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9日,諾貝爾基金會宣布,美國總統奧巴馬“因其在促進國際外交和各國合作的卓越貢獻”獲得2009年諾貝爾和平獎。這個獎來得蹊蹺,一個剛上台沒多久,內政外交沒看出多大能耐的總統憑什麼得這個獎? 諾貝爾和平獎應該獎給為世界和平作出重大貢獻的人,奧巴馬為世界和平做出了什麼重大貢獻呢?奧巴馬的確有改善阿富汗、中東局勢的願望和計劃,但是並沒有看到真正的效果。聽聽諾貝爾評獎委員會怎麼說的吧:“很少有人能做到奧巴馬那樣,吸引全世界的目光,並給人們帶來更美好未來的希望,”“奧巴馬的外交建立在這樣的概念上,即那些想要領導世界的人,必須在以世界上大多數人所分享的價值觀與態度的基礎上行事。”原來如此!是因為奧巴馬給人類帶來了和平的希望。這是對奧巴馬得鼓勵和鞭策,一百多萬美元的獎若能改變美國總統進而改變美國,的確很值得。呵呵! 值與不值,因人而異,相信人們對此獎項的看法也各不相同。這個獎來得不簡單,這很可能是伊斯蘭勢力在歐洲影響力日盛的反映。奧巴馬的和平獎得來容易,但是中東、伊拉克、阿富汗實現真正的和平卻並非易事。聯繫到最近疆獨鬧事,“基地”組織高層領導人利比對中國發出的聖戰威脅,使人感到了和平可能並不是那麼容易獲得的。這個世界早已經改變了,而人們還懵懵懂懂,渾然不知。 2006年,一位名叫Mark Steyn的新聞記者寫了一本書,America Alone: The end of the world as we know it,談到了伊斯蘭教擴張對世界的威脅。內中披露的事實讓人不免吃了一驚。 Mark Steyn是一個加拿大人,現任美國時事評論員。本書是他的一系列評論的串聯。他發現,從1970到2000年,穆斯林人口已經從占世界總數的15%增長到20%。在1970年,沒有多少人會拿伊斯蘭當個什麼事,然而今天它已經成一個全球性問題。911並不是 “the day everything changed”,而只不過是揭示了早就改變了的世界形勢。這個形勢的改變是由三個因素促成的:1.西方社會人口銳減;2.西方社會民主國家的不可持續性;3.文明社會的衰弱。 作為一個“有組織的宗教”,伊斯蘭教勢力正在世界上大肆擴張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在他們認為的自己的地盤上,穆斯林用各種手段驅逐外族人,就像發生在新疆的驅逐漢人事件一樣。他們要建立的是政教合一的穆斯林國家。而他們也正在通過移民等渠道蔓延到世界各地“摻沙子”。由於他們的宗教鼓勵一夫多妻,生養眾多,他們的絕對人口在不斷增長。例如,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在波斯尼亞人口構成中,塞爾維亞人口比例從43%降到了31%,而穆斯林人口卻從26%增長到了44%。歐洲穆斯林的官方數字是2000萬。據CIA統計1998年全球穆斯林就達16.78億。 在這個後基督教時代,越來越多西方人放棄基督教信仰,皈依伊斯蘭教,包括藝術明星和世家名流之後。如已故的歌星麥克-傑克遜。一方面是由於從眾心理,另一方面是因為很多西方人發現伊斯蘭教很有吸引力。很多女人認為伊斯蘭教比女權主義更能給她們帶來尊重。恐怖分子之中就有不少皈依伊斯蘭教的西方人。 歐洲已經處於穆斯林的包圍之中,更準確地說,歐洲正處於伊斯蘭化過程當中。面對伊斯蘭勢力的進逼,歐洲人正在步步退讓。眾所周知,2006年一家丹麥報紙發表了幾個漫畫家關於先知穆罕默德的漫畫,結果引發“卡通聖戰”事件。穆斯林發動抗議、訴訟、死亡威脅、暴亂等等,結果大獲全勝,諷刺聖戰的漫畫被禁止。鹿特丹40%人口是穆斯林,比利時最流行的男孩名字是默罕默德。當年,英國的清教徒在宗教迫害下曾逃往荷蘭避難,而如今,在伊斯蘭勢力的逼迫下,很多荷蘭人卻不得不選擇移民他國。法國總統希拉克之所以不願參與伊拉克戰爭,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顧忌到法國城市30%的穆斯林人口,而且大多數很年輕,很多失業的,希拉克擔心後院起火。 法國天主教堂變成了清真寺;而在倫敦,就在2012年奧運會設施旁邊,穆斯林社團正準備建造一個世界上最大的清真寺,據說可容納7萬人,只比奧運主體育場少1萬人,比最大的基督教教堂多6萬7千人。他們有雄厚的資金作後盾,資金將來自英國國內和“海外”。 所謂“海外”的資金也和“石油美元”有關係。2001年,石油占沙特總出口的91.4%,兩萬億美元的財政收入,並沒有被用來發展工業或者旅遊業,而是用於在海外建造清真寺和學校了。想想就夠可怕的,這邊廂是一派歌舞昇平,自由放縱,沉溺於享樂之中;那邊廂是用石油換美元全力傳教,勝負能不高下立見嗎? 穆斯林在世界上行動越來越激進,其目標是讓全世界都伊斯蘭化。伊斯蘭不僅僅是一個宗教,而是一種政治性組織,其領導人定期會面,布置傳教任務。他們利用現在西方流行的文化多元主義(Multiculturalism),加緊滲透;運用現代世界的一切便利手段,去推行伊斯蘭教。 伊斯蘭教並不是一種溫和的宗教。當年阿拉伯人就是一手拿着可蘭經一手拿着寶劍傳教的,整個中東、中亞,包括新疆,迅速伊斯蘭化。今天,所有正式的伊斯蘭教學校都在講授要實行伊斯蘭教教法,要暴力聖戰。的確存在溫和的穆斯林,比如中國的回族,但是那並不是因為伊斯蘭教本身的溫和,而是因為處在強大的文化包圍之中,或者處在高壓之下,他們不得不表現得溫和。即便如此,回民鬧事也時常發生。 “基地”對中國的聖戰威脅決不可掉以輕心,他們是會說到做到的。伊斯蘭恐怖分子跟歷史上任何形式的恐怖分子都截然不同,他們有必死的決心和意志,直搗你文明的中心城市,實行毀滅性打擊,就如911那樣。他們有各種傳統的和現代技術,甚至核武器。對付這樣的威脅,需要的是更強大的意志和必勝信心。美國、中國和俄羅斯都遇到穆斯林極端主義分子問題,但是可惜這幾個國家各有各的打算,難以形成真正的合作,更沒有同樣強大的意志和必勝信心。這是對政治家的智慧的考驗。由於美國在阿富汗和伊拉克連續發動兩場戰爭,世界輿論對美國多有批評和指責,對伊斯蘭世界則充滿同情。但是,美國完全撤軍並不一定就能解決問題。
這個諾貝爾和平獎頒給奧巴馬,是希望他能“以世界上大多數人所分享的價值觀與態度的基礎上行事”,當然是希望奧巴馬能夠改變美國長期奉行的單邊主義,多為他人想想。在美國經濟陷入衰退危機的今天,這番話更顯得意味深長。奧巴馬抱着這個獎恐怕得陷入長考,但是美國人的政策是否真會因此改變,還很難說,畢竟美國國家政策並不是總統一人說了算的。 相信人們對這個問題看法不同,本文只是提出這個問題,希望人們正視,也許只是一孔之見,希望不涉及政治上正確與否的問題。歡迎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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