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这几天离不开去中国化了。我经常提到live off和probing,因为我平时不喜欢左右逢源,不喜欢backwards,不喜欢retrofitting. 我认为人活着总是在一个fork上,总是在选择和过滤,然后channel自己的energy。我发现一个蛮好的方法就是聊聊去中国化。去中国化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个华人对去中国化的反应说明了一切。The good,the bad, the ugly. 不然都是一个颜色,分不清。明天我可以提出另一个probing话题来probing,可以一直这么driving。
我想我作为一个喜欢probing的人,probing肯定会是得罪人的,引起反弹也是自然正常的,我不会在意那些极端的反应和谩骂,I am the driver at least with the price of being misunderstood+words cursed to pay。自由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其实纽约警察detective们为了抓罪犯经常这样probing,我发现美国人在其他很多领域也是类似的probing,我想那是因为不同的思维方式。思维方式一般有三种,一种是这种probing,想了解些什么,就initiate一个action,然后看response,一种是自以为什么都知道了,最后一种就是对知道什么不感兴趣,只听毛主席的。后两种是中国化内涵,也是为什么嘴硬,胡编的来源。什么都知道的人当然会嘴硬,而且肯定在胡编,听毛主席的当然会胡编,也会嘴硬,因为主席胡编和嘴硬啊。
这个”挣扎“问题可以说让我花了几十年时间才达到现在的认知和self reconciliation。笛卡尔,康德,叔本华,尼采这些人的洞见对我都有帮助,他们都希望帮助人类获得确定性,但是都是失败的,或者没有完成,我认为原因是无法reconcile contradictory process from all sides。也即是理性思维达到一个瓶颈。黑格尔干脆搞出Dialectics来帮助each side辩论。我称为主观思辩过程。当然还有很多思想者,哲学家,甚至科学家们在找确定性。顺便说一句,这也是智慧人的incentive,我想研究病毒gain of function的学者中,恐怕也有不少具有类似incentive的人。但是我还是认为他们都是live off帕拉图和亚里斯多德,都没能超越帕拉图和亚里斯多德。二十世纪,我认为最伟大的哲学家是维根斯坦,最伟大的科学家是哥德尔,这两位是质疑人的human agency的,top skepticals。 维根斯坦的语言哲学洞察的就是你说的人的词不达意,更深一点来说,不一定是词不达意,而是不知道意是从哪儿来的,当然说的词就总是在chasing。哥德尔的不完备原则用说谎者悖论来理解就容易的多了。说谎者悖论具体是:如果某人说自己正在说谎,那么他说的话是真还是假?这个悖论经常被重述为:“我现在说的这句话是谎话”,这句话是否可赋真值?假设这句话为真,根据其语义,可得它为假;若假设这句话为假,其语义又恰好“是其所是”,可得它为真。你看这就是内在的 contradictory process from all sides。
宗教,比如佛祖指出“但因妄想執著,不能證得,若離妄想,一切智,”对佛主来说,他老人家对"妄想“是什么,我想是有明确定义的,但是我不认为他的明确定义就能越过或者解决前面说的”contradictory process from all sides“, 于是人类当中,很多人就会往灵的方向趋近,试图从灵的通道获得某种确定性。 这里不能不再次描述一下中国化。中国文化对这种contradictory process from all sides是不感兴趣的,因此只能停留在油盐菜米,能活着就不错了的思维中。伴随固有的不确定性是人类的博弈,因此好多理论和计谋。我们读到,看到太多的博弈内容。囚徒理论就是一个典型的博弈论应用。在中国化里应用的最为彻底和广泛,因此嘴硬,胡编,背后捅刀,指鹿为马等等都是其衍生产物,因为是被关在一间牢房里,总想着怎么能早出去,甚至是不择手段出卖的。
其实,在我看来,美国西方民主自由,崇尚主权个人包括主权个人的边界是正面positive对待contradictory process from all sides。这个进程肯定会是有起伏,甚至杀戮,但是这个机制是head on机制,或者说fight through机制。我个人感到唯一head on, fight through机制才能达到self reconciliation,有了self reconciliation,社会就有了reconciliation的基础。看看中国,中国化的内涵,完全是处在primitive博弈阶段。
说谎者悖论给我的启示是,人活着需要有比例感,subtlety,最好不要性子上来就胡来,胡编。中国化的另一个特征就是欠缺比例感,self-reinforce的一窝蜂嘴硬胡编。我想这恐怕跟中国文化太想,太渴望确定性强相关,我认为这是历史事实,统治手段是外儒内法来对待与生俱来的contradictory process from all sides,其它都是延伸产物。为什么人类会是contradictory process from all sides?这个问题,我是没有见过中华有什么思想家深入过,有的话,也是匹配外儒内法的统治术。这就是根本的问题,不能认识,更谈不上接受这个contradictory process from all sides基本上就固化在油盐菜米,能活着就不错的思维定势上。当然也可能最早先的被油盐菜米搞失传了,胡编也就成了acquired属性,这是我对中国文化感到最遗憾的感想。
关于外星人和宇宙起源,我对美国国防部最近对UFO的摸棱两可很不满意。当今物理界在dark matter方面的研究有很多进展,space and time的curve理论以及重力理论受到了挑战。 另外我对元器件很感兴趣,目前粒子是fundamental elements也受到了挑战。我认为多年后,Aristotle's classification也会受到挑战,一旦那样,整个社会和人类的认知恐怕不会亚于哥白尼和伽利略带来的震动和改变。这其实是很有意义的事,human agency让human可以不停的发现,发现过程中,建立一些理论也是自然的。但是这些,我认为都是中间件,都不是确定的,我在前面回复里提到了哥德尔,在没有人对哥德尔不完备法则提出挑战和推翻,我认为human being总是会享受自圆其说,然后用智慧专注搞博弈,那样才是人类认可崇尚的living,因为人总是要死的。我想,如果人能够在地球上不死的话,恐怕会有更多的智慧人挑战人类的自圆其说,哈哈。
对certainty确定性和skepticism疑问, 我认为笛卡尔的名言“I think therefore I am"是最好的擅述. 中文翻译成”我思故我在“。这个翻译被很多华人拿来用,我很少看到华人对笛卡尔说这句话的原因和背景感兴趣,更少见于深入的主观思辨讨论。这是我经常说的囫囵特点,live off others 总是这样的习惯。 笛卡尔对他那个时代的灵异事件是完全知晓的,他的疑问是到底有没有certainty?关于certainty,”I“ 我,和others别人是一个whole,还是要分开?他不知道,苦思冥想,他认为,其它他没办法知道certainty,有一点他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在think,他怎么知道他自己在think?因为他有疑问,疑问的本身说明think是存在的,这是他从他自己的think中得出certainty是存在的。 我可不可以延伸一下,那些不疑问的人是不是连自己是否是存在的也不在乎? 哈哈。 这就给后人带来了很多fork分支。顺便说一下,我认为西方的思想思维上的美妙在于总是积累,一直到现在形成the whole body of the knowledge。一个人想出一个idea,后人就会接上,很多分支,也就是我前面说的,contradictory process from all sides,多彩多姿,每个人可以选择自己的fork,做自己的Self-reconciliation。 虽然有时一股力量过于强大,比如宗教,但是因为这些无数的牛人提出的无数的ideas,产生无数的分支,形成underlining社会和intellectual基础,因此我认为西方再强大的力量都还是建立在这个由无数分支组成的基础上,至少会是adapt,accommodate,跟这个基础reconcile的。中国就完全是另一个场景。
OK,接着聊。think或者可以说reason,mind activities本身是certain的,那么能不能得出由think而获得的reality是否就是certain的呢?后来好几位牛人搞出分支。先说叔本华,叔本华认为,人的一切言行都是由一个东西主导,这个东西叫will。但是他提出了我认为so profound的洞察,也就是,人其实对自己的will是无法控制的。举两个例子。我以前有一段时间,做金融期货交易,每天都能赚钱,一段时间后,我感到自己没有兴趣了,但是开始做的时候想到我的公式和方法论得到验证的那一刻,我会是多么激动和兴奋,但是结果我一点也不兴奋。另一个我相信应该是所有的男孩子都会经历的,遇到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孩,那种level of mind activities的提高是不可言喻的,但是后来真的娶了那个女孩做妻子,不是说背叛,至少那个level就不存在了。where is the certainty? yes, think是certainty,但是think这个certainty并不能导致reality也是certain的,因此叔本华得出,人的will是另一种力量控制的。当然装假,胡编,嘴硬是另一会事,属于下三滥。也因此叔本华就feel very sad,他认为人生就是个悲剧,因为自己的will自己是控制不了的。我觉得控制不了也不需要feel sad,可以创造。
另一位牛人Kierkegaard,丹麦的哲学大师,也是存在主义思想的创始人,跟叔本华同时代,提出他的认知。基于更早的休谟的经验主义,他认为人活着的感受experience也是参与的,并不只是think。他最棒的洞察是 reasone from existence, not toward existence。比如他不会去证明一块石头是存在的,而是reason那个存在的是一块石头。这个存在主义分支影响了太多的后人。而康德是受莱布尼兹和休谟的影响,提出先验主义,也就是所谓The thing-in-itself,跟人的观察体验无关,属于不提上帝的上帝哲学。到了尼采,这哥们牛哄哄,你们都不行,他认为他之前的这些人都不行,读尼采的”Beyond good and evil“是件困难的事,他几乎点评,甚至羞辱几乎所有的前辈哲学家。你批评批判可以啊,你得自己也搞出个东东啊。他搞出个Will to power。 我的理解是他基本是放弃了对certainty的探索,而是更从人的心理上找答案。据说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拒绝的缘故,对他来说,truth或者certainty没用,还是Power有用。哈哈。但是尼采的高明不是丛林法则,不是大猩猩博弈的power,他特看重博弈中对手的worthiness,like quality of fight取决对手的quality。但是在certainty这个疑问层面,没有任何进展,相反误导了很多政治野心人物。因为到了政治层面的博弈,就是丛林了,就不是什么对手的quality,尤其是中国的三十六计。对此我感到很遗憾的。
OK,说了这一通,跟灵性有什么关系呢? 我认为人的灵性只是一个渴望certainty的通道,当reason thinking到了上限,走入灵性这个通道是自然的。但是我是不喜欢上来就走进这个通道。我觉得像新歌这样,thinking通道畅通,但是是灵性通道主导的。这样挺好。一个问题是过去几千年,那些牛人们都思考过这些,太多的anecdotes, 我对此只需要做一些他们说的是真还是假的验证,就行了。我不怀疑笛卡尔对灵性的思考,我相信他要比绝大多数人思考,甚至挣扎的厉害,他的skepticism不是轻浮卖弄的。因此他得出那个著名的”I think therefore I am“。我认为我就建立在他的这个idea的基础上再向前深入了。这里又要提到中国化。中国的历史,包括很多人物,思想家们,被后来的统治和政治控制,嘴硬,胡编,我认为早已经是面目全非。为什么还要以那些胡编的东西为基础呢?也不需要retrofitting的,表现自己对国学有更高的认识,那只是illusion,underlining basis个胡编的产物,有什么更高的认识,或者钻进去找宝贝?
很好理解啊,老实说我个人是参与的,而且是蛮深入的。AI还有病毒研究,技术上,对外叙事是造福人类,对内或者实际目的跟纳粹那时一样,控制人。具体的方法在西方现有的政治经济,法治环境,尤其是个人自由隐私层面,美国西方的权贵搞这些技术的人的施展空间有很多的限制,或者说要修改宪法和一大堆法律,还要完成洗脑过程,他们根本就没有信心可以实施。你可以换个思维,整个川普saga就是一个probing,看看美国人会有什么反应,因此我基本判定川普也是他们一类的。 OK,在这样的政治,社会,法治环境,这些自认为是智慧人怎么办?他们认为他们是高智慧,他们是对的,人类整体应该要听他们的,但是美国西方P民又是在这样一个政治生态环境,这些智慧人之间还要互相博弈竞争,看谁能获得funding,等等。他们会怎么选择? Gee,there is a great China out there,gee, we can do anything, everything there. 你知道吗? 还有一个side, but valuable benefit, China is cheap with so many 博士后。 因此我不认为川普,彭比奥,和现在的拜顿能够改变这个trend。
按照进化论的食物链,换成价值链,美国西方绝对是把中国当成最低端的洼地,也就是你家厨房里的那个垃圾桶。Guess what,过去几十年多少dumping发生,我甚至还专门研究参与美国西方怎么dumping二,三流技术回收美元的好多案例。 所有的政治人物的言行,都是以这个dumping作为汇聚和妥协点。包括现在的新疆问题,香港问题,还有台湾问题,等等。都是一个继续dumping计划的延伸。习近平是知道这一点的,这也是习近平在国内获得相当支持的基础。很简单,中国国内,谁要是反对习近平,谁就是这个dumping的代理人。但是习近平不敢杀这些dumping代理人,为什么不敢,我认为他也还有另一个顾问线,就是利用反对这个dumping,甚至利用这个dumping里对自己有利的内容,保权和稳权。对习近平来说,把这些人都杀了,以后就没的下家可以dumping玩了,学美国西方啊,还不如每天把他们吊起来,时不时吊打一下,再放下来,然后再吊起来,那样时不时提醒这些人,who is the boss. 这就还是要引出一个绕不开的问题,也就是笛卡尔他老人家一直skeptical的问题,what is certain? reality是不是thinking的产物?人难道能心想事成?具体就是,怎么才能不被dumping呢? 芯片也好,高铁也罢,不被dumping能certain吗? 看来得求灵了,哈哈!中国化就是接受各个层面上的内外被dumping,因此必须去掉。
介绍美国西方的管控方式: The Iron Law of Olidarchy. a.k.a "Leave the thinking to 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