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发展经济露初香,一枕黄粱枉断肠。借问前朝谁得似?凯申少荃扮新妆。 有人发现,在美国的民运基督徒,有好多在国内都是党员和干部。本人正好相反,在国内别说入党,连普通群众都够不上,思想落后,出身不好,学校点名,反复检讨。出国后第一篇发表的文章不是在科学杂志而是中国之春,也算是六四民运的前辈票友了。 记得第一次见到王炳章先生,听他说到:(原话)毛主席最大的错误就是认为人性是可以改变的。王说,民主的理论出发点就是承认人性之恶,且不可改变,所以我们要适应它。毛主席让人斗私批修,根本做不到,所以社会主义必然失败。 现在看来,老民运还是颇令人尊敬的,他们有理论有逻辑有品格有勇气。现今的民运已经退化堕落得跟港台没文化的小痞子一流了,开口三千万闭口玩女人。请问你们,假如没有三千万也没有女人,那毛是好人还是坏人呢?你们还有没有政治批判的能力了呢? 人性到底能不能改变?我现在认为王炳章先生的观点是错误的。人性在不同群体本来就不是一模一样的,在同一人群也可以是相互矛盾的。欧洲人到达之前,撒哈拉以南的非洲人没有复杂组织能力,而中国人很早就建立了巨大的国家了,这种协调组织能力的差别比老虎和狮子这两个不同物种之间的差别还大。难道社会协作性不是人性的一部分吗?而且世界上没有不变的事物。古人类学家发现上古时代人是吃人的,印第安人有大规模人祭的风俗,罗马人有观赏奴隶角斗的娱乐,日本人有弃养老人的传统。难道残忍与同情不都是人性的一部分吗?杨子为我,墨子兼爱,难道不都是人性的一部分吗?舍残忍而取恻隐,舍自私而取爱人,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中华文化的优良传统之最就是改造人性。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浩然之气,代代相因。毛主席不但继承而且发扬了这个传统,他在《纪念白求恩》一文中,舍弃了数千年以来的上尊下卑君子小人概念,提出了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精神的新说法。我们知道,不能复制的DNA是没法遗传的,不自私的生物是不能生存的,所以自私是生物的本能。但是人并不是简单生物,人类实际上将要或已经脱离了生物界。对于地球上的其他生物而言,人就是神。因此人还有脱离生物自在本能的高级自为精神境界。在精神境界里有猥琐与高尚之分,有卑鄙与坦荡之别,有低级趣味与典雅脱俗之不同。前者都直接来自动物自私本性,后者都展现了人类精神世界的独有的贵重品格,所以毛以他特有的优美文笔写到:一个人的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什么是圣人?就是引领人群走向高尚的人。中华何其幸也,出了圣人毛泽东! 再来看邓私宗,不但本人带头自肥,而且公然鼓吹营私,不但肆意羞辱崇高,而且彻底放任淫俗。竟然荒腔走板的以一切向钱看,先富带后富为治国方略,环宇之内,未之闻也。结果如何,有目共睹。此诚为四十年一大患也。中华何其哀也,出了小人邓小平! 如果政府放弃了抑富扶贫的正常功能,甚至尊富弃贫,任何社会都会迅速两级分化并导致社会动荡。若想规避动荡,一是靠警察特务,二是靠发展经济。除了撸起袖子维稳以外,改开党就是靠片面发展经济给自己的麻脸上抹了二寸厚的一层白粉。 复盘四十年,毛主席处处都是对的,邓小平处处都是错的。可是邓小平发展了经济,GDP当今世界第二。他比毛主席做得好,不是吗? 当然不是! 今天我们说厉害了我的国,说不愿意回到毛主席时代,是因为大多数人没有指数增长的概念。指数增长的特征是一开始数值增长缓慢,但后来变化越来越大。改开党从来不告诉人民,毛主席时代的平均经济增长率是7%。假如保持这个增长率,从78年的GDP1450亿美元开始算,计入通货膨胀,四十年下来,应是8.3万亿。仍然是世界第二。而且毛主席一没有房地产的水分GDP,二没有外债内债。改开党虽然是11万亿,但债务30万亿。谁干得更好?当然是毛主席。 再想一想,改开党的GDP蛋糕有多少是让富可敌国的红二代,官二代切走了?又有多少是让郭文贵,郭德纲,郭美美这样的暴发户切走了?最后落在百姓手里的肯定要比走毛主席的路线少得多。 有人可能会说,你的算法有漏洞,你无法证明走毛主席的路线,还能维持7%增长率达四十年。说得好,我也判断毛主席的GDP是会逐渐降下来。因为能降下来的是良性发展,是社会主义的经济发展的规律,更是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而片面发展GDP正是资本主义必然失败的原因。这也是马列主义的阶级斗争原理的必然推论。 毛主席说一分为二。因为任何事物都有正反两面。可是这个经济发展好像是个例外。不论是什么国家都拼命追逐。简直可以说是发展神教。你有人口问题吗?发展经济。你有债务难关吗?发展经济。你有政治危机吗?发展经济。你有社会不公吗?发展经济。你有种族冲突吗?发展经济。你有难民麻烦吗?还是发展经济。看起来发展经济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 为此从不读书的邓小平还发明了一个理论叫做“发展是硬道理”。可是他根本不理解发展经济的真正内涵。发展经济有两个截然区别的部分,一是发展物质财富,二是发展科技知识。其中生产物质财富是要消耗不可再生能源和破坏生态环境的。我们的发展与别人的发展,我们的财富与子孙财富都是零和关系。我们拿得越多,别人就拿得越少。我们用得越多,给子孙留下的就越少。地球就这么大,资源就这么多。当我们兴奋于发现可以开发一百年的新矿藏时,却没有人担心,那一百年以后怎么办?发现个新矿跟死囚被枪毙前的最后一餐有什么不同?资本主义的物质发展是吸毒式的人类自我毁灭的发展。发展得越快,死得越早。 而发展科技知识,则是相反,我们今天获取得越多,给子孙将来留下得也越多。科学技术不是像邓小平说得那样是什么“第一生产力”,它不是生产力本身,不是生产力必备要素,而是生产力的放大器,同时也可以是破坏资源的放大器。好的科技进步提高了对能源的使用效率,或发现了新能源新资源,它就是对物质财富的恶性发展的唯一补救,是拯救人类未来的诺亚方舟。当今人类像是在沙漠中迷路的旅行者,身上的食品有限,却要不断探索走出沙漠。资本主义发展就是让这名旅行者大吃大喝,然后死球子了拉几巴倒。社会主义的良性经济发展是应该用最合理的,必需的物质财富的发展来换取最大最多最快的好的科技知识发展。而愚蠢的邓小平干的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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