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胡平和章立凡在《美国之音》的访谈节目中,质疑郭文贵妻女获释,遭到郭文贵的强烈谴责。郭文贵认为,自己决不可能拿自己老婆孩子来开玩笑。随后,郭文贵的铁粉——由郭文贵亲自出马呼吁网民订阅其视频的唐柏桥也跳了出来,用一副苦大仇深,谁都欠它几百万没还的样子,公开指责胡平,暗示胡有通共嫌疑。
唐说,他与胡平并无私交,除了谈论公事,从不谈别的。他自己虽然戒了烟,但出于冲动还是买了两条,便想到了还在抽烟的胡平,打算将烟送给他。胡平却说,家里中领馆送的烟多得抽不完,这两条烟就不要了。唐感到很吃惊,没想到胡平居然和中共有这么密切的关系。
这个故事明显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既然唐与胡没有私交,怎么会突然跑去买烟送烟?就不觉得唐突?更离奇的是,胡平明明很容易找给借口推脱,何必画蛇添足说家里中共送的烟抽不完,唐和他又不是好朋友,有什么必要无端授人以柄?复新再糊涂也不会说出这些话,何况老奸巨猾的胡平?除非脑子进水,吃错药了。
胡平完全可以借此漏洞反击唐柏桥,以正视听。但令我吃惊的是,胡平至今没有出来辟谣,似乎默认了这顶共特的帽子,令我百思不解。
更令我不解的是,胡平另写了一篇文章《对郭文贵妻女来美一事的一种解释》,对唐的指责依旧只字不提,只是对郭文贵的谴责作了回复。他强调自己并不是质疑郭文贵妻女获释的真实性,而是认为中共并不是“欺软怕硬,你硬,它就软”的党,“几十年来,反对派中不乏铮铮硬汉,他们的硬从没有招致中共的软”,并借所谓“民主墙硬汉”刘青的嘴说:“象郭文贵这样与中共掐红了眼还能让亲属被释放,或许我是孤陋寡闻真是头一次听说。”又援引“中国透视”节目主持人陈奎德的话说:“郭文贵在海外爆料,竟能够迫使当局释放其妻女,在中共历史上是完全不可想像的。我们要讨论的恰恰是,这种完全不可想像的事怎么竟然就发生了呢?”
我觉得我倒可以替郭先生回答一下这帮“政治家”的问题,他们确实太孤陋寡闻了,郭文贵妻女获释并非是中共史上首次服软,中共首次向对手服软应该在十几年前。如果你们看过在江泽民镇压雷哄稚当天,也就是1999年7月22日雷哄稚发表的两篇求饶文章《我的一点声明》和《给中央及政府领导的一封信》,就会看到在《我的一点声明》一文中它曾说:“目前我的母亲与妹妹还在北京,情况也很不好。听说公安要带走她们。”
然而,仅仅过了几年(最迟不超过2004年),熟悉雷哄稚家庭的弟子们便惊讶地从轮媒看到新唐人电视台多了一个化名叫“宇欣”的主持人,神韵艺术团也多了一个化名叫“白雪”主唱,并认出所谓的“宇欣”正是雷哄稚的大妹李君,所谓的“白雪”正是雷哄稚的二妹李平!原来这两人竟然早已被中共释放,与其母芦淑珍移民到了美国。其中的李君很快就嫁给了大纪元的副总裁李继光,李继光不久就死了,至今已经过去近十年。连其母芦淑珍也于去年在美国病逝,网上不少人为此还嘲笑过雷哄稚的“法力”,同情心泛滥的法轮圣婊们可去搜索。
轮媒为了显示中共对轮子所谓的“迫害”,一直声称轮子在大陆连行动自由都没有,为防上京闹事,中共把它们身份证都收缴了。雷哄稚的家人作为中共的人质,价值不菲,理应压住不放、折磨致死、活摘器官,为什么反而毫发无伤、受到礼遇、轻松获释,并由中美双方私下交易,走快速通道移民美国的呢?我想就此请问胡平、刘青、陈奎德:“这种完全不可想像的事怎么竟然就发生了呢?”
这才是中共首次服软,甚至是国际共运史上的首次服软。回顾历史,我们发现,雷哄稚从1999年被镇压起,就一直要求在大陆的轮子“走出来”,兑现子虚乌有的“史前誓约”,也就是为其卖命,到北京滋事,倾家荡产血拼中共,否则就威胁它们要下“无生之门”,并暗示要反过来读所谓的“精进要旨”,那就是“只要进京”——“只要进京闹事就能圆满”,多次在明慧网故弄玄虚地向弟子介绍济公斗秦相爷的故事,说与警察斗正是开发特异功能的好机会,可以象济公那样把恶警落下的电棍打在恶警自己身上……连哄骗带驱赶地指使炮灰弟子学电影里的拳民,呼喊着“刀枪不入”的口号,发着“法正乾坤”的正念,一拨拨飞蛾扑火般扑向北京,向中共核心阵地发起疯狂进攻,在中南海旁边的天安门广场屡屡制造事端,险象环生,尽管被专政铁拳揍得哭爹叫娘、连北都找不着了,却一直消灭不完,累得恶警筋疲力尽,吓得常委胆战心惊,就怕哪天雷哄稚命令轮子把自焚的汽油瓶扔进中烂海来。
中共明白,这样下去对自己很不利,这样正好中了雷哄稚的圈套,正是雷哄稚求之不得的,反正电棍打下去痛不到它身上,倒成为它向世人哭诉受迫害的口实,帮它成为反华势力眼中奇货可居的红人,中共的形象只会越糟。雷哄稚就这样终于迫使中共坐下来与自己私下谈判,谈判内容之一,就是要求释放这三个人,而交换条件就是雷哄稚保证不再唆使轮子来天安门闹事。既然扣押这三个人并不能让雷哄稚停止捣乱,再扣押下去没有丝毫意义,权衡利弊之下,中共便与雷哄稚“相向而行”,答应放人。这就是国际共运史上的首次服软。
我们可以看到,自2004年雷哄稚与中共达成默契以后,轮子的捣乱方式发生了重大调整,以前雷哄稚一直给大陆的弟子戴高帽子,说正法的主战场在大陆,把敢于去天安门闹事的轮子抬得很高。此后,对大陆弟子的批评越来越多,高帽子给海外弟子戴了。虽然没有停止在大陆捣乱,但再也没鼓动弟子去北京,表彰去天安门广场闹事的先进事迹越来越少,直至绝迹,而是转为与美蒋当局合作散发辛耗子的“九评”,再到后来,干脆玩起了“三退”的游戏,相较于在天安门制造事端这一与中共近似(Close Combat)“贴身肉搏”的战术,这些隔空抹黑做秀,对中共伤害不大,至今所谓的三退已经玩到了二亿,对中共毫发无伤,在中共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雷哄稚的三退九评,与其说真的是为了反共,不如说是转移热点,与中共假打,假装与中共不共戴天,演戏给美蒋看,以求诈骗美蒋第二年的活动经费,中共开明派对此心知肚明,将其作为雷哄稚的一种游走江湖、发财致富的谋生饭碗予以充分的尊重和谅解,只求不要来天安门闹事,甚至胡、温、习为了倒江,反与雷哄稚暗中结盟,资金注入,互相吹捧。
可是,如果现在有人想在轮子网站搜索那两篇落款日期同为1999年7月22日的文章《我的一点声明》和《给中央及政府领导的一封信》,恐怕很难找到。因为雷哄稚怕人看出破绽,为了掩盖自己与中共私下谈判的事实,已将其删除。据网友考证,《给中央及政府领导的一封信》只放了近一年,到2000年7月就被删除了,《我的一点声明》也于2002年8月被删,另外一篇《雷哄稚老师托人向中国驻美大使馆转交一封署名信》,不久也被删除。
对此,轮媒仅于2004年发表了一句话的声明(如图),称“1999年文章绝大部分内容因故暂时封存”,不仅没说因何故,更没说这暂时是多长时间。反正直到今天也没有将其恢复。可惜早在1999年,方舟子的新语丝等网站就曾转载了这些罪证,谷歌的镜像也能查到,轮子删了自己的,便以为别人保存的这些“历史印痕”就不存在了,活像鸵鸟头扎进沙子,不知屁股还在外面。
雷哄稚吹嘘,他的“经文每个字都是法轮……每个字都是法身,都是佛的形像,连偏旁部首都是单个的佛……都是层层叠叠的佛道神。”句句都是宇宙真理,是绝对不允许篡改和删除的。然而为什么又这么害怕留下这些“真理”让世人知道呢?
因为他“深悔前言”,当时它还没有放弃让中共招安自己进政协当官的幻想,在这几篇文章中曾主动向中共示好,发誓不参与政治:“我们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政府。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在万言书中称呼老江是“敬爱的江主席”,可后来又自打嘴巴,逢中必反,提出“解体中共”的政治口号,彻彻底底投身政治。为了掩盖其通共的罪行,雷哄稚做贼心虚,不惜费尽心机,疯狂销毁罪证。
郭文贵妻女获释,是公开讨价还价的,雷哄稚家人的获释,是背地暗箱操作的;郭文贵妻女获释,是光明正大,自己说出来的,雷哄稚家人获释,是讳莫如深,死不认账的;郭文贵的妻女获释,是郭文贵亲自与中共的抗争得到的,雷哄稚家人获释,是牺牲小轮子,害得无数小轮子家破人亡换来的。同样服软,本质不同,同样获释,代价各异。胡平刘青陈奎德诸公有无胆量去质问一下雷大师?讨论讨论这种完全不可想像的事怎么竟然就发生的呢?欺软怕恶可不是好汉所为哦~
我再多两句嘴,我曾收到一个叫刘晓东(三妹)通过gmail的chinakai这个邮箱用极星软件群发来的邮件,揭露唐柏桥长期以帮人办政庇为名招摇撞骗,拿钱不办事,并拒绝归还。而且唐最热衷于组织募捐,曾宏说,有一次唐借口为李旺阳塑像募捐,塑像没建起来,钱却不知道哪去了。唐还多次为自己的私事向社会募捐,2009年,他与人在法拉盛卡拉OK包房斗殴,硬说是被中共打的,要社会向他募捐。然而,有人爆料说这是他和别人为抢夺小姐,争风吃醋而挨的揍。2013年,他又以和妻子离婚为由在各大轮媒发表文章,称已无家可归,并公布了自己的银行账号,呼吁轮子往里打钱。这些网页至今还留在轮媒网站上。曾宏说,雷哄稚前几年在向轮子“讲法”时,就暗示唐就是专门跑来骗钱的,它的老东家新唐人等轮媒便再也不请他做嘉宾,唐由此与新唐人反目,还制作了视频痛骂新唐人。
袁建斌说自己曾请侦探社调查过唐的现任妻子,发现她有特殊背景,侦探都为此还受到威胁,无法再调查下去了。您要打开它的视频,会发现,无论在什么时候,它总在骂骂咧咧,总在义愤填膺地指责冤家对头,而且那些冤家几乎都是它以前的朋友。我们即使和别人话不投机,顶多以后见面互不理睬罢了,而他每交一个朋友几乎都会变仇人,都会走到公开抹黑、提起诉讼、你死我活的地步,也算极品奇葩了。它做趟视频直播,由于来批评的人实在太多,它只好将其都说成五毛,全部拉黑,才能播下去。在6月25日的视频中,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称一晚上抓了150个五毛,战果辉煌。我粗略在网上逛了下,发现它名声奇臭,早在六四时就被人揭发过偷盗高自联的善款,现在除了胡平、三妹、曾宏、曾长春、刘路、王军涛、袁建斌、刘刚、韦石,成斌麟、夏业良、卞和祥也和它你死我活,这点倒和郭文贵、雷哄稚很象,长长的仇家名单多得数都数不完,难怪彼此惺惺相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