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要一勞永逸地解決中國根本矛盾,必須恢復帝制,而要儘快解決中國當前突出問題的,只有三個辦法,一曰文革、二曰瘟疫、三曰戰爭,只有這三種方式,才能重新洗牌,平衡因果業報關係,就看神選擇哪種了。
一、神的三種備選方案
神很有意思,他老人家要在地球上安排誰為自己做事,不會只安排一個,而是再選幾個替補隊員,如果主力隊員因故不能完成任務,替補隊員馬上可以頂上。這樣的人都是帶有使命來的,但人世間太過複雜,連神都無法保證他選的愛因斯坦到時候會不會迷失在常人而完成不了《相對論》,於是在法國又安插了個彭加勒,萬一愛因斯坦不行,彭加勒可以在幾個星期內也拿出《相對論》,從而不耽誤原子彈的製造。大家只要留意一下科學發展史,就會發現這樣的例子似乎舉不勝舉,很有意思,沒有有人會問一個為什麼。一切都在神的掌握之中,到時候你罷工,你不做,必有其他人來做,榮耀就歸於他人。這是大勢所趨,蔡倫不發明紙,自會有其他人來完成這項使命,老毛不打倒常凱申,不發動文革,必然還會有“第二老毛”來做這些事。只不過後來沒有讓他出來,大家就沒有必要知道了。
不僅人選有多個,方案也有多個備選,歷史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又到了要“收人”的時候了。究竟採取哪種方式解決問題,神似乎都預先作了安排,或選其一,或多管齊下。
這些年毛左的興起,並非偶然,這是神以文革的形式來解決問題的一種火力偵察,目的是看看這些人還有沒有出息。結果發現,這些人只能辦個烏有,唱唱紅歌,發發感慨,回味回味過去,逞逞口舌之利,搏點文壇的虛名,全無半點當年革命者所需要的疾風暴雨似的雷厲風行,沒有勇氣站出來聯合工農,發動群眾,與狐瘟權貴大資本家作殊死的抗爭,更不敢提出沒收官僚資本、權貴資本的口號,暮氣難鼓。究其原因,是他們離不開各自安閒舒適的生活,沉迷於資產階級生活方式之中,思想上已經受到資產階級各種歪理邪說的污染,帶有強烈的小資產階級軟弱性、妥協性和不徹底性,已經變質。這種缺乏犧牲精神的團伙,決不可能擔負起領導中國革命的使命,沒什麼出息,成不了大事,他們不是神想要的。在薄公倒台後,毛左更是一盤散沙,噤若寒蟬,招安的招安,投降的投降,內訌的內訌,竟無一人是男兒。
而在社會上,青年一代已經被走資派成功洗腦,只知文革的殺傷力,不知文革的積極性,一提起文革,一說起工農,無不面露厭惡、鄙夷、嘲弄之色,似乎自己天生就是資本家一邊的,個個口氣很大,經常勵志自己:“我長大了一定也能當資本家,長大以後要如何如何”,還美其名曰“理想”,貌似很神聖的樣子。文革不僅缺乏領導力量,更缺乏群眾基礎,經過檢驗,這套方案可以否決了。
瘟疫更是神不願意採用的方案,瘟疫很難起警示作用,瘟疫小了,死上幾千萬,也難以使人們將自己道德敗壞與相其聯繫,他們不可能從死人堆里爬出來檢討自己,從而改過自新,只當是偶然。瘟疫一般只能起懲罰的作用,遠不如文革對人心的糾正,過後的社會將依舊是以前腐敗的社會。而要真到了劉伯溫碑上所說的“貧者一萬留壹千,富人一萬留二三”、“十室九空”的地步,又將重新把中國打回石器時代,等於毀掉這次文明重新開始新一茬人類。就像在治病,藥輕了不頂用,藥重了,雖然把病給治了,但人也被治死了。我估計這也不是神想要的,因為這樣的話,黨員、二奶、小三、潑婦、貪官、流氓、妓女、馬屁精、黑社會、特務恐怕就得死絕。
大家不要以為神也和我們一樣簡單地嫉惡如仇,相反,神要考慮很多關係。這些妖魔鬼怪,恰恰可能是“最有來頭的”,是神仙的坐騎、親戚、老友、侍女、侍童、寵物什麼來的,和西遊記里差不多,懲罰不得。神的心思和事情的真相遠非我們可以揣度。世界正因為有壞人才精彩,死老實人警示壞人可以,死壞人去警示好人神可捨不得。雞因為太老實而倒霉,只有殺雞儆猴,未曾見殺猴儆雞、殺猴儆猴?對此神很為難,經常舉棋不定,03年剛把薩斯搞起來又後了悔,馬上急剎車。我們不妨留意,近十幾年來神不停地把板子高高舉起,做個姿態,最後都無可奈何地輕輕放下,一會出了西尼羅病毒嚇唬人,一會禽流感,一會口蹄疫,一會瘋牛病,每次都雷聲大雨點小,不了了之,有驚無險,最後神大概自己都被自己給搞煩了,世人更是被神“狼來了”戰術搞麻木了,越發執迷不悟。
瘟疫這套方案行不通,關鍵問題出在神自己身上。人類出現這麼大的變異,關鍵不在人本身,而是上邊的神出了問題,而神出問題的原因,是更高層次的神心性出了偏差,一層層上去,會發現都有了問題,光治表不行,要治根,這不在本文討論範圍之內,故從略。
二、中國不會爆發內戰的原因
書歸正傳,現在只剩下戰爭這一條途徑,戰爭又分為內戰和外戰。神要在支那誘發內戰似乎很困難,不僅是因為毛左沒有血性,薄公入獄,它們不敢帶兵進京勤王,更重要的是狡猾的支共領導人掌握着全國的武裝力量,哪怕斗得再厲害,也掌握着分寸,它們可以相互拆台,揭發對方在海外開設離岸公司轉移資產,但絕不會採取軍事手段來解決彼此的爭端。它們清楚,天下已是自己的,和平共享最好,一旦公開宣戰,形勢就會超出它們的控制,一切都會變成未知數,說不定最後的結局是同歸於盡,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而這正是旁邊虎視眈眈垂涎三尺它們權力的輪運想要的。
而且從體制上講,共和體制較帝制不容易發生內戰,原因在於在帝制時期,除了皇子,外人沒有天生繼承權力頂峰的機會,必須象方臘、黃巢、李闖、唐賽兒、洪秀全那麼煽動民變造反,免不了殺人流血,很可能功敗垂成,身首異處。而在當今的共和體制,要到達權力的頂峰,也就是常委之職,可以用很“文明”的方式獲取,不必發動內戰,不必千萬人頭落地,六個字就可以達到,那就是“不要臉”、“拍馬屁”,象劉志軍那樣的丑鬼也能不斷娶高乾女兒,一級一級拍上去,只要屁功道地,就能火箭般上升,五六十歲當上中央委員、軍委委員,政治局委員,甚至常委,也不是沒有可能。當上常委,就不算是七分之一的皇帝,大小也算親王,政治局委員算郡王的話、中央委員、軍委委員就是貝勒,候補中央委員就是貝子,下面各部委各軍區就是些鎮國將軍、輔國將軍、奉國將軍、三等輕車都尉等等。這比造反舒服得多,不需披星戴月,不需刀頭舔血,不需親冒矢石,不需刀槍劍戟,不需臥冰爬雪,不必腦袋別褲腰帶上,一點危險都沒有,美女摟着、豪車坐着、插着科、打着諢、扯着蛋,推杯換盞、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就到達了彼岸,這就是“進化”,哪還需要野蠻的內戰呢?朱元璋、努爾哈赤那樣武功蓋世頂天立地的英雄做不到的事,這些戴着眼睛,形象猥瑣,照着稿子念都念不利索的狐瘟、蛤蟆、馬屁精卻能做到,現在坐主席台上的哪個不是這些渣男?
三、安倍是引發外戰解放支那的唯一希望
它們不敢發動內戰,也懼怕外戰,因為外戰引發的變數也無法預測。說實話,以古帛壽為代表的支共領導人,不同於毛時代的黨魁,它們真的是“和平使者”,照它們的話說,要“珍惜這千年不遇的大好形勢,一心一意謀發展,聚精會神搞建設”。實際就是捨不得這良好的貪腐環境。可是內戰與外戰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內戰爆發與否,完全由它們自己說了算,外戰則不完全受它們控制,要看外國的臉色,你不打別人,可別人要惹你,這事可就難辦了。
早在二戰以前,神就在安排這件事,讓支日之間有世仇,目的就是在未來必要的時候發生戰爭,解決支難問題。在二戰以後又埋下了個釣魚島的伏筆,作為今後的導火索。在還沒有必要發動戰爭的時候,歷屆日本首相,如村山富市、鳩山由紀夫之流,都執行磕頭外交,口口聲聲日本“永不再戰”。而當神打算採用戰爭這一備選方案時,主張修憲的極右派安倍就上台了。2007年,當神又將重心放置在毛左和瘟疫上,中國網絡上毛左與“公知”的口水戰打得熱火朝天時,安倍就下台了。當神徹底對毛左喪失信心,又考慮採用戰爭方式時,就暗中操控日本政壇,讓安倍回任總裁,並奪回執政權。
從此圍繞着釣魚島的爭端愈演愈烈,從驅逐漁船、保釣船,扣押漁民,逐漸上升到支那漁政船與日本巡視船對峙、雙方驅逐艦對峙、雙方軍機對峙、雙方軍機雷達互瞄、雙方軍機追逐、東海防空識別圈建立、支共操縱大規模反日遊行、日本拉攏南海菲越緬諸國、日本修好印度關係包圍支那。雙方劍拔弩張,爭端日趨升級。
時近甲午年,爭端已不再局限於釣魚島,安倍參拜靖國神社,揚言要迫降支共軍機,俘虜支共飛行員,戰爭的陰雲已經籠罩在中日上空。連支那春晚也一反常態地刀光閃閃,殺聲震天,成龍同志也公開詛咒這是我黨的“最後晚餐”,大年初一支共軍機就忙於驅趕不明國籍的軍機,日本正式為神風敢死隊申遺,網友們驚呼這是不是暗示支日在甲午年必有一戰。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支日真的開戰,大家是站向哪一邊呢?是爭當八路幫着支共打日本呢?還是引日軍入關,協助美軍重返亞太,幫助安倍懲罰暴支,迎接白送到家門口的民主自由呢?現在看來,沒有外來強大的力量,光靠貪生怕死、居心叵測、勾心鬥角的支國公知輪運自己,是無法結束支共黨員們的榮華富貴的,支共統治將真的“紅色江山萬代傳”。就如沒有關外的大清,光靠李自成是絕不可能推翻腐敗的明朝一樣。
爾等自己爭取不來民主自由,安倍卻給爾等帶來朝思暮想的民主自由,使爾等免被瘟疫滅族,不必再受文革二道苦,受二道罪,就能剷除暴秦。美國不願意犧牲美國士兵高貴的生命,以解中國人民於倒懸,惟有日本軍國主義才肯義無反顧救我等於水火之中。安倍怎麼不是中華民族的大救星呢?為什麼還有人還要反對安倍呢?
四、竭力維護本族人對自己的統治權就算愛國嗎?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這些人在幾十年的生活中被多方面的教育洗了腦,支共教科書說日本壞話,他信了,刮民黨說日本不好,他也信了,戰勝者美國說日本人野蠻,他更是相信,他見別人都說日本不好,便也認為日本軍國主義這不好那不好,而沒有自己的主見。這就跟你去一個新的單位工作一樣,聽甲說某人不好,看乙也對某人不屑一顧,丙也對某人鄙夷的樣子,即使你自己對某人並無交往,某人也從未得罪過你,你也會主動排斥某人,甚至也會開始莫名其妙到處說人家壞話,這就是愚昧。而事實上某人可能未見得你想象得那麼壞,或許正好相反。在一個是非顛倒的社會,在一個黑白不分的單位,往往被眾人攻擊的,不是壞人而恰恰是好人。要是在一個受賄成風的警局,某人敢不收好處,必然被大家孤立。要是在一個盛行吃喝嫖賭的稅務局,某人不合群,不肯一起醉生夢死,而是成天念佛誦經,必然被大家譏笑成是神經病而遭排斥。要知道,壞人畢竟是絕大多數,好人畢竟是極少數。
我們完全可以不必從共、蔣、美那裡批發他們兜售對日本的評價,那是二手資料,是參雜有感情色彩和不公平不客觀描述的,我們生活在網絡年代,完全可以自己去尋找資料,還原歷史的真相,不聽一面之詞,不人云亦云,看看日本是不是真的那麼不堪。看看日本的大東亞聖戰是想奴役別國,還是代表黃種人反抗白種人的奴役與擴張?看看日本侵華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看看大東亞共榮圈究竟是什麼?想想一貫偉光正自居的中國為什麼總是搞不好,為什麼凶神惡煞般的日本民風如此純樸?
不在於武器之先進,不在於兵力之多寡,戰端一開,日本人即使原本對安倍多有抱怨,必然能眾志成城,同仇敵愾。反之在支那,各種勢力必乘機興風作浪,攪亂政壇,一旦戰況不利,稍受挫折,或美軍參戰,就如捅了馬蜂窩,股市大跌、市場蕭條、滿街盜匪、狼奔豕突、諸侯割據、軍閥迭出、人心惶惶、亂做一團。溫室里養大的支國獨生子女飛行員,參軍入黨都是為了恭喜發財,懷揣着家族傳宗接代的擔心,哪裡是武士道精神培養出來,以死殉國的日軍對手?很可能半空中就踩剎車向日軍投誠。
支那官員個個徇私枉法,唯獨出了個包拯,審了幾個清廉的案子,馬上就成了神,出了個海瑞,就得萬世傳唱,而美國的法官個個都公正執法,反成不了神,日本官員鮮見有貪污的,也成不了神;中國武將都貪生怕死,唯獨出了鄧世昌學日本人自殺式衝鋒,黃繼光邱少雲敢於堵槍眼葬身火海,馬上就成了戰鬥英雄,群氓開始自吹自擂。如果說放下生死就是神,按這標準,讓我黨、蔣匪、美帝聞風喪膽、屁滾尿流的日本數千神風敢死隊個個視死如歸,哪個不是戰鬥英雄?哪個不“精忠貫日月”?哪個不“浩氣壯山河”?哪個成不了神?建靖國神社有什麼錯?那要支國人敢這麼殉國,牛皮豈不是要吹到宇宙頂上去了?
有愚民會說:“我幫支共反日是出自於民族大義,解決中國問題還是得靠習總反腐,習總畢竟不是外族嘛。”那麼我想請問,本族就一定比外族疼愛同胞嗎?如果說日本鬼子在中國殺了人,那也只是兩國之間的戰爭而已,有國共兩黨在和平時期殺的同胞多嗎?據說光被老毛餓死的同胞就幾千萬。滿洲人是外族人,明朝皇帝是本族人,清朝皇帝對漢人好,還是明朝皇帝對漢人好呢?洪武永樂兩朝光滅的族都數不清,除了洪武、弘治、崇禎還做點正經事外,哪個不是昏君暴君?哪個善待過本族人民?相反外族來的清朝皇帝,雖然能力大小不一,都是兢兢業業的職業皇帝。
如果說一定要堅持由同族裔的人來統治自己才算愛國,那你們為什麼?都擠破腦袋想要移民海外主動接受外族的統治?應該都算漢奸?世上又何來“愛國華僑”一說呢?真愛國就呆在國內老老實實接受支那馬屁精的統治,移了民,又翻轉臉大談“愛國”的人最不是東西!
五、不要試圖在老子面前耍雙重標準,老子不吃這套
自古以來優秀民族一直在吞併劣等民族,這是自然界優勝劣汰的規律,人類的歷史就是一個優秀民族對劣等民族的吞併史與改造史,這沒什麼大逆不道的,否則人類的種族就會越來越差,很快就會滅絕。漢族吞併屠殺維吾爾、藏族、西南各部族,漢人並未感覺有所不妥而心安理得;努爾哈赤十三副鎧甲起兵,如果不去吞併各小部落,後來就不可能出現能與明朝抗衡的後金和滿洲;白人屠殺印第安人,也並沒有犯罪感,認為天經地義,否則哪裡來的美國?那麼讓優秀的大和民族來吞併劣等的中華民族,爾等也應該能想得通,這是大勢所趨,何必大呼小叫什麼“抗戰”?理應主動投誠,舉着白旗,列好隊伍,手捧降表,開出城外,跪迎皇軍,接受天皇的檢閱和改編,學明軍被我大清改編成漢軍八旗,求天皇賜個番號“支那生產建設兵團農一師”什麼的,興建靖國神社,迎請天照大神回來供奉。
日本人是黃種人的精英,英勇善戰、守法自律、聰明智慧,支那人是黃種人的敗類,貪生怕死、自私自利、齷齪愚昧。從競爭角度講,不該由優秀的大和民族吞併劣等中華民族嗎?不該象漢人吞併其它少數民族一樣吞併中國嗎?大家想想,你們哪個平時不崇尚“競爭”,講究“優勝劣汰”的呢?在職場,你何嘗“溫良恭儉讓”過一回?戰勝了競爭者,就沾沾自喜,哪管對方會不會失去工作而餓死?反覺得就是應該優勝劣汰,物競天擇,弱者就是活該被大自然淘汰,宇宙就是只該剩下你這樣的強者;在商戰中,你不擇手段,巴不得天下的錢都被你賺盡,別人都餓死光,全天下就你一個人是老闆,利用各種卑鄙手段搞垮對方,吞併對方,覺得競爭就該這樣,心安理得,而不管對方是否傾家蕩產,自殺跳樓,你哪次饒過對方?在股市,有掙錢的,必然就有虧錢割肉的,你不會覺得這有什麼不對,認為是自己有本事才賺了錢,笨人就是該死,就是該把錢輸給你,理所應當,不僅不為對方難過,反而從弱者的失敗中獲得一陣陣地滿足,照它們現在流行的話說,要把自己的“成功”建立在別人痛苦上,以體現所謂“自我人生價值”。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在自己被大和民族吞併時這麼想,讓皇軍在你們身上也體現體現價值呢?你在自以為自己是強者時,就歡快地擁抱“競爭哲學”,當不幸遇見了更強者,就楚楚可憐,義憤填膺,自謂不公,怒斥競爭,不了解你底細的人還以為你平時真的就這麼悲天憫人,走近了才看清楚,原來你也長了獠牙,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野人!
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一個民族,若是普遍崇尚弱肉強食的這套競爭學說,信奉鬥爭哲學,滿嘴物競天擇,既不講基督的仁愛,也不信佛教的慈悲,神必會如其所願,安排他們生活在一個人與人之間你死我活的惡劣環境中,內鬥不止,你爭我奪,兇狠異常,而整個國家對外卻顯得窩窩囊囊,經常扮演弱者的角色,支那就是最好的例子。相反,如果一個民族,象日本那樣,人人謙讓,人見人親,整個國家對外反而表現得強勢,能把支那、俄國揍得滿地找牙,連美國都敢惹。信仰的威力就這麼大,一個人要是信仰西方傳進來的競爭學說,神就讓他的命運漸漸走上血腥的競爭道路,即便他真的是強者,活得也非常得累;一個人要是信仰仁愛慈悲,願意把好處布施給他人,自己活也讓別人活,他的人生道路就必然走向寬廣,即便他真的是弱者,也常遇貴人相助。愚蠢的人們哪裡知道這個道理?神不相信眼淚,不想聽什麼“抗戰”、“保家衛國”、“母親就在身後”的煽情口號,只希望你們學會對同一問題不要試圖持兩種道德標準。
六、習總垂死掙扎,賤民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的人或許會說:“誰說一定只能戰爭解決問題?習總不正在給我們集體催眠作中國夢嗎?我相信習總,噩夢醒來是早晨。”這些人總是不吸取教訓,當年毛上台,它們歡呼過,結果迎來數千萬人頭落地;鄧上台,它們也曾忙着為“改開”歡呼,結果換來了先富集團成為壟斷大資本家;後來又寄希望於“狐瘟新政”,結果卻迎來了最貪腐的十年。一次次地畫餅充飢,一次次地望梅止渴,依舊還是要上當。它們全然無視習包子迫害薄公的罪行,以為做做夢就能解決當前中國亟待解決的問題。
不錯,習包子畢竟是紅二代,對紅色江山有感情,不情願支共亡在自己手裡,比狐瘟有責任心得多。上台伊始,就抓了不少中小老虎,對官場震懾很大,據一些官員講,現在再不敢公款吃喝了,也不敢亂發獎金,擔心被抓住,甚至還傳說有公務員嫌油水沒有以前多,掀起了辭職潮。那些高檔樓堂館所,沒了公款消費群體,煙酒奢侈品滯銷,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針對群眾普遍反映的李雙江等靠唱歌跳舞就做將軍的抱怨,習包子還敢於向由老婆彭將軍領銜驕奢淫逸的軍隊文藝團體開刀,消息指出,習包子上台不久就出台了《關於規範大型文藝演出、加強文藝隊伍教育管理的規定》,嚴控軍隊文藝團體的商業活動,禁止全軍文藝單位人員參加電視選秀等地方文娛活動,不許開設公司和以盈利為目的的工作室,將矛頭直指部隊文藝團體。那些養尊處優的戲子們嘀咕,這節目還排不排了?
古帛壽對我黨“不折騰,不作為”的治法,就是明知得了絕症,也不去醫治,姑息養奸,拖一天算一天,擊鼓傳花,只求炸藥包別在自己手裡炸,安了心埋頭貪污。而習包子則又化療、又放療、又靶向治療,垂死掙扎,妄圖還能多苟延殘喘幾日。無法斷定他們究竟哪種方式好,習包子有習包子的道理,古先生也有古先生的憂慮。有的時候,採取積極治療的方式,或許能多活幾年,可也有很多病人,經受不起折騰,就是死在化療放療上的。習包子要動蔣潔敏、季建業、李春城等中老虎還沒什麼,真要動康師傅、溫老虎,就引來元老們的呵斥,最高層矛盾日趨激化,搞不好真的要打起來“亡黨亡國”了,只好把原定2月11日要公布的案情一拖再拖。加上習包子自己也是虛的,自己的屁股也不乾淨,被對方舉報在海外成立離岸公司轉移巨額資產,尷尬之極,只好加倍封鎖消息,進退兩難,瘟老虎更是大可放心了。為了擺脫尷尬,只好轉移視線去抓妓女玩,被網友們笑稱,老虎蒼蠅都沒打着,只好去打雞。
習包子作為紅二代垂死掙扎的目的,只是為那該死的黨保住紅色江山,他只對他個人的感情負責,並不是真的為了維護你們小民的利益,其實與你們沒一毛錢的關係,這兩者是有區別的。之所以這麼說,關鍵在於,在帝制時期,國家國家,國就是皇帝的家,國家的利益和人民的利益與皇帝個人利益、皇族的利益基本一致。而在共和制下,黨的利益、黨員的利益和國家的命運、小民的私利並不一致,相差十萬八千里,有的時候甚至尖銳對立。
帝制時期,皇族和人民的利益,國家的命運和皇帝的命運緊密相連,基本保持一致,如果國家治理不好,貪官太多,民怨沸騰,超過一定閾值,流民四起,就會被李自成這些人利用,朝廷會被推翻,整個皇族就要被滅族,歷朝歷代被推翻的君主,混得最好的無過安樂公劉禪,靠裝傻充愣才勉強保全了性命,南唐後主只是詩詞寫得淒涼一點,就被毒死。鑑於此,皇帝無論如何都要把國家治理好,起碼不能太糟糕,要留出一部分利益給人民分享來緩解矛盾,這是出自本能的自我保護,他們是沒有退路的。
而我黨的諸位王爺並沒無此憂慮,因為他們有的是退路,一旦支撐不下去,非得改朝換代,它們可以簡單地把“共產黨”三個字換成別的什麼名字,那罪惡滔天的歷史責任可以讓這三個字,甚至死了多年的老毛去承擔,它們換個好聽點的黨名便是,從而金蟬脫殼、借殼上市,學袁世凱從鎮壓革命的元兇搖身一變成為共和的功臣,殺幾個阿Q腦殘抵罪了賬。就依舊可以在新政府擔任要職,繼續在上層社會行走,貪污享福。如果感覺你們實在要算舊賬追究他們的責任,還可以裝出很講法律的樣子,要“證據”,要“法制”,要“人權”,要“文明”,說“一切向前看,糾纏過去沒意思”,要“理性看待我們的歷史”,尋求美國的保護,反控人民象對待卡扎非一樣對待了它。並以其在華執政多年的豐富經驗,毛遂自薦應聘當美國在華的代理人。最可恥的,溫其久等還會說:“我原本就是中央情報局打入中共內部的特工,你們沒聽見我一直在暗示政改嗎?”也有的會說:“其實我早就嚮往民主的啦,我一直在暗中幫助你們,你們沒感覺嗎?中國能有民主,其中也有我的一份功勞,你們怎麼能揪住我的過去不放呢?”有的說:“我當年入黨其實就是為了曲線救國,方便在必要時揭竿而起。”巧言令色,混淆視聽。國內要實在容不下他們,大不了逃到國外,他們的資產早就轉移走了,可以繼續過超級富豪的日子。
而汝等無知小民卻自作多情,還以為讓習包子保住紅色江山自己就有好日子過,純屬白日做夢,緣木求魚。
先富集團看穿了你們愚民容易欺騙的本性,沒有太多的顧慮,它們沒有必要讓你們真的和它們共享利益。要保住紅色江山和大好的貪腐環境,只需動用武力和欺騙,利益要分給你們了,它們的利益就要減少,它們是鐵公雞,捨不得一毛錢的。你們註定不可能從習包子的反腐中獲得實惠,這種反腐更多的意義是打擊政治異己,和你們沒一毛錢關係,中國夢還真的只是夢而已。翻回頭還是那句話,要想解決中國的亂局,只有文革、瘟疫、戰爭這三招,神經過審慎權衡,還是覺得戰爭比較可行。
七、王師者,皇軍也
“遺民淚盡胡塵里,北望王師又一年。”“王師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王師者,皇軍也,胡塵者,漢共也。現在的東北,很多遺民都懷念滿洲國時期,那時,社會安定,法制健全,公平公正,人民富足,各行各業欣欣向榮,他們私下都在說:“王師什麼時候能打回來呀?幫我們消滅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的支共貪官污吏吧。”他們盼王師盼了幾十年,現在終於日本出了個敢於出頭的安倍,要繼承先烈遺志,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的未竟事業,共存共榮,普大喜奔。王師打回來的這天就要到了,中國有救了,王師進城之日,我金復新一定要拄着拐杖,搖着小旗,顫巍巍地第一個上街歡迎皇軍。
可能有的糞青看到這裡,一定會痛罵:“你金復新就是個鐵杆漢奸。”我說你高抬我了,我還真的不配當漢奸。我只是說說要第一個上街歡迎皇軍,可實際不可能做到,為什麼?我告訴大家,到時候即使我想當漢奸都排不上號,我的腿腳肯定沒你們的快,漢奸的名額恐怕早就被你們占了。等我一大早天還沒亮上街,會發現街面上早就一片黑壓壓跪迎皇軍的人了,我擠都沒法擠進去,仔細一看,絕大多數竟然是平日裡高喊反日口號,寫打油詩“萬里長城十億兵,國恥豈待兒孫平,願提十萬真屌絲,躍馬揚刀入東京。”“寧可中國不長草,也要收復釣魚島。寧可祖國遍地墳,也要殺光日本人”的糞青、五毛、五分、黨員、書記,及其家屬。這些人,天生的本事就是見風使舵、心口不一,共產黨得勢它就加入共產黨,哪怕自己再自私自利,也會毫不猶豫在黨旗前舉起右拳宣誓“吃苦在前,享受在後,為人民服務,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目的就是為了入黨當官,好有個貪污的機會,扯個謊小菜一碟,臉不紅心不跳。這麼噁心的事情,你們連這麼違心的話都能說出來,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別看你們現在唱高調,一旦看見風頭不對,皇軍要進城了,你們眼珠一轉,見勢不妙,就跟川劇變臉似的一秒鐘內就變了腔調,唯恐落後,也搶着上街歡迎皇軍,想在維持會騙個差事,當個什麼皇協軍大隊長,幻想着今後還有在日本人手下繼續貪污的機會,便不甘人後,紛紛學當年積極入黨的樣子,奮筆疾書,寫一篇肉麻透骨的“入會申請書”向皇軍表忠心,然後再次舉起右拳“莊嚴宣誓”,只不過把對面的共黨黨旗換成了“維持會會旗”而已。有的還帶着妻女準備送去慰安,還欺騙自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嚮往光明”、“大徹大悟”,就這麼把皇軍該給我的好處都搶了!據說當年領兵捉蔣的張學良衛隊長孫某某,抗戰一開始就投奔了皇軍,八女投江救下的大隊長,獲救後並不抗日,也投降了皇軍,那些抗戰前在街頭聲嘶力竭宣傳抗日的大學生,把皇軍惹進關後,卻又紛紛加入了汪偽政權,這樣的人,才算漢奸。什麼人算是漢奸?你們這些人才是漢奸,漢奸基本都是糞青和黨員。心口不一謂之奸,見風使舵謂之奸,寡廉鮮恥謂之奸,出爾反爾謂之奸。我的態度前後一致,一以貫之,光明磊落,王師還沒來的時候我早就公開盼望王師了,何奸之有?
八、皇軍要認清支那人的本質,牢記歷史教訓
如果皇軍不能認識到這些支那人的巨大腐蝕性,大和民族就會重演以往征服過中原的鮮卑、沙陀、蒙古、滿洲人的下場,保證不出一代人就被支那人同化成一樣好吃懶做的民族,而被支那人竊取大和民族的統治權。為防止支那復辟,必須深刻吸取歷史教訓,維持會決不能沿用“支那人管理支那人”的取巧思路,應該制定法律,明確各級官員必須由日本人親自擔任,支那人最多只能地保級別基層小吏的幹活,一般只能當翻譯(通事),越少越好,無論多大“才華”,決不能重用,以免出現袁世凱。官吏不夠,寧可招聘二鬼子韓國棒子,也不用支那人。尤其要特別提醒天皇陛下和安倍首相的是,要明文規定凡加入過共黨組織的都要定性為人渣,無論任何理由,三代以內都不能入會當差,當地保都不行,只能種地、當小工、做小買賣,避免它們把腐敗的風氣帶進新政府。
建議天皇和首相給每位太君下發小冊子,叫他們認清支那人吹牛、拍馬、獻媚、無孔不入、低級庸俗、腐化墮落、厚顏無恥的專長和危害,勿為支那人的點頭哈腰、肉麻吹捧所矇騙,抵禦支那人糖衣炮彈的侵蝕,防微杜漸,拒腐防變,強化治安。對支那人端上來的火鍋美食,太君不饞;對支那人遞上來的麻將煙槍,太君不接;對支那人捧進來的金銀古玩,太君不瞅;對支那人獻上來的美女孌童,太君不日;對支那人送上來的恭維奉承,太君不聽。無論支那人說什麼甜言蜜語、花言巧語、流言蜚語,還是豪言壯語,皇軍都明白它們在裝逼,只回答一句“八格!”,隨手“啪”的一記耳光扇過去,以避免與支那人過多接觸而受其污染。必須採用皇軍在台灣當年的皇民化政策,在各單位派駐軍代表,支那生產建設兵團的支部要建在連上,日語為官方語言,學生從小學起就日文和滿語。對支那進行徹底改造,方是萬民之福。
最後讓我們縱情高呼:大滿洲帝國萬歲!大日本帝國萬歲!大日本皇軍萬歲!大東亞聖戰萬歲!大東亞共榮圈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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