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男人的哪一块骨头做的?
列位看官,您要是说,甭管男女都是从受精卵发育来的,跟骨头没一毛钱关系。那对不起了您哪,耽误您工夫了。可您要是说是肋骨造的或干脆就是闲得乌鸡六瘦没处打发时间的主,那就揣上一点儿幽默,听我开始给您神侃。
话说开辟鸿蒙,本无人类,也没有飞禽走兽,天是瓦蓝瓦蓝的,水是透碧透碧的,山是翠绿翠绿的。PM2.5 那是负250 啊。“太完美了!”上帝嘬着大拇指,心中溢满了自我崇拜。一高兴,又做了三千万个俯卧撑,然后上帝就嘬着手指头睡着了。就这么睡了不知多少亿年,有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撒完尿喝完水,突然想到一个令他至今头痛欲裂的问题:我睡着的时候,这个世界到底在不在呢?我关上冰箱的门的时候,里面的灯真的灭了吗?我不观察的时候,粒子是实在某处还是一个波函数?他想啊想啊,直想得揪须挖鼻孔,直想得拉屎攥空拳,直想得阴阳割昏晓,直想得决眦入归鸟(此处鸟念diao,三声)。忽然间上帝一拍大腿:有了!我造一个“人”帮我看着不就行了吗?
说干就干,上帝从河底捞上点儿高岭土,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照着自己的倒影塑了一个人,毛发须眉,五脏六腑,一样不多,一样不少。小泥人的重心部位因为一直被木棍顶着,就多了一个肚脐眼儿。造完了人,上帝喜得无可无不可,紧忙着吹了一口金木水火土五行真气,小泥人却纹丝未动。
“怪了,没少什么呀?”上帝又把裤衩脱了,跳到河里,再决眦了一遍。这下找到原因了,原来刚才一着急,自己的鸟(屌)归到体腔里了,所以忘了造了。于是捏把捏把揉几揉,又给小泥人胯下做了个鸟,还体贴的给小鸟安了俩蛋。然后上帝一扯蛋,小泥人就活了。“你就叫阿蛋吧。”上帝决定。
谁知这个阿蛋,对于困扰上帝的深奥问题毫无兴趣,却跟上帝一样贪睡,根本靠不上。“怎么办呢?” 上帝想,如果我有很多很多人,其中总有人是醒的,我把他们派到地球各个地方去,不就能观察一切了吗?上帝又不禁为自己的聪明又自我崇拜了一下。
这一次上帝想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造一个女人,叫“依附”,让阿蛋和依附替他去造人,岂不又省力又有趣?主意已定,上帝就问阿蛋:
“阿蛋,我想给你造一个老婆,好吗?”
“中。”
“但必须用你身上的一根骨头来造。”
“为啥不用土?”阿蛋不情愿地问。
“用你的一部分来造,才会永远依附于你,否则她鸟你是谁?甭怕,我保证不让你疼。”上帝耐心地解释。
“不中。俺的骨头都是有用的。”
“用一根肋骨吧?”
“肋骨用处可大了,又要保护胸腔,又要帮助呼吸,不中。”
上帝一方面为阿蛋的愚蠢自私而气恼,一方面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关键是怎么能让一个男人在减掉一根骨头的情况下还能不次于他的女人呢?这是不可能的呀。
上帝正在紧皱眉头,苦苦思索,忽听得阿蛋往水里撒尿的声音,回头一看,逆光中阿蛋的侧影明明是一个“卜”字。“有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用那卜字右侧的那一块骨头。
这就是阴茎骨,我们这篇雅文中此称为鸟骨。上帝拿男人的鸟骨造了女人。这事儿圣经里有记载。说是当时上帝用蒙汗药把阿蛋麻翻了,把肉划开,取出了那根骨头,又把肉合起来(见《创世纪》(Genesis) 2:18-24)。这个手术的痕迹,至今清清楚楚,证据确凿,不容置疑。诸位男性看官可在办公桌下偷偷的把那话儿拿出来验证一下。在鸟的下表面,是否有一缝合线,直通尿道口?我们周身上下何处还能找到类似的缝合线?
圣经里只说取出骨头,然后就把肉合上了。没说又补造了一根替代,所以绝不是肋骨,否则男人应该少一根,并且左右不对称。他是用了一根女人没有的骨头,就是鸟骨。所以现在我们学解剖学,数一数无论男女都是206块骨头。
那么为什么现在的圣经上都说是上帝取阿蛋的肋骨(rib)造了依附呢(见《创世纪》2:21)?其实这是一个有意为之的翻译错误。
在古希伯来(差点儿打成薄熙来。熙来你好!)语的圣经中,对应这里“肋骨(rib)”的词是“tsela”,这个词的意思是“边上的部分”。人的身体是对称的,单个边上的突出结构就是侧站时的鼻子和鸟。而女人亦无鼻骨(软骨不算),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鸟骨了。
单词“tsela”在古希伯来语圣经里还出现过多次,比如在《出埃及记》(Exodus) 第25,27 和35章里,“tsela”都被翻译成约柜或祭坛的“边上(side)”。又比如在《耶利米书》(Jeremiah)第20章,“tsela”被翻译成“周围”。再比如在《撒母耳记下》(2:
Samuel)第16章,“tsela” 被翻译成“山边”。总之都不能跟肋骨扯上关系。从侧面看人,边上的骨头就是鸟骨。反过来,英文肋骨(rib)在圣经里还出现过一次,是在《但以理书》(Daniel)第7章,说Daniel梦见熊嘴里叼着肋骨,而此处的希伯来原文却不是“tsela”。以上证据,足证用阿蛋的肋骨造依附是英译本有意造假。造假的原因倒不是因为翻译者认为用鸟骨做人不雅或不妥,那他们不敢,真正的原因是他们不知道人类本来是有鸟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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