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茉莉 @SwedenMoli2017更多
年轻时总是埋怨命运对我不公平,让我小小年纪就被赶出学校下乡。在乡下生孩子早,没读上正式学历。 到快老之时才知道,命运用另外一种方式补偿我。现在我对命运只有感恩。
旧照片:93年春天香港沙田的花展。
看了花展和鲜花一起吃个饭。
旧照片:1993年,我在香港获庇护后,探访了香港的著名政治避难所----调景岭。1949年不少撤退国军官兵涌入香港的,聚集这里,生活异常艰苦。 第一次见到青天白日满地红旗,我这“国民党崽子“心绪难平。可惜调景岭在1996年被清拆,我这流亡者也渐渐老于异乡。
1998年3月我访问印度西藏流亡社区。 1,在新德里与达赖喇嘛的代表合影。 2,达瓦老弟那时还很帅。 3,达瓦的女儿那时刚出生不久。 4,离开达兰萨拉那天,藏族朋友给我送行。我披着长长的哈达,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印度那个春意盎然的山区。
1,到瑞典不久我参加人权组织国际特赦,这是在街头纪念六四,与瑞典分部主席合影。 2 ,上电视谈六四,当时给我做翻译的,是瑞典文学院院士马悦然。 3,在瑞典已故的社民党首相帕尔梅墓前,他被谋杀是瑞典人永远的痛。
这位女士长的好漂亮,每张照片都很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