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算是活明白了,都鬧着要躺平。人民活不明白,中共高興,人民一活明白,中共就急了。中共誤以為那些頭髮都白了的白岩松之流在年輕人中還有市場,年輕人還會聽它們的,便借其口指責年輕人“稍受挫折就放棄夢想,是對社會不負責任,對父母不負責任,對家庭不負責任。”但不好意思說,其實也是對常委家族參股控股的企業不負責任,要年輕人象蒙着眼的驢老老實實永遠為黨拉磨。這招來了網友一片罵聲。但很可惜,至今我還是沒有看見有誰質問中共,當年貴黨怎麼不指責高玉寶懶惰,雞叫了都不肯起床,“稍受挫折”就要豬八戒扔釘耙,不為地主的家族利益盡責,反而煽動工運農運,挑撥階級矛盾,讓高玉寶為己所用,當你們的銅牆鐵壁,替你們奪江山呢?現在996的年輕人比高玉寶還要慘,只用了和平文明的方式放棄了自己個人的追求,又沒有採取暴力,你們怎麼就受不了了?你們不僅不打算減緩剝削力度,反而企圖通過開放三胎忽悠,不讓他們躺下來,一廂情願地以為韭菜還會傻乎乎地響應你們的號召。可笑的是,面對韭菜不夠收割的嚴峻形勢,中共還是內心矛盾重重,不肯全面放棄計劃生育罰款創收的政策。如果韭菜夫妻覺悟高,志願為黨國生四個小奴隸供常委家屬控股的企業剝削,還是要向中共繳罰款的,否則何必脫褲子放屁,說開放“三胎”,而不直接取消計劃生育政策呢?中共想搞市場經濟,又捨不得計劃經濟的操控權;想搞資本主義,又捨不得社會主義的統治權;想解決韭菜不夠用的問題,又捨不得放棄計劃生育的罰款權。其實中共的心性,就是潑留希金、葛朗台、嚴監生等土財主吝嗇鬼患得患失的心性,這也捨不得,那也放不下,左也不對,右也不好,每每出台政策總面臨兩難的抉擇,只好腳踩兩隻船,搞成四不像,還欺騙世人,美其名曰“中國特色”。我平日愛看古書,從沒發現中國歷史上有躺平的現象。我愛讀記錄中國各朝代各階層人士真實生活的筆記類小說。雖說這些書如《聊齋志異》多是宣揚善惡因果,但無論其描述的是達官貴人還是販夫走卒,都力求講明故事出處,真實反映那個時代人們的生活狀態。我記得二十年前,為珍惜紙張,我每天白天就忙着用打印機從網上下載小說,再打印到用過的文件A4紙背面,供我晚上睡前閱讀,第二天再用碎紙機粉碎,我記得讀過《閱微草堂筆記》《太平廣記》《右台仙館筆記》《坐花果志》《冥報錄》《醉茶志怪》《子不語》《夜航船》《夜譚隨錄》《螢窗異草》《池北偶談》《履園叢話》《諧鐸》《觚剩》等等幾十部。雖然我多已記不清,但我很懷念這段很美好的時光。我只對中國古書感興趣,對洋奴們津津樂道的“世界名著”,我一律看不懂,一見那長達十幾個字的人名就暈菜。直到今日,哪怕再忙,我還要抽時間閱讀,主要有《翼駉稗編》《洞靈小志》《北東園筆錄》《集異新鈔》等等,都是當年象紀曉嵐、俞樾、徐珂這樣的舉人、進士、翰林寫的,這些泰斗級人物以嚴謹的態度收集了大量第一手資料,無論社會經濟、民俗風情、典章制度、奇聞異事,應有盡有,故事再離奇,也要註明來源出處。其中最全面最詳實的,還是《清稗類鈔》。有人可能認為躺平和清末國人抽大煙是一樣的,大清因此就亡了。我卻覺得躺在鴉片床上吞雲吐霧,那是有錢人的高消費享受,是一種閒情逸緻,是成功人士身份的象徵。在飄飄欲仙爽過之後從煙榻上爬起來,該結婚結婚,該生娃生娃,該買房買房,該談生意談生意,一點都不耽誤,哪算頹廢?而“躺平”是無奈的抗爭,不結婚,不生子,不買房,維持最低生活,有的只是痛苦,哪有抽大煙快活?性質正好相反。如果說抽幾口大煙就會亡國,那今天真正代表頹廢精神的躺平一族出現於世,是不是預示着中國很快也要改朝換代了?除去百年來科技發展造成的生活便利,帝制時期的人民遠比現在人幸福。就像我以前說的,有皇上的時候,即便是最底層的武大郎,挑個炊餅攤,就能養活潘金蓮,沒有房貸就住上小樓,否則窗簾從哪落下打中西門大官人?而現在就算碩士博士畢業,恐怕還得反過來讓潘金蓮給養着。前兩年,我曾看到一篇公知企圖抹黑帝制的文章,說駱秉章當四川巡撫的時候,長毛從廣西打過來,駱秉章急忙調集四川的綠營兵抵禦。那些綠營兵一聽說要自己打仗,嚇得回家與家人抱頭痛哭,做生死離別。駱秉章好不容易拼湊了一二千豆腐軍驅趕到前線,剛見長毛,大家就一鬨而散。公知們想說的是,連清朝的正規軍都如此不堪一擊,足以證明清朝的腐敗和帝制的腐朽。此說確實欺騙了許多習慣於人云亦云的人,但經不起推敲,稍有頭腦的人反而從中能看出這恰恰體現了帝制的優越,證明了帝制是能夠帶給人民正常的和平生活的。從秦始皇算起,中國一直在摸着石頭過河,尋找一條適合自己國情的發展道路。經過2000多年的“艱辛探索”,到了清朝,中華帝制已經逐漸發展成熟,諸王貝勒如同囚徒般限定在北京,糾纏各朝代的,由統治集團內部爭權奪利造成的八王之亂和藩鎮之亂已不再可能發生。在乾隆之後,隨着大小金川的平定、準噶爾的覆滅、西藏等周邊各國的歸順,國內和與周邊各國的民族矛盾得到了根本的解決,長期影響各朝代的外患也似乎不再存在。大清和周邊各國相安無事,無心擴張,更沒必要為提防人民象中共那樣養那麼多軍警憲特,到長毛髮難時,國家已經幾十上百年沒見戰火,百姓一直生活在和平安康的環境中。在百姓印象中,戰爭無非是的《虎牢關三英戰呂布》唱段身段,是茶餘飯後《空城計》的唱詞而已,也挺藝術。這充分證明,只有帝制才能讓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正常生活,才真正談得上“歲月靜好,詩與遠方”。大清軍隊形同虛設,如果不是長毛髮難,再過幾年恐怕連國家機器都不存在了。那時,一個縣連充當警察的衙役捕快也才區區三兩人而已。這難道不是人民的幸事嗎?哪象現在,除了有號稱無產階級專政鐵拳的百萬常備武警專門對付你們,另外占編制的還有片警、巡警、刑警、經警、獄警、法警、網警、交警、SWAT特警、治安警、防暴警、戒毒警、女子擒敵隊,少說也得幾百萬。這還不夠,每年還得再招幾百萬臨時工性質的輔警、協警、聯防隊員,再招幾百萬保安,站滿小區、寫字樓、市委大院、小學幼兒園門口。你們民主美爹那裡也是軍警憲特滿街,僅養活鎮壓自己的專政工具,都成了人民沉重的負擔。你們自己摸着良心想想,究竟是願意生活在民主的警察社會,還是生活在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帝制年代?綠營官兵只把自己的在編名額當作一個每月領外快的機會,從來不信國家還會再遭受什麼侵略,相信在自己有生之年,絕不會遇到出征的事情,甚至連自己到底是兵是民也搞不清楚,平日裡提籠架鳥,流連於戲館茶肆。每逢上峰來檢閱,就花錢雇個人替自己去校場踢幾下正步走形式。這才出現國家正規軍干不過邪教烏合之眾的事情。這證明帝制的社會是愛好和平的社會,帝制確能止戈為武,讓百姓安居樂業。不僅清朝這樣,唐朝也是這樣,開元盛世僅僅幾十年,唐軍也同樣沒有了戰鬥力。當安祿山叛軍已經打到黃河北岸時,僅僅敲了一夜的鼓,在南岸布防的唐軍就一鬨而散了。等玄宗命令駐守長安的禁軍出征,將士們連馬都不會騎,紛紛從馬上掉下來。而現在五毛粉紅戰狼等中華野人評判制度好壞,卻只有一個標準,看能不能窮兵黷武,能不能擴張稱霸,能不能“揚我國威”,打不打得過他國,甚至鎮壓自己的武警散打技術越高,閱兵場面越大,它就越激動!而大清只有幾個打板子的衙役作為執法工具,顯然腐朽沒落!不考慮自己過的是什麼日子。它們幫中共搖旗吶喊,今天要收復台灣,明天又要血洗東京,後天又要占領美國。它們認為,中國以前之所以貧窮,是因為常凱申把幾百萬兩黃金帶台灣去了,要是老老實實留給中共,光屁股逃台灣,中國早就富了,就不會有餓死幾千萬人的事情發生了,似乎中共會把黃金用在它們屁民身上,絕不會援助亞非拉,絕不會給毛建行宮。自己現在之所以還在當房奴,是因為“國家”還沒收復台灣,要解放了台灣,公私合營了台積電,“國家”會讓我們利益均沾,我們的房貸問題也就解決了。要是還沒有解決,再去解放日本美國。當年它們幫中共搶劫地主資本家,現在本性依然絲毫不改,完全暴露一個以劫掠為生的中華蠻族野人心態。那些迷信民主科學,自以為理性思考的無腦邪教徒也經常搶白我說:“既然帝制這麼好,怎麼大清打不過民主制度的西方列強,說明民主比帝制優越。”要純按照誰打得過誰來判定製度好壞的話,那我問你,你最民主的美爹打得過外星人嗎?人家外星人要真想攻擊地球,你美爹能撐幾天?那是不是證明外星人的制度比你美爹的制度優越?萬一人家外星人實行的是帝制,你又該說哪個制度好呢?忘戰必危,大清確實比較天真,以為沒了外患,沒了內鬥,天下從此永葆太平,江山萬萬年,盛世一直會這樣詩書禮樂般地持續下去,無需再窮兵黷武,可以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可惜大清想不到在萬里之外有超出自己想象的英法列強,如同我們現在的地球人想象不到外星人究竟有多厲害一樣。如果要問大清在探索帝制的過程中還有什麼不足,最致命的錯誤還不在於此,而是沒有吸取歷朝歷代邪教亂國的教訓,對邪教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只着眼與解決社會矛盾和民族矛盾。其實,從中國歷史上看,由於統治集團內鬥和外患,以及社會矛盾引起的引起的戰亂只是少數,而大多數的戰亂直接來源於邪說邪教。由邪教利用社會矛盾引發的戰亂,不僅多,而且烈度大,僅洪楊之亂就死了上億人,是世界戰爭史上最多的,超過一戰二戰。帝制時期的社會矛盾絕非國共兩大奸黨所渲染得那麼尖銳,國共兩黨之所以誇大帝制的社會矛盾,把所有戰亂都牽強附會說是“人民活不下去,沒飯吃才造反”,就是要抹黑帝制,欺騙後人。試問,過去的社會矛盾哪個有現在的中國社會矛盾尖銳?怎麼現在反而沒人造反了呢?梁山好漢里最農民的王英、燕順、鄭天壽等憂的是沒活人心肝解酒湯喝,從沒說是因為吃不起飯造反的。長毛首領石達開韋昌輝都是大富,越富野心越大,越想造反,正是錢太多才有財力支持洪秀全。方臘是莊園主,黃巢是鹽梟,李自成也並不是失業了才造反的,否則中美每年失業幾億人,是不是早該造反了?魔王念念不忘毀掉中華帝制,時刻要把走上帝制正軌的中國帶溝里,常利用的就是邪教,歷朝歷代都是這樣,所謂的社會矛盾僅僅是邪教教主們作亂時的藉口而已。在整個清朝歷史中,鬧事的不是天理教,就是白蓮教,不是義和團,就是一貫道,你方唱罷我登場,一出一出地製造事端。乾嘉時期爆發“川楚教亂”,不久,仿效八卦教的“捻軍”開始成型(也是白蓮教的變種),邪教徒甚至能勾結太監殺進了皇宮大內。可即使這樣也沒能推翻帝制。最後逼得西方邪教的“老頭子”親自出馬,在落第秀才洪秀全的夢中出現了白鬍子老頭,叫它胡言亂語幾十天,在最偏僻最愚昧的廣西鄉下搞起“拜上帝教”。在各路邪教的共同作用下,終於招來了八國聯軍,終於搞垮了大清江山,終於推翻了帝制,漢人終於高興了,如願請來了馬列邪教,折磨了自己百多年,這是漢人自作自受的報應。如今中國人還不悔改,仍迷信各種改頭換面的邪說,君不見,馬列邪教還沒下台,法輪邪教已經急不可耐地要上場了。張角洪楊都是利用邪教造反。王聰兒是白蓮教,方臘、徐壽輝、劉福通、韓山童是摩尼教。有學者考證,中國歷史上假借農民起義的邪教造反大大小小有數千起,僅比較有名的就可以列出長長的清單。比如東晉吳祚立沙門為天子造反,後趙安定人侯子光自稱佛太子稱帝;北朝張翹、司馬百年、曇標、法秀、司馬惠、劉惠汪、劉光秀、劉僧紹等不法沙門造反;北魏宣武帝時冀北沙門法慶自命“新佛”創“大乘教”造反;北魏五城郡胡人馮宜卻、賀悅回城,隋代唐縣人宋子賢、扶風沙門向海明、唐貝州王懷古、懷州沙門高曇晟、四川萬年縣女子劉凝靜、延州白鐵余等,皆假稱彌勒造反。宋金元又出現白蓮教、毗盧教、糠禪、香會;明清出現羅祖教、聞香教、齋教、黃天教、大乘教、圓頓教、青幫。宋代以來主要有依附佛門彌勒宗、淨土宗、禪宗的“彌勒教、白蓮教、羅祖教”三大系。尤其在宋朝,穿鑿附會“彌勒下生說”,冒充彌勒造反的最多。比如北宋仁宗時貝州(今河北清河)的一個叫王則的排級軍官,真實身份是彌勒教的首領,在一幫妖人的扶持下,以“釋迦佛衰謝,彌勒佛當持世”為口號招攬信眾,借一起軍餉糾紛脅迫全城百姓造反。最後朝廷派出文彥博將其剿滅。三十多年前,有一位德國漢學家來我那辦講座,我因故遲到,進場時已講了一半,黑板上只留了“平妖傳”三字,估計上半場就是在討論這本書。雖然我記不清這位漢學家後來講了什麼,但記得我隨後在圖書館找到了這本小說。原來此書就是由羅貫中和馮夢龍根據貝州王則事變寫的小說,情節生動離奇,文筆優美老到,引人入勝,可以說是本奇書,難怪連外國漢學家也喜歡,其中部分章節還被改編為動畫片《天書奇譚》。此書四十回版叫《三遂平妖傳》,推薦給大家閱讀。仁宗知道國家承平日久,人民已文弱不堪,在強人的逼迫下不敢不從,於是開恩赦免了隨之作亂的百姓,將貝州改名恩州。仁宗朝可以說是中國歷史上難得開明的時期,仁宗本人也是公認的明君,當時社會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哪裡有什麼不可解的社會矛盾?後來方臘摩尼教利用花石綱問題作亂,江南幾十萬百姓因受帝制的福蔭,上百年沒有經歷戰爭,同樣被劫持充當炮灰。元代,以燒香禮彌勒聚眾結會的香會在北方活動,河南棒胡托彌勒下生妖言作亂;袁州僧彭瑩玉以勸人念彌勒佛號為名,結社造反;其後韓山童徐壽輝等假香會起紅巾軍反元。明初彌勒降世說與道教思想混合,演變為諸多民間秘密會社,依彌勒下生說編造的《彌勒三會說》《五龍經》《大聖彌勒化度寶卷》《彌勒古佛救劫編》等偽經,流傳於各道門中。明清兩代,假三佛應劫、彌勒降世說起來造反者仍持續不斷。即使到了中共執政的現代,企圖冒充彌勒造反的也大有人在。1996年,雷哄稚在北京“講法”完畢,意猶未盡,告訴弟子如果買了火車票着急回外地的可以回去了,不急的弟子可以留下來再聽聽。等大多數人走了後,哄稚令人關掉大門,秘密對留下來的人試探性地散布說,其實彌勒的發音自古不准,有時翻譯成“彌來”,暗指符合自己的原名“李來”,又暗示和西方流傳的救世主的彌賽亞其實是一個人。又說釋迦牟尼說的多少億年後彌勒才下來救世的說法也不准,彌勒觀音等不是一個人,每隔十年修出來一個代替以前的。並煞有介事地說,最後修成彌勒的是個女的。又說自己雖不是彌勒,但彌勒已經把傳承轉給了它哄稚。哄稚知道此次小範圍講話見不得人,但想看信徒的反應,就以手抄本形式秘密流傳。被鎮壓後乾脆在其網站公開發表,有興趣者可搜《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看我有沒有冤枉哄稚。縱觀中國歷史,邪教的影響力實際超過正教。據稱,明朝憨山大師走到山東嶗山,發現那裡的人已不知佛教為何物,只信依附臨濟宗的附佛外道羅祖教。後來羅祖教衍生變換出老官齋教、一字教、大乘教、三乘教、龍華教、糍粑教、金幢教、觀音教、真空教、青幫、一貫道等流派。明末,彌勒、白蓮、羅祖三系附佛外道互相融合,並與道教相混雜,又衍生出多如牛毛的反動會道門,在人民群眾中影響巨大。聰明的人看到的是思想層面上的信仰之爭,而愚昧的人只看得到制度之爭,它們做夢都想不到,自從推翻了大清之後,中國就一直在邪教的統治之下。中國人總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才擺脫了馬列邪教,又撲進雷哄稚懷裡。有人以為,你太聳人聽聞了,人家哄稚雖然是包帝當紅衛兵時的戰友,也未見得能順利接班,只要“我們”引進德先生賽先生,實行了民主就行,卻不知“民主與科學”對世人來說也是邪教。民主與科學本是中性詞,但給愚人民主,民主就成了邪教,給惡人科學,科學也成了邪教。正如淨空說的:“菩薩隨順智慧,世間人隨順煩惱……民主是對佛菩薩講的……佛菩薩確實是民主自由開放,人家有德、有行、有智、有定、有能,得其正面受用……就象《華嚴經》講的,理無礙,事無礙,理事無礙,事事無礙,那個民主自由開放是達到究竟圓滿,可是對凡夫不行啊,凡夫要這樣做法,是隨順煩惱,煩惱一開放還得了啊?佛菩薩是智慧開放,煩惱可不能開放。”要勇於承認世人的愚昧邪惡與不可救藥,承認邪教對世人的吸引力遠大於正教。現在每一個中國人,都能在五毛、美分、憤青、戰狼、粉紅、公知、國師、美奴、倭奴、輪輪、運運、左棍、黨棍里至少找到一個自己可以對號入座的政治面貌。給這些信邪倒見、五毒俱全、精神錯亂、邪魔附身、是非顛倒、智力不全的中國人民主,他選出來的總統保證是個雷哄稚般信口開河油嘴滑舌的邪教教主。而且愚民們心目中一人一票的民主是假民主,真正的民主是以“科舉代替選舉”的帝制民主,是憑真本事考出來,由人民信服的人擔任官員的制度,中國人哪裡哪裡懂這些?哪裡值得同情?哪裡配得上享受民主?從這個意義上說,愚民嘴裡的美式民主就是一種邪教。同樣,如果在這樣的人群里搞科學,科學也是邪教。如果沒有的現代科學,人們頂多生活貧乏點,但再折騰,也毀滅不了地球。正因為有了科學,而且科學家很多是福奇、蓋茨、石正麗這些喪心病狂的瘋子,別說核武器可以毀滅地球N多次,就它們那小小的病毒都足以毀滅人類。而這,正在你身邊發生着。從這個意義上說,科學也是邪教。
第一個是新聞聯播原來的片頭曲,第二個叫紅杉樹。第三是屈原,慶祝端午節嘛。
背景系咩音樂,怪好聽
正是因為太民主太自由了,所以政教競爭過不邪教,人民被邪教欺騙成豬狗。不過邪教不欺騙,人民也基本上不比豬狗明白多少。
我覺得這是惡性循環,因為沒有民主自由,人才變成豬狗。
呵呵,我雖然對此人不大了解,所以不加評論,但一看此人總在舔嘴唇的長相就知道是什麼人。從中我們也可以看到,如果世人有基本的真假分辨能力,不需要太高,這些傢伙也不可能發這麼大的財,中共也不會相信僅僅憑其所謂的宣傳就能給中外人民洗腦。正因為世人太糊塗了,所以政客選舉前廣告打得越多,喉嚨喊得越響越容易取勝。因為它們知道世人是分不清真假好壞的。既然這樣,還搞什麼民主呢?給人民主還不如給豬狗民主呢。
就是這個,心靈法門,粗糙淺陋的大雜燴,竟然有三百萬信眾,看來愚民們有精神困擾就亂投醫了。
澳洲不是還有個叫盧台長的上海人嗎?雖遠沒有雷先生做得大,搞錢卻正的是把好手。
可能是受雷大師啟發,現在澳洲也出了這麼一個大師,還跑到我們這邊舉辦活動,跟隨者到處散發小廣告,開始我還以為是搞傳銷的。他以前是上海越劇團伴奏的,到了澳洲怎麼維持生計呢,乾脆玩個大的,也搞了一個類似某某功的東東,裝神弄鬼,招搖撞騙,一年就掙了上億。還是控制人的精神賺最大,例如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慈善組織。
這都不算什麼,和雷先生比太小兒科了。
很好啊!恭喜恭喜。我正擔心您老不去注射呢。
不瞞您老,咱兩劑疫苗早就完成了。雖然企業不強制接種,但大家工作在一道,注射了疫苗是對別人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民主和科學本來就是正常人需要的生活,是魔鬼的邪說,追求了民主,反而沒了自由,追求了科學,反而成了科學家病毒的冤魂。您老願意注射疫苗,誰也攔不住。
現實中,滿人確實不追求民主科學。當年若不是日本人鼓動,並送上一個老婆,溥儀也不會北上去尋求東三省獨立。海外有疆獨,藏獨,港獨,台獨,唯獨沒有滿獨。滿人姓“滿”,目前躺平得很滿足。
“小安子”,“喳,奴才在!”
是,確實差不多,美國邪教也很多。只是當局還有條底線,不許刑事犯罪,犯罪了還是要處罰。
我只說恢復帝制,沒說是一定大清。但既然其它民族,尤其是漢人連帝制都不認可了,鐵了心跟黨走,鐵了心崇拜民主科學,那這皇帝只有滿人當了。是吧?
至於大清獨立後,你們結盟由共榮圈的民主日本或自由台灣!
咎由自取,改朝換代啦!
同意,東三省歸大清!多了不行。
國之將亡,妖孽輩出:李毅,孔慶東,胡錫進,張維為……
有不少人是需要到宗教小團體裡尋找寄託,相互取暖吧。
人有主觀精神,也易走火入魔。日本和韓國邪教也不少,台灣至今還有一貫道。宗教小團體比較世俗化,看得見摸得着。
哈哈哈,俺亂搞啦,把光緒說成了道光。自罰掌嘴三下半。不過你們愛新覺羅家皇帝也太多了,還有什麼避諱,取了名不讓隨便說,誰記得住啊。一個皇朝,至少在中國,應該都學大秦,二世而亡,秦始皇就成了最偉大的。毛本來是不錯的,做了一代就亡的打算的,誰知道一個鄧小平搞得延長這麼久,令中國又成為一個不肯進博物館的老古董。
啟奏殿下:俺覺得習進平王岐山等人還是很心儀您家愛新覺羅努爾哈赤的。沒看見他們對二月河小說以及清宮劇的迷戀嗎。不過問題是他們雖然很喜歡別人對他們說“喳!”, 但是他們自己不會說這句滿語。 您得耐心教教他們才行。
要是道光皇帝有您這樣開明與能耐,沒讓太后昏庸亂來,您家那些王爺王子不都是那樣酒囊飯袋,多一點像納蘭性德那樣的風花雪月公子哥,俺覺得您如果如同今日日本天皇一樣安分守己,甚至泰國國王那樣宮廷亂搞,俺都同意:不出孫文反賊,咱大清國不會比現在的黨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