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一直不能确定,因此在万维写博,一方面作为一种probing,检测,看看这个华人群体的state of mind是个什么样,另一方面也看看是不是有我这样,在中国出生,留学,移民海外的,跟我有着这种类似认知的人。我发现很多在中国出生,留学移民海外的人,跟我最大的区别是,自己不再把自己看作奴隶了,以为出了中国那个奴隶制1.0,自己就不再是奴隶了。有些华人,甚至还把自己当作中共奴隶主一家的了,这个现象很奇诡,也很有意思的。我认为那是一个周期问题,也是一个认知上,following,double down问题。也许美国西方一直繁荣下去,像我刚来美国时那样,这种following,double down认知在一个人短暂的一生这个周期中,会是继续的。我在上篇中写道,我感到幸运,活在这个时代是我的人生的最好的机遇,因为美国西方现在的变化,让我有机会挑战我原来刚来美国时的认知和假设,这样,我的人生,以前是经历过两个不同的周期,现在进入第三个周期。更让我感到是一种难得的机遇的是:我从中国的奴隶制1.0到美国的2.0,现在进入了美国的3.0奴隶制,每天都在验证我的slaveryN.0认知,让我进一步knowing who I am。我当然理解一些人看到美国的变化,慢慢把自己当作中共奴隶主一家人的认知,寄生本质而已。
我认为最新的美国西方强制打新冠疫苗政策,和中国始终存在的链女现象,也说明我以前的一个判断,美国西方是在演进的,这个演进没有中断过。中国是固化的,如果说表面上中国也有演进的样子,那是因为中国是寄生文明,假如美国西方不再演进,我认为中国就失去了host,就会fall back to源头,因此还是奴隶制1.0.
过去的几十年吧,我接触了很多人,我发现,包括美国人,欧洲人,不是华人,对自我的定位和认知,也是useful idiots占了多数。这个现象让我迷惑的很。如果是反宗教黑暗,不再让自己被宗教束缚,迎合鼓吹自由民主,为什么会是自觉或者不自觉成为useful idiots呢?对了,解释一下什么是useful idiots。我要感谢万维的奥维尔博给我的启发。奥维尔博对亲共的人,包括亲共的政治人物,有着不一样的敏感,我要感谢他给我的启发和提醒。useful idiots的定义:In political jargon, a useful idiot is a derogatory term for a person perceived as propagandizing for a cause without fully comprehending the cause's goals, and who is cynically used by the cause's leaders.
如果认同上面的关于useful idiot的定义,我想我的博客的读者会容易明白,我为什么有美国西方很多人属于useful idiot的感叹。如果把useful idiot只用在亲共的人上面,我认为是狭隘和偏颇的。a person perceived as propagandizing for a cause without fully comprehending the cause's goals, and who is cynically used by the cause's leaders. 看看,多少支持强打covid疫苗的人是属于cynically used by the cause's leaders?因此我要提醒支持政府强打covid疫苗的人,给自己一面镜子吧。
我认为最迷惑人的是,这个世界存在不存在一群cynically used by the 反共 cause's leaders的人?我认为不会少,比如奥维尔本人恐怕就算一员。我早在2020年2月就写博speculate,Covid是美国人设计,找中国人打工,实验室里搞出来的。为此,奥维尔博非常不开心,要跟我较真,指控我是在帮助中共的武汉病毒洗脱责任,要求我拿出证据。我感到无聊,我对读我的博客的读者的心情和情绪的好或坏,并没有责任,如果读者心情是坏的话 我感到抱歉,如果是好的话,我也不会得瑟。在万维,我写去中国化,一群读者心情很不好。我写无神论者不可能有真正的道德,有几位心情很不好,等等。我想问的问题是,是不是还有反共的useful idiots?我认为是的,两边都有,而且数量巨大。
回到本文的主题。我认为美国西方强打covid疫苗的政策和中国的链女现象是奴隶制N.0认知最好的见证。我想很多人对链女的遭遇感到愤慨,我感到强打疫苗本质比链女的遭遇要危害深重的多。链女是中国古老落后固化的文明在当代中国的寄生现象。这种寄生现象还有很多不同的变种,但是本质上,或者说不能根除,是这个文化,文明的耻辱,问题是还是很多比烂的,连useful都称不上的idiots。我想迷惑人的是useful idiots的数量如此巨大,老实说,我不能不认为这完全可能是基因问题,是源头设计问题。 每当我想到这个,我就感到,covid带来的改变人的基因的发展和流行,恐怕是跟源头设计相呼应的。唯一的,我需要进一步观察的是,如果covid带来的改变人的基因的发展和流行在接下来的这个周期内很成功的话,那么我的这个认知就得到了验证,那可是一根锁人的基因的链条。In any case,slavery奴隶制N.0是得到初步验证了。
Wall Street investors are dumping their Moderna and Pfizer stock faster than the world can drop the mandates. Moderna is down 70 percent from its high, while Pfizer is off 19 percent. Former Blackrock Executive and investment adviser Edward Dowd calls for Moderna to go to zero and Pfizer to end under ten dollars per share.
why care?I don't.我说我自己”目中无人“,也不是恶意和贬义。我只是认为人是渺小和微不足道的,个人尤其如此,我是这么看自己的。飘和火,其实也是因为自己的渺小,跟believing in self的高大不匹配啊。我提出risk management,就是想表达,I don't know nothing,或者 the outcome不是我能决定的。唯一让我欣慰的还是物以稀为贵,好坏,我没有办法跟人较真,多少就不是一个较真问题,1=1=2,自己家里的那些珠宝,没人会觉得cheap,这个恐怕才是真正的人类共识,其它的,恐怕是slave to something,thoughts?mind?emotion?这很正常的。
大少这个跟进很棒。我写slaveryN.0有一个根本的原因,是针对西方启蒙enlightment rationalism认知。用slavery这个词可以说是直接针对enlightment的believing in self syndrome。中国完全不同,没有经过enlightment,因此基本是情绪化的理解,尤其是华人当中,很多还以为自己是党和国家奴隶主家的一个成员,有的是走狗和打手,但是狡兔死,走狗烹是中华文明的特色。这个是1.0,你看我很少深入1.0,因为这不需要深入,感同身受就行,如果还需要深入,甚至鼓噪,我觉得那是情绪化,或者是跟自己真实的情感的不匹配,是ego挡在路上。我认为我自己突破了那个框框,我承认自己是奴隶的一员,那样我认为我就能匹配我的真实和珍贵的情感。
西方启蒙,enlightment rationalism是当今美国西方混乱的主要原因。我称为enlightment的believing in self syndrome。其最为关键的特征是rationalism。一个人,无论处在什么境地,如果不是mind sick,总是rational为主。now,如果是believing in self指导下的rationalism,那会是怎么样了呢?就会是美国西方当前的人的现状。这种believing in self指导下的rationalism一步步牺牲的,或者说被唾弃的是truth,人们会是对真相越来越不感兴趣,因此西方的mind control,马戏团游戏,就是如鱼得水的实施。想想,一个人的ego,believing in self,然后会是rational什么结果出来了?有计划的谋杀都是这样展开的,我认为cabal是完全的实用者。尼采和陀斯涅夫斯基讲,杀死上帝,人什么都干的出来,就是这个rationalism的极端应用说明。但是,当今,美国西方,信上帝的当中,有多少也是enlightment rationalism指导?太多了,绝大多数信上帝其实是信自己,believing in self而已。 因为对真相不感兴趣,包括牵扯到上帝的真相,在我看来,都是believing in self syndrome,again, 如同我前面说的,all point to人的mind。What if 人的mind总是illusion和delusion呢?
老兄对我的认识也是接近到位的,我以前用大白话写过多次。Don't follow, don't lead, just by my side. 我想我也写过,我的情感是珍贵的,我的vulnerabilities是实实在在的。因此我一般不会赞扬什么,因为我的珍贵情感不能是cheap的情绪表达。我也很少指责人的行为,只是从人性和motivation来切入看,因为我自己的vulnerabilities是实实在在的。因此我是”目中无人“的,我对系统和架构感兴趣的原因,上升到对设计系统和架构的源头感兴趣。所有这一切,还只是解惑,knowing who I am。
非常棒,这是我在万维开博以来,我认为Hapoi的这个留言是对我的写博风格最准确的认知。我以前写过,我个人的认知过程的演变。现在最感兴趣的是western esotericism. 自然的也就是少数人会感兴趣。我并不寻求大众的理解,也没有动力做相应的交流,我反复讲物以稀为贵。也许我对美国西方的要求高了一点,但是没有办法,我认为世界是小群人,也可以说是神秘力量控制的。你说“因为对一些虔诚的教徒来说可能就是上帝,对自然科学家来说可能就是自然的力量,对社会科学家来说可能就是人类社会的总和结构与制约的结果“,非常精准,我只是试图把这些串起来,当然对一般喜欢公开叙事的人,包括智慧人来说,比较困难,对我不是,因为在我看来,这些不同的领域,指向的是同样的东西,就是人的mind。比如我以前专门介绍,量子,意识和上帝的共同点。我不能说自己是这些领域中,某个领域的专家,也没兴趣,因为我不是为了点赞,不是为了挣钱,不是为了生存,而是为了knowing who I am。我知道教徒不会喜欢我,量子专家也不会,社会学家更是不会care。 同样,我也不care他们各个领域的following和double down。我认为那是一根筋,我不是,都是mind功能,只是不同。
AIDS 变异的愚论一推,就是为以后几年的死亡数字激增做普垫吧。爱滋病人没免疫力,已成社会共识了。。。但他们把这疫情宣染得太厉害了,疫苗的变相强制也做得太过份了。这些在经历过的人们心中的烙印极深,不是短短几年会忘记的。以后看死亡统计曲线,发现总体死亡率激增的话,总是会联想到发生了甚么,就会联想到疫情。。。只是始做蛹者也不在了,无从追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