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本人精力不济,打字很困难,不仅写作越来越少,而且连群发邮件都发不动了,上一篇杂文《王岐山先生的大妄语》我只群发了三分之一的地址就感觉脑袋昏昏,无力继续,看来我是老了。尽管如此,此文发表后,依旧收到大量读者来信,其中网名为qcqlm###网友说:“……您的文章是对华夏正统的尊重和宣传……”lichang###网友说:“拜读大作令人钦佩,……顺致中秋问候!”pin##网友道:“言论自由,讲得有道理有提醒作用,希望王先生好好想想!”zgdzlhd##先生评论道:“大作赏读了,有独到之处。”而香港《开放》杂志金钟先生jinmw##@gmail.com也来函:“复新先生,大作精彩,盼可发表,九月号己出版。多联络,金钟。”另外,rgdgss###等许多网友也发来了各自的见解,我每天光戴起老花镜阅读这些读者来信就要半小时,实在没有时间再一一回复,我只能对大家说一声抱歉了。
我在这里特别要提到的是旅居美国的执业律师、某某电台著名时事问题评论员叶宁先生的来信《中共“反腐”不应盲目拥护,建制去腐方为上策——与金复新先生商榷》,我曾经昏昏地给叶宁先生作了一个简短的回复,后来觉得叶宁先生的认识大概具有一定的普遍性,有必要再一次多花点时间重新写一遍:
叶律师的来信,让我深感习王反腐之难,要在中国做点实事太难了!不仅难在要和腐败分子作斗争,还要承受叶律师们的误解。难怪当年古帛寿干脆啥也不做,免得多事,如果习王“萧规曹随”,学古帛寿那样如木雕泥塑般坐在中烂海里一动不动,只求“和谐”,任由腐败日盛一日,或许叶律师还没有这么大意见,要是习王也学影帝那样时不时说两句“政改”忽悠人,背后忙着和老婆儿女捞钱,倒可能勾起叶律师们的幻想,把它当救世主来追捧。反过来,今天习王真心要做点事,承担的骂名似乎远远超过胡温。
习王一抓贪官,包括叶律师在内的很多人都条件反射地要将其和“政改”挂钩,非要习王照他们划的道走,若没按他们“布衣寒士”喜欢的方式反腐,就指责习王是“借反腐打击异己”、“有门户的选择”、“影响了经济发展”、“吓跑了贪官,把资金都带出去了”、“没有制度建设,反腐没有意义”。
可见叶律师们对反腐本身并不十分热心,对贪官并不痛恨,“腐败乃疥癣之疾,体制才是心腹之患”,只是想借反腐达到他们想要的“制度建设”,只要建成那种“美国式”的制度,腐败就再也不是问题了,就能达到“不能贪”、“不想贪”的地步。这种痴迷,让我想到武昌叛军,幼稚地以为只要占领了武昌就大功告成,中国所有问题都能解决,不料却引起了一百多年深重的民族灾难;这让我想到,支前民工兴冲冲叼着烟卷推着小车上战场,以为只要打跑蒋介石,推翻阻碍自己发财致富的最后一块绊脚石,就也能分地当地主娶小老婆,最后事与愿违,反而饿死;这让我想到,迷信邓屠邪说的人们,也以为改开是一剂灵丹妙药,以为只要抛弃老毛那套,凭自己那点本事也能当上资本家剥削别人,万没料到有下岗失业的那天;这让我想到雷哄稚的那些炮灰轮子,至今还相信只要老江一被咒死,尸父回国了执政,全宇宙解不开的恩怨都能迎刃而解,为此疯疯癫癫还在捣乱,结果老江还没死,自己先被扔进了焚尸炉。可见“迷信”的威力之大,错误的理论掌握了群众,足以使百姓为之癫狂,连叶律师这样的人也能被操纵得心浮气躁,无法安下心来看明白我在写些什么。
我的观点在文中已经写得很清楚了,“贪腐是不可能根除的”,即便是我自己推崇的帝制,有朱元璋再世,顶多只能让官员被动的“不敢贪”。要想达到主动的“不想贪”,那要回到原始社会。一字之差,差之千里矣。只改变制度而不改变人心,是换汤不换药。人心好,再坏的制度也管用,人心不好,再好的制度也是摆设。除非有宗教的力量从内在改变了人心,否则官员绝无可能“不能贪、不想贪”。而叶律师却总在心外求法,坚持“制度性贪腐是可以根除的”,机械地以为官员是机器人,制度是软件,输入不好的指令,官员就会想着贪腐,换一个程序,就个个清廉,天真地把管理社会当作做数学题那样简单,以为只需套套公式,改改程序。
请问,一个制度洋,但都由烂人来执行,另一个制度土,却由习王这种有责任心的人来领导,哪一个有用呢?
做人难哪!习王不反腐,大家有意见,习王反了腐,大家又总是抱着恶意来揣度反腐的动机。叶律师认为习王目前只在几个行业和几个省反腐,就是在打击异己,是“黑财黑道再分配”,“你我有什么高兴的?”如果说习王打倒了蒋洁敏这样的高官,把蒋的肥差送给自己的亲朋好友、门生故吏、小弟跟班,这么说或许还有根据,但我们发现,习连自己的姐姐都不认,有报道说连自己的堂弟都抓起来了。这怎么算“和珅跌倒,嘉庆吃饱”呢?
正如叶律师说的,“腐败覆盖率几近百分之百”,如果要全面铺开反腐,就要调查8000万党员,中央哪有力量同时展开这么多场战役?势必是先选几个容易攻破、矛盾突出、对抗中央的堡垒下手,使其对其它行业和地区起到敲山震虎的威慑作用,除了薄案是明显的冤假错案外,其他的案子都有根有据,是在按照法律办事,不知叶律师为什么看不惯。相反,如果真的照叶律师的意见,强求在各行业都以同一强度展开反腐,到时候,叶先生会不会更不满意,又反过来指责习王是在学毛“搞运动”呢?
叶律师过于夸大贪官的力量,抛出“贪官威胁论”,建议法不责众,要学宋徽宗那样招安梁山贼寇,牺牲法律的严肃性迁就贪官,好象反腐真的会导致“民逼官反”,那些脑满肥肠、醉生梦死、文不能动笔,武不能抬刀的贪官真的有魄力学宋江方腊起兵造反,全国大乱似的。并恐吓习王,贪官不能查,否则会“财富外逃”、“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停滞”、“后果不堪设想”,会给国家民族造成“二度浩劫”,以此要挟习王改弦易辙,去“招安贪官”,合法化贪官的贪腐所得。并称,只要贪官补交了税款,就“不究既往,普遍大赦”,要让贪官挺直腰杆、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将贪墨所得传子传孙,好千秋万代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下去,还说这能使“官民口服心服”。
这种论调,似乎出自江系张德江、俞正声等人之口,复新不明白,怎么叶律师会和它们这些屁股不干净的人一个鼻孔出气呢?复新虽然很欣赏叶律师,但对叶律师的错误观点还是要反对,复新坚决拥护习王的反腐行动。复新认为,8000万贪官能逃到美国去的毕竟是少数,而且顶多带一些纸币过去,对中国没有什么伤害,习王无非浪费几箱纸,麻烦工人多印点钞票便是。相反,现在已经有贪官带着大量现钞到美国加拿大,抄底房市保值,使得那里通货膨胀,物价飞涨,美加人民买不起房,叫苦不迭,有力地打击帝国主义的嚣张气焰,迫使美加大资本家及其走狗代理人回到谈判桌上和“我们”谈判引渡贪官的事宜,赖昌星高山就是例子。所以叶先生的顾虑是多余的,打击贪官不会造成任何不良影响,习王完全没有必要惧怕贪官。
再说,贪官已经不如改革开放之初那么热衷于出国了,这些年来通过对外交流,它们已经清醒了起来,不到万不得已,断不会盲目外逃。去美国有什么好处?美国福利再好,针对的是穷人,穷人移民美国有必要,方便打工领福利,富人移民美国完全没必要,贪官过去难道还在乎那几百元的粮食券?富人只有交税的份,遗产税最高55%,赠与税最高40%,不仅要征收在美财产的税,全世界的财产都要征,贪官好不容易贪的财产,留给官二代富二代的还不到一半,贪官能甘心吗?就算能在美加购置房产保值,每年的地产税要交掉百分之几,把房子出租了,租金的20%-30%还是要交税,而且美国的法庭偏向房客,要是和刁钻的房客打上官司,就没完没了,旷日持久。最不能接受的,美加地广人稀,中国人少,自己语言又有障碍,进不了洋人高尚圈子,生活极其无聊,再也没有国内那种前呼后拥,万众景仰,天天有马屁精歌功颂德、阿谀奉承的神仙日子,找小姐都很困难。别人移民美加澳,想回国随时都能回来,贪官逃到美加澳,再也不能回去,甚至其它国家也不敢去旅游,担心被引渡,这活着还有啥意思?退一步讲,就算贪官觉悟再高,有牺牲精神,愿意留在中国坚守阵地,掩护全家把钱转移过去享用,那又有什么用?自己一旦被抓,全家用这命换来的富贵快乐得起来吗?叶律师,你在美国执业,总该比我懂吧?贪官没你想象的那么傻,怎么会出现8000万“向往民主”的中共贪官携带巨款千帆竞渡,百舸争流太平洋,投奔自由世界和滑轮世界的壮观场面呢?叶律师的忧虑是多余的,习王可以放下一百个心关门打狗,要它们为自己的贪腐付出高昂的利息。
习王尚且表示要坚决将反腐进行到底,决不姑息同一党派的“同志”,而敌对阵营中的叶律师等却对贪官惺惺相惜,大发善心,竭力要让贪官“不致毁灭,反得永生”、“因祸得福”、有惊无险、破啼为笑、转危为安,要帮它们圆从党国大员顺利转型到垄断大资本家的美梦。中共逼得忧国忧民的叶律师等有家不能归,有国不能投,至今不肯招安。相反,叶律师们不仅不为自己考虑,反而先贪官之忧而忧,跪求中央“不要管我,先招安万恶贪官要紧”,这样也太无私了。如果习王真这么照做了,我都要替你们鸣不平啊!
复新实不敢相信这种建筑在贪腐不义之财基础上的因,能得出叶先生所谓“促进经济社会正义,公平,民主,普惠”的果。叶先生能想得通,全中国的百姓能答应吗?叶先生为什么不公投一下,看看有几个百姓对这一“策论”“口服心服”的呢?如果习王真的采纳了叶律师的策论,我看倒真的要引起民变兵变了。
叶律师还愤愤写道:“本人的这些策论,早在两年前就以各种管道传播,奈乎第五代迷信红色顶层设计,哪里听得进布衣寒士,非我族类的声音。”这么看来,人民群众在叶律师的心目中原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反贪不是“公器”,叶律师只认“第五代”当权者,认为贪官贪的是“第五代”的钱,苦主是第五代,和人民无关,可以不征求人民的意见,也不需向人民宣传,只需走上层路线,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求“第五代”权贵能听进去,以为摆平几个权贵,让权贵点了头,民怨就会自动化解,贪官们的罪业就如汤泼雪,雪融冰消,比念佛持咒“消业”还快。说句笑话,万一有一天,贪官们看了叶律师向中央权贵们递交的“策论”,对您表示欣赏,特来聘请您担任全中国贪官辩护律师团的首席大律师,希望您帮着撮合当事双方达成“和解协议”,让贪官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看叶律师是连对方当事人“主体资格”都会认错。
凡是劝别人包容的,必定自己有见不得人的丑恶,非处女骗男友和自己结婚,总是不厌其烦在男友耳边宣扬“包容学说”,千叮万嘱打预防针:“是男人就要学会包容”,但就是死活不肯说明到底要包容它什么,搞得男友一头雾水。男友要是在床上发现真相,跳起脚来,不肯“包容”了,非处就骂男友不够大度:“不象男人”,反是男方的罪过,变成是男友理亏,见不得人了。前些时候,温老贼就借段伟红的口也学非处那样教训广大人民“要学会包容”,要求人民不可逼温家太甚,应该放温家一马,不要打扰温家享受的富贵生活:“冤冤相报何日了啊!我们占到的便宜就让我们占了吧。”好像小民要不包容温家,就没有风度了,反倒是人民错了,是非颠倒。我当即回答,要我们小民“包容”你们温家可以,但须让我们知道究竟要包容你家什么,你有胆敢当众说出来,我们百姓肯定有风度去包容,你连说都不敢说出来,叫我们怎么包容呢?我们总要知道该包容你些什么啊!
而叶先生的“策论”也和“包容学说”有异曲同工、是非颠倒之妙,贪官只要高高在上,“有所利损”,补交几毛钱税款,就算忏悔了,就不必“夜夜噩梦”,而可顺利过关,百姓“均沾”、“普惠”到贪官赏赐的“雨露”,低三下四拿了贪官的“臭钱”,还得向贪官鞠躬致谢,感恩戴德,谁要反对,就是小器,就是不会向前看,就是纠缠过去,就是不懂“包容”,就是不顾全大局,却不考虑贪官会不会又把这补交的税款贪污回去。
不是说完全就不能包容,但包容的前提是忏悔。我认为,真正的忏悔应该是佛教中说的“发露忏悔”,就是要把自己隐藏的罪恶都当众说出来,躲被窝里的忏悔不作数,那是连大慈大悲的菩萨都不肯接受的,菩萨尚且不接受,为什么要我们凡夫发扬风格,作高姿态来接受,“慈悲慈悲”呢?麻烦叶律师向贪官做做思想工作,要求它们先上电视,将其当年如何勾结其他官商,整人害人、走私造假、勒索贪污等种种罪行和数额都“发露忏悔”说出来,再来争取人民的谅解。请叶律师转告各位贪官先生:你们有胆忏悔,人民就有胆包容,你们能公开在电视上坦白多少揭发多少,人民就“包容”多少,但隐匿的部分一旦被发现仍需负刑事责任,这个买卖说对你们应该是很划算的,主动权掌握在贪官先生手里,就不知道有几个贪官愿意接受?
叶律师指责习王把“打老虎打苍蝇……用来当做国策”,可我从来没听说习王要将其当长期国策来用。这只是救急治标,不是包医百病、延年益寿的良方,而制度的建设也仅仅只是呼吸导引、吐纳止观、持咒念经的有为之法,顶多达到强身健体,延缓衰老的功效,而且也只能往帝制方向改。惟有从肉体修行进入灵体修行,才能抛弃有为法,走上无为之路,这才是出三界、了生死、一劳永逸解决根本问题的“出世间法”,从反腐来说,修到无为之法,才可能“不想贪”。但在此前,无论是救急的药(打虎打苍蝇)和有为之法(体制改革)都是无法省略的。没有救急之药,命且不存,没有有为之法,等于拔苗助长。各个阶段有各个阶段不同的治法,怎么会一味药吃到底呢?
中国人就是难伺候,习王如果不剑指李、曾、江等家族,他们会说习王只欺负平民出身的贪官,保护红二代;如果动了李、曾、江,他们又说习王要和几大家族在争夺势力范围,重新洗牌。做人难哪!当然,这点也不能全怪大家,几十年下来,中共倒行逆施,谎话连篇,早就名声扫地,透支了信誉,人民群众已对它没有任何信任感,无论它们做什么,大家都觉得是个坑,现在即便是真的要做点事,真心要反腐了,难免大家都要往坏处想。
退一万步讲,叶律师真的以为,电力系统石油系统电信系统等国企永远由李家周家江家掌控,世世代代传下去,对人民会有好处吗?习王就染指不得吗?垄断国企员工一年能拿几百万的高工资,就等于共富了吗?即使习王真的如叶律师所言,是在打击异己,争夺其他常委控制的地盘,这也很正常,这些人也该还债了。而且,这对你们反共人士来说也应该是件好事。你们不就是想看到中共内乱的吗?中共各派系的矛盾公开化难道不好吗?
我说要摘除贪官睾丸卵巢让叶先生笑话了,这只是一种惩罚性比喻象征。古人说,万恶淫为首,虽然有点夸张,但不可否认追求男女之欢是腐败的一个最重要的精神动力。猫狗被阉,都会老实许多,除了贪吃,再没其他想法,不到外面去胡闹了。古代也有很多练武的人,怎么练功夫也提高不上去,一个偶然的因素使其自己摘了睾丸进宫当太监而遭拒,回来不久就发现头脑清楚了很多,注意力能集中了,不像以前那样杂念纷纭,功夫飞速提高,很快就将以前无法战胜的对手打败。这就是从生理影响心理,事实上,凡夫的心理无一不是被生理影响着的,从而进一步影响其行为和外在表现。肚子咕咕叫绝对无法静下来打坐,三叉神经在疼绝对无法安心写作,心悸怔忡的人话都说不出来,肯定不适合从事接待工作。据说,能让生理不影响心理,“境随心转”而不是“心随境转”的,除非已在八地菩萨境界以上,我没在佛经上考据过,但相信有这种可能。所以生理上的改变,可以从很大程度上影响一个人的外在行为。当然,这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即使恢复了帝制,也不可能恢复这种刑罚了,因为现在的人“文明”、“矫情”、“虚伪”,能容忍疯狂贪污,但绝不接受理智的惩罚。
当然,正如叶律师所言,有不少太监也是贪财的,因为人比猫狗的想法要复杂得多,贪财的动力并非完全来自男女之情,没有儿女情长的追求,还想出名、享乐、孝顺、还愿、消遣、过瘾、派遣空虚寂寞等等追求,都需要银子,都可以促使它们贪污,李莲英之流贪财是想养老时仍能过上宫中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王振之流祸国殃民并非是因为贪财,而是因为好大喜功致土木堡大败,他为了在乡亲们面前显示自己,特意绕路经过家乡,还下令必须秋毫无犯,不能踩坏庄稼,结果被瓦剌军追上,这样的人要行孝,要对亲戚朋友好当然也有可能,还有的如魏忠贤之流,和客氏玩对食,就如小孩过家家,是为寻精神寄托,据说本来他就没切干净。所以我说即使摘了睾丸,也顶多能减少一半的贪心。事实上,皇帝也不是真的都这么傻。明代太监之所以被皇帝倚重,就是看中太监少了这么一大块欲望,相对更加忠诚自己,只不过有的太监能力低下,或性格乖张,也做错了不少事而已。
叶先生批评我说:“真正能救赎整个民族,整个人类,乃至你我个体的,只能是在我们上面的那位至高无上,无所不能的神。”说我在神面前发了“只要有我在”的大妄语,“缺了点谦卑”。我看叶律师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哪有敢和神相比的意思,我只是和人比。因为我确实至今都没有看见有谁象我那样指出王先生“讲大话”的本质,我很担心如果哪天我真的写不动了,中国是不是还有人能识破诸如此类煽情的鬼话,所以我说“只要有我在,人民就不会受骗”。
再次谢谢叶先生的来信,还望以后有机会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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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叶宁先生的来信:
特别爱读金先生的文字,嬉笑怒骂之中,自有一种力透纸背的清晰的思维逻辑。此公国学功力非凡,实非我等能望其项背。但居然以先生的睿智,今次也“支持 起(党中央)反腐”(运动)来?此非大谬也?
为了有个轻松的破题开局,在进入正文之前,先向金先生求教金文所引用的一般生理常识:“除非大家都把睾丸和卵巢摘了,断了孽根,也就无欲无求,心能静下来了,贪腐的念头能消掉50%,可这就不是人类社会而是神仙社会了。”
这男女众生倘若都“把睾丸和卵巢摘了”,就能就此“断了孽根”,就能从此“无欲无求”,甚至连“心(都)能静下来”?此说有据否?倘若此说当真,则金先生最为推崇,念念不忘呼召复辟的大清王朝一众太监:安德海,李连英之流绝对就先走一步,成为不食人间烟火,“无欲无求”心静如神仙的圣贤啦。至于前朝那班“断了孽根”的刘谨,魏忠贤之流,“心静”几何,想精于史书如金先生辈,应该也能立辩其伪。
其实即便从生理学常识角度看,即使这男女众生都“把睾丸和卵巢摘了”,也未必就能就此“断了孽根”,就能从此“无欲无求”,甚至达到金先生预期的连“心(都)能静下来”的至境。近代医学科学发现,性冲动这种“孽根”,产生于脑干和延髓,因此即使“把睾丸和卵巢摘了”,也只不过是砍去其枝叶而根本未除。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断了孽根”的前朝公公魏忠贤,为了争夺霸占和荣氏“对食”的机会,不惜大打出手,把自己的恩公都搞死的原因。以此看来,欲达至金先生所称“无欲无求”的圣境,除非这男女众生把身上的脑干和延髓连同睾丸和卵巢一并摘了。如此一来,金先生想见到的恐怕不是什么“神仙世界”,而不免是一个僵尸堆积的地狱了。
由是观之,金先生所支持的(党中央)反腐”(运动),意欲达至,能够达至,可能还真能达至的“神仙世界”,也不免是一个僵尸堆积的地狱:共产极权文化僵尸,制度僵尸充斥的地狱!
中国的灾难性危机,首恶是反人类的,称为(流氓)无产阶级专政(宪法第一条)的极权暴政,贪腐只是其衍生现象。面对一个无官不贪,无官不腐,腐败覆盖率几近百分之百的贪腐制度,眼下的反腐,有何制度建设,文化建设的新意?即便是金先生所期盼的修复净化民族心理健康的治疗意义也付诸阙如。这种门户选择性,政治歧视性的反腐运动,本身就是一种政治腐败。它本身就是制度性腐败的叠加效应,起到固化强化极权制度的作用。既非复兴(光荣复辟),亦非创新。其退化,僵化,尸化的景象,顽固保守反动的成分一目了然。带来的只是社会财富的无端破坏的加剧(大量贪官带着财富外逃,几代积聚的国民财富外流盲流。),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停滞。也根本无助于制度性腐败造成的贫富不均,社会不公问题的解决。而且也未见谁把抄没的赃款拿来济贫救难的。你我有什么高兴的?不过让“和珅跌倒,嘉庆吃饱”的黑财黑道再分配的局面再出现一次而已。
更为糟糕的是,由于这种毫无创新意义的反腐运动通过中共一手控制的传媒反复炒作放大,向底层受愚弄,被压迫的民众灌输了中共所需要的被扭曲信息,遭到“亿万”愚民,甚至包括了西方的一批弱智政客,(当然不包括金复新先生这样的先知级别读书人)群起喝彩起哄,给一个全无合法性的反人类政权涂抹上一层艳丽的“道德”油彩,竟然因此而一举打破其无语状态,竟然因此而有了一些说头。因此具有极大的欺骗性和讽刺性。凡此种种,正需要金先生这样的志士仁人站出来予以揭露批判呢,怎么阁下也着急着加入全球啦啦队的大合唱了呢?
如果今日之红色“皇族内阁”真愿意针对制度性贪腐“顶层”设计出一个全面平衡,兼顾经济社会公正并且保护民族经济发展,国民财富得到珍惜,反过来惠及全民的“化腐”计划,则似乎应该实行下列措施:
限期全面申报财富,给以不究既往,普遍大赦,财富一次性合法化。前提是补税,追付瞒报收入之正常税务罚款。申报后财富必需用于投资生产性建设性项目或用于发展国民教育,科研,公共卫生,慈善救济事业。对于无经营能力之财富,经过法院审理,予以强制性托管。但依然承认其经过申报,付罚,补税后的财产所有权。对于限期不报,瞒报,甚至偷逃出境的财产,一律作为赃物或无主物对待,经过法院程序予以充公没收。此法必须通过国家立法机关颁布法律,在全体国民中一体实施。
加重商品直接税,奢侈品附加税,遗产税,财富转让税,投机收入附加税,以提升社会财富再分配的杠杆作用,间接促进经济社会正义,公平,民主,普惠。
如此,今日之贪官不必夜夜噩梦,虽然有所利损,但换来财产合法化的结果。因祸得福,有失有获。成本也负担得起。人民大众因为财富被强迫用于生产性,建设性,发展性,慈善性的再投入,再分配也因而蒙受其利,就业,福利也可以增加。国库也因为罚款追税而充盈,国,民,官,野,雨露均沾。其措施具有普惠性质。由于通过立法机构一体实行,其办法就具有普适性,权威性。兼收法治天下的果效。官民一体心服口服。化腐朽为神奇,变消极为积极。变单纯,消极的,只具有破坏作用的反腐成为具有制度建设,文化建设的积极意义上的“化腐,消腐,去腐”,才能达到长治久安,造福民族的效果。
进而言之,国民财富掌握在谁的手里固然重要,但用在何处更加重要。非法积累的黑色财富,去向不明,导向不存,造成活生生的巨大社会浪费乃至破坏,那叫二度浩劫,具有雪上加霜的消极叠加效果。而覆盖率几乎达到百分百的制度性腐败,已然成势。凡洪水,可引而不可堵;凡大势,可导而不可逆。因势利导,点石成金,才是上策。本人的这些策论,早在两年前就以各种管道传播,奈乎第五代迷信“红色顶层设计”,哪里听得进布衣寒士,非我族类的声音。倒是俄罗斯的普京,心有灵犀,照搬不误。既清空了经济犯监狱,又让国库赚个盆满钵满,富富有余地拿出钱来让俄国老百姓享受诸多免费福利。
进而言之,反腐是公器,不是营一党一派之私的私器。打老虎打苍蝇,作为短期目标,新君用来清理门户,也可勉强从事,用来当做国策,则大谬不然。
上面讨论的是短期行为。就长线建设,还是要靠建立反贪机制,开放舆论监督,放开宗教信仰控制以帮助民族公共道德之修复重建,以此开启政治法律文化改革的新局面,那才是中华民族的复兴之道,可能也是中共文官集团的自赎自救之路。
“贪腐本就是不可能根除的,即使恢复了帝制,让朱元璋再世,也只能尽量抑制而已,撑死顶多只能达到“不敢贪”的境界。” “贪腐不可能根除“,但制度性贪腐是可以根除的。靠的是解码和建码过程,而不是靠杀头。因此靠已经被历史证明无效的“恢复帝制,让朱元璋再世”,或者让金先生期期以求的”爱新觉罗氏“复辟”,是行不通的死胡同。而引入全新的方法论体系,或许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我支持反腐,但很警觉会不会有人借反腐之名又来忽悠我们。这大概就是佛教里说的‘觉照’、‘觉知’,你们一撩蹶子,我就知道你们要拉什么屎。王先生要知道,世界上只要有我在,愚民们任由你们忽悠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您还是少动这方面的脑筋吧。你要欺骗那些愚民,还是等我死了再搞吧,否则我总要把你们的诡计给发到网上给说出来,你们就死了这心吧。”金先生以此大话自许,其志可嘉可勉。总得有人站出来作天下舍我其谁的告白吧?但就是缺了点谦卑。其实真正能救赎整个民族,整个人类,乃至你我个体的,只能是在我们上面的那位至高无上,无所不能的神。在祂面前,我们敢发“只要有我在”的大妄语吗?因此从根本上说,顺从,不背离祂的引领,智慧,恩典,福报,强大一切都会出现。贪腐问题的消解,无非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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