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书正式上线:
1,《汉字,一座有故事的城市》; 2,《枫行万里》;
前一本,从汉字入手解释中国文化,是读书过万卷之感悟;后一本走遍中国,从地理环境,解析华夏文明,是走过万里路之反思。一个跨越历史,一个纵横万里;一经一纬,双剑合璧;
有科学家之严谨,哲学家之睿智,学院派之斯文,还有江湖派之洒脱以及小资分子的爱恨情仇。人生故事,故事人生。
读绝代双书,才不负这个伟大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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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我再附上第一本书的序言。
汉字演义自序 有人坐轿子,就要有人抬轿子,但没有人自愿抬轿子——专制国家例外。在一个人人平等的国家,既看不到轿子,也看不到抬轿子和坐轿子的人。所以,轿子也是我们的特色,不可不察。轿子的作用,就是使轿子里的人“坐在其他人的肩膀上”,高人一等。可见,要比其他人高明,不一定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坐着,效果也是一样,还不累,何乐不为呢。因此,轿子在中国大行其道。 给他人的书写序,介绍介绍书的内容,说几句奉承话以资鼓励,也是“抬轿子”——我写过一本书《寂静的风景》,想请人给我“抬轿子”,可显然,我错误地估计了形势,没有人愿意应这个苦差事。之后,干脆自己“抬举”自己,写了一篇自序。如果为他人作序,是“抬轿子”的话,自序应该算是“跑旱船”——“抬轿子”靠别人,苦的是别人,乐的是自己;“跑旱船”自力更生,苦乐自知;“坐轿子”高高在上,“跑旱船”脚踏实地;“坐轿子”人在人上,是专制主义的象征;“跑旱船”人人平等,是民主主义的代表;当然,我更喜欢旱船。 我不愿意给别人“抬轿子”,别人,也不会“伺候”我。所以,这本《汉字演义》的序言,只好自己写了。 说来话长。 2008年暑假,孟斯同学——如果她愿意算的话,她是我的学生——在奥运期间担当志愿者,有一天,她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说:想念汉语了。她的周围,是一大批国际人士,见了面,都问候“喝了喝了!(Hello Hello)”,不如我们中国人实在。中国同胞见了,都说“吃了吗?”。在这些“虚情假意”的人中间呆久了,不免想念中国人,想念中国人的厚道,和古老醇厚的汉语。就像凉冰冰的西餐吃多了,分外想念热热的羊汤面一样。 和拼音文字相比,汉字远算不上成熟。200多年前,跟随马格尔尼一同来华访问的约翰.巴罗,在《我看乾隆盛世》一书中,指出:“汉字的发明尽管也是一种天才的创造,比起字母的创造来,却只需要极浅的智力。在某些人看来,字母的创造是如此的伟大,只能归功于神的启示。不过,汉字或许可以被认为是最接近任何一个国家的人文学士所寻求至今的一种世界语。每个字都一目了然,不仅简单,而且,意义丰富。” 西方人,最初对中国的认识和“热爱”,除去我们这个民族,没有宗教狂热引起的战争和屠杀之外,另一个重要原因,是汉字的稳定性——汉字发明以来,汉字的书写,基本上没有改变。以至于远隔万水千山的两地人,即使发音不同,彼此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也可以通过汉字进行无障碍的交流和沟通。对于一个幅员辽阔的帝国,其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拼音文字,就没有这个便利。各地之间,非有频繁的交往不可。否则,作为“语音”标记的文字,就会随着此时此地的口音发生“变异”,并有别于彼时彼地;年长日久,两地相悬,本是旧时相识,却因乡音已改,竟成陌路。北京人碰见广东人,就是这种情形。或者说,在中国,既有语言,也有文字,两者是各自独立发展的;可在西方,语言和文字是一体化的,甚至可以说,西方人只有语言而没有文字,因为,他们的文字只是记录语音的。 欧洲人一直在努力寻找一种永恒的语言。这种语言,不因时间和空间,而发生变化;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人,以此为共同语言,即:世界语。可以想见,当他们发现世界上,人口最多的民族正在使用一种最古老的文字,其兴奋之情,不亚于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大陆;其爱戴之心,更是天地可鉴。 我对汉字的关心,由来已久。小时候,我有一种习惯,数笔画。只要看见汉字,不管自己认识不认识,先计算它有几画。这个习惯之形成,据我研究和查字典有关。初学识字,大多数汉字不认识,要学会一个汉字,须借助偏旁部首和笔画,一边翻字典,一边用手指在空中比比划划,一横二竖三撇四捺,反复练习的结果是,终成“恶习”。 要是没有五笔字型输入法的出现,数笔画的“恶习”,估计会一直伴随着我,直到永远。好在,上个世纪90年代,五笔字型输入法,风行全国。为了学习这种以“拆字”为基础的输入法,我花了不少时间。当五笔字型输入法炉火纯青之时,一种具有知识经济特征的新习惯也随之形成,即:“拆字”——看到汉字,就“拆”;只要有一个汉字进入视线捕捉范围,就将其按照五笔字型的基本原理,拆,找到它所对应的五笔编码,无一遗漏。如五马分尸,“拆”之而后快。 这是90年代的事情,“小时候”早已不在了。有一年寒假,天傍黑了,街道两边的店铺,都掌了灯。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坐在公交车上闲逛。和近于昏睡的城市一样,我也迷迷糊糊,打不起精神。不过,对经过我视野的汉字,依然保持着常备不懈的警惕。只是,几乎所有的汉字,都拆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少有能激发斗志的生、冷、怪、偏汉字。 偶然之间,一个招牌吸引了我。冷清昏黑的夜幕下,“桃源反店”四个大字,霓虹闪亮,熠熠生辉——我真替店老板捏一把汗,由不得我不佩服店老板的英雄气概。我们这些小民,有了冤屈,顶多私下发发牢骚,骂几句别人的娘,也就算了。明目张胆地聚众造反,是断断不敢幻想的。难道,这家主人有了天大的委屈,非上梁上不可。 实际上,这是一个疏忽。饭店的名字,乃“桃源饭店”。白天,红底白字,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一切正常。到了晚上,“饭”字左边“食”字旁的霓虹灯线路断了,不亮,就出现了我所看到的“桃源反店”这种效果。这个招牌,够吓人的。幸亏现在是民主社会,没有人和店老板认真。否则,他的三亲九族,全都性命不保了。不过,认真想想,要是人民失去了饭碗,“饭”字左边的“食”字旁去了,就剩下“反”了。“饭”的内涵,即在于此。 如果说,“桃源反店”的老板,是胆大包天的;下面故事里的老人,则是怀才不遇。 1995年9月,小女身体不适,我和老婆带着孩子住在北洼路财政部职工宿舍,给女儿看病。当时,女儿不到10个月,离不开人,所以,只要不是去医院,出门,总是我一个人。北京,这个熙熙攘攘的城市,并没有让我感受到“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倒让我想起了陈香梅女士写给宋美龄的一段话:人少的时候,不一定寂寞;人多的时候,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单。 和我一样孤单的,是北洼路口的一家修车铺——一个半老不老的老人,整天叼着一根烟,手也不闲,不是扳手,就是锤子,不停地在自行车上敲敲敲打打。可是,把他当成一个修车匠,可就错了。因为,在一块硬纸板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主营业务:修塞车。 95年的北京,没有现在这么多车。“塞车”,和肥胖一样,还是西方经济过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的专利。在那个年代,能够预知北京会陷入堵车的困扰,不能不为修车师傅的高瞻远瞩而叹服。现在,一遇上堵车,我就会想起那位在北洼路口摆摊的、可以修“塞车”的老头儿。想来,他以修“塞车”而自许,颇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胸怀和志向,可惜的是,生不逢时,他的智慧和抱负,估计是用不上了。 这是我的臆测,另一种可能是老头儿文化不高,写了一个错别字,误把“赛车”当“塞车”,一字之差,意义相去甚远。 春去秋来,转眼就是10年。2006年7月,我写了第一篇有关解字的短文:《解字也解闷》,文中,提出了对“安家”、“饭馆”、“腐败”、“群众”八个汉字的再认识,发给关系不错的朋友,大家觉得有意思,基本达到了“解闷”的效果。此后,又陆续写了:《汉字中的玄机——解两个汉字》、《再解汉字——窥视中国文化的内幕》以及《解字作乐》等三篇。 但正如我在《再解汉字——窥视中国文化的内幕》一文中所说,“我对汉字并没有下过专门的功夫,解字,只是望文生义——把偏旁部首拆开、合上,就像小孩子拼装玩具一样。好在,汉字的构成正是由各种标准、细小的“零部件”组装起来的。我这种土办法,不仅没有搞砸了,反倒经由汉字图解了中国文化的内幕。” 这段话,有两个意思,一,我用的是“土办法”,非常简单,简单到任何一个学过汉字的人,都会,绝不神秘莫测;二,解字的用意,是为了深入地了解“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解字的主要目的,也不止于汉字本身,而是要在文化方面有所贡献。这一目标,既崇高,又伟大,仅仅依靠四篇文章以及其中所解释的汉字(共20个,计有安家,饭馆,腐败,群众,仙,累,怪,煎,保,好,怒,恕,研,奢,侈,义),是不够的,要上“规模”,要“做大”,才能做强。 这就是《汉字演义》之由来。但和一般人先成书,后写序不同,我是“反弹琵琶”。书没写呢,先发一个“广告”,告诉我的读者、朋友、喜欢我的人和不喜欢我的,我有这么一个打算。一来,给大家一个希望;二来,也可以监督我自己别犯懒;此外,先写序的另一个原因是,为以后的文章和文字,定一个调子和目标。 所谓“演义”,就不是学术。“学术要实事求是,来不得半点马虎”,这个,不是我的原则。所以,请读者们谅解的是,“捕风捉影”,在这本书里,是要经常发生的。如毛泽东先生所说: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遵循这一准则,我解释的每一个汉字,都源于其本义,源于构成它的偏旁和部首,但绝不局限于其本义。即:我说的是有根据的,也不是全都有根据的。总有一部分,是个人想象的结果,是合理杜撰之结局。 成书之后的《汉字演义》,计划包括108个汉字。选108,是和《水浒传》学的。水浒中,有一百单八将,他们既是“个人英雄”,每一个人都能单独作战,如黑旋风李逵、豹子头林冲、沙和尚鲁智深以及行者武松;也能“集体作战”,上了梁山之后,他们就不再是游击战士了,而是一个队伍中的一员,在军师吴用的指挥下,和官军开展正规化战斗。我希望每一个汉字,都是一个“独立的战士”,自成一题,完整地表达某一个意思;我同样希望,集合起来的108个字,能构成一个整体,形成规模,而不是狼籍一片。 最后一点,这本书不是文字书,是配图的。我写文字,找美术家画图。就像连环画,文字少许,只起一个注解作用,更多内容,以漫画的方式展现。我以前的文章,只有文字,没有图,没多少人喜欢看;这一次,“痛改前非”,旧貌换新颜,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喜欢。不喜欢,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靠它吃饭。 感谢的话,就不说了。因为那是写完之后,才说的;现在说,等写完了,或许要变,再“翻供”,就没有意思了——我是一个始终如一的人,和以前一样好,和以前一样坏,变化不能说没有,但很少。 2009年11月9日星期一,北京家中 今日上午下雪,今年冬天的第二场雪。 不是雪花,是雪球,后来,是雪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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