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idealism is falsehood in the face of necessity.”
“The idealist is incorrigible: if he is thrown out of his heaven he makes an ideal of his hell.”
我觉得理解上面的quotes涵义,不仅仅需要一定的智商,而且需要照镜子自省的习惯。
比如绿色似乎是理想,但是深入研究其动机,就明白,那只是necessity的驱动。
另外,一个人如果是真的idealist,fake不算,而且fake idealist太多,比如出于necessity的包装fake。我来说说一个真正的idealist,pure而且严谨的idealist理想主义者为什么是incorrigible不可救药的。这种不可救药如果是用来照镜子,自省,作为只是驱动自己个人的努力,那么只是对自己的不可救药,personal hell,恐怕还行。如果是社会,集体,人与人之间,那么人类的灾难就会是不断的,恰恰,人类的灾难基本是由idealism导致的。我要指出的是这里面的内在逻辑,需要一定的智商才能理解的。也就是尼采说的:“if he is thrown out of his heaven he makes an ideal of his hell.” 对idealist来说,heaven是完美的,那么hell也是完美的,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理解这个内在逻辑。
简单来说,美国西方国民的主要的病是物价飞涨,生活质量下降的焦虑,中国俄罗斯国民的主病是卑过头,亢过分的组合。我个人认为中国俄罗斯国民的主病比美国西方国民的主病要”崇高“的多,比如中国人完全可以愿意吃草,因此我建议一个判断的切入点,这次的美国西方公民的主病,美国西方的国家政府如何治疗,是不是也学中国让其公民愿意吃草。我个人有一个sense感觉,如果我的认知判断是onto the point,那么这次美国西方国家政府不会是像从前那样,为了选票,甚至是为了国民或者人民的福祉,而做一些必要的事的。相反,会是用另一个灾难,比如新的病毒,俄罗斯威胁,包括枪击案的泛滥,甚至UFO,etc 来转移人们的注意力和视线的。如果是那样,那就验证了我一直的假设:美国西方国家的主权是形同虚设了,也就是说,美国西方国家政府不再是为了其国民的福祉而工作了,目前拜登政府基本上是在验证我的这个认知判断。
我感到现在最滑稽可笑的是反倒是中国,俄罗斯的独裁者是顺从主权“民意”了。我想国家主权这个概念,由于中国和俄罗斯的卑过头,亢过分的组合主病得到残喘,我进一步想国家主权这个概念本身恐怕就是卑过头,亢过分的组合产物,great reset要清除这种卑过头,亢过分组合,算是一个新周期,是不是一个“进步”呢? Slavery 3.0? We will see。
举个间接的例子。人,尤其是文化知识智慧人,承认接受自己经常是错误的,比较容易,承认自己是fool就非常不容易了,比如我自己,我认为自己是一个slave,也许还是一个idiot,但是拒绝再兼职当useful idiot,我完全可能就是个fool,但是要我承认我是fool就不容易了,我坚信自己不是fool,i am a fool or not a fool? which is true, I have no way to know it.
我當然習慣“don't lead,don't follow”啊,我是請你倆澄清關於truth的what it is和其爲什麽“致死”。關於其“致死”性和why,我覺得已經添加了價值判斷和若隱若現的感性成分。Truth本身就是中立的,問題在於人對truth的行爲帶來不同後果。你肯定不喜歡我這個表達,哈哈,在我這裏,truth和真love是強相關的。
我觉得不是我俩,只是我自己的认知,而且是中立的,不选边。我的兴趣在于ascertain what it is and why,我没有干涉别人的选择的意思。我早就表明,don't lead,don't follow. 我知道我的这习惯,很多人是不习惯的,总以为我要宣扬什么,no,my friend。博客的好处,对我来说就这一个,自己有话要说,就说出来,只是我自己的认知感想。
还有就是人的innocence and honesty是两回事。小孩的innocence,大人的honesty,我想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有一节点,innocence fades,honesty should take over,不幸的是human being is flawed,一个成人,如果是Innocent and honest,恐怕在人类社会生存不下去的。
哈哈,我们以前聊过Childhood's end. 我受帕拉图,康德的启发更多,当今是UC Ivrine的Don Hoffman教授的对concisousness研究和实验,还有普林斯顿大学的Nima Arkani-Hamed教授关于space and time只是人的perception,不是真正的reality的研究。帕拉图的form,康德的thing in itself,都指向,human being has no mechanism to access the real realty and truth,due to consciousness and mind layer acting to block the access。 哥德尔提出的不完备法则解释了数学和逻辑上人的自圆其说。
我前面这个留言是想分享我的关于truth的作用认知。不是正确或者错误的选择,而是ascertain what it is。我认为娱乐致死的作用远不如truth致死。地球人面对truth的痛苦,甚至不能承受,是显然的,这也是我对起源,最初的,可能有不同的造人模式的兴趣所在,也许地球人之所以到现在没有被毁灭,是因为truth从来就不是存活的必要条件,或者甚至可以说,truth反而导致早死和毁灭。
当然不是致死,而是至死,一直到死。比如很多好莱坞明星吸毒习惯,照样活到80,90岁。我认为死不死,是个概率问题,不明确性。大少提出的是mind和body控制问题。在美国西方,关于mind和body控制问题,大多数公民是无所谓的,在东方就更无所谓。我也不知道Mr.Global,世界empire这样做对个人到底是“好还是坏”,我不能judge别人的选择,我只是希望自己还是拥有选择的权利,比如,选择不打疫苗,选择不用数字货币,等等。问题是,人类社会会是演变成为,这种选择的可能会是不存在的。比如疫苗passport,比如很快所有的交易平台都是数字化。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也不是死不死的问题,而是sense of proportion比例感问题,比如,我在万维发表批评美国政府的言论,不会被抓,完全不能说明美国政府会是尊重我的民意,或者我自己,作为个人,对美国政府的政策,有影响作用。一个控制系统,输入,输出,系统内部各种loop和处理,输入中,占据最多的是white noise,系统是自动过滤的,我想绝大多数美国西方公民,认为自己的输入不是white noise,不被过滤的,这个问题是启蒙syndrome问题,有相当的争议,但是毕竟,我们总要承认只是输入吧?当我们不知道控制系统内部处理机制,或者,像你我对内部处理机制感兴趣,需要的是系统的透明,恰恰,大少说的那些至死花样,在我看来,不是偶然的,目的是distraction,是保持系统的不透明。now,why保持系统的不透明?我能想到的唯一的“positive”就是multi-planet competition, 电影A few good men里那句台词“You can't handle the truth". 但是呢,人类演进,truth和fitness是两回事,绝大多数人更在乎fitness,也就是自己喜欢,适合自己,而不是什么truth。相反truth会让人早死,尤其是不”fit"的truth,谁也不想早死的。
我很欣赏你这种边看剧边思考的习惯。你知道我不满足于这些现象和效果和结果,那是how范畴,我更多的关注why。我和你,还有几位对what有共识,容易深入,因此请原谅,我习惯的”深入“,不是卖弄,真不是,是出于intellectual的挑战,不内卷,不躺平,也可是说是”闲,吃饱了没事干“,哈哈。我一直研究西方启蒙的what,why和how。如果没有宗教,以及那些各个流派的争斗,我想西方不会有启蒙,比如中国几千年,就没有启蒙的出现。这是启蒙的一个低层级的why,一个更高层级的why是为什么西方宗教的争斗会导致启蒙?或者启蒙是不是只是不属于宗教内部各派争斗,而是更大范围的一派,跟整个宗教各派争斗呢?更进一步,启蒙是不是也是一个自己的宗教呢?那么就要深入宗教是什么,启蒙是什么?我觉得是什么,答案还是简单的,就是narrative,就是一个idea或者多个idea,让人相信。西方启蒙是让西方人相信自己的narrative,这个就很有意思了。相信自己听起来,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如何才能明确自己的self是真的自己呢?好吧,搞些马戏娱乐满足senses,搞些信息满足knowledge craving,搞些主义唤起”正义感“,等等。我不能说是某个人亲自指挥亲自指导下实施的,但是我可以说不是偶然的。最近我听了一个很棒的讲座,讲基因和高新信息技术合成行业,多少聪明人在争抢funding的内幕细节。我以前说过,我需要一些Billions,我想我也可以亲自验证这种现象的。因此我比较确定,山外有山,有一群人是超前的,人类的路劲不会脱离他们的计划,尽管believing in self syndrome在西方还会是很popular,但是,我认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尺的道需要一丈的魔,这是西方的特征,个人在西方启蒙修的道,也就是believing in self,经不起魔的冲击和打击,尤其是高科技魔。偏偏,nothingness是东方的道,高科技魔就横行无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