美国官员也可以贪污了公款存海外,岂不是也没有必要公示财产了吗?其实,美国早有法律,要求凡在海外资产超过一万以上的公民必须向税务局申报,只是以前并没有坚决执行,全靠公民自觉履行申报义务。而在经济危机以后,为了增加税收,美国开始认真对待,后将标准提高到五万元,并向瑞士等国银行作工作,迫使瑞士等答应公布客户资料,使得包括官员等一切民众更加难以隐匿资产,而且一旦被查出,将面临重罚。可是中共则不然,即使表面同意官员公示财产,也绝不会象美国这么迎着困难逼迫瑞士就范的,那么公布官员财产的意义就大打折扣,公布了也等于没公布,必然自欺欺人。 九常委加上十几个委员,平日里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也是要讲“发扬党内民主”,起码是党内最高层民主的,不是由胡温一个人说了算。现在,他们明知纽时报道不假,却为什么不能决定双规温狗呢?这是因为这些委员人人屁股都不干净,和温是一丘之貉,有过之而无不及。查了温,温就要把他们都咬出来,下回查他们自己。因此,在一个大多数人都已经腐败的集体,即使送给中国人民主,民主也是没有用的。相反,他们还会利用民主为掩护,少数服从多数,群起力挺温老贼,继续其罪恶的勾当。 “在50%以上的人还是好人的情况下,民主有其积极作用,在50%以上的人已经是坏人的情况下,民主只能是场灾难。”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可那些愚氓就是不懂,奈何,奈何? 孟子讲:“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也就是讲,无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和是非之心的人其实就不是人了,人的道德定义就是这么来的。当今的中国,不说洪洞县里无好人,怕是也差不多了,我要说绝对了,可能没人信,人人都和那列强一样都以为自己还不错呢,那我就说个百分比,98%怎么样?算算看现在的中国还有几个人有这四心?有几个石狮子是干净的,有几个没男盗女娼过?没有这四心,就不算是人了。虽然不是人了,还自我感觉不错,不思尽人的责任和义务,却单方面要享受人的权利,讲究什么“天赋人权”,想得倒挺美的。人权那是上帝给人的,不是给你的,否则牲口栏里的畜生岂不是也要讲“人权”了。大家都在讲下个月要到来的世界末日,大家想想,要不是中国人普遍坏到那个程度,何必要大规模淘汰呢? 民主已经被奸人控制,成为奸人的庇护所,法律已经被权贵代表,成了权贵的挡箭牌,专治老实人。要治理这么一个烂摊子,决不能依靠民主和法律,而是需要恢复帝制。如果我当了皇帝,我是可以收拾温贼的,我会把它叫上殿来:“家宝,朕听说你家富甲天下,连你九旬老母都能畅游商海,赚了1点2亿美元,你儿子买什么股什么股就疯涨,御史台说你利用权力帮助你家人先富,有没有这回事呀?” 温贼想学阿凡提那样玩世不恭,象做了恶的西方列强妄图在上帝面前那样靠巧言令色蒙混过关,嘻皮笑脸道:“万岁圣明,都说谣言伤人,我说谣言杀人!虽然买什么股什么股就涨的概率很小,比中彩票一亿分之一的概率还小,只有十亿分之一,但概率毕竟存在的嘛!就让我温家碰上了。也不知怎么的,最近十年,只要姓温,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老臣本人两袖清风,一尘不染,希望陛下要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不要把老臣家里人的事情与老臣联系在一起,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治老臣的罪。” 金复新呵呵一乐,凶狠的目光象利剑似地盯着温贼,把温狗逼得步步后退:“家宝,你倒挺会钻法律空子,想学韩寒,知道没人搞得到韩仁骏代笔的证据,就可以抵死不认,以为朕判断事物和网络的愚民一样,是完全不顾及常识,只迷信证据的,就难为死朕了吗?这你可想错了,朕从不吃这套。不受你们精英划的民主、科学、法律、人权、自由的限制,你以为有了民主和法律两道护身符,就可以玩世不恭,无所畏惧了吗?既然朕的王法在卿的眼里只当是儿戏,那朕今天就不和你谈法律,只和你谈游戏,讲人治不讲法治。朕的狗头铡很久都没用过了,一刀就把人头剁下的概率只有90%,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是剁不下人头的。既然最近你们温家运气都那么好,不仅十亿分之一的彩票都能中,而且十年来天天都能中,那么就把你老母、老婆、儿女、兄弟都来铡刀下铡一回,试试这十分之一的概率,只要有一颗人头不落地,就算你所言非虚,你们家的钱全是运气带来的,你们家发财是天意,朕就不再追究你家财富的来源,任由你家剩下来的人享受。否则不仅财产全部没收,你全家白死,而且还要治你利用职权贪赃枉法之罪,你可愿意赌一把?” 家宝:“我……我……我……使不得呀,使不得。” 金复新:“御前侍卫何在?!” 御前戈什哈:“奴才在。” 金复新:“把温氏全家推铡刀下逐一过刀试试运气!” 御前戈什哈:“喳!” 一颗颗罪恶狗头血淋淋地当温老狗面应声落地,直疼得温老狗喷血大喊:“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哪!我家贪这么多,还没好好享受天伦之乐,就这么完啦?那不是白贪了吗?那些珠宝都是我家的呀。”说完就疼昏了过去。 金复新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我把你这该死的赛秦桧……fellows,小的们,来呀!把温老狗拖进诏狱死囚牢,把它们家人的狗头摆放在它面前,让它好好面对,不要让他轻易地死,让他继续痛不欲生。”然后对剩下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体似筛糠的八大常委道:“老狗们!你们也打算把老婆孩子请进来过堂吗?古帛寿,听说你家刘永清也不比张培莉穷吧?”古帛寿等带着哭腔叩头道:“皇爷天纵英明,烛照一切。奴婢们辜负圣恩,罪该万死。” 金复新:“你们给朕当奴才,要时刻记住,象薄书记那样清官廉吏自古就有,可惜太少,朕用你们,也是迫不得已,换一伙人和你们还是一样。不过你们的富贵都得由朕亲自赏赐,生杀自由天子出,象美国一样一切都得公开,就象朕乾清宫的匾上所写的一样:‘正大光明’,偷偷的自己赏自己不行,那是挖朕墙脚,朕就要剥尔等的皮,抽尔等的筋。朕最绝的一招,是拿你们最心疼的老婆孩子、父母兄弟、情人小三开刀,使你们的自发富贵变得毫无意义。朕是从来不认西方传来的伪善法律的,他们的伪善就隐藏在自由、平等、博爱等美丽词藻之中,蛊惑世人,包庇犯罪。祖宗之法不可废,能治你们这些奸人的只有我大清的文字狱和大明的连坐法,不要幻想靠巧言令色能难住朕,朕就是要从你们最怕的地方开刀,为天下的穷人和老实人做主,行大权柄,兴连坐法,株连九族,杀你们全家,看他们敢协同你们犯罪,还是劝诫你们规矩,看是你们玩得过朕,还是朕治得了你们。现在既然你们承认是在挖朕的墙角,那就好办了。朕赏你们每人一口锣,你们带着各自的老婆孩子家丁走狗们,学当年的曾静,走遍全国,走州过县,穿村越寨,边走边敲锣,述说自己贪腐的过程,当反面教材教育群氓,传之后世引以为戒,朕可以饶尔等苟延残喘。否则通通灭九族凌迟处死。” 八常委:“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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